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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一条一条自己查的,但有时候就来不及了
真的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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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人问小徒的弟子的家法问题,陆离在这里做一个统一的解释
大师兄的家法是黄梨木棍子
曈曚的家法是藤杖,但是小徒发了脾气是什么都会用的
阿颉的家法是鞭子
濮阳的家法是戒尺
小由的家法是藤条
暂时就是这样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在文下留言就好
陆离非常期待和大家共同交流
谢谢!
唉,天天捉虫啊,无言~
那个,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问题,如果陆离没有看到或者错过了,一定要帮忙顶一下帖子哦
谢谢大家了!
谢谢大家的意见,南那里做一下修改,大家看看这样是不是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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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身高居然没改出来,真是惭愧啊
40
40、四十、权 。。。
吹风机耳边隆隆的震着,从第一天站在舞台上开始,赵濮阳就学着忍受毫无人情味的机器轰鸣的声音,四年了,依然没有完全习惯。
Selvine来了,和赵濮阳的化妆师lindy一起,徒千墨细心地替赵濮阳吹造型,对他们两人的招呼,不过是礼节性的点了点头。
都说,最好的化妆效果是让人看不出化过妆的,中国人的审美习惯,天然的要成个模样才讨喜,人造的要巧夺天工才值钱。
徒千墨顺口问,“那个学习机的代言,接下了?”
Selvine回得很快,“已经差不多了,对方很看好濮阳在青少年间的号召力,再明确一下细节方面,应该就没问题了。”三百万的代言费,对于草根成长起来的赵濮阳,还是非常不错的。Selvine自然也很得意。
“推了。”徒千墨只有两个字。
“徒总监,对方的条件——”selvine开始恐慌了。
“我的艺人,不做山寨品的代言。”那款学习机的名字和全球某个著名的电脑品牌只差一个字。
“徒总监,对方并不是山寨品。这个学习机也是老牌子了——”selvine试图解释。
徒千墨的声音冷得像冰,“是吗?你是怕没人知道我的艺人是从小打魂斗罗玩超级玛丽长大的。”
“这——”selvine说不出话了,那个广告创意,便是赵濮阳站在一个小孩身后看他打游戏,然后将机器上黄色的游戏卡用魔术的方式变成新式的学习卡,广告词是,“不一样的成长,一样的陪伴。”那款学习机风靡的时候赵濮阳还在上小学,他是公选的偶像,完全能够代表一代人的成长轨迹,对方也是看重这一点,才将艺人的进步和企业的发展进行对接,可以算是,非常强的心理暗示了。
徒千墨一直希望赵濮阳能够在公众和评委之间找到一种平衡,作为选秀黄金时代的标志性人物,他必然是草根阶层的代表,但是,如果不能有所突破,顺利的完成由民选偶像向职业歌手的蜕变,当年的老本实在禁不住折腾,谁都不是太阳黑子,自然也怕坐吃山空。
更何况,选秀明星本来就容易被人和山寨联系在一起,甚至现在的舆论导向也有将选秀歌手庸俗化的趋向,赵濮阳树大招风,自是更要小心谨慎。
Selvine渐渐明白了,这是徒千墨发难的信号。卡狄是讲道理的地方,换血踢人,一定做得滴水不漏,至少明面上绝不会让人挑出破绽。惯常的模式是,先质疑你的能力,再抹黑你的业绩,最后挑些捕风捉影的人品问题,站在全局利益的制高点上发难,那时候,开你,是理所当然,有冤也无处诉,不开你,众口铄金,芒刺在背,谁受得了日日的含沙射影,最后还得主动请辞。这就是大公司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若是小地方,肯定先从个人作风下手,拉拉扯扯,羼杂不清,搞到最后,玉石俱焚,开一个员工,搭上公司辛苦经营的品牌和声誉,真是得不偿失。可在卡狄,高层永远是开明的,主管大部分是英明的,对错绝对是分明的,让你走是不言自明的。制度化管理下,任何决策都只谈工作,不涉私人。看似堂皇,实则阴险,多少人连被迫跳槽也要背着能力不足的黑锅。
