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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兰珠
作者:拉费比尤
文案
喧嚣的都市,车水马龙,她以为自己的人生优越而完美。
战争的乱世,兵戎天下,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尊贵而崇高。
本该没有交集,不会相遇,毫无羁绊,
可是偏偏原本相斥的命运被紧紧扭到了一起,
她,跨越时空,初来乍到,
他,征伐天下,不闻玄妆,
却注定彼此相望的一眼里就写下了前世今生。
前世痛苦折磨,
她却沉醉不知归路;
今生折磨痛苦,
他却望断归来之路。
原来两个世间走下来,
才明白——爱我,非你莫属
求婚
“叶海蓝,到我office来一下。”电话里传来大老板严肃的声音。
“好的。”扣上电话,我无奈地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双眼。
最近这个月一直在盯欧洲食品节的项目案,弄得自己每天几乎除了吃饭上厕所的时间之外基本上没有离开过电脑。
摘下眼镜,整理了一下头发,我便搭乘电梯往顶层蒋总的办公室走去。
轻叩了几下门便听到将总的声音:“进来吧”。
我打开门,一走进去便看见蒋总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表情严肃地望着我。
“蒋总,找我有事吗?”他示意我坐到办公桌前的真皮坐椅上。
“你几天没睡过觉了?怎么眼睛这么红?”蒋总将身体后靠到老板椅上一脸严肃地问道。
“很难得啊!大老板居然还关心我们小职员是否有时间休息。”我调侃地说着。
“海蓝,回去休息去!别熬了!”他有些命令式的口气。
“那怎么行!这次食品节本来就时间紧迫,再加上参加的国家至少有三十多个,具有实力的大公司如此之多,不做好准备,我们Aleora别说分杯羹了,估计连汤渣都喝不上。”
其实我何尝不想回去睡觉,不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实在不能放过。我的透明食品概念一定要借着这次的机会推出去。
透明食品是在自然食品概念的基础上尽量减少各种形式的食品添加剂,尤其包括各种食用色素。因此称为透明食品系列。自从毕业之后我已经在Aleora食品公司工作了接近两年了,一直都在研制这种透明的食品,现在正是该收成的时候了,我又怎会因为多睡那几个小时的觉而前功尽弃呢。
“其实你何必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呢,有些小的事情你就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毕竟你也没有三头六臂,更何况你的广告概念也并不见得比市场部的人优秀多少。”他一脸面无表情地说着令我想扁人的话。
“本来还以为你蒋大老板是真的关心职员,现在才明白你不过是不满意我的工作表现,想换人了吧?”我假装一脸气愤地说。
他居然轻轻地笑了一下,虽然只是嘴角的微微上扬,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很难得了。
“我还不至于把自己的‘摇钱树’换掉这么低智商吧?!”他好笑地看着我接着说:“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晚上不许再留在办公室过夜了。先回家好好睡一觉,不会休息的士兵一样不是好士兵,知道吗?”
看吧!大老板的架子又端起来了。“okay,我回家,我今晚一定回家。小女子绝不敢违抗蒋大老板的命令。如果没其他事我就跑现场去了啊?”我站起来已经做好了要走的准备。
他抬着头看了看我犹豫了下说:“你先去好了。”
“好的。”
就在我的手已经搭上门把的瞬间,将总却突然说道:“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回头不解地问:“干嘛?杯酒释兵权啊?”
“晚上严工程师抵达上海。你不是有几个包装上的小问题还解决不了吗?晚上一起谈谈吧。”他的目光很柔和。
“真的假的?Dr。Micheal Yan?”我突然像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一样,浑身上下的细胞似乎都振奋了。“严教授怎么会回国啊?”我又走回他面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美国那方面已经和严教授解除合同了,严教授这次回来是为了落叶归根。他打算去理工大学任教了,毕竟人老了还是念着生养他的那块黄土地。怎么样,晚上你去还是不去?”
