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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才不怕!不过我告诉你啊,”说着,神秘兮兮的朝我眨眨眼睛,“我是来看宇文测的!”
“你?你还真不怕你家男人翻脸?”看着这个女人我有点晕了,这么明目张胆的目的。
“没什么的,我放心他跟其他女人周旋,他自然也放心我,我就这么一点点小心思他还想怎样。”
说着,我顺着她色迷迷的眼睛望去,那个出现在资料里的脸正同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交谈着。
这人,自有一番气势,只不过很含蓄,很沉。
第一卷 第十八章 再次出现
“小敏跟贾晶上了研究生,年后就毕业了,小敏是打算继续读博,好像是跟南大的教授联系过,不知道后来怎样。”晓岚收回目光,懒懒说道,“李旋还是那样,在北京的那个报社当编辑。有她舅舅罩着,没啥大问题。估计很快就要结婚了吧。”
“哦,那贾晶呢,找到工作没?”四人宿舍里除了我,两个有了着落,“她怎么样了?”
“哼,那个小姐脾气的,谁知道,能上完学就很不错了。反正她爸爸是酒厂的老总,说不定就找个有钱人嫁了。”
听到晓岚的口气,心中有了计较,看来她不喜欢这个人,“人家都是事业有成,再不济也是学业有成,你是嫉妒了吧!”
“哈哈,我是嫉妒了,你哄哄我吧,我还想喝你做的汤好不好。”晓岚撒娇似的拉着我的手臂直摇,我也乐呵呵道,“看你怎么讨好我了!”
“嗯,那是一定的,我不记前嫌的混在你们宿舍当‘编外’这么久,自然是有功夫的!再说了,我家庭主妇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
“要不你做菜我煲汤?”
“做鸡汤吧,我喜欢!”
“你确定我也喜欢?”
“你”
“林太太,果真是您呐——”
我俩正旁若无人的聊起合作一餐的计划,冷不丁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抬起头看了看,又瞄瞄晓岚,这家伙忽然变了脸,“哦,钱夫人啊,很巧呢。”
说话间没有一丝热气,听得我直难受,不知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我抱歉的笑笑,对晓岚道,“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晓岚无奈的目送我走开,“我就在这里,记得过来找我!”
“知道啦!”对晓岚摆了摆手,问了侍者路线,便朝前走去。隐隐听到些什么“市长”、“资金”、“林起”之类,心想可能是哪家小公司家属前来套近乎的。自嘲地笑笑,男人干嘛去了,让女人拉下脸做这些事情!
坐在马桶上,理了理思路,今天的收获不小,最起码知道大学同学的一些动向,照片里除了我就是他们几个了。
轻轻舒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听见外面有些“咣咣”的声响,皱了皱眉头,不知谁这么没素质地踢门。走到洗手池旁边,看见跟前一个年轻妇人正描眼线,像是很急切般补妆,不知是不是她刚才踢门进来的。旁边没有其他人,心中暗骂了一通。
走到外面,已经开始舞会了。我可不想再出丑,就算跳得好又怎样,这里全是名门政要,他们的女人才应该是场上名人。我还是低调一些才安全。
看见晓岚已经摆脱方才那人的纠缠,正朝我挥手,赶紧走了过去,突然身前伸出一只手,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齐谲。晓岚还在等我,便直接说道,“那个,我还有事,你先等等。”说完就要绕道而行。
“你朋友很忙的,不过我很闲,你要不考虑一下?”
