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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顺水推舟,派出特使去赵国,恭贺武臣成为赵王。然后,命他率领大军西入‘函谷关’助周文攻击秦国。等打下秦国之后,我们腾出手来。再与武臣算算这笔旧帐不迟!”房君道。
“房爱卿此计甚妙,如此就依房爱卿所说行事!”陈胜道。
……
楚国派出去的特使赶到赵王府时,武臣一个人坐在寝室之中正忐忑不安,不知陈胜知道他称王的消息后如何待他,又如何对付他地家人。
半个时辰后,当他从特使口中听说陈胜下地令后。喜笑颜开地找到张耳与陈余,道:“楚王派来特使,祝贺寡人登基为王!”
对于这个消息,张耳与陈余并不像武臣那样高兴,似是他们早已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张耳道:“还有呢?”
“楚王未杀我留在陈丘的父母妻儿,把他们接到王府居住,待为上宾。张先生的儿子张敖,也被楚王封为‘成都君’。这下我们可以放心了。”武臣道。
“还有呢?”张耳道。
“楚王命寡人速速带领兵马西入函谷关,与周文一起攻秦!”武臣道。
这才是张耳与陈余最想听到的,两人相视一笑,张耳道:“大王的意思如何?”
“我打算接受楚王的命令,即日起调派兵马,进入‘函谷关’,助周文攻打秦国!”武臣道。
“赵王此言差异!如此一来将把自己陷入死地。”张耳道。
武臣不解的看向张耳,他接着道:“大王以为楚王是甘心情愿向你道贺,让您为赵王?”
“这……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大王在赵国称王,这并非陈胜地本意。也是楚王所不想看到的。之所以派来特使向大王祝贺,不过是一种策略罢了!”张耳含笑道:“一旦秦国被楚国消灭。大王对于楚王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他必然腾出手来对付我们,那时赵王又该怎么办?”
“我一个大老粗,只知行军打仗,怎会去考虑这些?张爱卿快说,我该如何办?”武臣道。
“大王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带兵去‘函谷关’助周文攻秦,而应该考虑如何把赵国地领土发展壮大!臣与陈余认为,大王应该向北出击,夺取燕(北京地区)代(河北地区)土地,再向南收回河内地区(河南省黄河以北)。到了那时,赵国南临黄河,北依燕代,楚国就算攻下秦国,对赵国也会束手无策,不敢对赵国有所异动。若,楚国不能攻下秦国,则赵国的国力与秦楚相当,可趁秦楚疲惫,横行于天下。不知大王是想助楚国灭秦,后被楚国所灭?还是趁此机会发展自己的实力,让赵国能与楚秦分庭抗横?”
武臣当然想能与楚秦分庭抗横,迟疑道:“若不遵从楚王之令,他一怒之下杀了我的妻儿,又该如何?”
“大王放心!楚王要杀大王的妻儿,早就杀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再说天下大业,又岂能为儿女私情所误!”张耳笑道。
“嗯!”武臣点了点头,当即下了决心,携同张耳、陈余来到大殿,招来文武大臣,令大将韩广带兵前往故燕夺取土地,派李良往常山(河北少元氏县附近)夺取士地,张。~取士地。之后,又在张耳与陈余地指导之下给陈胜写了一封信,备述其为何不能西入函谷关助楚国攻秦。陈胜收信,明知武臣所说都是假意托词,但也没有办法,过了几日,派亲兵护送武臣的父母妻儿,送往郸。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二十九章 刘邦起义 李信回郡
邦虽隐于‘砀山’,不曾与外界有所接触,但他醉酒一条龙与提起三尺青锋剑怒斩白帝之子的传奇却在‘沛县’广为流传。或许是为了与老太婆说的刘邦乃是赤帝之子相吻合,‘沛县’流传刘邦身上盘的那条龙已不再是先前武负说的是一条青龙,而变成了一条红龙。不过谁也没有去注意这之间的不同,包括留下来的那十几个亡命之徒。
与刘邦匪夷所思的神奇传说一同流传到‘沛县’的还有陈胜在‘大泽乡’起义的壮举。想到一个屯长都可成为楚王,一些心气颇高,不甘平平淡淡过一辈子的年青人以为自己最少也可成为一个将军。他们并无陈胜独挡一面的勇气,千方百计探出刘邦的下落,前去‘砀山’归附于他,希望这个真龙附身的赤帝之子能帮他们实现梦想,一时间追随他的亡命之徒有数百人。
楚军距‘沛县’越来越近,‘沛县’县令也越来越坐卧不安,这一日终于下定决心要归顺楚国。他找来功曹萧何与狱掾曹参商议,把心中的想法明告后,却发现萧何与曹参面露难色,猜不透两人心中是何想法,心有忐忑的道:“两位既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心腹,你们以为这事如何。”
萧何与曹参表面上若无其事,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这正是两人所希望的,也是接刘备回‘沛县’起事的最好时机。沉默了一会,萧何道:“大人能脱离暴秦归顺新楚,这是为沛县的百姓着想,下官怎会不同意大人的想法?可是大人想过没有,大人是大秦的官员,今天打算背叛大秦,万一那些愚蠢的百姓不明白大人的好意,反而捉拿大人问罪,那不是弄巧成拙误了大人的性命吗?”
