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求是完全相同的平等的。
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不是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所以我压根就没想过用这个去要挟薛董事长。当她开出一份不错的工作时,我心动了一下,最后也没去。我目前虽然苦点累点,但每个月也有两千多的收入。
但这次小倩想找一份工作,她想弃恶从良,我就算去敲诈我也必须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到她办公室的时候韩明也在,朝我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薛董正在签署一份文件,她叫我稍等并吩咐一个文员帮我泡一杯茶。
一会儿,宽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们俩。
“你终于来啦,我等你好久了。”她和颜悦色的说。
“薛董,我求您一件事。”我说。
“什么事?工作?可以啊,我这里正缺人手呢。”
“不是我,是我表妹想到您这里找份工作。”
“是你表妹?”她犹豫了一会说,“她会什么?想做什么工作?”
“她中技毕业,懂电脑,word;excel都会,做个办公室文员应该没什么困难。”我把牛吹大了。
“那好吧,叫她过来,月薪先定一千,如果工作不错,以后再加,你看怎么样?”
想不到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谢谢,谢谢!谢谢薛董!”我感激得差点涕泪盈眶,连声道谢。
我说:“过一星期来上班,行吗?”
她说可以啊,现在是五一长假其间,要不是公司有一批货等着出单在加班,她们也放假了。她说,过了长假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她宽仁的态度又把我感动了一番。
我没有节假日,真的忘了五一,这回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逮个正着。
回到家,我把经过和小倩一说。小倩先是高兴后有犯难了,她说你把我吹得天花乱坠,我可什么都不会,我连电脑碰都没碰过,怎么去上班呀?
我说你别急,不是还有一星期吗,象你这样天姿聪颖的女孩,学电脑一星期绰绰有余了,这一星期我教你,保管你成为最优秀的学生。做个文员,学一点基本的电脑知识就可以了。
小倩真的很聪明,我就教了她一天她就基本学会了怎么打字,制表,发电子邮件,处理文件等一般的电脑知识。但要熟练必须靠自己下工夫,尤其是打字,我教她用的智能拼音,只有熟练才能生巧。
小倩学得很用心很用功,除了帮我洗衣做饭外,所有的时间都扑在我那台已经老掉牙的组装的电脑上。每天练习打字到很晚才睡觉,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中午和晚上我都会教她。有时我从夜总会半夜回家,她还在电脑前鼓捣。一星期过后她完全可以熟练的使用电脑了。
上班前一天,我陪她上街去买了一套颜色不太鲜艳的春秋装,以前花花绿绿的衣服少穿,在女老板的手下,最好打扮得规规矩距。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巧,我和小倩从商店里出来的时候居然就和郁莉狭路相逢。
12
“马达。”郁莉的叫声清脆响亮,我想掉头走都来不及。小倩一只手正挽着我的胳膊紧挨着我的身体,小鸟依人的样子看上去我们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小倩听见郁莉叫我,把手松开,刚才紧密的身体保持一小段距离。
“噢,是郁莉,你好啊,这么巧!”发正也逃不掉,我索性大大方方的迎了上去。
郁莉一件桔黄色的羊毛衫配一条深咖啡的短皮裙,显得格外时尚靓丽。脸上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紧裹在衣服里的身体饱满而丰腴。比她小十多岁的小倩在她的光芒里象一个丑小鸭似的有点胆怯。
郁莉瞥了我一眼,眼光立即朝小倩扫去。
“是小倩吧,不错,妹子长得蛮水灵的。马达,你表妹好好打扮也是个俊妞喔。”
她不但没有揭穿我,还假装着帮我圆场,好象小倩真是我表妹似的。她说话的神态一点也看不出做作,自然又大方。
小倩有些愕然,这个不认识的女人怎么会叫得出她的名字?
我连忙向小倩介绍说:“这是我的老同学,郁莉,我被关在派出所的几天就是她帮我照顾小达的。”
小倩立即明白了,朝郁莉微微一笑:“你好!”