我气急,拍开他再次放到我面前的手,往那边指了指,“人家专门在那里等我——”人呢?再一看,晓岚被他男人请进了舞池,正朝我抱歉的招手。“重色轻友的女人!”我恨恨骂道。只得十分不情愿的被身边的男人扯到场地,硬着头皮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任它将我旋转到舞池中央。
正跳得我心情大好时候,眼角瞄见两个黑衣墨镜径直走入舞池,恭恭敬敬地走到宇文测旁边,对这那人耳朵说了句话,便离开了。忽觉腰间那只手一紧,眼前这人微微恼怒的眼神将我紧紧锁住,“看着我。”
没法,只能尽职尽责。可还是发觉齐谲眉目不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说刚才我看见的与他也有关?实在不解,不想了。
跟着齐谲跳了一阵,有些乏困,齐谲也看出我实在有些累,便带我离开。为我轻披上一件纯色狐皮,“外面冷,护住肩膀。”
我惊奇地看着他,这人居然知道我肩膀容易受凉,有些感动,“你快进去吧,我回去就休息了。”
“明天早上我要去现场看看,11点在宇文测那里开会,到时候高峰会来接你。”见我认真记下行程,微微一笑,“不要紧张,你去只是作为我的私人秘书,负责看着那些文件不要被旁人探头探脑就行了。其他都有人做了。”
我点点头,确实很轻松,向他摆了摆手,便做了电梯回房去了。坐到床上,将身上的首饰一并卸下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又将绾起的头发松下,零乱地披于肩上。歇了会,从行李中找到睡衣换过,到浴室冲了澡出来歇息。
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哈欠,昏昏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听到门铃响起,有些不爽的起身,随手扯过一件外套披上,开灯走到门口,“谁呀?”
“是我!”
原来是晓岚,无奈地开了门,将她放了进来,忽然瞥见不远处站着林放,心下一惊赶紧将门闭上。
“你怎么来了?上面结束了?”
晓岚也不理我的话先是埋怨我一顿,说好不容易从那群女人中撤了出来就不见了我的踪影。想找齐谲问问可是连他也不见了。说完,不怀好意的往卧室探头探脑道,“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气得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推进了卧室,“看吧看吧,看你能看出个什么来。”说完自己也笑了,“明天他一早要去现场,听说还挺远的,估计这回儿也休息去了。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清闲吗?”
晓岚讪讪地笑道,“谁让你们俩形迹可疑来着!”说着问了我的手机号,约好下个周末去我哪里玩两天。
“你还真放心你家那位,周末可是美女出动的季节!”我戏谑道。
“谁说我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晓岚翻了翻白眼,“他下周飞香港,才没时间找女人呐!”
好容易将人送走,拖着疲惫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一阵翻滚,将自己裹成粽子才渐渐睡去。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直觉肩上一凉,伸手去摸滑下去的被子,却摸到一个肉乎乎的东西,一下子被惊醒。看清楚身旁躺了个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尖叫,可那声音却总也发不出来,急得我朝那人蹬过去,旁边那人这才出了声,“是我。”
听到声音,略微有些放心。然后心下又是一颤,“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努力平静下声音,想抄起被子将自己重新包好,可那人大手一挥,将被子掀开自己挤了进来,另一手将我揽入怀中。
心知情况不太好,可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我锁得好好的呀!”
“呵呵,我给你准备的房间,肯定有办法进来。”那人身上传来一阵香香的酒味。我从来不知道从人身上散发的酒味会如此好闻。心中仍是疑惑,莫非他是这里管事的?不对,应该是更大的职务,要不然怎么会将我的生活打理得那样好。不过想到这件房确实我很喜欢,尤其是卧室面东,窗子也很大。本来以为被分到这间房子是个偶然,原来竟是他的缘故。心中一暖。
见他仍是搂着我,不做进一步举动,放下心来,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他什么都没做。想及此处,不觉对着人有了些好感,毕竟没有用强的。因为就算他用强,我也无力阻止。
就这么静静地躺了一阵,他突然低下头吻住我,温柔而缠mian。可我没心思体会,只是用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头往别处偏去。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的拒绝了他,而他也没有恼怒,只淡淡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喝酒,今晚不会的。”见我僵硬的身子渐渐放软,才说道,“只是想你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酸软,不知道是半夜我总是会非常感性,还是四下无人谁也看不见谁,我想着了魔般主动吻上那人。像是受到鼓舞,他顿时兴奋起来,开始很浅很温柔,到后来简直不顾我的感受长驱直入,感觉双唇想要被他咬碎般一急反嘴咬了他的舌头。听得他一声闷哼,心下十分得意,却突然被他翻身压在下面,小腹上被一个灼热东西顶着,一下子清醒了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怎么办只能急得直哼,他这才不情愿般的慢慢翻到一边,将气喘吁吁的我再次搂进怀中。
我则被自己的大胆吓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乖乖地蜷在他怀中,不敢动弹,不敢玩火了。
“夫人来了。”
“嗯?”