“去!当然去!”谁不去谁是脑子被驴踢了。
我一直很敬重严教授。在Ottawa上大学的时候听过严教授有关食品感官科学的几个讲座,他精辟的见解与反复论证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当时真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就感觉中国人真牛!现在居然有机会和他单独面对面,这种殊荣怎么能放过!这比让我睡三天三夜还精神呢。
“严教授晚上7点的飞机抵达浦东。我们大概8点去瑞景府吃晚餐,可以吧?”将总询问着我的意见。
“问我干嘛。你决定就好。只要严教授能出席吃拉面我也干。”我爽快地回答道,完全忘了自己对吃的东西有多么挑剔。
“那你去吧,下班之后我在停车场等你。”说完他摆摆手便埋头文件堆中开始工作了,我应了一声便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蒋总——蒋谨淳,Aleora亚洲区首席执行官。其实他是个很严肃的人,几乎是不和任何人开玩笑的,而且估计全公司除了我敢在他面前狂说废话之外,谁不是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
说来也奇怪,其实我和他并没有多么熟,但是我就是打心底里不怕他这个大老板。记得刚加入公司没多久,第一次去德国出差之前,他在办公室嘱咐我说新产品在欧洲那面的上架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加多3%。我当时一听‘扑哧’就笑了,回他说:“你当我脑袋跟猪追过尾啊!欧洲的上架费本身就已经高得不合理了,我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加价啊?有钱没处花捐给希望工程啊,总之不能再扔更多钱给那些鬼佬
了。”那时只听他秘书站在我背后倒吸一口气的声音,而他却笑了。
总之从那之后我就没怕过他。我们之间除了工作其实是很少接触的。像今晚这种工作性质的晚餐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更何况他是个作风很严谨的上司,他家有贤妻,女儿今年好像也三岁多了,所以他总是会尽量避免与任何异性之间不必要的接触。这点倒是瞒值得敬佩的,毕竟Aleora的亚洲区总裁是何等令美女垂涎的尊贵身份啊!
当晚进餐之间,我向严教授讨教了很多有关真空食品包装的技术性问题,突然觉得自己的思路豁然被打开,感觉自己真是如井底之蛙啊!
席间严教授居然还半开玩笑的对蒋总说:“你们公司有叶海蓝这等人才真是不可小觑啊!”这句话对我倒是挺受用,毕竟好歹是严教授说我是人才啊!可是蒋谨淳先生却只是应付公事化的一笑,并没多说什么,看来我年底加薪无望了!不过无所谓,我这顿饭吃的极其开心。
严教授给我讲了很多美国现阶段的科研新思路,我们你一句我一言的讨论得不亦乐乎,蒋谨淳却极少插言;毕竟他是MBA专业出身,就算他对食品操作基本程序了如指掌,单纯的技术研发方面还是隔行如隔山。
晚餐结束后,严教授被司机接走了。蒋谨淳坚持亲自送我回家。
我一路上不停的夸赞严教授知识渊博,简直封为偶像级人物。蒋总却不多说什么。
当汽车驶入我家花园小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问蒋总道:“你是怎么请动严教授的?他今晚才下飞机,一个小时之后就赴你的约会,你面子还真是不小。”
蒋谨淳半天没开口说话,直到车停到我家门口。他拉住手刹之后才注视着我有些犹豫地说道:“其实Dr。Yan是我前妻的父亲。当时我在哈佛念MBA的时候,与我前妻是同学。但是我们后来因为性格不合,结婚不到一年就又分开了,所以严教授会多少卖我一点儿面子吧。”
难怪了!吃饭的时候就听他‘您,您,您’地称呼严教授,我当时还奇怪呢。如此说来却是历史问题,身份尴尬啊!
“总之谢谢你了!听得严教授一席话,胜熬一百个夜晚啊!我总算可以安心睡个觉了。”我不无感激地看着蒋总说。
“如果有用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期待这次欧洲食品推广会上,你至少可以帮我拿公司今年总利润的十个百分点回来啊?!”他表情轻松得问我。
“不愧是商人啊!吃人都不忘了把血也一并喝光了。”我笑了,其实究竟有没有可能直接收益百分之十的利润我也不敢打保票。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总之,我希望得到的理想成果是至少百分之七以上。”他表情突然变得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车窗前方说。
“我们目标一致!”我脱口应出,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战前协议’。
他又回过头来柔和地看着我说:“不过重中之重,回去补眠!晚上不要在家再偷着开夜车了。希望你明天精神饱满地投入工作。”
“yes;sir!”我举起右手,搞笑地打着敬礼。
下了车,我说道:“晚安!”
