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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云天听到两人的咳嗽,就像听到了两声臭屁,把他从抱着美人玩一龙斗四凤的美梦中惊醒。他呵呵笑着走到四个女孩的身边,转了一圈,借机闻了一下她们身上的香气,嗯,是他最喜欢的玫瑰花香。
他道:“果然都是英姿飒爽,巾帼英雄啊,你们是来投靠本大帅我的吗?”
四个女孩真不简单,立刻就机灵的应道:“是,大帅,奴婢从此愿为大帅效力,愿意每时每刻都伺候大帅。”声音甜美异常,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好象声声高山流水的古铮。再看朱云天,他歪着脖子,口水将出未出,淫荡之相古今未见。
李虎悄声道:“大帅,这些人怎么处理?”他暗示老大,应该把元宝收下,让人回去,然后突然趁夜攻山,打一场闪电战。这是他一开始就向朱云天建议的计划。
朱云天装作听不见,微微一笑,对许忠说:“你的主人送来的礼物,我全都收下了,三天之内,我必会派人回信于他,以表诚意。你今日回去,可让你的主人放宽心,且等待几日,然后我们细谈。我的心,对他是充满友谊的!”说完,他把手放在胸口,很真诚的表示了一下。
这个举动让账内的众人涌起了强烈的呕吐感,这时候的老大就像是一个为和平而歌唱的行吟诗人。
许忠面露欣喜之色,唯唯喏喏的告退回山了,把四个女孩子留了下来。
这四人分别是两姐妹,双胞胎。一对叫倩倩,琳琳;一对叫玲玲,莹莹。看上去,许二经过了精心的挑选,四名女孩子的身高均在一米六五左右,嫩白的脸蛋,加上丰满的胸部,说话时轻柔娇脆的声音,都让人着迷。朱云天像拣到了宝贝一样,命亲兵进来,很快把她们领到自己的大账去了。
还吩咐亲兵:“给我好好看护紧了,别让人打扰她们!”
李虎、徐达等人非常郁闷,这么多美女,老大也不说分给自己一个,就这么贪得无厌的自己独吞了,太不够义气了。转眼一想,谁让自己没早下手呢,老大在这方面就是厉害,估计料到了哥几个有这念头,所以赶紧下手霸占了。
“大哥,许二的信上写些什么?”徐达现在对这封信开始感兴趣了。
“能有什么,无非是交好之言,拖延时间。”朱云天淡淡的道,装出一种冷笑的表情。他知道信上肯定提到了钟离村的事情,所以,这封信是万万不能让徐达、刘子轩和汤和这三个人看到的。而且,许二和赵归山的下场也只有一个,除非变成尸体,否则绝不能让他们跟徐达等人面对面的接触。
下定了决心,神情便趋自然。实际上他一直脸不红心不跳,尽管这信就装在他的兜里。如果徐达非要提出看一下信的内容,他无法拒绝。但他认为徐达虽是武夫,却也精通智谋,是个斯文人,所以肯定不会这么没礼貌。
果然,徐达“哦”了一声,搔搔头道:“如此,大哥决定怎么办?”他没把这信当回事,脑子里一直在想怎么才能用最小的代价把八斗岭打下来。
“靠,少来浪费我的脑细胞,这难道不是你们作战部该考虑的事情吗?”朱云天一瞪眼睛。这种劳心伤神的事情,不到关键时刻,他才不会出力呢。
“脑细胞是什么?哇,大哥,你怎么总是口吐妙语啊!小弟佩服!”一群人充满崇拜的围上来,又开始拍他的马屁。令朱云天感到诧异的是,其中竟有一向不太擅长溜须拍马的陈京。这厮摇着尾巴咧着嘴,恨不得扑上来用舌头舔他的脸。
天哪,共和军里面最有个性的一个人也堕落了!朱云天很是悲壮的摇了摇头。
“关于攻打八斗岭的战术安排,你们作战部今晚马上开会讨论,尽快拿出一个最佳方案,明天早上送到我的营账来,不得有误!届时我看不到汇报,别说翻脸无情。对了,友情提醒一下!去找我的时候,先在外面报个到,我说可以了,你们再进去,省得看见不该看的事情,呵呵,本大帅走了”
他背着手,吹着小曲离开了中军账。留下一帮兄弟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然后集体露出抓狂的神情,恨不得一块去撞墙。
大帅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除了自认倒霉,还能说什么呢?!
