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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希雅?”
我瘪瘪嘴,是很厉害,她哥厉害,她爸爸更厉害。
“我进去的时候正跟林起谈生意上的事,根本看不出什么风吹草动。我就一直坐在一旁假装看报纸,结果你猜怎么着?”
“不知道。”
“嘿嘿,这女人真不是盖的,都跟林起握手告别时候才跟我说了一句话——”晓岚直了直身子,清了一声嗓,这才像模像样地表演道,“听说哪位小姐是林夫人的朋友吧?我哥会善后的,请您转告哪位小姐让她放心。”
我看了看晓岚,这女人还陶醉在自己的装腔作势中,顺便摆了个京戏里兰花指造型臭美着,不忍心打扰她孤芳自赏,小心问道,“没了?”
“没了。”
晓岚耸了耸肩,重新拜会自己的懒散样,歪在床上说道,“人走后我问了林起她来做什么,结果人家根本就是谈工作的,咱俩担心了一个上午结果人家根本没放在心上!”说完还“哼”了一声,颇似不满。
我奇道,“我好像记得,昨天结婚的是这个吧?”
“嘿嘿,你知道女强人的下场不?——”我摇摇头,这有什么关系,“我昨天累得都快趴下就是因为她男人居然婚礼一结束就飞德国谈生意了,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不!”
宇文澈居然、能干出这种没天理的事,脸上努力挤出一点同情,“啧啧,果然很惨!果然很像女强人干的事!”
“所以我说我才是幸福人生呢,想男人了就跟上,不想了就跑路,反正把自己过好就得了呗!”
没理会这女人自己夸自己,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个宇文澈、是不是有什么、就是那个?嘿嘿,娱乐娱乐吧!”
“哈,真聪明!不过我知道他其实没病,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女人,连情人都没有。”晓岚扭头想了想,“连野女人都没有!唉,简直安全过头了。”
“人家又没有你倒是清楚得很嘛。”我挪揄道,但心中仍就有些怀疑这个的真实性,毕竟,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这么洁身自好的。
晓岚拍了拍胸口,“那是,也不看我是谁!”
我这回倒是没再多想,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指,你们谁又知道宇文测的女人呢?内心奸笑两声,还没得意完晓岚又加了一句,“更离谱的是他连长孙的位置都给了侄子,就是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宇文测的儿子,真是诡异。”说完还一脸遗憾的摇摇头,趴倒在床上软绵绵的样子。
听了这话我顿时警觉起来,这么说棒棒的身份已经公开?脸皮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偏了头侧向一边,把整个脸埋在阴影下,尽量装做不经意道,“宇文测的儿子?他不是没结婚么?”
晓岚慵懒的声音缓缓传了过来,“也是圈子里的人知道没人敢公开大家都知道的机密吧”
那边声音越来越小,我偷偷瞥了一眼,女人抱着枕头已经睡着。今天早上是够折腾的,好像昨天她也没睡好觉吧。
看了看晓岚有些夸张的睡容笑了笑,心中暖暖的。
小睡了会就有人过来叫晓岚,我推了推睡得比我还死的女人,扯走她怀里的抱枕这女人才因为身体不平衡难受得醒了过来,冲过来报信的女佣摆了摆手,“跟他说我就过来。”
清醒了一下才睁开眼,说话间就已经跳下床,从卧房的衣柜中随便挑了一间居家衣裳换上,臭美了两下才准备走,回头又把我准备起来的身子压回床上,“是晚上的事,你先睡睡,估计唉,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我一头雾水,想到现在过年应酬自然比较多,也就不去乱想,关上门拉了厚厚的窗帘把房间弄得黑黑的才上了床。没了女人的聒噪,不一会就睡着了。
居然做梦了。
我似乎好就都没做梦了。
第二卷 第五十二章 二次见面
美梦进行时忽然一道白光撕裂了梦境,睁开一条缝赶忙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让我再睡会儿,就一会儿让我把这个梦做完”嘟囔间身子已经缩回被子里。
脑袋昏昏沉沉,又是那种难受的梦靥的感觉。
晓岚可没我温柔,直接扑到我身上到处乱摸,明知我痒痒肉多还这样,不过很有效,就在她龇牙咧嘴叫嚣着,“我来了哦”的时候我已经直挺挺的起身站在床上大吼“不要摸我!”