郁莉大方的握住小倩的手说:“第一次认识妹子真高兴,自达在我面前一个劲的夸小倩姐好,我一直想看看小倩,想不到在这儿碰到。”她突然假装不经意的转过头对我说,“你儿子怎么叫你表妹叫小倩姐啊?”
我一愣,立即有哈哈一笑:“那小子乱叫的,我叫他叫阿姨那小子偏叫姐。”
郁莉也哈哈一笑。
没有什么尴尬的场面,一切风平浪静。我脚踩两条船居然稳稳妥妥的靠了岸。
妈的,要是政策允许一夫多妻,象阿拉伯人一样,我就娶这一大一小,朝朝笙歌,夜夜缱绻,羡煞天上神仙。不过谁为大呢?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小倩为大,按财富和年龄郁莉为大。马达,你这个穷光蛋做什么春秋大梦!你连一个老婆都娶不起,还想俩?妈的,我娶不起老婆,我想想还不行吗?难道穷人连梦想也要被剥夺,我做个梦也要上税吗?
她们两个人居然拉起家常来,我就在那高高兴兴的做白日梦。
郁莉说请我们去和咖啡,我不知道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正犹豫着。
小倩说:“我不去了,有点不舒服,谢谢莉姐。”她朝我望望又说,“你们去吧。”
我对郁莉说:“那就改天吧,小倩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家。”小倩脸色看上去有点暗黄无光,全没有一个二十岁少女在春天里应有的红光滋润,仔细一看真有些病恹恹的。
小倩说我没事,你们去吧。
郁莉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对郁莉说:“我先把小倩送回家,你在咖啡馆等我,我一会就来,今天我请你怎么样?”
小倩执拗着不让我送,她说自己打的回去,我没办法,只好把把钥匙交给她。
从咖啡馆出来已将近五点,不知不觉已经在里面坐了两个小时。在幽暗的灯光里我根本不知道时间的迁移。出门一看手机吓了一跳,我儿子已经放学了,他在校门口肯定撅着嘴巴骂我了。
我赶紧回家,到楼梯间去推自行车。小倩听见喀啦喀啦的声音开门对我说,你干吗去?我说接小达。她说你也不问问,我早把他接回家了。
儿子果然已经到家了,我感激的望着小倩问她:“身体怎么样?”
她说:“睡了一会,好多了,可能这几天没睡好。”我问她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她说不用了,没事的。我看她精神也好多了,可能这几天学电脑睡得太晚累着了,所以也没有勉强她去。
晚上,小倩躺在我身边,依偎着我说:“郁莉她爱你吗?”
郁莉她爱我吗?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人家爱不爱我?我连自己爱不爱别人也不知道。我老婆顾盼在新婚之夜也说爱我的。后来还不照样伊呀呀的爱了“河马”,将来说不定又会哇哈哈的爱上一头开“宝马”的“长颈鹿”。爱情不过是金钱豢养的奴才,是名利喂饱的小狗,是脱光了等我的妓女,是肉欲横行的借口!