朱云天命令亲兵在周围层层设岗,他眨巴着一双色眯眯的大眼睛,蹑手蹑脚的就进了自己的营账。
“小美人,我来也!”
第十三节 初展身手(上)
濠州将军府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府周围突然比往常增多了守卫的官兵。刀光剑影,行人远远避开,知道这位长得像头黑熊一样的蒙古将军不知又要做什么孽了。
府中后院的两层红砖绿瓦的小绣楼,一扇窗子突然打开了。鱼奴儿满面愁容,站在窗前,身后站着一脸忐忑不安的杨柳。刚才,札朋高声的呵斥和愤怒的吼声还余音尚在
“我再说最后一次,今后不许再跟朱云天见面,哪怕再有一次,我立刻就挖掉他的双眼,把他弃尸荒野!”
鱼奴儿发抖的身体紧紧靠住房间内的柱子,颤抖着央求:“不,父亲,求求你”
她的母亲帕妮格日尔开门进来了,闻到了紧张的气氛,面露吃惊之色。札朋发怒的神情顿时平息下来,“当然,你不会再看到那个汉人杂种了,因为,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回到濠州城了。”说完,札朋踏着结实的脚步离开了绣楼。
“娘”鱼奴儿哭起来,“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如今贵为将军府最高贵的女主人的帕妮格日尔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慰她:“女儿,别想太多了,你父亲为了安全考虑,自有他的道理。”她也慢慢的走了出去,因为她知道女儿的性情,此时让她单独呆一会,也许会渐渐想通的。
绣楼的前面,就是将军府的侧院,宽阔的演兵场。一队队的士兵正在集合,演练,闪着寒光的大刀和长矛,此时每晃动一下,就好象刺中了那个男人柔弱的身体,让鱼奴儿的心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的父亲,将要在朱云天班师回城的途中,杀掉这个她心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剿灭了八斗岭上的反贼。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小姐”杨柳吞吞吐吐的,“您是怎么打算的?朱大人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体贴下属,对奴婢也十分的关心”
现在她可不敢把自己跟朱云天已经睡了好几个月的实情告诉小姐,那样的话,鱼奴儿会马上拔出匕首把她剖腹挖心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
鱼奴儿悠悠的望向远方,濠州城的城楼隐约可见,笼罩在大清早的雾气之中。透过飘扬的旗帜,远处朦胧缥缈,东南方的某个地方,不知他正在干什么?一定是跟白莲教打得你死我活吧,不知我能为他做点什么?
她的思绪陷入了激烈的矛盾冲突中。
二百里之外,八斗岭山下的军营中,朱云天正在干什么,恐怕是鱼奴儿想破了头,也不会预料到的。这家伙现在起身穿衣不用手,张嘴吃饭有人喂,脱裤子撒尿有人给他端尿盆。四个半裸身体的美女围在身边,听话得像甜美柔腻的口香糖。一句话,这一夜之间,他就像当上了皇帝。四个有求必应的女孩子先是搞得他筋疲力尽,让他痛苦得体验到了肾亏的感觉,又用自己温热的身体,给他当床当被,让他美美的睡到了太阳爬山。
他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美人们马上就来为他穿衣了。很快,洗脸盆放在了面前,一碗热腾腾的荷包饭送了上来。
“大人,您请用餐。”说话的是昨晚最放荡最难以满足的琳琳。
朱云天狐疑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碗,好象这碗里有毒似的,道:“琳琳,你好象不是处女啊!”
