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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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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出岫读懂了他的初衷,便改动了最后一个音调,来为她与他的故事划上结尾。至此,他才终于明白过来,出岫为何执意要离开,甚至连一顿晚膳都吝啬留用 

  百般心思,千般深情,绞尽脑汁去接近她,却还是不得其法。聂沛潇不禁在心中暗道,是因为云辞?还是沈予?她昨日明明还好端端的,今日为何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且,按照出岫的性子,既然连累云想容受了奸污,便该对她照料到底,为何又中途转意,甚至要将她舍在此地? 

  聂沛潇知道,倘若今天不问出个结果来,自己绝不甘心。但若是直白相问,反而会适得其反,将自己与出岫的关系闹得更疏远。斟酌片刻,他唯有婉转地道:“烟岚城积攒了不少公务,既然你走了,我亦该回去处理威远侯夫人留在此地,不大合适了。” 

  闻言,出岫唇畔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好像还掺着些许讽刺与失望。她的清眸明明柔和,却偏偏带着犀利的魔力,能洞察到人心的最深处。 

  聂沛潇被这目光看得一阵心虚,忽然就想起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他昧着良心与云想容联袂算计,算计情、算计爱,最终也将他自己算计了进去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何出岫今日会困乏补眠,在屋子里整整睡了一下午——必定是她昨夜没睡好!而这意思是她必定听到了什么,亦或者猜到了什么!因此,才这般冷处理! 

  “出岫”聂沛潇张了张口,想要开口解释的话却卡在咽喉处,仿佛此刻他也失了声。 

  出岫则未再多说一句,盈盈俯身微笑见礼。云承也适时笑道:“多谢殿下,我们这便走了,改日返回烟岚城后,定当备上薄礼登门致谢。” 

 听闻此言,一种支离破碎的疼痛感瞬间将聂沛潇心中占据,此时此刻,他无颜再说些什么,唯有保持沉默;而一直一言不发的冯飞在旁目睹一切,亦是叹息不止,他觉得虽然出岫夫人没说出决绝之语,但这一次,主子的的确确该死心了。 

  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原来一切都是梦幻泡影。 

  ** 

 出岫等人只在檀株城宿了一晚,翌日便乘坐马车返回烟岚城。云府的确如云承所言,上上下下乱作一团,因而出岫一回来,便立刻去荣锦堂给太夫人报个平安。 

  此时太夫人已知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看到出岫平安归来,倒也不如庄怡然等人面露喜色,仍旧是一副严肃的表情,略微点头:“平安回来就好,改日应再去诚王府,正式道个谢才对。” 

  喝了两日的药汁,出岫的咽喉略有好转,已能勉强发声,但她还是以纸笔写道:“我已交代过承儿。” 

  只这寥寥几个字,太夫人已从中嚼出些味道,目露精光隐晦问道:“彻底断了?” 

  出岫朱唇紧抿,轻轻点头。 

  太夫人沉吟片刻,正欲张口询问缘由,此时忽听迟妈妈来报:“禀太夫人,二姨太太来了。” 

  听闻来人是谁,太夫人一脸嫌恶地摆摆手,表示拒见:“告诉她照顾好敏儿,别来问东问西!” 

  出岫却略一沉吟,缓缓提笔写道:“想容在檀株城将养。”写完之后,她呵气如兰将纸上的墨汁吹干,然后叠了两折交给迟妈妈,示意她转交于二姨太花舞英。 

  迟妈妈立刻领命而去。太夫人这才缓和面色,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提起花氏母女,我倒想起来一件事,要说与你听听。” 

  说到此处,太夫人双眼微眯着道:“你们去岚山寺上香那日,怡然不是半道回来了么?当天大夫便来瞧过,说她是有了身孕;可第二天再来把脉,又说她没有怀孕,只是误诊。” 

  出岫有些不解这话中之意,睁大清眸无声相询。 

  太夫人冷笑一声,继续道:“后来云逢在怡然惯喝的绿萼白梅茶里,找到一种药物,每日服用可使人恶心反胃、精神不振,呈现出怀孕的迹象。一旦停用,症状会立刻消失。” 

  如此说来,庄怡然是被人下药了?出岫连忙寻过纸笔再写:“可有大碍?” 