“她怎么会爱我?她不会爱我吧。”我说。
“那你爱她吗?”小倩又问。
今天怎么了,小倩老是问这种爱不爱的问题,以前她总是回避这种敏感的话题。她所有的感觉和思想我也常常只能在她的眼神里自己寻找。难道她已经觉察到我和郁莉不寻常的关系。难说,女人的直觉和敏感常常超出男人的想象。
“我现在还不爱她。”将来会不会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我只是喜欢她美貌和财富,喜欢她的会唱歌的身体和变化多样的技巧。但这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她不会在我心头萦绕,满足了我就会忘记,需要了我就会想起。
小倩似乎在想什么,双手夹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面的白墙,她聚精会神的样子,好象在那白色的墙壁上正上演着美国大片。
她听见我说还没有爱上郁莉,好象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但她把我的胳膊夹的更紧了,以至于我的右胳膊有点麻了。
“如果我爱上一个人,我愿意为他去死。”她好象自言自语,但眼神又是那么坚定,这让我有点害怕。我可不喜欢这种死去活来的爱情,生命的负担太重,没必要再装进自己沉重的筐子里。爱情就把它看作是天上的一朵云,来了我欣赏一下,去了我也不留恋。我根本没时间没精力去打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只想过一天是一天,只要每天能给我一丁点的快乐。
那一晚,小倩尽问我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有些我无法解释也无法回答。
女人的灵敏度真让我佩服,小倩甚至能听出来除夕夜的电话就是郁莉打来的。
她说,不管怎样,只要我能快乐,我能幸福,她比什么都高兴。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动情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甚至相信假如我也得了尿毒症,她同样会毫不犹豫的毫无怨言的把肾捐给我。
我笑嘻嘻的跟她开这个玩笑的时候,她一本正经的说,只要我需要,她身上的一切都可以给我。这句话让我高兴也给我负担。
第二天,我和小倩一起去了薛董的公司。
第一次上班,她心里有点害怕和胆怯。一路上我一直鼓励她。我说你别看他们人模人样的,董事长、总经理、科长、主任什么的,其实在能力上他们并不比我们强多少,只是上天给了他们一个好的机会。“没有机会,能力简直无足轻重。”拿破仑都这样说的。以前你只是没机会而已,你能干,而且一定比别人干得更好。
我知道信心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她一惯的忍辱负重已养成了她极度的自卑,就算是一只凤凰在鸡群里呆久了,它也会相信自己就是一只鸡而不敢去飞翔。
小倩被安排在办公室,工作么就是打打字,接接电话,收发文件等等。她的直接领导就是韩明。薛董很客气,叫我尽管放心。我又感激涕淋的谢了一番,并且保证让我儿子在学习上好好帮助胖墩,儿子不懂的老子教。毕竟我这个蹬三轮的老爹好歹也是个本科优秀毕业生,教教中小学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薛董竟然还叫韩明送送我,我一个平头百姓第一次受到领导的关心和器重,激动得象受到胡总书记的亲切接见,以至于下楼梯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韩明及时扶了我一把。
我说:“小倩就是我的亲妹子,以后请韩总多多关照,工作上尽量多指点指点。”
韩明已经升了公司副总,他说:“好说好说,没问题。”
一切那么顺利,小倩的生活和命运会象这宽敞的马路一样平整。我但愿。
春天的上午阳光灿烂。平坦的开发区道路宽敞而又洁净,道路两边的绿化整齐漂亮,红的白的黄的各种花朵点缀在郁郁葱葱的林木间,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五月的天空处处洋溢着少女般的青春和活力。
当我到家的时候,我更想不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13
我老婆顾盼在门口等我,看样子她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
三年多了,她第一次找上门来,我有点吃惊。
她看见我说:“我等你好久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儿。你搬家了,手机又换了号码,家里电话又停机,后来我想到了去学校找儿子才知道你住在这里。”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以为她已经彻底忘了我们爷俩,三年多了,哪根筋突然在她脑中短路了一下,擦出了爱的火花。
我冷冷的说:“你在学校见到灰狗了。”她点点头。
“那你来这儿干吗?”
“我想看看你们,顺便给儿子买点吃的。”她的身边放着几大包东西。
“你今天才想到给儿子买吃的啊?”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们,前几年我一直在上海,我也想过来看看儿子。”
“上海是英国伦墩,相隔着几万里?”
她不说话了,把头低着不敢看我。过一会儿她说:“能到屋里坐坐吗?”
骄横的她怎么变得如此温顺,原来不做老婆的她也很谦恭。结婚这么多年我就从没发现过。难道那场车祸改变了她?
看在她帮儿子买这么多东西的份上,看在一个女人的良知从泥潭里浮出水面。我把她迎进了屋里。
“你们就住这么小的屋子?”
“这么小的屋子也是租的。”
“原来的房子你卖了?”
“你不知道欠银行的十万块钱?卖儿子我又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