他点了点头便开车离开了。
我走上台阶,刚打开家里的门,就看见妈妈像看怪物一样地望着我。
我还没机会说什么,妈妈的音波功就开始发作了:“你个死孩子,你说你都几天没回来了?还关机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被人拐卖了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都快26岁的人了,怎么连父母担心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啊!”
得得得!我先投降,省得一会死状惨烈。说来我还真是佩服我爸双眼2。0的视力,怎么就千挑万选,选中我妈这顶机关枪了呢。得谁就是一阵扫射,敢情我爸练了快三十年了,皮厚的跟穿了防弹衣似的,我可是细皮嫩肉的,哪里顶得住啊!
“妈,我在公司加班呢。老板都是可恶的资产阶级,剥削我们这些小打工族,连我们休息时间也不放过。说到那该死的手机,我也不想关机啊,可是它偏偏没电了。别生气了,妈——你看你这么年轻的脸上如果因为生气多出几条皱纹来,那每年好几万的美容费不就白扔了。别生气了啊!咦——我爸不在家啊?”我开始死磨硬泡外加转移话题。
“你爸又出去吃饭了,你们爷俩一个样,外面乱忙不着家。”我妈还是生气。“那你就不能打个电话回来啊?不知道我和你爸都担心啊?”还是可以感觉到我妈明显气消了一点,可惜就是不依不饶。
“嗯,这个嘛公司电话线坏了,电话都打不出来了。”我胡诌瞎扯着。
“编,接着编。你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谎,你有本事说谎自己别笑啊。瞧你那嘴巴咧的。”不愧是我妈。毕竟我是她肚子里出来的,我啥事她不知道啊!
“妈你也真是的,我这么大人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以前自己一个人在加拿大上学,八年不也就这么过来了。别总拿我当小孩子。”
“哦,对了!”不知我说了什么好像突然刺激到我妈,她着急地说道:“你说加拿大我想起来了,袁逢这两天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不开,他也找不上你,急坏了。你说你也真是的,留个办公室电话给我们多好,非说什么怕我们打扰你工作。你看现在弄得谁都找不到你。你有时间赶快给袁逢往加拿大打个电话吧。”我妈的话简直就是当头棒喝,我确实是忙得把谁都忘了。
我迅速抓起移动电话,脱了鞋就往楼上跑。快跑进自己房间的时候还听见我妈喊了句:“海蓝,我熬的汤,你喝点汤再去啊!”
“不喝了。”还喝什么汤啊!再不打电话,估计袁逢那个疯子又该像上次一样坐十几个钟头的飞机跑回来找我了。
拨通了电话,很长一阵响铃,终于有人接听了。
“海蓝,你又怎么了?这都几天了?电话关机,也不回家,你出什么事了吗?”还没等我说话又一个向我开炮的,敢情我今天就是当炮灰的命了。
“你先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说。”我尽量温柔的解释道,他就是看不见我的表情,要不然我保证装可怜,再多拿点儿同情分。
“你说!”看来这家伙气不小。
“我加班啊!我不是跟你提过这次的欧洲食品节吗?我正在忙着做广告和会场布景呢,白天必须要跑广告公司和会场什么的,很多文案工作就只能放到晚上作了。你也知道我在家里做不了工的。所以这几天一直留在公司里。别生我气啊,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手机真得没电了嘛。”
“我并不是反对你忙事业,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拼啊!你如果当初选择留在加拿大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件事情了吗!?”解释多了我也有点气了。
“好吧,就算不提以前的事情好了。海蓝,这次食品节结束之后你申请调回加拿大吧,好不好?”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为什么啊!我在这里做得好好的,而且离父母也近。”我就是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