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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明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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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来。


第二部分:在市委工作的日子去美国之前

    大家吃完饭,又闲聊了会儿,想到就要去美国了,都流露出飘飘欲仙的快感。又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于是众仙归位,各自回家。宇宏向清芳一打听,原来他们家隔了七八条街,虽说路途相距甚远,宇宏依旧惊喜地说:“好极了好极了,林小姐,我们顺路,正好一起回去。”———可见一旦遇上漂亮女人,就算南辕北辙,男人也会顺路的。    
    清芳笑着说:“那好啊,我倒还可以省下交通费了。”    
    宇宏挥了挥手,叫了辆车子,两人进车并坐着。宇宏刚吃饭时喝的酒精全部沸腾起来,涨红了脸,幸好借着夜色掩饰。清芳看着宇宏笑笑说:“夏先生,你大概还没交女朋友吧?”一句话触动宇宏的神经,他惊奇地问:“林小姐,你怎么知道?”    
    ———确实,宇宏有过两次“恋爱”,却没有恋爱经历。在他的学生时代,他高一时曾暗恋一个女生,高二时还是暗恋那个女生,到高三想表白时,那女生却转学离开,于是初恋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情圣张小娴说过,这世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时,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宇宏暗恋两年,还没来得及站到她面前,就转学走人,显然,这比世上最远的距离又远了一个层次。    
    宇宏高中时结交了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一个叫林则,一个叫张之恒,现在林则在管理他父亲的大企业,之恒在外贸公司工作。当时他们俩得知宇宏初恋就这么没了后,鼓励宇宏“爱就要说出来”,于是又间接导致他的第二次悲惨的失恋。    
    那时宇宏上大一,他注意学院旁系一个女生好久,终于鼓起勇气写了封信给她。信中内容写得隐隐晦晦,九曲十折。先是感叹月亮为何缺了一角———其实那天是月初,月亮只羞涩地露出块口香糖面积,应该说月亮为何缺了三角。接着又引用古人的话,说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绕来绕去,绕到最后,又引用情书里的话:“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就像流星,只是在天空中划过的一道浅浅的圆弧,不知道你我的圆弧能否组成这世上最优美的一个圆?”信末还附了首自作词:    
    一剪梅    
    ———寄相思    
    玉唇吹散寒夜星,飘零人间,处处纯明。仰觅佳人无处寻,相思深透,浓淡咸宜。    
    一席秋雁掠波心,雁去无影,寒潭水清。年年波涛涨又停,归来归去,岂知人情?    
    宇宏自认为这么一封洋洋洒洒文学情书总该冰冻美人心了。那个女生第二天就回信了:    
    这位同学,我看了你的那封信,只感到莫名其妙。我看了好几遍,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想说明什么。我把你的信给我男朋友看了,他说他也看不懂。我们分析觉得你可能有心理疾病,像你这样一个已有一定年纪的男人,写的信又是花又是月,还有流星,像是个花季少女,你的信真的很吓人啊。我有个心理系的朋友,她说你可能得了性别错乱综合症。但我希望你不要气馁,不要灰心,要正视自己的病。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是同一个学院的同学,我帮你联系了我一个心理系朋友,你可以找她谈谈,请拨打XXXXXXXX。———还有一点,我这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很忙,电话永远占线,手机欠费多年,千万,千万不要再联系我哦。    
        宇宏看完信痛苦了半天,以后远远看见那女生,就不自觉红了脸,绕道而行;其实那女生倒是更怕宇宏,她一见宇宏就跑得跟神行太保似的,冒着高跟鞋折成低跟鞋的后果,消失在茫茫人群中。因为她生怕宇宏什么时候“疾病”发作起来,那就危险咯。    
    宇宏学生时代的两次恋爱都这样悲剧性地收场,到了工作后,市委里的那些女性用宇宏自己的话说,都被他彻底看透了,是属于“没胡子的男人”,他就更没心情交女友了。这几年单身下来,他只能反复抱怨“天嫉俊男”,来安慰单身烦恼。    
    ———此刻清芳聪明地回答:“如果夏先生有女友的话,那你女朋友怎么敢放你单独去美国半年呢?”宇宏脑子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按照逻辑演绎,林清芳也是同样没男友的。———未婚男人对于感情的思索总有点儿聪明的敏锐。于是宇宏笑了笑:“那按照这个说法,林小姐也是同样单身咯?”    