  “她只服了两日,并无大碍。后来霁云堂里煮茶的丫鬟也畏罪自杀了,显是受人指使。”太夫人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受人指使?出岫不禁陷入沉思。有人给庄怡然下这种药,且只让她服用两日,摆明就是想阻止她去岚山寺上香!再结合明璎在船上说过的话,出岫猜测必定是明璎指使,目的是要让庄怡然半途回府,好让自己和云承前去上香! 

  想到此处,出岫缓缓在纸上写道:“应是明璎所为。” 

  “明璎?”太夫人不屑地冷哼:“她有这胆子,未必有这智谋。你想想,谁能猜到承儿会陪怡然去上香?谁能算准怡然会半途回府?这岚山寺又是谁推荐过去的?” 

  经太夫人如此一提醒,出岫立刻明白过来。联想起当时云潭忽然来访,云承说要提前回府,而云想容对此反应颇大出岫仿佛抓住了有些蛛丝马迹,但又不敢完全相信,亦或者说,她不愿相信。 

  “可是想容与我一并遭了绑架,她还助我逃脱出来。”出岫试图客观还原事实,疾笔写道:“这总不能作假。” 

  “是不能作假。”太夫人瞥了一眼出岫的字,轻叹一声:“倘若我没猜错,最初云想容打算对你下手,不过明璎误打误撞和她想到了一起,于是她便将错就错,假借明璎之手除掉你又或者,早在岚山寺修建之初,她便猜到明璎的心思,因此设计这出连环计,让明璎绑了你俩,自己装作无辜。” 

  太夫人脸色越发阴沉,声音冷凝犹如三尺寒霜:“这法子真阴毒,云想容借刀杀人,不用亲自动手,还能顺便牵出你与赫连齐的旧事,让你死后也没了名节!” 

  “啪嗒”一声,出岫惊得手上打滑,将狼毫湖笔掉在了地上。笔尖上残留的墨汁落地四溅,星星点点溅在了她的裙裾之上。雪白的丝缎立刻被玷污,那醒目的墨点如同肮脏的人心,令出岫几欲作呕 

 第257章:繁华过后成一梦(三) 

  也许是聂沛潇对云想容说了些什么,又或许是出岫离开檀株城的用意太明显,总之,云想容没有再继续装疯卖傻。 

  在出岫回到云府的第二日,聂沛潇也返回了烟岚城,开始处理积压的公务; 

  此后两日,出岫的喉疾大致痊愈,咽喉已能如常发声; 

  又过了三日,云想容也回来了——由二姨太花舞英从檀株城接了回来。云想容一回到云府,便直奔知言轩请见出岫,只可惜遭到了竹影的阻拦:“夫人有命,她身子不适,近日谢客。” 

  云想容惴惴不安,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憔悴模样,几乎是低声下气地恳求道:“我有急事请见嫂嫂,烦请再去禀报一声。” 

  竹影面上平淡如常,说出的话却极为讽刺:“大小姐莫要折煞我了,在这府中您是主、我是奴,您用这种语气说话,我怎能担当得起。” 

  云想容一听此言,便明白了竹影的态度,遂不再要求他去禀报。她决定用“守株待兔”的法子,一直守在知言轩门口。 

  按道理而言,云想容被绑架之后,这么多天没见到女儿,应是思念得紧,即便再厌恶敏儿,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她回府之后,竟没去看过孩子一眼,任由二姨太花舞英代为照料,她自己则一心求见出岫。 

  如此等了三日,出岫因为债务上的事,不得不去钱庄一趟,由此被云想容逮了个正着。后者一看到出岫从知言轩出来,立刻跟上去,低三下四地道:“嫂嫂,我知错了,我不该与诚王合计装疯我是真的没法子了您宅心仁厚,别与我计较。” 

  出岫匆匆往外走,面无表情不发一语,任由云想容跟在自己后头解释。玥菀随侍在后,见状也连忙伸手拦下:“大小姐请留步,夫人要出府一趟。” 

  云想容仍旧不肯放弃,语带哽咽地道:“嫂嫂您就听我解释一句” 

 出岫这才站定,转身看她:“你想解释什么?”那语气不急不缓,如珠玉轻动,却又如此清冷,似刺骨冰河。 

  云想容无端打了个寒颤,这才切切地道:“嫂嫂,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一时糊涂,才想要装疯卖傻博取您的同情,我” 

  出岫没听她说完,已是叹了口气,眼见四下跟着玥菀、竹影等人,说话不便,于是对她道:“你跟我来。”说着依旧迈步往云府门外走。 

  云想容不敢多问,连忙跟上,出岫走出云府之后,示意云想容和自己一起上了马车。两人坐定之后,出岫才冷下脸问她:“想容,你对我说句实话,此次你是否遭了奸污?” 