Lindy在卡狄多年,深谙卡狄规则,如今徒千墨一开口,她便知道selvine要走人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向是徒总监的管理法门。要用你他自会保你,如今吹风机乱轰轰地吵着,摆明是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在娱乐圈里混,跟对人不容易,赵濮阳少年成名,二十岁的年纪已然栖身一线,更难得的是巨星的素质新人的谦卑,为人宽宏出手也不小气,背后靠着手握卡狄绝对资源的制作部总监徒千墨,未来可说是不可限量。艺人和经纪人是相互成就的关系,艺人和化装师自然也是。Lindy知道,赵濮阳这样的艺人在如今浮躁的娱乐圈是再难找了,比他红的没他好相处,对你毕恭毕敬言听计从的——王莽谦卑下士时,谁知道红了之后是什么嘴脸呢。这次的粉丝失禁事件,她分明是被selvine摆了一道,如今在徒千墨这里,也是有苦说不出。Selvine混了这些年,情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的,但她比任何人更知道,谁才是真正赏饭吃的人。
因此看徒千墨忙碌,她竟是格外殷勤,她也是卡狄资历很深的造型师了,如今这样,也是向徒千墨表忠心的意思,徒千墨看得懂,自就交给她去忙活。
虽说有时候男艺人的造型比女艺人更难做,但赵濮阳底子好又愿意配合,伺候他倒不很辛苦,更何况,这会时间还早,到了后台化妆间,肯定还是要再打理的,lindy索性放慢了速度,慢工出细活,也有向徒千墨炫耀本事的意思。人情交际的手段是向上爬的梯子,出类拔萃的手艺却是支撑身体的腿。无论什么时候,都得先站稳了,才能往上爬。徒千墨看lindy已经上了手,心里也明白她早都上了道。
说起赵濮阳的工作安排,徒千墨顺口道,“这次的《玉龙台》反映不错,《晚照》 的主题曲我也打算交给濮阳了。有可能,苏问的第一次献声,就是和濮阳合唱。若真能促成这次合作,更要多谢慕董三顾茅庐请这位旲和一姐出山了。”说到这里,更是着力称赞了苏问的演技,漫不经心地提到她今年年初的封面,说是表现力极强,绝对的御姐气场。
Lindy听他这么说,也是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徒千墨是给她宽心,苏问那期的封面,造型虽不是她做的,但创意却是从她这来的。苏问是旲和的一姐,她是卡狄的造型师,暗度陈仓这种事虽然不大好,但情理上大家是理解的。徒千墨看似不经意的一句闲话,却是透露出几重意思,一,公司的高层是和谐的,《晚照》重拍,有慕董的功劳,也有我徒千墨的力量,我们的大目标是一致的;二,队伍的选择是重要的,跟我,还是慕节周,你自己打算;三、苏问的封面大受好评,是总监我告诉你,你的能力我知道,我自会用你,你放心;四,苏问的造型不该你插手,是总监我提醒你,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不戳穿你,你留意。这一席话,官面的文章做了,私下的情分也攀了,一拉一打,大棒蜜枣之间,分寸火候丝毫不差。可知,上层的心思是要揣摩的。
Selvine本想解释两句,可看眼前形势,自己就是他拉拢lindy时作的筏子,就算开口也没意思。徒千墨的性子太偏执,倒不如一会和赵濮阳谈,几年下来,没有功劳总有苦劳,赵濮阳为人厚道,应该不会让自己走得太难看。他资历人脉那里摆着,离开了卡狄,还是有不少下家的。
徒千墨不动声色地笑笑,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些年,情绪依然全写在脸上,也难怪熬不出名堂来。他随便叮嘱了赵濮阳两句,不过是要尊重前辈之类,又半开玩笑地道天气热了,大家都很辛苦,冷饮宵夜可不能小气。
Selvine听徒千墨这样说,不免有些鄙夷,这个圈子混了这么多年,还差赵濮阳那两个红包吗?当着外人的面训艺人,不是他做得不好,而是昭告天下,这是我的自己人,这一招,早都用烂了。都说徒千墨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十六岁捧红南寄贤,不过运气好罢了,他手上要是没有卡狄的股份,谁会搭理他!