他说对了,这四个女孩有三个不是处女,只有年龄最小的莹莹完全没有性经验,是被另外三个像摆弄木偶似的强行摁住了,才让朱云天趴上去大开杀戒的。这一晚上莹莹痛苦的叫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军营。
李虎和陈京同住一帐,每隔一个时辰就去外面的树林里撒一次尿。因为实在受不了这勾人心魄的叫声,只好出去悄悄的解决。一晚上射了好几次。所以,第二天早晨,他们和朱云天一样,都有着强烈的肾亏的感觉。
除了莹莹,其他三个女孩都浪得像妓院里的大姨妈。这也难怪,她们在滁州城里的青楼上做久了,被许二买去之后,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是很难习惯的。倒是莹莹还是一个稚儿,未来得及被许二开苞,就赶了官军要攻打威虎堂这事。于是,四个女孩子打包由许忠送到了山下。一想到此,许二心里很舍不得,恨得咬牙切齿:妈的,老子没吃上的鲜肉,让那毛没长全的小屁孩吃了。
朱云天昨晚进帐,刚脱了衣服,爬上床,她们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排着号骑在了他身上,练习骑马技术。好象永远得不到满足似的,浪声浪语。四对标准的奶子让他联想到一群群妩媚的女优。她们陪伴他度过了整个百无聊赖的学生时代。
她们不停变换花样,来奉承着朱云天的需要,保持着他的性趣,直到他一泄千里,再泄千里,最后河流干枯,耷拉着脖子瘫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有些姿势,连A片中都没见过。这让朱云天十分后悔,大爷我纯洁的身体让三个骚货给玷污了。
这时,他知道明朝一些皇帝死得那么早是什么原因了。
琳琳见他面露怀疑之色,会心一笑,自己先吃了几口,舔舔小嘴,“大人,您放心好了,从昨晚起,小女子就永远是大人的女人了,大人在,小女子就在”
意思是说,你死了,你那些手下第一个杀的就会是我们的。
“呵呵,亲爱的,你们多虑了,我刚才走神了。”朱云天接过碗来就要吃,这时,帐外有人咳嗽了一声,停了几秒,又咳了一下。
“奶奶的,谁在外面放屁?”朱云天忍住腹痛,不耐烦的骂。
“我靠”李虎的声音,“老大,太阳都快落山了,该开会了,正事要紧啊!”
咦,太阳落山了吗?朱云天摸摸脑袋,放下碗,“亲爱的,我先走了,你们洗干净了等着我,随时待命。”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李虎和陈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怪怪的,正站在外面等着。这副神情好面熟啊,朱云天心想,貌似我在哪儿见过?仔细一想,刚才自己照镜子的时候,也是这副熊样,无精打采,病病怏怏靠,莫非他们夜里出去找小姐了?人不可貌相啊,从军营到最近的小镇也有五十里,为了解决问题能跑这么远,佩服。
三人各怀不可告人的心事,到了中军大帐,众人已经等在了那里。徐达、汤和、刘子轩,以及各营的营长,支援部的几名新晋军官和参谋室负责画作战图的人员。看样子,有些人确实一夜没睡。比如徐达,现在一双眼又红又肿,像刚刚交配完的大熊猫。刘子轩也是哈欠连天,平时不怎么抽烟的他,今天手里握了一支卷烟,大口的吸着。
见大帅来了,大家顿时提起了精神。“怎么样,作战计划出来了没有?”朱云天进了帐。他很想印证一下,徐达制定的这个计划,跟他心目中策划的是不是一样。
徐达让人把作战图挂起来,这一刻他突然就像出笼的猛虎,精神焕发,“大哥你看,八斗岭前面是一大片开阔地,也就是我军扎营的地方,两侧是丘陵,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布满了灌木丛林,听说里面有瘴气,不易行军,特种部队的兄弟们已经被送回来不少,都变成了尸体。而八斗岭后面,是不利于步兵和骑兵发起进攻的巢湖,当然我们现在的实力,是无力从巢湖发起进攻的”
“闹了一晚上,你就想对我说这个?来之前我就知道了。”朱云天摸着自己的鼻子,装出生气的样子。其实他心里高兴极了,别人越笨他越高兴。
徐达当然没这么笨,“大哥忘了吗?我们的人送来的情报,说威虎堂的火炮突然消失了。”
“对啊,这又怎么了?”
“呵呵,我现在怀疑这批火炮已经不在山上,就在这里!”徐达指着巢湖的位置,那里画了一个粗粗的红色笔迹,是用毛笔画的。
朱云天的眼睛一亮:“你是说,赵归山想逃跑。”
这跟他想的是一样的,他一开始就觉得赵归山不会跟自己死拼,因为他不论是为了他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白莲教的反元大业,都要保存自己的实力。所以,许二派人送钱送美女,无非是给朱云天造成一种假象,想通过和谈稳住朱云天,在信中允诺要帮忙查找凶手,也只是一种表明诚意的办法,让他觉得赵归山至少不会逃跑。
但恰恰是这封信的诚信太真了,才让朱云天产生了怀疑。
徐达说:“我认为,威虎堂想利用这段和谈的时间,把主力人马从后山撤到巢湖边,化整为零潜出山区,至于去向,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