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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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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儿子这般无用,苍野望心里真正不是滋味,终究只能叹息道:“澜儿,你是将来要坐天下的人,有些道理,你必须明白是用来哄骗世人的。那些骗世人的东西,本身就是为君王服务的,骗黎民百姓可以,却万万不能用来骗自己。什么疑人不用,难道说某人确有能力,你却因一点怀疑就可不用吗?身为皇帝者,能对哪个臣子无半点疑心?若如此,岂不是天下就无人可用了?什么用人不疑,就算某人现在是对帝室忠心耿耿,你又怎么能保证他将来不会随着时间地位的变化而心思其变呢?人心善变,岂可因一时之忠而定其终身!为君者,万万不可说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蠢话。恰恰相反,疑人要用,用人要疑,以严明统治为手段,严格律法相督促,方可保得国泰民安,皇朝永固!”
    苍澜连连点头称是。
    “至于那平衡之道更是无稽之谈。若天子无能,仅靠臣子间的互相遏制,不但不能让一个国家长治久安,最终的可能反而是引发政治动荡,朝局不稳,则国势颓败啊!澜儿,用人之道,千变万化,其要旨在于把握人心所求。是人皆有欲,人有所求,惟皇帝方能给予,则可控。若无求,则再难掌控。古王今来,为何清廉之臣屡屡不受重用?未必是因为其犯颜直柬,天子无量,往往是因其所欲所求,非天子所能给予,其人有私,却是以大公之名成其大私!是以天子不可控之,难以用之啊。正所谓天子有所予,臣下有所报,则彼此可两利,若臣子有所求,天子难所予,则彼此两害。你需得明白其中利害!”
    说到这,苍野望微微停顿了一下:“今天朕召见浅水清,就是想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朕又凭什么可以控制他;而现在朕已经知道了。”
    苍澜脱口而出:“他想要云霓!”
    “不错,他要得只是云霓。所以朕告诉他,用一个云霓去换惊虹,朕愿意,用一个帝国丞相来换,朕不愿意。若是换了旁人,这样的事情怕是难以接受的,但是对浅水清来说,这已是天大的恩典。下有所求,上有所予,上有所需,下有所报,此方为上下用人之道,才是真正的平衡之道,澜儿,你需得给我记住了。”
    “父皇英明,用一个云霓换来浅水清之忠心,却是上上之策。”
    苍野望冷哼道:“当初南山岳求朕做媒,朕本就是有些不情愿的。如今南焕林已死,南家与云家之联姻成空幻泡影,对帝国来说,这未始不是好事。朕可以帮浅水清解决云霓之事,这是朕所能给予的,他浅水清承受了,就得感恩。但朕不会支持他对付南相,南相对帝国依旧有大用,轻易不可撤之。对帝国来说,避免朝廷动乱是为大事,云霓是为小事。对浅水清来说,云霓才是大事,南公如何反而是小事了。所以,如此的结局是最好不过。有云霓在手,纵然浅水清如何骄横跋扈,桀骜不驯,却永远不敢反叛帝国,所以这样的将军,却是可以用的。相比之下;朝中众臣;人人贪权好利;他们要得越多;朕得的就越少;所以反是浅水清这样的臣子;能为朕所喜所容。他给了朕朕想要的,朕便给他他想要的,彼此君臣自然和睦。但是澜儿你要记住,人心善变,谁也不能保证将来会如何。也许有天,浅水清不再满足于眼下,也许某天,浅水清想要更多,或者他见异思迁,又恋上别枝玉叶,则这样的人,便再不可轻易信之用之。”
    “儿臣明白了。只是父皇如此,只怕南相会面上无光。”
    苍野望怒喝:“他南相的面子,又怎么能和帝国百年大计相提并论?”
    “可现在南相与浅水清已经势成水火。。。。。。”
    那个时候,苍野望脸上浮现出一丝霸气:“那又如何,朕不许他们斗,他们就不可以斗。朕要的是肱股之臣,顶梁之柱,在此非常时期,当一致对外,纵有杀父之仇,也要压下这口气,有本事就待朕殡天之后,再作纠缠!”
