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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皱眉,纵马上前,只见一个紫衣青年倒在路中央,身边竟然呈现着五色火焰:红,黄,绿,红绿,黄绿,妖艳异常。
这可是科技的力量啊~传说的焰色反应啊,渲染气氛的绝佳选择啊!钙是红色,铜是绿色,钠是黄色,随便组合出几种火焰来,让曹操怀疑去吧!哈哈哈哈哈!
“元让,他的胸口好像有封信!”曹操见了如此景象,心中惊疑不定,不敢向前,就像碰到了鬼一样。
夏侯惇听命,急忙下马取了司马懿胸口的信,交给了曹操,曹操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吾本欲一展长才,辅佐明主,奈天意如此,突得重病,生死不得之际,拔剑自刎。若有好心之人,当送吾尸身回河内家父司马防处,吾家所藏上古时期兵书史册将尽付与,切记!切记!
司马仲达绝笔。”
曹操看了信,迟疑道:“元让以为如何?”
夏侯惇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人相貌清秀,仿佛大才!此信所言若是真,主公可得民心不说,更是能得到兵书至宝!若是假也不过空跑一趟而已!”
曹操没有多想,点头道:“反正我们去长安也要经过河内!就依元让之言吧!”遂下令道:“将此人尸身好好保存,全军绕过五色火焰前进!”
“是!”
就在曹操全军离去的时候,张扬军的探子也把这一情况报给了张扬和贾诩。
贾诩听了之后笑道:“主公之谋真是神鬼莫测!”
张扬微微笑道:“这下曹操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在处死司马懿之后,早有人穿着司马懿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军营之后神秘在山上“失踪”了,相信不少人都能够看到这点,所以张扬的杀人嫌疑算是洗清了!
贾诩微微笑道:“此事定然不会逃过司马徽探子的耳目,他们定然认为是司马懿还是活着的。”
张扬笑道:“他怎么离开的不用管,只要让司马徽知道司马懿不是死在我手里的就可以了!”
贾诩心中狠狠的鄙视了我一下,继续道:“主公,还有一个问题,属下始终没有想明白,还望主公指教。”
张扬笑道:“文和但说无妨。”
贾诩点了点头道:“主公,为什么伪造司马懿信件的时候要完全的把司马懿的笔迹完全模仿,不故意留下破绽?”
这个问题嘛,张扬的解释就是后世的电视剧中只要“坏人”完全模仿某个人的字迹就一定会有破绽,无论他模仿的是多么完美。但张扬对贾诩总不能说是从电视里边看来的吧,那样就算不把他吓死也要吓傻了。
所以张扬微笑道:“文和,我们在扇子上不是做过手脚了么?何必再留一处破绽呢?”
贾诩皱眉道:“但是仅仅扇子一处破绽不一定足以让司马家相信。”
张扬笑道:“文和多虑了,想那司马懿何许人也,如果我们事先不知道他的身份,能如此轻易的将他置于死地么?”
贾诩恍然道:“司马懿为人谨慎小心,写的秘信自然也有独特的标志。如果不留破绽,反而更容易让司马徽相信曹操就是杀了司马懿的人。”
张扬大笑道:“不错。”
贾诩叹了口气道:“比起主公,文和的确自愧不如!”
张扬大笑道:“文和过谦了,我也就是能够耍耍这些诡计而已。”
贾诩阴笑道:“待得曹操到了河内司马家,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主公此计真是毒辣啊。”
“呵呵,不错!那个时候就让司马徽和曹操去狗咬狗吧,这样相信曹操到了长安也不会安宁的!”张扬淫荡的笑道,“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在豫州,淮南大干一番了!”说着也是哈哈大笑。
贾诩也笑道:“曹操在长安需要不少的时间对付西凉马腾,只要在长安稍微造谣说曹操需要西进,灭掉西凉和汉中,而马腾和张鲁面对曹操这个强敌也会联合在一起提防!”
张扬冷笑道:“这事不用我们动手!司马徽不会放过曹操的,我们不用暴露目标!既然我们攻占了兖州,只需要在陈留,许昌实行军屯,暗中招揽兵马,在四处拉拢人心,并伺机在长安曹操和西凉马腾火拼的时候一举进京除掉曹操!救出献帝!”
