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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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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被吻了多久,沈予才最终放过出岫,满意地啧啧说道:“是比茶水解渴。” 

  出岫方才被吻得几乎要窒息,此刻得以“逃出生天”,也不禁急促呼吸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待恢复了神识之后,想起沈予的无礼轻薄,她气得一抬手,作势要将手上的水杯砸向他头上。 

  虽然眼前是一片漆黑,但沈予能轻易看准出岫的动作,立刻抬手捏住她的手腕:“你想谋杀亲夫?” 

  “你!”出岫气得够呛,不甘心就此被他钳制,抬起左脚想往他小腹上踹,怎奈又被沈予侧身躲开:“你敢踹这儿?” 

  说着他已捏住出岫的左脚脚踝,顺势脱掉她的绣鞋,把玩起她赤裸的玉足。然后,他引领着她的玉足,缓缓贴近他小腹的某个勃发之处。 

  “要踹就往这儿踹。”沈予轻笑着逗弄出岫,黑暗中清晰可辨他的风流痞气。 

  虽然隔着衣衫,出岫也知道自己的玉足碰到了哪里。只是如此一来,她反倒不敢乱动,不得不用双手撑着桌子,想要将左足从沈予手中抽回来。 

  “怎么?桌案上坐着不舒服?”沈予松了手,继续调戏着。 

  出岫羞恼至极,不愿再和沈予说话,只能无声地与他进行着对峙。 

  沈予见她不说话,便再次欺身上前,一把将她从桌案上抱起,仅凭惊人的腕力,便让出岫坐在他交叠的两手之上。他托着她的娇臀,吃尽豆腐之余,依旧调笑不止:“其实还是榻上舒服。” 

语毕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出岫已再次被沈予拦腰抱起,待她反应过来时,已重新被放回床榻之上。 

  而更加过分的是,沈予也脱掉了鞋袜,挤进榻上,还不忘掀开被褥钻进去。 

  两个人就此变作同床共枕的姿势,出岫哪里肯依,低声呵斥:“沈予!” 

  “嘘”这男人今夜是打定主意赖在这里,厚颜无耻地轻道:“你小声些,难道想让护院听见?”他一口含住出岫的耳垂,再道:“今夜安静得很,不比那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你若说话略微大声,外头可就都听见了。” 

  那夜出岫也立刻想起来那一夜,令沈予受伤的一夜。诚如所言,那夜的确是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沈予的所作所为比今晚更加过分! 

  想到此处,出岫生怕他会继续那夜的未尽之事,连忙往榻里躲了躲,小声警告他:“你别乱来我今日身子不净来了葵水。” 

  一句话,霎时令沈予身形一僵,一腔欲火也浇灭半数。他无比懊恼地低叹一声,又像不甘心一样,忽然从被褥中伸手,往出岫的两腿之间探去。待触碰到那厚厚的、绑缚在腰间的棉巾时,他才终于肯死心,遂无奈地松开了手。 

  “每次想与你亲近,都恰逢你来了葵水!”沈予气得一拳挥向床头,击出“咚”的一声闷响,也令整个床头微微摇了摇。 

  然而这一拳下去,沈予又想起一件事,立刻撑起半个身子压在出岫身上,责问她道:“你身上来了葵水,还敢喝冷茶?” 

  夜色深沉,出岫虽然看不见沈予,但也能感受到他的关切。再想起自己来了葵水,要委屈他“不得抒发”,反而觉得忍俊不禁:“偶尔喝一两口,无妨。” 

  “一两口?”沈予轻哼:“你明明喝了一整杯,而且喝得很急!” 

  “我”听闻此言,出岫心底涌起一阵感动,方才还紧张防备的心神也突然松懈下来。她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声认错:“以后不会了,我一定注意。” 

  “身子是你自己的,你竟不知心疼。”沈予语中带着几分斥责,又有几分怜惜:“白日里想容缠我缠得紧,晚膳后我才脱身过来看你。原本知道你歇下了,我还高兴来着,可后来竹影说你昨夜一宿没睡,今天又跑去应元宫!我这才知道,敢情你是熬不住了才知道补眠!” 

