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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地一鞭抽向左护法,却被他闪开了。她知道左护法为什么总是关心这问题,所以毫不保留地道:“谁说孩子不是我的?我爱敲锣打鼓到处招摇,干你屁事?”
左护法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这些话越吮巴越不是滋味,但又不敢翻脸。右护法道:“莲花姑娘,你是知道,我们二人如果没有遇上你,那也罢了!既遇上了而让你走了,一旦发生意外,你说我们怎么交待?”
莲花道:“这不是很简单吗?就说没有遇上我就是了!”说着绕路就要离去,但右护法又拦住了她。
就在这时有人窜入园内,道:“老孙,你说咱们是不是命中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这种天气一个人躺进被窝,真他奶奶地不是滋味哩!”
这时另一个人道:“小李,我倒有个锦囊妙计,能使你很快地成亲,由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睡一个被窝。”
李乾道:“老孙,俺打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这小子生了一双猴眼,叽里咕噜地心眼一定多。”
孙七道:“老弟,你要不要听嘛?我这偏方灵得很。令尊令堂马上就会明白了,而为你张罗个媳妇。”
李乾道:“孙猴子,你的锦囊妙计也许不赖,只可惜俺的嘴笨得像棉裤腰一样,没有办法说服俺老爹和老娘。”
孙七四下打量一阵,道:“这废园中说是闹鬼,刚才在外面隐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会儿又没有了!”
李乾道:“俺才不怕鬼哩!孙猴子,你倒是说说你锦囊妙计呀!”
孙七道:“找一把锋利的钢锯,回家锯床。”
楞楞地搔着头皮,李乾道:“你他奶奶的还有句正经的话没有?”
孙七道:“小李,咱们虽然认识不久,我孙七哄过你没有?你锯床的时候,令尊令堂一定会问你为什么要锯床对不对?你就说一个人睡太大太宽了……”
李乾“嗷嗷”数声,哈哈大笑,道:“孙猴子,真有你的,这办法要是灵的话,你为什么不回家锯床?”
孙七喟然道:“可惜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两人这工夫正好进入废园内院,突然发现三个人,两男一女站在院中,李乾见过左有护法,却因印象不深,未认出来,却看到铁梅心背了个孩子。
他们正是出来找铁梅心的,在此遇上大喜过望,李乾低声道:“孙猴子,你盯上他们,如果她离开这儿,你就沿途作暗记,我马上回去找高大哥……”
没等孙七回答,他就掉头狂奔而去。
他奔出不太远就扯着嗓门吼叫着:“驸马爷……我是小李……你的堂客和孩子在废园里……快去废园……”
李乾并不傻,在这儿几乎到处都有他的仇人和敌人,如果他全名全姓地说出来,可能高凌宇没听到,敌人先听到了。他是伯高凌宇不在家,万一也出来了,这么一吆呼,也许他能听得到,尽管“驸马爷”这称呼有点怪,但他的口音就是他的招牌,高凌宇一听到就知道是他。再说,他背后和孙七谈论高凌宇,老是叫他驸马爷。
此刻孙七在废园中,由于不认识左右二护法,却又看出这二人对铁梅心的态度颇为虔恭,抱抱拳道:“这位不就是铁梅心姑娘吗?”
宫莲花反问道:“你又是谁?”
孙七道:“在下孙七,是高大侠的朋友,奉高大侠之命出来找寻姑娘,已有好几天了,终于在此相遇。”
宫莲花的心境十分矛盾,既想冒充铁梅心,以她的任性和自负,又不屑冒充别人。而一旦高凌宇知道她不是铁梅心,她素知高凌宇的个性,一定不会接受她的。
心念一转,她冷冷地道:“我现在谁也不想见,也不必叫他找我,我要走了,谁也不能再跟踪我……”
她一起步,左右二护法亦步亦趋,孙七也不甘落后,他们都有责任盯住她。宫莲花对左有二护法厉声道:“你们再跟着我,我就自绝于此……”提起半截犀角鞭作势要砸她自己的天灵盖。
二护法不以为她会自绝,但也知道她的性子烈,说得出也就作得到。况且,他们实在想不通,莲花为什么背着别人的孩子。
不过他们在那次较技大会上也听江、李二人说过,莲花曾自作主张去骚扰高凌宇练功,以致功逊半筹败给了宫不屈。由此可见,莲花至少是早就认识高凌宇。至于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左护法十分关切这一点。
宫莲花再次起步时,向孙七使个眼色,可是孙七的反应虽快,却也未能马上领悟她的意思。所以莲花掠出五七步回头见他跟着,大声斥责,道:“怎么?我不许他们跟着,你能例外吗?”