    清芳噘噘嘴:“他才管不住我呢!”宇宏瞬时像块刚烧着的木炭,还没烧旺,就被一盆冷水一股脑儿浇灭了。清芳从包里拿出个布做的玩具猪,点点猪的鼻子:“你管得住我吗?”又转向宇宏,“看,这就是我男友,可爱吧?”    
    “可爱,可爱。”宇宏大舒了一口气,又拿过猪来,捏捏猪鼻子,拍拍猪脑袋,还对着猪做做鬼脸。清芳不经意说了句:“夏先生,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这只猪,呵呵。”宇宏心里像是装了个翻译软件,早把这句话翻译成了———既然猪是你的男朋友,而我又像猪,那我就是你未来男朋友咯!有了这个美妙的想法,宇宏仰起头,忘情大笑。清芳侧过头,睁大眼睛,惊异地盯着宇宏看,连出租车司机也转过好奇的脑袋看个究竟。    
    过会儿清芳到家了,宇宏送她到门口,互换了手机号码,才回家。家里没人,宇宏估计母亲又出去打麻将了。    
    宇宏父亲是海蜃市早期出名的企业家,不过十几年前就车祸去世了,留下现在这栋大别墅和一笔数目可观的钱,生活倒可以不愁。夏母中年丧夫,“哀莫大于心死”,精神上塌了半边天,痛苦自然不言而喻。夏父生前广交一方政商界的头脑们,他们妻子见夏母悲哀,就邀去一起搓麻将。麻将妙得很,据说“麻将能顶半边天”,自从爱上麻将后,夏母的“哀莫大于心死”被治活,丧夫之痛烟消云散,搓得差点儿把宇宏都认不得了。    
    麻将这玩意儿,向来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夏母开始玩时,牌技不佳,但精神可嘉,这么些年来,一直是以学者的专研态度来探究麻将中的真理世界的。对待麻将的炽热感情,就像人类要征服宇宙的决心,从来是有增无减的。近年来对麻将愈加敏感了,牌友们戏称她“不用摸牌,只要用鼻子闻一闻,就能闻出是哪张牌”。正是由于夏母对麻将的热情,从早到晚,家里难得见她几面。一天轮换几个战场,行踪神秘。    
    宇宏回到房间,手机响了,一看,是林则打来的。林则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宇宏,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啊。———不要不承认,今天送她回家我们可是看到的,都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了,这么重大的事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们呢?”电话那边又传过张之恒的笑声:“对对,宇宏,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以后一定要罚你请客。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汽车已开到你们家门口了,你快点儿出来开门,我们进去谈。”宇宏挂掉电话,笑着冲到院子,打开大门,让汽车进来。三人进了屋,宇宏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送个女孩子回家的?”    
    林则笑着说:“今天晚上我在回家路上,遇见了之恒,我们俩就一起去吃了晚饭,回来路上恰巧遇见你在路边。之恒正准备叫你,我忙拦住他,跟他说‘看,宇宏正和一个女的一起走呢。’我们就在你背后,慢慢地开着车跟着你们,我们坐在车里,看着你面对这么个女孩,一副滑稽拘谨的样子,车子都要笑翻了,哈哈……”———汽车当然是笑不翻的,可林则现在坐的是沙发,他笑起来前仰后合,沙发就要翻了。    
    林则接着说:“宇宏,现在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现在谈恋爱怎么还像个学生似的,弄得这么羞涩。搞不好,又像你大一时那样,女的又说你有心理疾病呢,哈哈。”    
    说到那事,宇宏就红了脸,做出要打林则的动作,林则推推手:“好好,不揭你的旧伤疤了,我是结了婚的人,之恒今年国庆也要结婚了,我们三人就剩你这孤家寡人咯。”说着,林则就像是领导鼓励员工,拍拍宇宏肩说,“宇宏,要努力呀!”他又接着说,“女人嘛,结婚前总是跟公主似的,你呢要对她尽十二分的爱护,结婚后呢,你就是她整个的主人公啦。比方我吧,过去我追杨文霜时,一切一切都她说了算,现在呢,还不是一切都我说了算。”    
    之恒笑了起来,说道:“宇宏,可别听他在我们面前扯淡,刚刚吃饭时,他们家的那位杨文霜,时不时打来电话,问他还在外面干什么,到底要不要回家。他反复解释和我一起吃饭,还要我说几句话作证。语气温柔得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他,好像在他们家企业里,杨文霜才是老板,他只是个打工的。我看呀,以后不要叫嫂子杨文霜了,叫她杨贵妃好了,呵呵。”之恒又转过头,对林则说,“怎么,才过一个小时,你那小男人的模样就忘得一干二净啦?还在宇宏面前说什么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林则忙辩解:“这是文霜关心人,在别的事上,那全是我一句话说了算。”———他口中的别的事指的是,他和杨文霜一起购物时,文霜问他:“你是用现金付呢,还是用银行卡付?”这样一类事当然是由林则一句话说了算了。    