赵濮阳收拾停当原本还想再嘱咐陆由一声,没想到selvine竟是催起来了,说是赵濮阳的司机葛向杰已经到了,这个点有可能会堵车,那个节目的导演脾气大,叫他快一点。赵濮阳就算不懂这些人心曲折,可也看出selvine状态不对了,徒千墨却是随意一摆手,“管好自己,别耽误了工作。”
听老师这么说,赵濮阳也不好再僵持了,只得跟着出去。徒千墨关上门,一回头,却见陆由已经等在了门口。
徒千墨瞟了他一眼,“什么事?”
陆由轻轻抿着唇,“您,是要换掉selvine哥吗?”
徒千墨没理他,在沙发上坐下,看他重跟过来了,才道,“你自己的事做完了?”
陆由低下头。
徒千墨蜷着手指将手背搭在沙发扶手上,骨节轻轻一敲,就是冷冷淡淡的四个字,“取家法去!”
“老师!”陆由一下子就怕了。
徒千墨抬起眼,“翻倍!”
“是。”对一切茫然到一无所知的陆由连忙跑回自己房里,取了藤条,又重新跑过来。看了徒千墨一眼,乖乖地上前跪下,徒千墨接了藤条就将他按在了沙发上。
扯掉裤子,一气抽了四下,都敲在臀峰上,打过之后顺手将陆由衣服一提,一百八十二厘米的人被他丢在地上,像个坏掉的布娃娃。
陆由半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在哪,爬起来跪好乖乖谢了赏,徒千墨的声音却是更冷了,“起来!那么喜欢跪吗?”
陆由实在是觉得徒千墨太过喜怒无常,可还是听话站起了。
徒千墨这才道,“为什么打你?”
陆由小心翼翼道,“陆由多嘴了。”
徒千墨却是冲他招了招手,陆由才一走近,却被他一脚踹在地上。
“徒老师!”陆由害怕,叫了出来。
徒千墨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态度,“站起来!”
“是。”陆由重又站好了,裤子也没敢提,就那么搭在膝盖上。
徒千墨也不开口,冷眼看着他。
陆由看他不说话了,一个人站着,也是怯怯地,半晌,终于逼出一句来,“徒老师,陆由多话了,要,要掌嘴吗?”
徒千墨望了他一眼,却是指了指沙发扶手,示意他趴上去。
陆由平白受这无妄之灾,可实在是半句都不敢多说的,自己过去伏好了,“咻”地一下,藤条就抽了下去,虽然响,比之刚才的责打,却是轻多了。
徒千墨打过这一下,就将藤条顺手放在沙发上,而后吩咐道,“收拾好你自己,过来。”
“是。”陆由别别扭扭地提上裤子,勉力抬起腿,重新站在他对面。
徒千墨这才道,“现在,教给你第一课。观察别人的心思不是本事。看岔了,是蠢事,看懂了,是多事。看完了还要说出来,就一定会坏事。”
“是。”陆由垂下头。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的,若非另有隐情,他又何必问。
徒千墨接着道,“知道我为什么罚你?”
陆由小声答,“因为陆由乱说话。”
徒千墨却是摇了摇头,“不为这个,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不知为什么,陆由竟觉得这话非常讽刺,像是比挨在屁股上的藤条还要可笑,比踹在膝上的那一脚还要无稽。
空口白牙,难道,真的想说什么,就能是什么吗?
徒千墨似是看穿了他心思,问他道,“你不信?”
陆由低下头,“陆由不敢。”
徒千墨却是一挑眉梢,“不敢?你藏着掖着的事,还少吗?”
不知怎的,陆由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再抬起头来,却看徒千墨手中已经拿起了藤条,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陆由知道他定是又要打,不知怎么的,又怕了。
虽说今天挨得这几下比之昨日和师兄们的教训是很轻的了,可是,究竟,还是疼啊。身后的那个是屁股,又带着旧伤,再打下去,他可真是不能干活了。
徒千墨却是长长叹了口气,“挑了一个笨蛋,就得慢慢教啊。”
陆由看着他脸上那种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却是觉得更滑稽了,拉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