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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骑兵营的路上,黑夫不停的想着该给骑兵配些什么兵器。按照骑兵的基本配备,应该为一把轻弩,一柄铜剑。轻弩远攻尚可,近攻没有一点用处,只有靠腰中配剑。可是剑与匈奴人手中的弯刀相比,着实有些吃亏。
如今有了马镫,双手可以完全的解放出来,黑夫想了许多,比如配上一把短枪,或都配上一把长戈。短枪与剑一样都是靠刺的,杀起来威力太小也不痛快。长戈倒是又能刺又能劈又能砍,但其太长了,用了它就无法再装备轻弩,与敌远战又该如何?
“我真笨!”黑夫敲了敲脑袋,傻笑道:“戈太长把柄去短一点不就行了!”说完,快马一鞭的赶回营地,准备起武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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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秦时明月 第五十三章 渡河 二
始皇三十三年七月初,蒙恬令河阴的鄣邯部、宜梁的董翳部、广牧的李信部、汶野的司马欣部,以铁链结船造浮桥渡过黄河。七月初七至初九,李信部、司马欣部、鄣邯部均遭匈奴‘水鬼’火烧浮桥,死伤千余人退回驻地。董翳部独入‘北假’,被匈奴人伏击,损伤三千余人亦退回河南地。
八月,扶苏返回秦都咸阳,建议始皇帝到入冬后黄河冰冻三尺再渡河作战不迟。始皇帝允,于九月命方士对天祈福,祈望这一年冬普降大雪使河套地区黄河结冰三尺。
十二月,河套地区大雪纷飞七日,河水冻结三尺有余,辎重车行于上而冰不裂,蒙恬再次下令让秦军渡河而战。
此次的任务是:李信部急攻高阙,将‘高阙’城的两万骑兵困在城里,等待后续部队到来破城。鄣邯与董翳部扫除北假的三万多匈奴骑兵,司马欣部扼守阴山山口,防止敌援兵前来。
十二月初九,李信带着人马渡过黄河,在尺厚的积雪中艰难的向‘高阙城’出发。他这边一动,那边的匈奴探马早就闻风向三百里开外的‘高阙’城急驰,禀报秦军已渡过黄河的消息。
也在这一日,冒顿突然进了高阙。须卜呼韩听闻冒顿来访,嘿嘿一声冷笑,暗道:“大雪封山这么多天,哪有野兽可狩,看来他已断粮找我是要粮来的,正好趁此机会与其商量退到阴山以北之事。”
须卜呼韩把冒顿请进‘贤王府’,在大殿内的一张铺着虎皮的火坑上坐下。他并不急着开口与冒顿商量撤退的事情,要等到冒顿开口要粮后,再备述他也已无粮,还是退回阴山以北待来年水草旺盛之时,再把北徦等地收复回来。
须卜呼韩招了抬手,让亲信叫来两个美姬在坑上侍候着冒顿。
殿内四周燃着几盆火炭,把大殿里烘烤的如春天一般。冒顿解开身上皮袄露出胸前的一撮黑色胸毛,一个美姬揽在他的脖子上用玉手温柔的抚摸他胸前的黑毛。
冒顿无情的把美姬推到一旁,弯腰虎视须卜呼韩道:“前几日我射杀了我的妻子,此事你可知道?”
这件事须卜呼韩如何不知,冒顿不光射杀了自己的妻子还把没有随他一同射箭的一千多号骑兵全部斩杀。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先是一惊,然后马上释怀。疯子吗?一个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莫说射杀了自己的妻子,就是射杀了自己的老子也不奇怪!