    苍澜吓得浑身一抖,心中的那句话终究未敢说出口。
    人间仇怨,岂可因皇帝一语而消?浅水清能如愿得到云霓,或可愿意放弃一切,但他南山岳,他能忍下这口气吗?南无伤,能受得下这口气吗?苍野望虽算英明,但毕竟还是失之于骄矜,太过自信了。
    这或许也是古往今来天下皇帝的通病。
    那个时候,浅水清刚刚步出风雪宫,他仰天长吁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梦寐以求的时刻终于来到。
    自始至终,他从未忘记自己追求的目的是什么,云霓,你终将入我浅氏家门,做我永远的妻子!
    想到这,他开心地笑了,相比之下,反而是和南山岳的明争暗斗在这刻尽诸抛于脑后。他知道,明天皇帝将给大家一个震惊世人的消息,但他同样知道,自己也将还皇帝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患,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改变这场终将到来的朝争。
    这一刻,他尽情地呼吸着这世界的新鲜空气,从未感觉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眼前是一辆马车突然驶了过来,停在浅水清的身边。那马车上的纹饰是如此熟悉,一瞬间,浅水清仿佛回到了自己初入伍的那个时段。
    架车的人用一只独臂勒住了骏马,用充满戏谑的口吻道:“浅将军若是不嫌马车跑得慢,不妨上车与我家小姐同行归府。”
    浅水清的胸膛登时火热起来。  
                  
 第十六章 欲火
 
    马车里,浅水清和云霓相对而坐。
    数百个日日夜夜,他们都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讲,可到了嘴边却又俏皮地溜走,最后只能化作一个令人透不过气来的长吻。
    这一对恋人,在经历了这许多时间的长相苦守后,终于又再一次抱在了一起。
    香唇如雨点般落在浅水清的脸上,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压抑了太久的感情在这刻如火山爆发般释放,其熊熊爱焰足以将一切融化。当内心中升腾的情感再无法用普通的拥吻方式表达至尽的时候,更进一步的表现显得是如此的自然。
    浅水清手忙脚乱地扒去云霓的衣物,云霓则匆匆迎合着甚至连欲拒还迎的矜持都已放弃。
    他们转眼间变成赤裸裸的两个人,彼此间的热吻再一次落在对方的身上,这一次,是要将整个人都吻遍了。
    “水清,我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云霓,我要你,每时每刻都想要你。”
    或许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不同,彼此间就算说着那亲密的话,也显得迥然有异。浅水清的感情更加狂暴而直接,爱与欲交迭,云霓则是充满无限爱意地迎接着心上人的一切粗鲁行为,甘愿为其奉献出一切。
    小小的马车包厢里,爱与欲的火焰升腾出一片温暖空间,实容不下任何一个人闯入他们的世界,方豹轻轻将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自己则坐到不远处,一边警惕周围,一边充满羡慕地看着马车晃动。
    浅水清疯狂而卖力地在云霓的身上驰骋着,几乎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与精力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尽情地交付爱人。
    云霓则大声呻吟着,汗珠一点一滴地从脸上落下,在情欲之火的烧灼中,娇颜鲜红似火,她看上去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却充满了粉红色的诱惑,她的眼光落在浅水清的身上,一边承受着浅水清猛烈的冲击,一边却在洗数着那身上的伤痕。
    浅水清变得有些黑了,那是长期在外,受风吹雨淋日晒的结果,却也变得更强壮了,如今的他,似乎离原本的那个儒生形象更加远了些,而更添了一份军人特有的豪爽霸气。
    浅水清身上的伤疤也多了,但那却是身为军人的骄傲,是只有老兵才有资格指着伤口对人吹嘘的资本。
    他看云霓的眼神也更加温柔了,那是在经历了一次次血与火的沙场征战后,唯一能让他放开心怀的人不再顾虑明天的女人,是唯一能让他舒舒服服躺在怀中一觉睡到天亮,再不用辗转反侧,夜不能眠的女人,是唯一可以让他心灵平静再不用面对那些血雨腥风的女人。
    “云霓,我爱你,因为你是唯一能让我感受到家的存在的女人。”
    浅水清如是说。
    云霓便笑:“你是在外流浪的浪子,流浪的人,最思念的总是家。”
    浅水清也笑:“是啊,正是如此。只有离家太远的人,才能找到回家的路。而如今,我终于找到了,得到了。”
    云霓嘤咛着,满足着,在彼此间的甜言蜜语中陶醉着。
    往日令人肠断的相思之苦,在这刻变成了一颗值得不断咀嚼的圣果,一卷苦尽甘来、回味无穷的甜蜜回忆,一段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心路历程。
    执手相偎,所有的杂念都被抛之九霄云外。
    得势失势,胜败输赢,功名利禄,尽皆自心中逃逸无踪,悉数从脑海祛除无形。剩下的,只有纯净的喜悦,感受到的,只有怀中温热的躯体。
    马车里只剩下两个人浊重和娇羞的喘息声,并在那最后的一声长叹中,让所有的精力尽情泻洪,让双方同时升入那极乐的大潮之中。
    待到春潮退却时,浅水清气喘吁吁地躺在云霓的身旁,纵然杀敌上百,却也及不上此刻的疲累,而云霓却娇羞无限地躲藏进浅水清的怀中,仿佛如此,就可以忘记刚才的羞人一幕。
    然而曾经的热情,依然有那身上的香汗为证,有那爱郎身上的抓痕为据,原来刚才的自己,竟是那样的疯狂与渴求。
    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终究是太久太久了。
    她悠悠道:“每一次听到你的消息,总令人提心吊胆。”
    浅水清便笑道:“从见到我的第一天起,你便注定了是要在惊涛骇浪中生存的了。”
    云霓便仰起玉颜:“风高浪险,我不想你有翻船之虞。”
    “水手们爱唱的歌,叫不经历风雨,又怎见彩虹。”
    云霓便缩进他的怀里:“那你现在可见到彩虹了?”
