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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殿下。”神叶难得客气,接下那白玉杯盏置于指尖捏住,却不喝。
瑶碧妩媚一笑,仰头将自己手中的饮尽,空杯子在手间转了个圈,抬眼道“怕我下药?”
“不是怕。”神叶摇头,若有所思地瞅了眼玉杯,里面是清漪如月的酒水,只是加了令人恶心的东西。可他仍然含笑同她说“是里面的确有药。”
“既然夫君都明白,为何不饮下?莫不是,想让我一个人解毒?”一股炙热的暖流自小腹升起,大公主望着神叶那绝色妖冶的面庞,喉咙滚动,吞了口干唾沫。她没想到,母后这药效发挥的如此迅速。
神叶抬起手,修长洁净的指尖划过她秀美的脸,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带起她的一阵颤栗,本能地扣住他手腕,哀求地看着他。
而那风姿绝代的人,只是笑着,能笑得多妩媚,便是有多妩媚。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给我红线,还不够让我丢人么?”于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就这么在两个人强势的气场下被压抑,她是公主殿下啊,她公主的自尊早已不要了。身为女子的尊严,统统被他踩在脚下,践踏后一文不值。他。。。就真地不愿搭理她么?
“就连这一小杯合卺酒都不屑同我一齐喝么?夫君。。。”
君字还尚未说完,他便抽回自己的手,突然失去了沁凉的源泉,瑶碧下意识变得很难受,只听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自己可以解。”
“我。。。”
“还有,没人在的时候不要喊我夫君。”夫君那两个人,听起来是相当的刺耳。神叶转身欲走,她情急之下便从后面抱住他,不等他推开那团火热,她又嗫嚅“你不必去弱水了,是我。。。是我吃了黄纱,我把她的灵力吞噬了。。。”
所以,她才会有黄纱的记忆。有关那段,十九年前的往事。
微挑的桃花眼里是遮盖不住的蓝色阴影,他转过身去面对她,托起这个女人的下巴,问道“就真地这么爱我?”
爱到身份不要,无视自尊,眼下竟然做了这等荒谬之事。
“爱了一千年啊。。。”
他有两千多年的漫漫仙途啊,她不过是他生命的二分之一不足,可就是这么个比例下,她仍旧爱他爱得不顾一切。
“所以,给我好么。。。”她的声音嘶哑低魅,带着恳求和热浪的小手伸进了他的绢花衣襟里,开始剥他的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睡了又怎样
“我可以,同你一起并肩作战,无论你想要什么。。。”
“即便他们是我父母,我也会站在你这边。因为我爱你,胜过他们。若你们之间只能选一个,那瑶碧定然不会负你。。。”
“即便你要杀了他们,我。。。”她小心翼翼褪下他的锦缎里衣,待看到那片没有温度的白玉胸膛,脑海更是一片模糊。还要有进一步的动作,却感到那人捉住了她肆虐的手,阴冷地笑道“殿下说笑了,本尊对天帝天后可是敬畏得很,如何会对他们不利?”
“呵呵。。。”瑶碧意识散乱,又着手去解自己繁琐复杂的凤冠霞帔,完全是茫然将潜意识里的话送了出来“那你既然拼死救了三妹,为何不将她还给父皇?你明知他爱她。。。”
衣衫凌乱长发飞散的男人,举杯一饮而尽,似乎极为享受。然后将风情万种地将倚在他身上的女子推开,她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离开了他的身子,顿觉口中干渴,体内有股四下流窜的热流,欲将她焚烧。
神叶悠然起身,将她方才拨乱的衣裳重新穿好,又看像地上姿态缭乱,面色异常绯红的女人,恣意嘲笑“还是很好喝的呢。莫不是当初给蓝夕,也用得这药?”