不知怎么搞的,当冒顿异常严肃跟他说这件事时,他却十万的想笑,并且想当着冒顿的面狂笑。一丝理智让他没有做出这样的蠢事来,脸上挂着兔死狐悲的同情,道:“女人吗?总是爱叽叽歪歪的管男人的事,想是她惹恼了太子,因此才惹来杀身之祸。”
“她没惹我,而且是我今生遇到的最温柔贤惠的女子,每当与她在一起时我的内心会非常的平静,让我直想什么也不干整天呆在她的身旁。你说,这样迷惑人的女子该不该杀,不杀她我就会沉陷于温柔之中,忘了我心中的大业。”
“该杀!有她在,太子就如骏马被缚住双腿,雄鹰被裹住翅膀,这样的女人不杀什么样的女人才该杀?”须卜呼韩干笑两声,附合道。心中却暗想:“他是越来越疯了,秦人若是渡河非得被他连累的死在此处不可。”
“我在她面前射了一箭,她还当我在开玩笑,伸手捡起箭含笑向我走来。身后的骑兵跟着也射了一箭。她脸上挂着美丽的笑容,至死不相信自己会死在万箭之下。临死前,我看到她的眼角流出一滴血红的泪水,我知道她很伤心,我也很伤心。”
须卜呼寒浑身一颤,越来越害怕眼前的这个冒顿太子,小心的道:“太子,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太子不要太难过了!天下的美女就如草原上的小羊一样多,过不了多久太子就会找到一个更好的美姬。”
“我伤心不是为了她,而是伤心骑兵竟有那么多的人不发箭,使我不得不又斩杀了一千多骑士!大单于给了我一万精兵,如今还未与秦人开战已死了两千有余,你说该怎么办?”
“我……太子,臣手下尚有五万精兵,你要的话可在其中挑几千精兵去!”
“这是你说的!”冒顿站起身,这次前来他就是看中了须卜呼韩的三千亲兵,特来讨要的。他拍了拍须卜呼韩的肩膀大笑道:“我也不要你多,就三千人马!你的三千亲兵个个高大威猛,手中拿的兵器也是稀奇古怪很有意思,还有那个虚邪是我匈奴人里真正的猛士,就把这支亲兵交给我吧!”
这支亲兵的组建,须卜呼韩不知花费多少的心血,况且虚邪曾救过他的命,是最可信赖的亲信,怎能轻易就给别人?如今冒顿一句话就要把这支亲兵要走,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须卜呼韩想拒绝,但看到冒顿黑着脸一手握住腰畔弯刀,知道自己若敢道半个不字,这个疯子很可能立马抽出弯刀把自己砍翻在地。按照匈奴人的说法,宁可得罪一个清醒的勇士,也不可得罪一个什么也不怕的疯子。须卜呼韩想妥协,但实在又舍不得这支亲兵,张着嘴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
冒顿跳下火坑,左手紧握须卜呼韩的手腕,右手仍握在弯刀之上,不过刀已抽出一寸。将眼睛瞪的浑圆,喝道:“怎么,你又不愿给了?!”
“请太子先别动怒,最少得给臣三天时间……”须卜呼韩正说着,一个亲兵急奔进入大殿,先是对须卜呼韩道了一声:“大王……”马上又看到冒顿大子也在这里,恭敬的又给冒顿行了个跪礼。
他这一来算是彻底给大窘中的须卜呼韩解了围,冒顿松开手让亲兵起身,须卜呼韩将卷起的衣袖捋平,直身仰头以王的威严道:“何事?”
“探马来报,广牧的秦军已拔营渡河,三日内便可赶到高阙!”亲兵道。
“快让探马来见!”须卜呼韩没想到秦军会在大雪之日渡河,急道。等到亲兵出殿,再次把‘冒顿’让到火坑上,分主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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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秦时明月 第五十四章 渡河 三
探子进得大殿,显得异常拘束,紧张的手脚都不知如何放方好。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右贤王与太子,两位大人不开口说话,他也不敢贸然开口,垂着头偷偷打量着大殿中陈设的一切东西。当须卜呼韩开口说话,才抬起头把扫了一眼不可捉摸的须卜呼韩与捉摸不透的冒顿。
“你是探察广牧军情的探马?”须卜呼韩问道。
“回大王话,小的正是探察广牧军情的探马!”
“广牧那边来了多少人马?”
“一千骑兵打头,一万步兵居中,殿后的战车与辎重车加起来大约有千乘,踩着没膝的积雪正朝高阙前来。”
‘广牧’驻着谁的兵?须卜呼韩再清楚不过!这次又是老冤家聚头,他沉思起来久久不言。
“只有一千骑?须卜呼韩,你将三千亲兵交出来,我去对付这支人马!”冒顿道。
须卜呼韩摆了摆手先让探子出去,小心的道:“太子,秦军的主力是步兵并非骑兵,一万步兵千万不可小觑!他们常以战车作垒,挡住我们骑兵的冲刺。强弓劲弩伏在垒后,待我们冲到近前方用箭射杀。不说秦军可射三百步远的劲弩,就是角弓也比我们的弓多五十步射程,一万骑谈何去对付他们?”
“须卜呼韩,我看你在古噔口被吓破了胆,竟会如此的怕秦人。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这支人马!”