“是,主公英明。”贾翊看了一眼张扬,恭敬的说道。
就在曹操丢掉了东郡的同时,袁绍也非常配合的到达了“烧粮”的地点。
一路上,袁绍可以说是担惊受怕,一路上都能时不时的见到一些袁军的尸体,在前面带路的张鹏也是每见到一个尸体就会表现的异常慷慨激昂,滔滔不绝的对袁绍讲述当时的情形是如何如何的凶险,为他而死的袁兵是如何如何的英勇。
弄得袁绍越听越气愤,恨不得早点到鞠义被围攻的地方。
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山坡,也就是离“起火”地点非常近的时候,张鹏忽然大声呼道:“主公!就在前边不远了!”说着不待袁绍答话,就一马当先就冲了出去。
袁绍哪里管的上一个小兵死活,也就把他当作一个探路的先锋。而甚是担心粮草的袁绍此时好像还能听见柴草燃烧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以及大战之后的血腥,心中顿时一紧,大声道:“全军小心埋伏,刀出鞘,弓上弦,各队慢速行进!”
“是!”众军轰然应允。
但就在袁绍大军转过山坡,就忽然发觉了异常。
不是令人害怕的异常,而是让人非常非常难受的异常。
就像一个卯足了全力,已经打出的拳头击到了空气一样。明明有一身的力气,却无处发泄。
因为,袁绍看见的,只是和堆的山一般的枯枝烂叶还有一些已经燃烧完了的树枝残骸。至于那个张鹏,已经不知去向,就像蒸发了一般。
一众袁军顿时哗然,又被当猴耍了!
☆、第二四七章 狗咬狗
袁绍见到如此场面,也自是大呼上当,不过转念一想,便是知道鞠义定然没有出事,也就是粮草一定没有问题了。
而后面的田丰逢纪闻得众军哗然,稍一打听之下也就知道了事情原委。也是相对苦笑,东郡危险了!不过,这样倒是也好,没有什么损失之下能够磨磨主公的傲气,倒不失为是最好的结果。
此时袁绍已经派人来传田丰逢纪,外带许攸。于是三人急步赶到了袁绍身前,施礼道:“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袁绍说道:“想必三位已经见到此处情景,不知我等此时应当如何?”
田丰说道:“主公,既然张兴邦计划如此周密,想必东郡此时已经在危难之中,主公倒是有两策可行。”
袁绍点头道:“说来听听。”
田丰道:“主公,若是曹军曾和终于决一死战,想必终于也会损失惨重,那样我军便可待鞠义将军前来之后反攻东郡;反之,若是曹军平安逃脱,我军便当返回青州,再作打算。”
袁绍奇问道:“难道说若是曹军还有兵力,我军就不攻打东郡了?”
田丰嘴唇甫动,刚要说话,逢纪已然抢先道:“主公,不知我军和张扬的军马相比如何?”
袁绍想了想道:“各有优势!张扬军马强在兵精,而我军在于人多。胜负之势,存亡之理相互比较,当是难分胜负之局!”
不过袁绍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眛着良心,在东郡亲眼见识过曹军训练之后,袁绍对曹军的精锐也甚是羡慕。
不过据曹操所说,那些军马远远不及张扬的普通士卒,更不用提传说的精锐:雁北骑,甲骑营和陷阵营了!这还是袁绍没有见过五旗厉害,不知道五行兵也被徐州军马蹂躏的结果。
逢纪知道袁绍只是嘴硬,就连他也震惊于徐州军马战力强横,勇将如云,谋臣如雨,更是诡计多端,毒计迭出,要是没有绝对胜势之下和张扬交手,那绝对就是两个字――找死!
田丰和逢纪抱得一样的心思,不过更为耿直的田丰直接说道:“主公,恕臣直言,臣认为张扬的军马战力远胜我军!此时更有城池之利,故绝不可……”
许攸不耐烦的打断了田丰道:“主公为人英明神武,怎是张扬能比?何况以我军现在的兵力加上鞠义将军的援军,至少也有十万,粮草辎重更是充足,更有刘备不少军马做为后援,在此形势之下反攻东郡有何不可?”
若是平时,袁绍听了田丰的话必然大怒,再听了许攸的话定是欣喜,但时过境迁,徐州战力的强悍早已在袁绍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袁绍对于许攸名不副实的话刹时产生了强烈的反感。对于田丰实际而犯上的话语却不觉得逆耳了。
因此,袁绍对许攸冷哼一声道:“子远勿要虚言敷衍,还需实事求是才是!”