    林则又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先别扯淡了,宇宏,你跟我们说说你和那女的怎么认识的,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宇宏从头到尾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自己被选定调研成员,要去美国学习半年。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了晚饭,那个女的叫林清芳,是晚饭时刚认识的,因为家住得还算近,所以就一起回来了。两人关系还没发展过,哪能到了什么程度?    
    之恒笑着说:“宇宏,你这次被选定出国调研,那就是你发迹的开端啦。林则,你车上带了什么好酒吗?拿出来我们三人大喝一场,替宇宏出国高兴高兴!”林则面露难色:“好酒是有几瓶,只是……”之恒说道:“有就快拿出来啊,哈哈,我知道了,一定又是客户送你的藏了几十年的好酒,不舍得拿出来,遇到我今天算你倒霉啦,快交出来吧。”林则解释说:“不是不是,好吧,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如果我现在喝酒了,晚上回家文霜一定是不让我睡床上的,我只能睡客房了。”宇宏、之恒纷纷笑着表示理解。    
    三人又闲聊了会儿,文霜又打来电话,催促林则回家。宇宏、之恒看他惶恐不安,又想强装大男人,“一句话说了算”的样子,笑着同情他,不为难他了,放他回家,之恒也顺便告辞。


第二部分:在市委工作的日子山区受苦

    宇宏回到房间,看了会儿电视,听到楼下有声音,知道是母亲回来了。就下楼告诉母亲他被选定出国调研,要在美国学习半年。    
    夏母已是完全具备更年期妇女各项素质了。———当然,这是女人最不愿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不过这几年来习惯了整天打麻将,精神好得快成仙了。夏母由于酷爱麻将,平时言谈里也喜欢加点麻将题材。譬如宇宏高中读书时,夏母就常教育他:“宇宏啊,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你书不读好,就考不进好大学;考不进好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工作,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连打麻将都没人找你!”    
    现在夏母听了儿子出国介绍,像胡了“十三幺”一样高兴:“宇宏啊,你工作都四年了,这下子终于是机会来啦,真是‘杠了红中又连补两朵花’,这局一片光明啊。你到国外后,我就怕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国外不比家里,‘你打好自己手中牌的同时,也要注意其他三家手里的牌’,你现在走的每一步,就像打出去的牌,是收不回来的。你爸生前也常说,男人在打牌时呢———哦不,男人在做事时呢,一定要专心致志,脚踏实地,望着胡牌———哦又错了,是望着目标,一直冲不要动摇。这就好比你打牌时啊,你听了哪张牌,就要耐下心来听这张牌,不要换来换去,这些话你这么大了也是应该知道的。”    
    宇宏听了母亲的麻将真言,无奈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夏母接着说:“宇宏,你都27岁了,还没交到女朋友,你朋友林则都已经结婚了。哎,你这孩子太老实,是交不来女朋友的,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等你这次从美国回来后啊,就有好事了。到那时啊,那真叫‘自摸满贯对对碰’啦!”说到这,夏母脸上露出个快胡牌时惯有的神秘又得意的微笑。    
    宇宏问道:“什么好事?”    
    夏母头打着圈子说:“好事自然就是好事,现在说了就算不上什么好事了,现在不说以后就是好事,我现在不说,你以后也会知道,我现在说了,好事也不会马上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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