“臣斗胆问太子一句,太子想用何方法对付秦军?”
“尺厚的积雪马行尚且不易,何况人乎?秦军还有一千辆战车,在这样的雪地如何前行?行都行不了,怎么作战?我可凭一万骑兵先吃掉秦军行在前开路的一千骑兵,然后趁敌战车与步兵还未结垒之时,强行冲散他们的阵营,分而割之。”
冒顿说的这个方法很好,可是与李信打过仗的须卜呼韩知道,这个方法对付其他秦兵或许可行,对付李信必定会遭到失败。李信太狡诈了,怎会把骑兵、步兵、战车分开,让你一支一支的吃掉?肯定有别的方法行进,至于探马探到的,一定是李信故意示弱,诱使他们前去攻击。须卜呼韩本想劝阻冒顿,又想到冒顿只有吃过一次败仗后,知道痛后方能明白秦军的历害,才会同意他退到阴山以北的建议!
他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太子此计甚妙,我在此祝太子大获全胜,杀得秦军胆颤心寒。不过,我还得提醒太子一下,秦军在黄河对岸扎下三十万大军,决不会只派这一万多人马前来。我猜河阴、宜梁、汶野的军马也已过河,这还只是秦军的前军人马,用不了多久秦军的左、右、中、后诸军也会渡过黄河,把阴山山口堵得严严实实,使我阴山以北的骑兵无法进来,而我们又无法出去被活活的困死在此。”
“我会速战速决的!虚邪呢?”冒顿有些不耐烦,问道。
“太子请先行回去准备出击,随后我便叫虚邪带三千亲兵去助太子。”须卜呼韩把冒顿让出大殿,送出贤王府。
……
按照蒙恬的命令,李信要在三天内赶到‘高阙’把两万匈奴骑兵堵在高阙城内,可是走了一天,却只赶了五十里不到的路程,其中主要的原因是辎重车在雪地之中根本无法前行,全靠车属步兵在后肩扛手推艰难的行进。
而步兵又不能离战车太远,以防匈奴骑兵出击时没有战车的掩护无法抵御。按照这样的行军速度,莫说三天,就是五天也赶不到高阙城。
夜已至,一堆大火旁李信、黑夫、韩信等人一个个都皱着眉头思索办法。
张忠将手中的柴火丢入火堆之中,站起身道:“将军,要不派一传令兵渡过黄河去,向蒙大将军解释雪太深,战车无法前行?”
“不!”李信摆手否决道:“我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将这部人马拉到高阙城下,并在后续人马赶到之前拿下高阙城!”
这种情况之下,赶都赶不到怎么可能拿下高阙城?张忠急道:“将军,行军打仗非同儿戏,应该步步为营却不可随着性子胡为,铸下无法弥补的大错!”
“将军所说并非不可能!”韩信含笑道:“只要我们舍弃战车,便可在三日之内赶到高阙城!只是……”
韩信话还未说完,张忠便摇了摇头道:“舍弃了战车,赶到高阙城又有何用?没有战车的防护,步兵岂能与匈奴骑兵对抗?”
“请听我将话说完!”韩信含笑道:“正如张忠所说,就算赶到了也没什么用处,高阙城内的匈奴兵肯定早就在注意我们的动向,一定会严密防守高阙城四周。除非,匈奴人会派一支骑兵前来阻截我们,那时便可趁高阙城守军放松警惕,步兵全力前往高阙城,到高阙城下行偷城之计。”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不过韩先生说笑了!”张忠反驳道:“敌人竟来阻截我们,我们又如何让步兵前往高阙城?”
“这就是我说的兵行险招!可让车兵排成一字长蛇阵,此阵在进攻防守之上虽无太大的威力,不过可让敌误以为我全军都在此摆开阵形严阵以待。这时,步兵便可趁着夜色向高阙城开进。”
“韩先生,敌人若不来攻,又该如何?”张忠不以为然的笑道。
听到两人争执到此,李信笑道:“我看韩先生说的可行!”
“将军……”
张忠还想说些什么,李信打断道:“张忠,你不记得夏初渡黄河,探子曾经来报高阙城外还有一支人马,人数大约万骑左右。这几个月经不断的刺探,已发现这支人马为匈奴太子冒顿的人马。此人曾被匈奴单于抛弃,差一点死在月氏,早就憋着一肚子气想向所有的匈奴人证明头曼抛弃他的决定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