许攸听了一惊,表面上是恭恭敬敬,实际却是非常不满,怒目瞪视田丰。
逢纪给田丰打个眼色,打圆场道:“元皓所言徐张扬军电费战力远胜我军也不尽然,我军都是百战之师,经验之丰富是徐州绝不可比拟的。而至于子远之言也有道理,可详细考虑。但无论哪种情况,主公都绝不可把希望寄托刘备这个随风草之辈的身上!”
听得这话,田丰和许攸同时一惊,都是非常奇怪逢纪为什么会为许攸说话,却不明白逢纪见得徐州军马之后,深感若是青州谋臣不同心,是绝非张扬敌手的。
袁绍也是甚感兴味道:“那依广平之见应当如何?”
逢纪想了想道:“臣以为,应先观察曹军动向,若是曹军拼掉了张扬不少军马,则我军可趁虚而入,若是曹军主力未损,则我军必要回归青州。”
袁绍思索片刻道:“广平之言不错,但若是曹操兵败,我军是否要将其收入麾下?”
逢纪笑道:“若是主公真的击败了楚歌,占了徐州,又会如何处置曹操?”
袁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说完也有意无意的瞥了许攸一眼,道:“子远认为呢?”
虽然曹操和许攸也是好友,但为了眼下利益,许攸更不愿得罪袁绍,道:“逢纪先生所言甚是,主公但听无妨!”
袁绍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遂下令全军原地扎营,一边联络鞠义一边等待曹操。
一日之后,曹操和鞠义终于都到达了袁绍大营之中。
不过颇为令袁绍意外的是,曹操并没有攀袁绍这根高枝,而是再三嘱咐袁绍要小心张扬之后,带着残军和做为袁军后援的曹洪曹仁进兵长安。
随着曹操败走,袁绍也是收兵冀州,刚打算出兵的孔岫更是被假扮成曹操败军的张辽一枪刺死,一场大战就此了结。
其中较为郁闷当数袁绍手下大将高览淳于琼,本来想大战一场,结果只是碰了一路的鬼魂而已。
至于鞠义带兵空跑一趟,则更是郁闷,对袁绍也颇有微词,倒是许攸和众人的关系稍微有所改善,好歹不再是逮谁咬谁的主了。
数日后,曹操残军到了河内。
曹操由于得知张扬的兵马并未追赶,于是比较仔细的打听了司马家族身份之后,得知不过是一个不大的官,且祖上仿佛是很有来历,再派人秘密进司马家偷盗了些司马懿的笔迹,确定了司马懿遗书的“准确”性。
于是曹操非常放心的带着司马懿的遗体在夏侯兄弟还有许褚的护卫下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司马家。开了门口,只见一个精神矍铄,红光满面,两眼炯炯有神的老人迎了出来,“刚才喜鹊挂枝,必有贵客前来。各位块块请进。”
曹操点了点头,笑道:“在下曹孟德,途经贵地,打搅了!”
那个老人施礼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曹孟德曹将军,小老儿司马防失礼了!请曹将军快快入内!”
曹操有些落寞道:“败军之将,安敢言勇!” 做了请的手式,然后领着许褚夏侯等人先行踏进门槛。随后司马防也跟了进去。
曹操一边踏进院子,一边仔细观察。只见院子虽然不大,几间茅屋前后相连,周遭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笼罩着淡淡的香气,搭配的非常和谐。
曹操心道,果然不是普通人家,看来司马懿所言不虚。
在步入大堂之后,自是设茶看座,不在话下。
客厅并不是非常豪华,但是也并不简陋,一张四方的八仙桌摆在正中,桌上摆着一副字画,还是墨迹未干,看来司马防正在练字,旁边几张矮凳分列四周,壁着挂着几副名家画像和书法,然后便空无一物。
两人坐下,大扯一阵,虽然曹操别有用心,但司马防老于事故,也是没有抖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反而有些让司马防心生疑虑。
眼见无法套出有用的资料,曹操轻咳一声,道:“司马老先生,孟德此次冒昧前来,实则有一事。”
司马防笑道:“曹将军请讲。”
曹操正色道:“司马老先生,这件事可能是大事,还请司马老先生冷静。”
司马防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