才嘲笑完,他瞳孔里闪过一抹杀气。身体便觉得不对劲,一种前所未有的荡漾感觉朦胧在心头。腹下一阵燥热,紧接着是接踵而至的躁动。并且。。。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了反应。眼中闪过蓝色的光影,他风花雪月般的瞳孔骤然变冷。
他方才只顾一时嘲意迸发喝下那酒,竟然忘记了。。。若说神叶上尊的本体乃日月精华所育,这天下间的药都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可他呢。。。
弹指间布了结界,他盘膝而坐,刚想用灵力逼出这比普通媚药强烈百倍的药,却是生生停住了。
天后在怀疑他了。
不然。。。怎会给他用这专门对修木系族人的药?药里掺了‘蛊’和‘金’,五行之中,金克木,金可以制约木。若他强行将药压制,下蛊之人便会有察觉,甚至有可能借此看出来他的本体。。。
极其不耐烦地瞅了眼地上浓妆艳抹的女人,那露出来的酥胸,如玉的身段若有若现。。。可他,真是下不去手啊。
眼下,只有按照常规方法——就是与女子结合方可解了这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但是,他不愿碰大公主,这时候又出不去瑶菲殿,那他去哪里找个女人呢?
对了,厢房里不是还关着一只废柴么。。。
瑶菲殿上空的结界突然增强,百里之外潜伏的人皆被震伤。没人晓得这上尊又发哪家子脾气,莫非是大公主不符合他的重口味?
之前在河音的训练下,夕雾已经可以准确的感应结界了。她也是一震,随即自那门上的破洞,看见了红衣鲜艳的师父正着急地走来。
是师父想通了么?要放她出去?正好,她也知错了要去认错呢。
“师。。。”某人欣喜地扑在门上,然后门被人大力踹开,她光荣地被掀出去很远,还悲催地流了鼻血。
那罪魁祸首啧了一声,竟然屈尊拿袖子去给她擦拭。随即揉了揉她乱蓬蓬的长发,念叨了句她听不懂的话“小徒儿这么狼狈,为师当真为难。。。”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顶撞你。是我冲动,我知道你没把我当女儿。你别跟她成亲行不行。。。”夕雾这几天里整理好一堆认错的话,接下来如数被他吞入腹中。
他的大手也探进她衣间,她脑中轰然炸开,嘴上还被他啃咬,像是要吃了她那般。衣物裂开的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一句意味不清的话“自然没将你是女儿看,我可不会和自己的女儿做这样的事。。。”
何况,她只是个玩物,是个为他做事的傀儡,仅此而已。
美人在怀,在夕雾的惊诧声里被他剥得一干二净,死鱼似的躺在地上。鲜艳的红色喜服平整铺在身下,金丝的绣线闪闪发亮,夕雾却觉得很是扎人。
他覆身而上,死死压住她。没有温度的大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身体早已承受不住情动,但他却强大地克制住了。
“帅。。。父?”慌忙之下叫出声,夕雾才觉自己喊错了。却听身上的男人一声轻笑,腰间似乎又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就如每次和河音‘睡觉’时,那种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什么玩意儿。她问他那是什么,他死活不给解释。
“小徒儿不肯把自己交给我?”他那双如墨的桃花眼,此时却变得妖冶起来。里面似是陈列着五彩缤纷,既璀璨,又夺目,让人移不开眼去。
夕雾还未来得及道出内心的疑惑,他便又贴近几分,那蛊惑酥软,又夹着一丝清漪的嗓音近在耳边“男女成亲,洞房之时便要这般亲密。为师平日里给你看的,便是世间难得的孤本。从前便想着,哪个男人若是和夕儿上床,定当是幸运至极。”
“上。。。什么?我。。。”夕雾哆嗦着,激动地话也说不完整了,隐约觉得头皮发麻,想起河音给她讲过的话,似乎哪里不对啊。。。
“聪明,就是上你!”神叶满意地在她唇边浅啄了一下,却见她吓得不轻,扭着身子来回躲闪。他没了耐心,一把拖住她脚踝,低吼道“把你养这么大,还不让我碰了?”