“从拉斯维加斯回来才知道夫人使了手段。本来将你们的过去抹得很干净,可还是让她找到。”说着,将我紧紧搂住,“她将我弄到拉斯维加斯说不为难你们,我就信了。”从他口里缓缓道出一些东西,我猜想可能是我的事,只不过没注意“你们”这个词。
“嗯,我知道。”不知为什么,我很相信他的解释,不是解释,是陈述。就是觉得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就是事实。心中暖暖的,想到刚才他说我不喜欢喝酒的他,便不动我,心中更是一阵动摇。不知道他跟那个“夫人”是个什么关系,“那,夫人现在——”
“我知道后立马赶到夏威夷亲自将棒棒接走,现在她是来要人的。”
“棒棒?”我有点疑惑地问道。身上的双手似是更紧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一阵戾气,紧张起来,“怎么了?”
“我不会让你跟儿子再受苦的。”
儿子?
我被这个晴天霹雳惊呆了。儿子?他的儿子?那我,难道是他儿子的妈?我当妈了,还有,我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了!那个,我跟这个男人连下一代都有了!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们。”那人像是感到我的不对劲,吻了吻我的额头,“从前没有能力,现在不会了。”
“棒棒”我像是听不见他的话,只是努力思索着这个名字,“儿子啊!”忽然想到我的失忆,齐医生说可能精神上受了什么打击,估计就是这件事。随即又想到我刚清醒的时候,房中不是十分混乱,而我也是身着睡衣,甚至房间中根本没有孩子生活过的痕迹。不禁有些疑惑,用呓语般的声调问他,“棒棒,怎么被带走的!”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儿子的处境
“棒棒,怎么被带走的。”
我心中有些不安,感觉有个东西被我忽略掉了,将这些事情串起来却又找不到那个点。烦闷。
那人也是一阵沉默,有些欲言又止,到最后也只说“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依赖身边这人,仿佛他就是我一直游离于社会之外的那个漩涡所在,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去信任。
忽然之间,我很想知道他的样貌。
“我去洗把脸。”推开身边人,朝浴室走去。打开水龙头,掬起水将脸打湿,努力将这些信息集合在一起。我想告诉自己,身边这人是可以与之相随的,是安全的,但不知为什么么总有些惶惶不安。坐到浴池沿上,傻傻地瞧着那水从龙头一直往下流,水束很紧,没有外溅,他是可以信任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害怕起来,一下子站起想要回到卧室。我不想知道他的长相了,不想知道他是谁了,我不想知道了。
“小秋、小秋”
一阵眩晕,我已倒在那人怀中,“你怎么了,没事了、没事了。”他将我紧紧搂在怀中,像是担心我会突然消失一般,我抬头,很近的,看进他的眼,“我很害怕”
闻着这人身上散出香香的酒味,我安心地埋首于他怀中,任他将我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将自己蜷缩到他怀中。
原来我一直都在麻痹自己。我的那种生活品质,那两幢相连却无人知晓的房子,棒棒,夫人,拉斯维加斯,夏威夷,我其实可以想得到的,从宴会上那远远的一瞥我就感觉到的。我不想去承认,我很害怕。
“小秋”那人见我身体僵硬,不由得轻叹一声,“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仍在自己的世界中乱撞,找不到方向。
长长久久地,两人再没说话,就这么依偎在一起,仿佛明天就会分开一般。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一刻也不放松,不想放松。
第二天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