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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
狂欢结束之后,我们两个彼此深拥着,大口地喘着气。他低沉地声音自我耳边传来:“海兰珠,你真像一个妖精。否则我怎么会对你这么痴迷?”
我‘咯咯’地笑了起来说:“我确实是个妖精,我是山中的千年耗子精,看上去以为是个小东西,结果又野又贪吃不做事,还很霸道。”
他也笑了起来,道:“很贴切的比拟,你还真的是够野的,还很固执偏激。不过没关系,我喜欢!我就是喜欢看你那种忧虑重重但是却固执己见的样子。”
我‘嗯’了一声,便趴在他胸口上沉沉地睡去了,梦中的我感觉像是小时候睡在婴儿床里,那么的舒适安心,无忧无虑。
第一个新年夜,我却睡了自穿越以来最安逸的一觉。至于“守夜岁”?我也只能在梦里对着周公守了。
不速之客
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新年夜喝醉了,而且醉得一塌糊涂,甚至连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守夜岁’对我来说一下子变成了明年的事情,素玛还一再潜移默化地‘提醒’我千万别提及我没有‘守夜岁’而是酩酊大醉的事实。
皇太极忙着在宫里大宴群臣与邦国使节,还在忙着制订新的六部律法,他出现在我面前的几率虽然不多,但是每次看见我都笑得特别的邪气。我就算再迟钝,也能猜测出自己一定是新年夜在他面前失态了。我现在只希望我没有‘胡说八道’就行了,否则我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皇宫的庆典整整维持了十五天,这点倒是像极了从春节庆祝到元宵节。我照列出席所有需要我出席的宴会,自从谒堂子那天之后,我在后宫的地位就突然变得‘无比尊贵’起来,宴席上总是坐在哲哲的左手边,八旗福晋与格格们行礼问安时,我也总是紧排在哲哲之后受礼。这令我多少有些接受不来,而我接受不来的主要原因还是怕激发布木布泰的‘战斗力’;毕竟我知道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任何挡路者估计都只能惨淡收场,而我还不想充当炮灰。
邬聿敏突然变成了我宫里的常客,多尔衮等人初五之日便为了出征离开了盛京城,去各旗营地操兵。邬聿敏更是以多尔衮不在家为名干脆搬进我宫里住了两日。还好那两日皇太极已经带着贝勒,贝子们去沈阳城外的场子围猎了,否则我还真不敢答应让她留下来。
布木布泰已经不再公开用眼神表示对我的愤恨不满了,反而恢复了以前的亲热感觉。但是我们两个心知肚明得很,我们的关系其实早已经变成了天平的两端,有一高就必有一低,很难再找到平衡点了。不过既然她还愿意维系表面的和平,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日子过得过于平静了,反而感觉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今天一大早刚刚将邬聿敏送上了马车,便有小太监来通报说大妃宫里有贵客,请我过去一下。
我换了身较正式的旗服,着了点淡妆,便带着素玛起身往正宫去了。
到达正宫的时候,却看见布木布泰站在宫院门口。
我立即出了轿子,布木布泰看到我依旧亲热地靠过来说道:“姐姐怎么现在才到啊?可是又被聿儿缠住说私房话了?”
我也笑着回她道:“聿儿早上便回自个府里了。”
布木布泰又道:“聿儿也真是的,作了固山大福晋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知进退的;这后宫里也是她能闹着住进来的?也就是姐姐好脾气,由着她闹。”
我无言以对,这时候我又能说什么呢?
布木布泰与我走到大妃宫里正厅门口的时候,太监便通传道:“兰侧妃到!”
布木布泰开心地牵起我的手说:“姐姐快进去吧。咱们的贵客可是等着拜见你呢!”
我踏进正厅的时候,整个的目光全部都被她吸引了。她坐在哲哲的右手边,身着一身桃红色旗服,眉如柳叶,面如桃花,高俏的鼻梁,精致的樱桃口;好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啊!