  出岫被沈予斥责这一番,心中逐渐涌上丝丝甜意与酸涩。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一个女子无论多强势多精明,都需要男人来呵护来疼惜。而她独自支撑了六年,原本以为自己心冷如铁,可到底还是融化在了沈予的深情之中。 

  尤其白日里刚刚险胜天授帝一局,便使得沈予的关切显得如此动人,也如此及时。 

  想到此处,出岫唯有轻轻一叹,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话。 

  沈予对她也是大感无奈,既忍不住斥她,更忍不住心疼。终于,他伸手摸索着她的玉颈,想要去解开她单薄的寝衣。 

  “你做什么!”出岫被他掌上的温度所灼,惊得回过神来。 

  沈予隔着寝衣在她香肩上轻轻掐了一下,恨恨地道:“你衣裳都湿了,还穿着做什么?嫌自己不够难受?” 

  经沈予这么一提醒,出岫才想起来自己方才将茶水洒了一身。不说倒不觉得,如今一说起来,胸前的确湿漉漉得难受。那被冷茶浸透的寝衣紧紧贴于胸前的肌肤之上,肚兜也是湿的,实在凉得令人难耐。 

  出岫抬手阻止了沈予的动作,颇为尴尬地道:“我自己来我去找件干净衣裳。” 

  说着她又要起身,却被沈予一把按住:“折腾什么?你躺好,这等小事我来代劳。” 

 出岫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愿,只得紧了紧自己的衣襟,提点道:“屏风后头有个衣箱,都是我的贴身衣物。” 

  “随意找一件?”沈予低声问道。 

  “嗯。” 

  “是寝衣还是肚兜?” 

  出岫晓得沈予是故意询问,索性翻身背对着他,不再做声。 

  一声轻笑再度传来,紧接着,出岫感到身侧的榻上一轻,沈予已兀自起身下床。出岫心中突突地跳着,竖起耳朵细听屋内的动静,隐约听到了衣箱开启又阖上的声音。 

  须臾,沈予返回榻前,又是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他重新坐回床榻之上,以手肘支起半边身子,轻轻抚摸出岫的丰盈青丝:“起来换衣裳。” 

  “搁下就行了,你先回避一下。”出岫低若蚊蝇地回道。 

  沈予笑了:“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你怕什么?”他顿了顿,又笑道:“再者言,我也不是没见过。” 

  听闻此言,出岫“唰”地坐起身来,抬脚作势又要踹他,又再次被他握住玉足,一把扯进怀中。这下可好,她整个人都坐在了沈予腿上! 

  由于两人动作太大太猛,使得出岫重心不稳,险些栽下床去。她情急之下连忙扶上沈予的肩头,这一扶不打紧,竟是直接触碰到了一片赤裸精壮的肌肤沈予脱了上衣! 

“你!”出岫呵斥的话刚到口边,沈予已知她所想,率先解释道:“我的衣衫也湿了,你总得让我晾干。” 

  此刻出岫坐在他腿上,被他圈在怀中,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她恨透了这黑得发慌的夜色,迫切地想要逃脱:“你放我下来,我去点灯。” 

  “你打算点着灯换衣裳?在我面前?”沈予低笑,再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手牢牢钳制着她,另一只手探出去解她的衣襟。 

  几根衣带对于沈予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过往经验足以令他清楚知晓,要如何解开这些衣带。他不顾怀中娇人儿的反抗,只在出岫颈后和肋下轻轻一勾,那湿透的寝衣和肚兜便“迎刃而解”,自然而然地敞开滑落。 

  胸前春光乍泄,娇嫩的肌肤暴露于漆黑夜色之中,蓦地泛起惹眼的盈白,挡都挡不住。出岫立刻以双臂护在胸前,又惊又恼,恨不能要将沈予生吞活剥,啖其肉、饮其血。 

  “护什么,我瞧不见。”沈予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情欲也在黑得不见五指的屋内缓缓飘散。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香肩挥之不去,而后落下丝丝舔吻


 第240章:不如不遇倾城色(二) 

  不可否认,沈予极会调情,但出岫只想尽快摆脱这种肌肤相贴的裸裎——虽然只是上半身。她下意识地伸臂去摸索自己的衣裳,心中想着,哪怕能摸到被褥也好,至少先让她蔽体。 

  可出岫并不晓得,沈予在剥掉她衣衫的那一刻,已尽数丢在地上了。而她此刻挥手去找衣裳的动作,恰好给了沈予可乘之机。出岫的双臂刚从胸前移开,下一刻,另一双手臂已取而代之,覆盖在了原先的位置上! 