一听这事与自己的性命相关,‘沛县’县令害怕起来。觉得萧何说的十分在理,道:“如果真像萧兄弟说的这样,那还不如不反?”
萧何笑道:“我观天下局势,必将是楚兴而秦亡。大人此时不归顺楚国,待楚兵攻下沛县,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沛县’县令愣愣地坐在那里,过了半晌,叹道:“反也不是,不反也不是。这该如何是好?”他抬起头见曹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了,道:“曹兄弟有话请直说。”
曹参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下臣倒有一法。不过太过凶险,不知成也不成?”
“曹兄弟既有办法,那一定是成的,快说,快说!”县令从席上坐直身。握住曹参的手,使劲晃了两晃道。
“俗话说:是人都怕不要命的!我们‘沛县’有几百亡命之徒躲于县外,要是能把这些亡命之徒找来支持大人就好了。当大人宣布反秦归楚,可让这些亡命之徒站在大人身边,那些有异言不愿追随大人反秦的百姓,都会被他们吓住。不敢有所异动。”
“嗯!”县令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好,可是去哪找这些亡命之徒呢?”
“我听闻,原‘泗水亭’亭长与这些亡命之徒素有交往,前些日子刘邦义释囚犯之后更是得到这些亡命之徒的爱戴,如果能找到刘邦肯定便可找到这些亡命之徒前来相助大人!”曹参道。
“好!两位兄弟与刘邦素有旧交,这事就烦两位兄弟前去办理,若起义成功。我一定不会忘记两位兄弟的大恩。”县令道。
萧何与曹参眼见计划成功,含笑感谢县令为‘沛县’地百姓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告辞出去。一走出衙门口,两人连忙派人前去‘砀山’联系刘邦,让他速速回来沛县起事。
县令解决了心中大事也是高兴,找了个酒家一直喝到夜里方回衙门休息,上榻之前,还得意洋洋的指着妻子笑道:“过几天,这件大事一成功,你我便可永享富贵。”
“不知是什么大事。老爷说出来也让臣妾高兴高兴!”
县令摇了摇头本不想说,但这件事情憋在心里着实难受。拿捏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将白日里与萧何、曹参地商议一一说了。
县令妻子听罢,不仅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痛哭起来,道:“你中了萧何与曹参之计,不久将死于非命,为何还能如此高兴?明日你将家中积蓄全部给我,好让我带着儿子逃命,也好给你家留个后。”
“中计?中何计了?你为何又要去逃命?”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亡命之徒虽能阻止百姓不可多事,但你是否想过自己可能控制得了他们?若你起义成功,他们又推出一个头领,到时你该如何?是甘心拿自己的前途为他人做嫁衣?还是反对他们推举出来的头领?若你甘心为他人做嫁衣,这些年的辛苦也就白干了。若你反对,那些亡命之徒必会一刀将你斩杀?”
见妻子说地神乎其神,县令有些害怕,嘴硬道:“另推一人为头领,他?”
县令妻子哭的更悲,道:“是你与萧何他们的关系好,还是刘邦与萧何他们的关系好?”
“刘邦与他们的关系好!”
“是你与那些亡命之徒的关系好,还是刘邦与那些亡命之徒地关系好?”
“刘邦与那些亡命之徒的关系好!”
“现在明白他们将拥护谁为头领了吧!”