女人很是开心看见我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乐不可支地在床上直打滚,“哈哈,真想知道你被男人摸是个什么样子哈哈”
被这女人调戏惯了听了这话倒没了脾气,失笑道,“那你找个我帮你试验试验?”
“好吧,我成全你!”说完跳下床从柜子里迅速找了套性感内衣扔给我,“我现在给你叫男人去!”
看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了虚,一把挡开那些黑色性感内衣,“算了吧,你不说了整个别墅除了林起跟林叔其他男人都只能在外面么。”
“所以不是我家的男人哦,嘿嘿,给你一个机会猜猜——答对有奖!”
疑惑的看了看这女人诡异的笑脸,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你别告诉我是——那个,还是让我再睡一觉吧!”想到可能的那个人,心里有些异样,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怪怪的。
“那可不行,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你疯啦!你答应什么了!”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从来不问我的意见喜欢自己决定,顿时跳了起来扑到女人脸跟前,这速度连我都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可别害我!”
“怎么会,上次他都没参加妹妹婚礼跟你玩去了,多好啊,我现在是相当信任他!”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完了,你害死我了!”说完又直挺挺地倒回床上。
是祸躲不过。
我一动不动,晓岚也一动不动,半天我哼唧了一声,“你要是想我活着就让我呆在这里,我哪都不去!”
说完扯过被子蒙住头,霍希权我太了解了,无论怎么装都遮掩不住他那人骨子里的淡漠,想了一阵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说道,“反正我不去你看着办!”
出乎意料的那女人半天没有说话,我以为她走了正纳闷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伸出头瞧去却看见晓岚一纠结地向着什么问题,感受到我的目光才缓过劲来,有些迟疑道,“他现在就在下面跟林起说话呢上次没欺负你吧,不像啊你可不是受了欺负就会默默无闻的人”
我一时间有些郁闷恍惚了心神没听见她说了什么,确实如此。可我怎么说那次冒险路程中姓霍的表现出来、对我明显的疏离感呢,还有那种怪怪的感觉实在说不清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见我如此晓岚有些了然,“哼哼”了两声,扔下一句“我不管了,这种事情太麻烦了霍希权在下面等你自己解决”后面是什么我没听见,霍希权等我的爆炸性消息炸得我一时气滞,愣愣地趴在床上连晓岚什么时候离开都没注意到。
大脑中一片空白,保持这个姿势僵硬了半天,直到胳膊肘酸困到不行才缓过气来,霍希权在下面等我若他知道我的身份自然无所谓,可那天我道谢他分明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现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缩进被窝试图睡过去不再想他,可那张淡漠冷清的脸总是晃啊晃的惹人心烦
兀自烦恼不已,床边的座机响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电话,晓岚的声音传了过来,刚要放松一下停了那话心登时又被高高悬起,“我跟林起先走了,那边突然催我们过去真是不好意思,嘿嘿东西待会就拿上来你就别担心了拜拜!”