孙七道:“梅心姑娘,刚生产过,身体太弱,天气又这么冷,你会支持不住呀!再说高大侠也正在找你……”
宫莲花厉声道:“什么高大侠矮大侠的,我不要见任何人,我只是不要任何人打扰我,听到了没有?”说完再向后掠去。
孙七在犹豫着,这工夫左护法道:“老兄,你恐怕是见了何仙姑叫大婶,没话找话说。你知道她是……”
宫莲花已掠出数十丈,突然又打住厉声道:“你少管我的事,也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别人!”
左护法摊摊手,看情况,至少他想了她两三年是白想了,今后也只能继续想下去,进一步“换床计划(把单人床换成双人床)”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这工夫莲花已没了影儿,孙七正要去追,左护法一肚子酯火发泄在孙七身上,迎头拦住,道:“你是说你叫孙七是不是?我怎么没听说过?”
孙七也不吃一套,道:“看你这份气派,应该是武林中的知名人物才对,我也不认识你呀!”
左护法要动手,右护法道:“这又何苦?咱们应该赶紧缀上她才对,在这儿和他磨菇什么劲呀!”
可是左护法要出口气再说,他以为连花背了个孩子不会奔行太快,如箭射向孙七,扬手就要招人。
孙七也不是省油的灯,大骗马急闪,这一巴掌落空,第二巴掌又到,孙七吃一惊,这是什么人动作这么快,攻势如此犀利?他要是知道二人是“渔帮”的左右护法,也就不会惊奇了。
第二巴掌又在滚翻中闪过,但那一脚却未能闪过,跺在孙七的腰上,五内如焚,眼前直冒金星,左护法已出了气,掉头就和右护法疾追而去。
咧咧嘴吃力地爬起来,腰上还是火卤卤地痛,他扭动着腰骂着:“娘格细皮!哪一天被我遇上……我也让你尝尝真正的金华火腿的滋味……”
尽管腰上还痛,为了朋友不能不去追,立刻用黑炭在墙上画了个暗记。正要往后追去,突见莲花又自半倒记的破屋瓦砾中走了出来。孙七大喜,也忘了痛道:“铁姑娘,原来你刚才的暗示是这样的,要我在原地等候。”
莲花冷冷地道:“你说高凌宇在什么地方?”
孙七道:“他住在南关外,在下这就引路……”
莲花眼珠疾转,道:“还有什么人和他住在一起呢?”
孙七道:“是的,还有在下以及东、李二位朋友。”
莲花道:“是不是江振禄和李乾那两个人?”
连连点头,孙七道:“正是他们两位,他们可算是高大侠的生死之交了!姑娘自管前去,也都不是外人。”
莲花想了一下道:“当然,他们都算是自己人,但是我和高凌宇的敌人,最注意南关外或东关外那一带,这样吧,我到西关外关帝庙去等他……”
这时忽然凌空飞落一人,真正是衣抉无声,纤尘不惊,白骨断肠刀所以能在一年左右就退还知名,绝不是偶然的。
莲花乍见高凌宇到来,有点激动而手足无措。而高凌宇也因她为他生下了孩子,生产时又历遭劫难,一见之下等于劫后余生,倍感亲切,也多少有点负疚心情,道:“梅心……那天在尼庵中生产,不久柳怡斋和韦天爵追到,一场血战之后再找你们就不见了……你们到底去了何处?”
莲花道:“一言难尽,这儿不是谈话之处,我们找个地方再谈。”
孙七道“是啊!刚才还有两个人,似要跟踪铁姑娘,看样子似乎是姑娘的部属,竟被姑娘骗走了。”
高凌宇道:“梅心,是谁呀!”
莲花含糊地道:“还不是爹派来的部下……,凌宇,现在四面楚歌,抓你和抓我的人一样多,到你的住处也不方便,你还是跟我走吧!再说,那两个部下追不上人,也许会折回来的。”
高凌宇道:“南关外那房子是赁来的,还算安全。”
莲花道:“我以为不安全,我不要去。”
他觉得亏欠她的太多,道:“好吧!你以为哪里安全,我们就去哪里?”