  沈予的手指带着薄茧,乃是常年习武所致,与出岫娇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双臂从后牢牢攀住她,手指缓缓滑过她胸前的肌肤,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撩拨出一阵阵颤栗。 

  被沈予滑过的肌肤微痒,而他偏偏绕过雪峰上的嫣红茱萸,只用指尖在那玉颈、香肩、肋下、还有雪峰的边缘来回游走。出岫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低轻的呻吟,想要挣扎,但却无力。 

  恰在此时,一阵热流倏然从她体内涌出,小腹轻微的坠痛感提醒了出岫,她身上还来着葵水!出岫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使尽全力正欲再次挣扎,岂料沈予的温热手掌已猛然覆盖上她一双嫩白雪峰。 

  紧接着,沈予将出岫压倒在了床榻之上。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亟不可待将烧灼的温度传递过去。他只靠腰力撑起上半身,小心翼翼生怕压着她,偏又能让彼此的肌肤亲密贴近,这力道和分寸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与此同时,沈予的双手也不清闲,终于开始来回抚弄出岫的雪峰。这一次,他的手法毫不温柔,入侵的渴望如此明显,出岫胸前的一切都被他包裹在掌心之内,无能幸免。 

  手中是酥软的诱惑,体内是勃发的欲望,沈予只觉浑身都积蓄着无穷的力量。他犹如澎湃的潮水,即将冲破牢固的堤岸,而那岸上的软玉温香,便是他毕生所有的向往。 

 此时此刻,出岫也被沈予的情动所慑,又羞又急又是骇然,不自觉地抬起双腿想要挣扎。她无比庆幸自己来了葵水,更庆幸两人的下半身还都穿着整齐。她不敢想象,倘若今夜自己的身子是干净的,沈予是否会放过她。她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再去拒绝他。 

  “别踢。”沈予也感觉到了出岫不安分的玉腿,一句话拉回了她的胡思乱想。他一手按住她的两腿,戏谑道:“别乱动,当心流出来。” 

  流出来?出岫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便也挣扎得更凶,一双腿来回踢腾。 

  “别闹!”沈予的手顺着出岫的裙裾缓缓上移,最后落在她娇臀之上,喑哑着声音威胁道:“你再闹,我立刻要了你,‘浴血奋战’也不打紧。” 

  听闻此言,出岫果然吓得不敢再动,只收紧双腿低声告饶:“别不行!” 

  沈予的手这才继续上行,从出岫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上,重新落定在她一侧的雪峰之上。同时,他躬身埋首含上另一侧,口中呢喃不清地道:“我不碰你,但你得给我点儿甜头。” 

  “什什么”出岫只觉得、胸前的肌肤已全部灼烧起来,将她的神智焚烧成灰烬。她浑身酥软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最后只得双手捧住沈予的脸颊,也不知是阻止还是迎合,任由身上这个男人肆虐着她的寸寸雪肌。 

  沈予的唇舌和他的吻,如同他所立下的赫赫战功,所到之处无往不利、所向披靡。最终,出岫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失守,毫无意外被他尽数占据,输得一败涂地。 

  颤栗感越发强烈,若说那一夜出岫还有勉强的意思,则此刻已全然沉溺其中。沈予说出的“甜头”二字如同一个魔障,将她所有的心神吸了进去,这一刻,她只想成全一回,疯狂一回,用爱欲的情潮来回报这个痴守八年的男人。 

  然而,沈予却在此刻戛然而止,痛苦地低叹一声,翻身从出岫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侧。饶是方才吃尽了豆腐,他还是心有不甘,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抚弄,咬牙切齿地道:“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即便来了葵水,也绝不!” 

  出岫不敢再做挣扎,也无力再继续挣扎,唯有用被褥蒙着自己的头脸,浑身紧绷任其无休止地抚弄。有许多次,她能感到沈予的手已滑到她的小腹之上,甚至要解开亵裤的腰带。可终究,沈予一次次忍住了,又一次次将手移开。 

  他承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隐忍克制着自己,这般过了良久,才默默执起出岫的娇嫩柔荑,引领着她覆上自己坚挺的欲望,语带乞求吐出两个字:“帮我!” 

  “啊?”出岫没明白他的意思,颤抖着攥紧拳头,不敢触碰他那壮硕的男性象征。 

  沈予知道她的赧然,本不想逼她,奈何却又忍得太过痛苦,遂再次恳求道:“晗初,帮我,用手” 

  这一次,出岫明白了,却是咬着牙不肯松口答应。沈予急得手劲更大,几乎已捏痛出岫的手腕,而他本人却浑然不觉,只低喃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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