县令终于明白起事之后,将让谁为头领了。也明白萧何与曹参与他告辞时特别客气的感谢里边含着什么意思,怒道:“我将让他俩死无葬身之地!”连夜派出衙役前去抓拿萧何与曹参,但不知为何两人却事先得到消息,翻墙逃跑。
十七日后,城门守卒来报,说刘邦带着三百兵马在城外叫嚣,令他交出沛县。县令嘿嘿一笑,既不出城迎战,也不交出城池,只是令兵卒加强防范。过了一日,城内射入许多绑着书信的箭矢,一名衙役送上来三枝箭矢。
三枝箭上绑的书信内容一模一样,写的是他如何的不顾大局。硬是要带着沛县百县为暴秦殉葬,不肯起义归顺新楚。书信内容都是捕风捉影之说,有许多还是硬加在他身上的罪名,县令看完书信摇了摇头,从书信地笔迹上推断出有两封出自萧何之手,另一封是出自曹参之手。他痛骂萧何与曹参的无耻,暗暗高兴自己识破了两人的阴谋,要不然今日就死在了刘邦的手上。
县衙门外起了一片吵嚷,衙役进来禀告说百姓们聚在门外。声呼要询问县令大人为何不顾他们地死活,不肯归顺楚国。他们本就是楚国的百姓,如今楚国新立。正是复国的时候,此时不响应新楚,何时才去响应。
县令整整衣装,打算出衙门向百姓解释他并非不愿归顺楚国,而是十分乐意响应新楚。劝大家千万别信刘邦他们书信上的内容。这其实是刘邦与萧何的一个阴谋。他走出了县衙,还未开口说话,一个面熟的所谓百姓高呼一声:“杀了这个狗官!”领着百姓就朝他冲来。
县令是被剑与菜刀以及锄头杀死,致命地是那一剑,是那个面熟的百姓刺出地。那人脸上涂着锅黑,身体婑壮。临终之前他醒悟过来,那人并非是什么百姓,而是与刘邦交好,许久没见过面地衙役樊哙。
在‘沛县’的百姓大开城门,簇拥着把刘邦迎入‘沛县’县衙之时,李信率领一千骑士也正好进入九原郡府县——九原。他没有受到刘邦那样的待遇,九原县地百姓与官吏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回来了,一行人悄悄入了县城。
一千骑士与英布的手下回了营地。李信带着英布、兴乐、还有那名叫王兴的宦官悄悄从后门入了郡守府,当穿过后花院,顺着甬道过了寝院与后殿,府里的韩信等人才知道他回来了。
“郡守……”韩信带着众人给李信施了一礼,看着兴乐有此面熟,联系起咸阳城里公主被劫的传闻,马上想起这位女子是兴乐公主,又领着众人对兴乐施了一礼,道:“公主万安!”接着直起身指着英布道:“这位英雄如何称呼?”
英布也正自暗暗打量看起来深不可测地韩信,聪明伶俐的王惊。身体魁梧的黑夫与韩敬,一副儒者打扮的张忠。听到韩信向李信询自己的名字,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道:“我乃英布,不知诸位哥哥如何称呼!”
众人互相介绍了一番,黑夫、韩敬见英布与自己一样都是性情中人,两句话没说完,三人就成了好友,并拉开架势打算比试一番,看谁的武功高强一些。
李信止住黑夫等三人地胡闹,对韩信道:“不知‘九原’发生了什么大事,急急的把我从‘陈丘’叫回?”
“郡监一听反贼攻打‘戏城’,匆匆忙忙的离开‘九原’,逃回‘咸阳’去了!”韩信笑道。他笑的两眼都眯成了一道缝,似是在告诉李信,‘九原’郡终于又回到了他们手中。
“哦!就为这事?”李信道。
“还有,还有!”黑夫笑道:“夫人给大哥生了个大胖小子,等着大哥回来给儿子起个名字呢?”
这两件事情虽是大事,但还没到匆匆忙忙把他叫回九原的地步。李信从韩信等人的脸上发现他们对王兴都有戒色,因此并未将真正的大事说出,笑道:“凡是随我进郡守府的人,都是信得过地兄弟,大家但说无妨。”
韩信他们要说的,正是与推翻秦国有关,有公主与一名宦官在场,他还是不敢明言,道:“大人一路奔波劳累,不如先去休息,见见夫人与未曾谋面的儿子,我们明日再向大人禀告!”
“不用,我并不劳累,但说无妨!”李信道,见韩信等人还是面有难色,接着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大殿再谈。”说罢,领着众人向大殿走去。
从进入郡守韩信这一帮人,宦官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