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用那双美目注视着我。
哲哲开口笑着对我说道:“海兰珠,这是咱们蒙古察哈尔部的窦土门福晋。”
我这才发觉自己居然还没给哲哲行礼呢,美女的魅力真可怕。我马上收回眼神,俯身行礼道:“海兰珠给大妃请安,给窦土门福晋请安。”
那美女居然紧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忙俯身道:“不敢,不敢!巴特玛璪也给侧妃请安了。”
哲哲笑着道:“都免礼吧,海兰珠,来我身边坐。”大妃边说边冲我招手。
布木布泰也笑着说道:“看姐姐们客气的。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我走过去坐到了哲哲左手边的椅子上,有些迷茫地看着布木布泰,不知为何她这话听着如此诡异!
哲哲笑看着我说:“这话不错,窦土门福晋乃是阿鲁阿巴海部族人,也是属咱们博尔济吉特氏一族。”
我了悟地笑着点了点头,又看着窦土门福晋笑了笑说:“海兰珠竟不知天下居然有福晋这么精致的人物,今日一见却是三生有幸。”
窦土门福晋还未得机会开口,布木布泰插话道:“姐姐这话再真不过了,早就听闻察哈尔有位绝色佳人,竟也未曾料到是美到如此地步。”
窦土门福晋脸红地低下了头道:“两位侧妃娘娘过誉了,巴特玛璪哪里能与后宫的任何一位娘娘相媲美啊!”
她现在如此尴尬的表情倒是令我想起自己第一次踏进正宫时也是被这些类似的赞美弄得局促不安。
我故意转移开话题,开口问巴特玛道:“福晋可是第一次来盛京?可是自己来的?”我想到她的身份特殊,而目前皇太极又发兵征讨察哈尔,那么她来盛京应该是有特殊目的吧。不知是劝和还是归降?
她抬起头,依旧红着脸答我道:“巴特玛璪是初次抵达盛京,巴特玛璪是来投靠大金国汗的。”越说她的脸越红。
原来是归降了。我却纳闷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蒙古察哈尔部大势已去也是人尽皆知了,懂得投靠皇太极也算她有政治眼光了。
布木布泰笑看着我道:“姐姐可能还不知道吧,窦土门福晋此番归顺可是为国汗带来了察哈尔两千三百户人与三十四载的珠宝财富。”
我有些惊讶得看着巴特玛璪,她倒是瞒有势力的。若是我有权利支配这么多的人和财宝,我才不会考虑归顺,寄人篱下呢,我会选择另开疆土,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天高皇帝远的,谁也管不着的日子多惬意。不过显然她不是这么想的,否则也会千里迢迢跑来归顺皇太极了。
哲哲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道:“国汗还在猎场没有回来,福晋就先住我宫里吧。待国汗归来再做安排。”
巴特玛璪恭恭敬敬得应了‘是’。
皇太极能怎么安置一个归顺的女人呢?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女官,她也不能弄个官职来坐坐。那么她归顺皇太极又有什么好处呢?我是想不通。
我在哲哲宫里逗留到吃过午饭便告退了。
下午我百无聊赖的时候却又想起了那个窦土门福晋巴特玛璪,按日子算来,她应该是在多尔衮等出城之前就已经带着她的势力踏上了归顺盛京之路。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女人下这么大的决心投靠战争的敌方呢?是因为丈夫死了无依靠了,还是因为在察哈尔部混不下去了?不知她这种行为在她死去的丈夫林丹汗看来算不算是背叛呢?也不知皇太极会怎么安排她将来的生活?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着,就听见院子里一阵说话声。我正想伸出头一探究竟,娜吉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道:“主子快去门口看看吧,国汗——”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见是他,忙起身拉住娜吉问道:“国汗怎么了?”
娜吉见我反映如此激烈,有些瑟瑟地开口道:“主子,国汗遣人给您送了份礼物过来,就放在院子里。”
我还以为是他回来了呢,原来如此啊!我正了正神色对娜吉说道:“什么礼物啊?为什么不拿进来。”
“主子,那礼物可不敢拿进屋子里,主子您还是亲自出去看看吧。”娜吉面露惧色地说道。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踩上花盆底,走出了门口,一踏进院子便看见一帮小太监丫头们围着什么东西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娜吉轻咳了一声,他们迅速地转头看到我,即跪地请安。与此同时,那份礼物在失去了他们的遮蔽之后,也现出了真身。
我睁大眼睛惊讶地瞪着那份礼物,那份礼物也同样好奇地瞪着我。
我走向它,它却开始紧张地在笼子里来回的打转,还时不时地冲我呲牙咧嘴的。
我向它伸出了手,却被刚从宫门外跑进来的素玛大喊一声制止:“主子,可不敢啊!那是一只老虎!”