我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恍惚了一下才默默重新回到床上。果然没多久就有女佣捧了衣物首饰之类近来,乖巧的放在一旁简单说了些什么就退了出去。
瞥了一眼上面似乎有张纸片,皱了皱眉,挪了过去伸手拣了出来。
“慢慢收拾,不用着急。”手写体,很是潇洒却很规矩的字,落款是霍希权。
扔到一边瞪着那堆衣服发愣,这回连晓岚都指望不上了,那家伙简直彻底倒戈,连老巢都这么轻松的让人趁虚而入,想了半天没个结果。真不知道姓霍的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现在人还在下面,咬了咬嘴唇,换上送来的晚装饰物,走下楼去。
霍希权坐在二楼楼梯口的厅中,悠闲地做了一套功夫茶,看样子似乎打算作长期奋战的准备。我强挤出微笑,上前打了招呼。
“霍先生。”
“林小姐准备好了?在下唐突了。”
我摇摇头,站在楼梯楼口不动等他过来才问道,“上次确实得谢谢你,不过——”
“不过受人所托,今天的事情很抱歉。”霍希权拉起我的手搭在他微微曲起的手臂上,我不清楚他所谓的事情是指早上的“新闻”,还是现在,什么都没回应听他缓缓说道,“昨天妹妹的婚礼没去成今天总得带你过去一下,虽然那也是他们自家的事。”
搭在他臂上的手微微一僵,我忽然间被一个从来都没有过过的假设吓倒,去见棒棒我总是主观的想到可能是夫人活着宇文测的手臂,却总是有意无意间忽略一种十分重要的可能。宇文家当家主母是夫人没错,但是真正执掌宇文家族外部及重大事件的,却是那个我远远瞥了一眼的,宇文澈?
我甚至还记得宇文夫人那些语焉不详的话,我跟宇文澈之间或者曾经的过去。
有些呆滞地问了句,“什么事?”
思绪瞬间变化万千,身边的人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下到一楼停下脚步看着我眉头紧蹙有些疑惑,“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注意到霍希权的话,我单纯的摇摇头,仍旧沉浸在自己构想的莫大的恐慌中,我并不知道曾经我跟宇文澈发生过什么,可是如今他结婚了,却在婚礼之后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我怎么能不多想,或者有些小事微不足道,却足以致命。
棒棒分明是宇文测的儿子,这么做了宇文家族的长孙他宇文澈居然同意,我打了个寒噤,这意味着什么。
霍希权有些不放心,手背贴了贴我因为恐惧而泛红的脸颊,肃声说道,“先去看医生。”
我仍旧摇摇头,霍希权已经发现我的不对劲,搀了我就往外面走,直到上车开了一阵我才略略回了神,望着身边紧张开车的人,轻声问他,“宇文澈是不是?宇文澈拜托的你所以你送我去那里甚至连妹妹的婚礼不参加都没关系?所以即便不知道为什么也会认真送我过去”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甚至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无力感,我太渺小了,他们随便怎样都无所谓可那些无所谓,却是我全部的所谓。
霍希权并没有回答,只是车速渐渐缓慢,总是在前进却好像没了目标,我一手撑在玻璃窗上支着有些不稳的身子,等他的解释。
却没有。
“今晚不会又是他”
“我送你回去吧,都别想了。明天什么事都没有了。”
什么事都,没有了?我确定了自己的疑惑,却像个天大的玩笑。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满是讽刺,“陪我走一走吧,我也想知道对于这件事他会怎么做。”
我知道霍希权以为听到的他是谁,可我说的想知道的他,是棒棒的父亲,他还会像上次送出棒棒一般送出我么?
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若是不方便找个地方让我下去吧。”
霍希权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似乎有些紧。我翘起嘴角,眼睛看了看外面渐黑的天色,原来我睡了这么久了。
我没有被扔下车,跟着霍希权到了一处俱乐部,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贵宾专用电梯。我退在后面看着他按下楼层号码,他的背很是挺拔,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隐藏的疏离感彻底消失了。仔细盯着他,使他隐藏得太好么?
低下头遮掩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女人的直觉往往很厉害,我甚至从他的眉梢看出那么一丝坍塌。既然你们从这里开始,我也顺了你们的意,也从这里开始,好不好呢。
不知在第几层下了电梯,环境颇为优雅,四个年轻的侍应站在电梯口高唱“欢迎光临”,见到霍希权并没有特别的奉承,见了我也没有惊奇的神色,暗声叫了好,毕竟霍希权的身份在那里,而我又是本年度首席娱乐八卦名人。
见我注意那四个小子,霍希权突然伸手拉了我跟上他,再就没有放手。很奇怪连齐谲都有一双如白玉脂般的手,香港气候更是湿润他怎么可能,满是粗糙呢。
之间不自觉地在他手心摩了摩,果然糙得很,也许只顾着自己研究没发现这种动作本身就很不恰当,发现霍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