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次同齐谲的一夜我也是眼神迷离。却不曾如这般眷恋。连呼吸都使我的心满满的。
我忽然很想知道假如我就这么紧紧地,不去撒手,他会不会,将我推开呢。
终是不想知道哪个答案,我背过身去,靠在他的怀里,“你,什么时候走?”每念出一个字,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心脏怎样的跳动。“呵呵,很忙吧,我没关系的。”
“嗯。”
等了半天,才不情愿似的冒出这么个字,我没好气地用手肘推了推他,“别跟我装深沉,我不小气!”
“小秋”运动过后特有的嘶哑声连同我的名字,直直插入我的耳中,急急扭过身子吻了上去,两舌缠mian,互相汲取对方口中甜蜜的津液,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分开。歇了歇,轻轻对上他的眼,“我现在很想你。我也会很乖的。”
一阵沉默。
起身,从地上找不到完整的衣裳,回身瞪了他一眼,打开一旁的玻璃门,那边一整间的男人衣服,找了件雪白的衬衫,又抽出一根细长的腰带系在腰间。对这一旁的镜子摆了个pose,感觉不错,一转身就碰上刚进来的那个人。
不高兴得撅撅嘴,往后退了一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吧!”
那人见我将他高贵的衬衫穿成连衣裙,一脸宠溺,“好看!”听他用很肯定的语气,心中很是受用,拉起手问道,“我怎么回去?这样子不是把别人吓死,就是把自己冻死。”
宇文测摸了摸我脖子上被他啃噬的青痕,有些黯然道,“对不起。”
心里顿时一酸,强忍着那股子难受,堆起笑容道,“呵呵,我不接受你的道歉。”甩开他的手,环上他的脖子,“我要上班。”
他也不说什么,将我从这间小房子的另一个门拉进去,心里顿时一颤。整整一大间的,全是女人衣服。估计都是给我准备的,于是拉下脸,使劲甩开身边人就往外走,两只光脚还没走出三步就被腾空了。
我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极不安分地踢蹬他,扯着嗓子哭喊他藏了女人,闹了好久都不见他哄我,只将我打横抱起。觉得没意思了,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都不配合我!”
说完,跳了下来,径直走到那一堆女装前慢慢挑选,不去理会身后那摄人心魄的低沉笑声。收拾好了,也帮他挑了合身的衣物。
带着我到这栋大房子的一间书房,同家里的机关一样,将书桌一旁的大书柜上那副小画框往上一推,露出密码键跟屏幕,执起我的手指覆了上去。
芝麻开门,我心想着。
那边是我那间面东的客房。心中暖暖的。原来都是他安排的,怪不得这里怎么每次都能被我订到。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将他推到那边不准过来,轻声说了“拜拜”。
“这里有楚年在,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用怕。”他也不生气,摸了摸我的脸说道。
我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那扇门。回身靠在上面。是我的卧室的衣柜。慢慢踱到床前到了上去,紧紧闭上眼睛。
我什么都不想了。太累了。
过了一阵,天色渐渐有了变化,想起他刚才的话,明白一直以来分明觉得楚年有问题却直觉认为没有伤害,原来又是他的人。先是一脸正气的高峰高先生,现在又是低眉顺目单不卑不亢的楚年。在床上舒展了一下,不禁从脑海中开始搜索,下一个会是谁呢?
人往往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做出一些没有理智的事情。而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是男人这点运动可能只是小菜一碟,而我却是疲惫至极,分明知道第二天还有一天的工作,却偏偏还跟他从下午做到天亮。小脸一红,拖着酸楚的身子在浴室泡了一阵,微微有些缓解便赶紧起身收拾东西回家。
知道楚年的身份,我毫不犹豫地叫了他给我准备出租车。估计没错的话,这出租都是无间道。结果我没有猜错,那司机看着颇有些司机的范,只是偶尔扫视路面时两眼中那种警觉,不让我怀疑都难。
笑眯眯的看着司机一路有惊无险的将我送回家,上楼提了东西上车直接送到公司。为了将戏演足,我掏出钱没让找,瞥了一眼那人的犹豫,笑呵呵的进了大厦。
来得比较早,大厅里等电梯的不是很多,很快就到了39层。张琴还是一如既往的早到,见我来了,将一堆资料扔到我面前。
“这些是昨天送来的企划案,你归类整理,弄好给我。”说完瞥了我一眼,皱眉道,“不是看医生了么,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啊?呵呵,我昨天没睡好,没事的。”这个女人果然厉害,我抹了那么多东西都被你看出来了,见她还不走,赶紧说道,“身体应该没问题的。”莫不是以为我身体不好受了挫折?