    浅水清笑道:“何止见到,那云中霓虹早已入我手,连那最深层的秘密都看通看透,整个就已经属于我了。”
    云霓笑得要打浅水清,却被他一把抓住,再次给了她一个深沉而热烈的长吻,直吻得云霓连气得喘不过来,小腿儿一阵乱蹬才奋力将他推开。
    她撇着好看的媚眼瞪浅水清:“好象你得了的可不止那云中霓虹吧?那天上的夜莺,宫中的宠妃,甚至淮河水畔的名妓都已是你掌中之物。”
    浅水清苦恼道:“吃醋好象不是这个时代的美德。”
    云霓便瞪着眼道:“我却偏偏要吃醋了。”
    浅水清只能陪着笑自认不是。
    云霓素来是乖巧之人,眼看着浅水清自认理亏,趁此时机和浅水清立下盟约:一:不可贪新忘旧;二,先到者居长;三,就是要永远永远地爱护云大小姐,不可违背老婆意旨。
    一个是心有歉意,一个是故作发怒,浅水清终被云霓吃得死死的,昔日驰骋沙场,所到之处,敌皆震慑的沙场豪雄在这刻真真正正成了妻管严,哪还有半点天风血狐的威风,被逼签立城下之盟,从此以后惟老婆之命是从,虽将受尽苦难,却甘之若诒。
    得了好处的云大小姐越发的开心起来,望着云霓娇美的肌肤,圣洁的容颜,浅水清突然间心中的豪情再起,奋斗的意志再次昂扬,他轻声道:“我为你储存了所有的欲望与能量。”
    云霓惊讶的睁大眼睛,她已经感受到了爱郎身体的变化,就在盟约刚刚定立成功的一刻,浅水清已经再次披甲上阵,二赴战场。
    未来的付出,要在这刻加倍讨还,当云霓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浅水清深刻而火热的进入时,她娇喘无限,已彻底迷失在那片欲望大潮之中了。
    。。。。。。。。。。。。。。。。。。。。。。。。。。。。。。。。。。。。。。。。。
    待到云收雨歇时,天色已将暮。
    浅水清再接再厉,云霓梅开三度,两个人在彼此的世界中畅游,直到这刻才悠悠停了下来,浑然想起好象还有许多事情未曾交代。
    云霓紧张地问浅水清:“陛下的意思如何?”
    “陛下已经同意为你我做主,将你许配给我了。”
    云霓兴奋地送给浅水清一个热吻,这刻真正是乳燕归了巢,再无了后顾之忧。
    浅水清又道:“不过陛下不许我和南相再斗下去,就他而言,天下臣子安分守己为国效命才属尚佳。”
    “怕是南相不会接受此结局。”
    “那是必然的,早考虑到有此可能,所以我才要在来苍天城之前先杀南焕林,否则以南山岳之隐忍,说不定就会忍我们几年,到时再想除他反而困难。如今南家可以忍我抢走你,却不能忍南焕林之死,更不能忍我兵逼相府之耻辱,那只会使他南家声望大跌,百官再无人可服他。可偏偏皇帝不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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