我不禁吓得收回了手。看来我猜的不错,这笼子里关的确是一只幼虎。大约我的小手臂那么长,看上去最多也就两三个星期大;通身姜色,眉心一撮标新立异的白毛令“王”的徽征若隐若现。一双眼睛圆滚滚地瞪着东瞧西望,还时不时地张嘴咬笼子的围杆,那表情实在是可爱极了,就像说:“我是老虎,我就不信你能关住我。”
素玛走到我身边,我这才发现原来面前还跪着很多人呢,我忙叫他们起身。然后问道:“不知是哪位当差送来的?”
我一问完,便走出来两个面生的小太监回道:“禀侧妃,是奴才两个奉国汗之命将这只幼虎送来侧妃宫里的。”
我看着他们俩个问道:“国汗可有什么旨意?”
“国汗只是命奴才们将其安全送到,并未有什么其它旨意要奴才们传达。”其中一个小太监答道。
我指着笼子里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又问道:“它平日里都吃些什么肉?可有什么特殊的忌讳不?”从来没养过老虎,一无所知。
“普通的肉它目前都能吃,只要侧妃别放它出笼子,其他倒是没什么忌讳。”另一个太监恭敬地低头答道。
我点了点头,绕着虎笼走了一圈,那个小家伙也在笼子里面跟着我绕了一圈。这个礼物倒是有点意思。想我以前连猫都没有养过,更别说是老虎了,这可是万兽之王啊!皇太极怎么会想到送我只老虎呢?
我示意素玛打赏。两个小太监双手接了赏钱,便谢恩告退了。
我对一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太监说道:“彝达,去膳房弄些生肉来,最好是不带骨头的。”我怕它牙齿还未长全。
彝达应了便跑了出去。
我从旁边大树下捡了一根树杈,将树杈伸入笼子里,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它毛茸茸的后背。它紧张地原地转了一个圈,试图抓住那根树杈。我又将树杈伸到它的面前晃了晃,它突然一个跳扑,用前爪一下子压住了那根树枝,然后张嘴就开始啃咬那树杈。周围的小丫头有些被惊吓得失控叫出。
不愧是老虎啊!反应果然迅速。
彝达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满满一桶血淋淋的生肉。
我让素玛去拿了把小刀过来。我用刀子割了一小块肉,然后丢到它的笼子里,它居然连丝毫犹豫也没有,张嘴就吞了下去。狼吞虎咽之后还睁大双眼盯着我,看来是还要更多,还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
我又割了一块,但是却不丢给它,而是在笼子外不停的晃动手里的肉。小家伙着急了,不停地又叫又闹。那样子好玩极了,我不禁笑了出来。
我拿着手里的肉,将自己的手缓缓地伸向笼子边。
素玛突然拽住我的胳膊紧张地说道:“主子,可不敢啊!这可是老虎啊!主子若是有什么闪失,叫奴婢们可如何向国汗交待啊?”
我笑着对她说:“不碍事的,它还是只小老虎,牙齿都还没有长齐呢。伤不到我的。大不了就被它咬一下,没大碍的。”
我抽出素玛扯住的胳膊,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然后将手中的肉慢慢的伸向它的面前。我的手指刚刚伸进笼子,它“嗖”地一下就扑了过来,咬了那肉就掉头,却根本没有咬我手指的意思。
我开心地收回手,抬眼一看,周围的人却是吓得脸都绿了。我安慰地笑着说道:“大家不用怕,就当它是只比较凶的猫就好了。有没有人要试试啊?”
我问出的话,却有人不禁倒退一步,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应。
我摇了摇头,又拿起刀割了一块较大的肉,又送到它嘴边,它开心地叼走到一边,独自享用去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对满脸忧虑的素玛说:“叫人把它放到一间暖和的屋子里,以后谁都不许喂它,喂它的活儿就交给我了。我倒是要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
素玛无奈的应了声‘是’。
这小家伙的到来,倒是令我精神百倍了。
用过晚膳后,我又跑到西屋逗弄那只小老虎,不多久,素玛便进来说:“主子,钮祜禄氏侧妃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