莲花拉着他就走,道:“你跟我走就是了……”
高凌宇回头对孙七道:“孙兄,你回去说一声,我和她安顿下来,马上就通知各位,你就请回吧!”
孙七抱拳道:“高兄,看到你们团圆了,小弟非常高兴,你就不必担心我们了,我会知会江、李二位的。”
高凌宇和莲花走后不久,李乾一头大汗奔了进来,道:“他奶奶的,家里连一根人毛也没有,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吆呼。孙猴子,高大侠没有来?”
孙猴子望着李乾,头上冒着蒸气,清涕都快流到唇上了,道:“人是来过了!”
李乾道:“人呢?他有没有见到铁姑娘?”
孙七道:“见到了,他们又走了。”
李乾道:“他们去了何处?”
摊摊手,孙七道:“我也不知道……”
李乾眼皮子一掳,道:“孙猴子,你再扰熊话,俺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时候?”
孙七说了一切,李乾道:“他们可好咧,不必再锯床了!小别胜新婚,他奶奶的,被窝里不会再凉哇哇地打哆嗦咧!”
孙七道:“老弟,咱们走吧,你师兄一定乐于听到这个好消息的。老弟,你可知道,铁姑娘手下有两个厉害人物?”
李乾想了一下,道:“这事俺可没听说过,怎么,你见过?”
孙七也不想说出这件臭事,道:“听说有这么两个扎手人物,虽比不上高大侠,比咱们可高明多哩……”
这是西关外,而且这个村子里有不少人是北方移民来的,所以莲花赁了一个半新的三合院,还雇了个奶妈。由于这房东北上河北奔丧,要两三个月后才回来,这房主的族人就暂租给莲花,每月十两银子。
现在火炕烧得热烘烘地,奶妈是个重听的妇人,正在另一屋内给孩子喂奶,高凌宇和莲花却在左边明间饮酒。
握着她的手,无限怜惜地道:“梅心,那天我和韦天爵拼过之后到屋中找你们,只看到滴滴鲜血延伸到屋外,却被大雪掩盖了血渍,一个人也不见了,我当时有个不祥的预感……”
莲花轻微地缩手,但他强有力的手握得很紧,她道:“你一定以为我已经死了,是不是?”
高凌宇道:“如果他们真的害了你,我会以血还血,加上高利收回这笔债的。”
莲花道:“如果我已经死了呢?”
揽住她的细腰,香了香颊,道:“你不是好端端地?”
莲花又盯上一句道:“我是说万一我死了!你也别死心眼不娶别的女人,你要为孩子着想啊!孩子太小,可不能没有母亲……”
高凌宇搂紧她道:“别说傻话了!你怎么会死?梅心……我好想你……今夜只有咱们两个……,小别胜新婚……可以得其所哉了……”他们和小夫妻没有多大分别,劫后重逢,不免有些激情的动作,莲花本就心头鹿撞,这动作使她大吃一惊,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手把高凌宇打楞了,他和梅心已有两次了。在这情况之下,有必要这么“闭关自守”吗?所以望着她仲怔着。
她讷讷地道:“凌……凌宇……打痛了你吗?”
高凌宇道:“你大概是想制造一点情调吧?其实夫妻之间,这又算什么呢?孩子不是出世了吗?”
她啜了一口酒,道:“可是我们还不是夫妻。”
他仍然抱着她,道:“以我们的关系,和夫妻有什么分别,我们不是已经有两次销魂了吗?”
她幽幽地道:“再说……我……我还没有满月哪……”亏她还懂得这些。古时的姑娘只有在上花轿之前,才会由姑姑或嫂嫂这些过来人告诉她们这类的知识。
亲她一下,混身都是至纯的小女服体上的芳香。乡下女人的衣装,掩不住她那婀娜有致,凸浮玲珑的胴体,一股成熟、含苞欲放的风韵,吸引着高凌字。
发乎情,止乎礼,两情相悦,虽说不在朝朝暮暮,但男女问的饮食男女,仍然是彼此吸引的主力。就在他们搂抱亲呢时,她忽然大力挣开,跳到一边去了。一张娇靥直红到脖子,道:“你……你……好皮厚……”
素日那么任性泼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