想到这里,看着张琴离开的身影,脑海中开始算计,她跟小牧中间有没有无间道呢?
“喂!叫你呢,想什么呢!”
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我的遐想,朝那声音看去,是资料室的姚念姚秘书。平时没什么往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吧,于是微笑着问道,“不好意思啊,有什么事吗?”
“昨天你没在,这些东西——”说着,又一堆文件夹落到我面前,歪七扭八地叠放在一起,“这些是跟公司往来密切的大客户资料,老板说要亲自交给你。”说着,那双狭长的凤眼瞄了我一下,接着道,“必须在周五之前全部背下来。”
我默默不语,听一句点一下头,然后最末一句直接击溃我的防线。周末之前?不就是说周末的庆功会、他盯着我了么?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姚秘书,苦笑道,“姚小姐辛苦了。这些——”指着那堆东西,默默地咬牙切齿道,“全部?”
姚秘书双眸轻轻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飘向张琴那边,声音有些尖细,“怎么?这么点东西都记不住?”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生病了
明显感受到她的挑衅,暗自朝天翻了翻白眼,将无间道嫌疑之一的她坚决排除在外,点了点头,什么也不说,重新坐下,将那堆资料推到一旁,拣起刚看了一行的企划案接着整理起来。缓缓抬起头,依旧盯着文件不温不火地问道,“姚小姐,很闲么?”
听到我这句话姚念才回了神,轻“哼”一声走开了。抬头看了看那女人摇曳的背姿,暗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如此随意就可以妖娆的境界。
这女人走后,小牧已经来了开始完成张琴分配的工作。离开的时候张琴一眼都没瞧这边,我收回看着两人背影的目光。不知为何,恍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被我冷落一旁的客户资料是根细长的导火索,隐隐那包zha药就是在公司长年绷着脸的何鸿晖。
女人为了男人之间乱开战火到我身上的事情,我都麻木了。想想自己的正主那里都没有人乱吃飞醋跟我互掐,这些个不相干的女人为了莫须有的男人与我如此,真有些力不从心了。或者我还是能够笑着走开,却没有了看戏的心情。
我想他了。
使劲捶了捶脑袋,才分开没多久就这么饥渴了?收紧心思,仔细看起企划案。
说来也奇怪,这本是小牧的职责所在,我不过是这里等级最低的秘书,张琴却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我手里。张琴基本上是这里的首席秘书,做事必不会乱来。我也不去想太多,仔细一份份看过,都是上次被否决的议题,因为关系来年的几个大项目,这些细节性的东西必须睚眦必校,丝毫来不得马虎,很快就进入状态。
整整一个上午都埋头于企划案中,将东西弄好已经下班一阵了。张琴她们都已经吃饭去了,我只好到茶水间烧了开水,拿出一包泡面,勉强自己的胃了。
“怎么没去吃饭?”进来一人见我在这,微微一愣道。
我看了看走进来的人,也不起身,仍旧靠在放泡面的柜子旁边,不知说什么好,点了点头。想到导火线略为肃了肃身,“这个周末我——”
不等我说完,何鸿晖立马打断,“资料不是很多,随便看看就行,没指望你全部记住。”说完拿了咖啡就离开了。而我被掐断了话保持僵硬的姿势目送他离开,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调料包恨恨地扔在了地上,往他的办公室那边瞪了一眼,又悻悻的拾起地上的调料包,将面泡好。默默地吃了一口,心里有些酸楚,其实如果我在家的话就不会受这些闲气,好吃好喝还不用早起。
将这万恶的资本家咒骂一通,正要开吃,眼前突然多了一份饭,未及收回的手白皙而纹路颇深,指尖仿佛有些厚茧。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泡面就这么好吃?”何鸿晖看我每个反应,皱了皱眉头,扔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走了。