  云想容立刻垂泪,止不住地点头:“是真的这我没骗您,有诚王的侍卫可以作证。您从船上逃走之后,明璎恼羞成怒,扔下我愤而离去,也拒绝给绑匪结算银子。他们不敢招惹明璎,做了赔本生意便迁怒于我,将我给糟蹋了。” 

  云想容越说越是梨花带雨:“当时在行船之上,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幸好后来诚王派人搜船,他们便放下小船径自逃跑了” 

  她一边抬袖拭泪,一边抽噎续道:“我承认我心里有怨。为何是我屡遭强暴?一次还不够吗?更何况明璎要绑架的不是我,最后却让我惨遭奸污我觉得自己被你牵连了,便将这股怨气发泄在你身上,想出这装疯卖傻的计策来。” 

  此时云想容的美目被泪意所盈满,便也没有看到出岫面上的反感神色。前者犹自不觉地哭哭啼啼,半晌,出岫终于不耐烦了,冷冷戳穿她道:“你方才口口声声提起明璎的名字,但我清楚记得,当时明璎现身船上时,你曾问过她是谁,我并未回答。那你又如何得知她是‘明璎’?” 

  这一问,云想容顿时哑口无言,磕磕巴巴地回道:“这自然是那些绑匪说的。” 

  “是吗?”出岫嘲讽地一笑:“原来明璎如此蠢笨,竟对绑匪说了她的真实姓名与身份?” 

  云想容闻言立刻慌乱改口:“那也许是我记错了是诚王说的?这几日我心里太乱,记不得了。” 

  “原来如此。”出岫依旧笑着,可表情讽刺至极,显然是不相信云想容所言。事实上以出岫对聂沛潇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对云想容说出幕后主使是明璎,他不屑于说,也有所顾虑不能说。 

 而云想容更是后悔不迭。自己居然脱口说出了明璎的名字!论理,自己从前养在深闺,是没有机会认识明璎的;再后来自己嫁去京州,明家已经败落了,又是沈予经手抄家,自己则更不可能与明璎相识;况且,没有主谋会对绑匪吐露真实身份 

  千算万算,想了百般借口,竟在这一细节上有所疏漏!万千个念头在云想容心中一晃而过,她知道自己会越描越黑,于是索性转移话题,苦苦哀求道:“嫂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能再没了沈予!我真的害怕失去他,我” 

  她咬了咬下唇,下了极大的决心冲口而出:“您没了沈予,还有一个诚王;我若没了沈予,便是一无所有了!更何况,诚王的身份更显赫,地位更尊崇,对您也是一往情深因而我才会帮他,说服他与我合作。” 

  听到此处,出岫冷笑不已,凝声质问:“所以你劝他用些手段,先得到我的人,再得到我的心?” 

  出岫竟连这句话都知道了?云想容心中一惊,还没想好如何回话,但听出岫已继续说道:“怎么?你自己被强过,也想让诚王对我用强?难道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得到我的心吗?照此而言,是否敏儿的生父也得到了你的心?” 

  “嫂嫂恕罪!”云想容再顾不得是在马车上,“扑通”一声跪地,双手抚着出岫的膝盖,言辞恳切道:“我当时真的是失常了,心里怨恨您连累了我才会说出这番混账话。我”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出岫阖上双眸一副疲倦神色,朝她摆手阻止:“你是早有预谋也好,一时失常也罢,错了就错了,不必再找诸多借口。我还有事要去钱庄一趟,你下车罢。” 

  “嫂嫂!”云想容哪里肯放过此次机会,连忙开始在马车里磕起头来:“嫂嫂,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求您原谅我这一次至少我在船上,是真心想助您逃跑的!” 

  “哦?是助我逃跑?不是助我淹死?”出岫一双清眸倏然睁开,锋芒一闪看向云想容:“你因沈予而恼我,理所应当。但你当时为何会嫁给他,你自己心里明白,若要论起先来后到,也轮不上你开口说话。” 

  只这一句,已令云想容大惊:“嫂嫂,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和你争沈予,但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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