这一抓,脚腕生疼。夕雾呲牙利嘴地瞪着他,突然紧紧抿住唇,双手护在胸前,竟是一脸的了然“师父,我本来还想装着像以前那样,但是你一定要逼我。先前河音说时我还不信,但眼下。。。”
她又抬起下巴,傲气地看着他,褪去那些稚嫩和迷茫,一字字道“河音说了,这种事只有相互爱慕的人才能做。做过之后两个人就要在一起。。。”
“你不是很喜欢我么?半夜舔着大脸爬进来看为师唯美睡姿的不是你?我们以后不会在一起吗?”神叶反问,却感觉她嘴里蹦出来一个个的‘河音’更是让他心烦。早该一进来时便把她敲晕了,直接上了多省事。
“可我们是师徒。。。听说。。。”夕雾勉为其难地又推辞,虽然说这男女之事,河音厚着脸皮给她讲得七七八八很是清晰了。对象是神叶她更是没有意见,可这禁忌她始终是担心。
“禁忌什么的不是更刺激?”轻飘飘的话,从那高贵鲜艳的红唇里轻吐出。
“睡了又怎样?”他提高音调,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肯定什么。这会子憋得他已经很难受了,不带她反应过来,分开双腿,一个顶膝挤了进去。
夕雾还戳在自己的愁思里,突如其来势如破竹的刺痛,干涩的生疼,让她脑中轰然空白,于一瞬间呼吸停滞。一缕娟红自下边流出,回神后疼得她直流眼泪,他却放肆地动了起来。她用力抓住他背后光滑的皮肤,口中残留的话潜意识里变成细碎的轻吟。
“你是我徒弟,你还怕这劳什子的天规?”他一手垫在她背后,一手抚着她的脸。看她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声音也放轻了,似乎在安慰她“不痛了,乖,你这是在帮师父。出了什么事有师父给你罩着,怕甚?”
“痛。。。”夕雾的意识被剥离,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又哄了几句,她却茫然地睁着眼睛,看得他心里直愤懑,堵得慌!
“你还是勿要说半个字了。。。”他还在快速地动着,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她不仅不解风情,还差点气死他。早知今日,当初就不那么教她了。
“我。。。疼。。。”夕雾下意识攀上他的肩,随着他一起摇摆。那莫名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充实感,更多的却是痛。
“闭嘴!”他只顾自己,要不是因了这药,她以为他愿意碰她?
他不屑碰任何女人,任何人!
“师父,我难受。。。”她已经无法表达自己了,只是那亲密无缝的两具躯体相互攀附着,让她想推离,又想要靠近汲取更多。不曾想过,河音说的挺好的男女之事,竟是这般撕心裂肺的疼。。。
“让你闭嘴!”
“师。。。啊!”夕雾的破锣嗓子还是很给力的,于是身上的男子一个挫败,翻身躺在一边。神叶本就不想同她发生关系,万般无奈之下才选择她。她跟大公主,他还是比较看得惯前者的。媚药也解了,那男人眯起危险的双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夕雾,算他娘的你三生有幸!”
可那女子早已昏迷,听不见他的恶骂。他信手变出来一套干净的袍子给自己穿好,想去温泉洗浴一番。抬脚走至门口,才想起方才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子。
半悬在门口的那只脚犹豫不定,最终他幽幽叹气,瞅了眼铺在地上凌乱的衣,上面还有更深一层的红。他闭了闭眼,带着怒气回去拿衣裳裹了她,抱起一同去了温泉。
要说普通人孤男寡女地红果果抱一起,至少得有点冲动吧?可是我们的神叶上尊,解了媚药以后便是把她当洪水猛兽不肯靠近,洗完了晾一边。
他思前想后,始终不太放心夕雾的那张嘴。于是指尖凝聚了灵力,一条红线应光而出,
“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一股陌生的情感涌上心尖,竟然是有些委屈的味道,神叶看着指尖撑伏的红线,眼中第一次有了犹豫。
就凭她那张嘴,他们这事八成得给吐露出去。他不是怕,就是嫌到时候会麻烦。所以。。。那条红线最终还是落到了她额头,倏地钻了进去。
又开始顾影自怜地洗着身子,水中的男子身材极好,雪白的锁骨,精硕瘦削的胸膛。。。那如玉的凝露珠子便悬在无暇的身板上,他幽幽叹了口气。
这牵扯姻缘的红线,他用途最多的时候,居然不是帮人,而是伤人。。。
也罢也罢,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做的坏事再多又当如何?换言之,睡了又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没地方就坐在本尊腿上可好?
神叶的地盘无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