我也不计较他根本没弄清楚状况,也不好解释说其实我是看他的手有点入迷了,只能再次目送他离开,关上门。
待他走后迫不及待的打开饭盒,很丰盛。神情气爽了一番埋头便吃。不去理会他的好意,反正我不喜欢让自己的胃难受,有好东西吃自然不会因为面子问题而难为自己。很快就把东西吃的干干净净,摸了摸撑撑的肚子很是满意。抹了嘴,将东西都扔到垃圾桶里,洗了洗手,正要离开,茶水间的门又被打开了。
又是他。心中很是憋闷,这人今天很活泼嘛。未及开口,那人将手中的一盒药放在刚才吃饭的玻璃桌上,“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着。”
我木讷的看着他再次扬长而去,由衷地想打人。给我吃还嫌我吃得多!愤愤地拿起桌上的药看清,是健胃消食片。摸摸圆鼓鼓的肚子,十分感慨,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能看到这么长远的事情,且对人的习惯十分了解,果然我不是当大人物的料啊。
从中拿出一片嚼在嘴里,淡淡的药香味弥漫唇间。
很快其他人就回来了,我将整理好的文件交给张琴,她只是说了声“好”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刁难,还是事出有因,总之下午再没给我难题。从小牧无奈的眼神中接过自己的接电话工作,又开始了从前的闲淡,反正老板说了,不期待我能全部记住,所以一页一页翻着小姚拿来的资料,当八卦杂志一般看来。
我知道公司有自己的资料档案来源,从前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从吕果那里领到第一份八卦资料。不过显然眼前这份更加详细、更加富有八卦之名实。
翻了翻,什么长远集团的二少爷留法归国,未见实绩已先惹一身的桃花债。那个林森实业的小女儿为情远嫁西班牙,婚变归国,却在时装方面渐渐小有成绩。什么陈氏企业挤垮郑氏取代其在s市东区新城建设项目的内幕黑手。还有什么齐家三少爷迫于家族压力最终弃医从商等等,齐家三少爷?
重新翻回刚才那页,顺着手指朝那名字看去,齐远。
不死心,顺着手指朝那名字旁边的照片看去,是齐远。
我呆呆的坐直了,这两人,是兄弟。也不用手指一个一个字指着看,迅速将下面十分详细的“简介”看了一遍。
齐远,齐谲的弟弟,中间本有个哥哥,但在很早就去殁了。死因不详。他与前两个哥哥同父异母,算是其父外室抱回来的。那个女人生了孩子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死掉,连同大齐远三岁的一母同胞姐也没了。没有人深究后面的东西。
他也没有,从小被送到英国,因家中兄弟还算多学了自己喜欢的医学。归国后没有同家里来往自己开了私人医院。就是世纪花园中的那个吧。二哥殁后家族事务有齐谲大理也算无事,但最近突然齐家对外宣称齐远开始接手家族事务。
我想到这几次去看病出了第一次他在以外,后面几乎看不见他的人了。难道就是这件事么?心中有点慨叹,他可能也不想插手家族事务吧,要不怎么从开始就避得这么远?想起那个分明很忙但还非得给我找药的年轻人,有些不忍。这些所谓的豪门根本就是个无底洞,进得去,出不来。大概我从来都知道这个,所以宇文测对我这么好,即便有了棒棒我们也只是这么样子,我有宇文测的宠可以无所顾忌,他呢?
父亲早已去世,母亲死因不明,齐谲又与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忽地想起一句诗,“从此萧朗是路人”,他同他自己,开始分离了吧。
心中有些难受,自己不也是从前自己的路人了么?对于“她”我什么都不了解,不知道,我甚至嫉妒“她”同他之间的过往,嫉妒他们曾经的幸福,嫉妒那个幸福的所有。我甚至不敢去翻阅那些有关“她”的点点滴滴,不敢去了解他们之间曾经那么亲密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