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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郎和三郎则是年纪还小,以前被家里宠的不成样子,跟着老子也没有往正道上学,慢慢的变成一个问题少年。上学的时候溜号和同学打架,不认真听讲,回家之后虚报成绩,瞒着家人在外面搞小动作。
这样的孩子,其实只要好好教育,慢慢的就会变好。只是老宅原来奉行的是宠溺的政策,凡是大房那都是对的,哪怕大房不对,也得让其他二房让着大房,时间久了,孩子们便会觉得两个叔叔让着他们是应该的,慢慢的就不尊重两个叔叔,将他们当做下人使唤。
其实这一切,说白了。就是教育的方法。该严厉的时候就应该严厉,孩子做错了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但是做对了就应该及时的奖励,让孩子们知道哪里是错,哪里是对。
现如今,邹家在邹晨的影响下,对大房实行的就是这样的政策。只要做对了,就奖励,不管是奖励饭食还是金钱。都要让大房看到实惠的东西。若是做错了,那就交给邹老爷子去处理,一顿家法下去。保管个个都听话。
最后,邹老爷子又说起了对邹秋华的处置办法。
“秋华这个人,事非不分,眼里心里那是只有她婆家,没把咱这一家人放在心里。我说句心凉的话。这样的女儿,要着啊,跟没有一样。老莫家出了事,她就巴巴的往娘家跑,非得把娘家也给往水里拖。幸好是这次知州大老爷和通判二老爷不跟咱们计较,要是换一个计较的。只怕咱们立刻就是破家灭门,家里所有的人都得流放三千里。这打知州衙内可不是小罪名啊,往大了说。就是把莫大给砍了头,也没有人替他说一句求情的话。”
“以后啊,不仅是新宅的不许她进门,老宅也不许她进门。我就只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你们呢。就当没这个妹子没这个大姑娘。唉,不是我胆子小怕知州责怪。实在是。咱们本就是平头百姓,哪里经得起人家一根手指?老伴啊,我说这话,你可得记在心里。若是将来再因为她家里出了事情,我可唯你是问。”
马氏听到邹老爷子这样说话,便低着头轻声回答了一声是,邹老爷子看了她半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邹晨这时站起来说道:“祖母,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您就只管让大郎哥和三郎哥来喊我们。不管是什么时候,哪怕就是下半夜,只要您来喊,我们准保就去。还有,给您盖宅子的事,这怕是要拖一拖了,现在正商量着盖围墙,我看不如等围墙盖好了,旱灾过去,再给您把宅子盖起来。到那时,给您盖上漂亮的三层小楼,再给您安上玻璃大窗户,哪怕就是下雨的时候,屋子里也不暗,”
马氏一听到要给她盖房子的事,立刻抬起头,脸上笑吟吟的说:“没事,我知道家里有事,这房子啊,早一天晚一天的都没啥。倒是你说的那个啥玻璃窗户?那能这么亮?”
邹晨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个玻璃小弹珠,走到马氏的身前,将弹珠递到她的手里,“祖母您瞧,就是这样的玻璃,到时磨成非常薄的一片,往窗户上面一放,雨吹不着,风刮不进。而且还亮堂堂的,管保让庄子里的人都羡慕呢。”
“哎哟!”马氏伸手将玻璃弹珠拿起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又看了看松鹤居那大大的窗户,不相信的说道,“到时也给我盖这么大的窗户?那个,都给糊上这个玻璃?”
“是啊!”邹晨笑着点了点头,“到时这么大的窗户全放上透明的玻璃,那看着得多气派?”
马氏的脸上同时挤出好几朵菊花,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喛,喛,这可是宝贝啊,这一个珠子怕不得几贯几十贯,到时要是都给我弄成窗户,那这房子还不得上千贯啊?”
邹晨回过头,看着家里的人,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是啊!祖母!”邹晨愉快的笑笑,“这样的宅子可是庄子里头一份呢,到时我们先给祖母安上玻璃,然后我们的宅子再安。您看可好?”
马氏听了这话,立刻点头乐呵呵的夸着子孙们孝顺。不仅她高兴,邹正义和朱氏的脸上也是笑开了花。这宅子盖好,那明显的是要给老太太的,给了老太太将来还不都是自己的?所以,邹正义下定了决心,以后老二老三叫干啥就干啥,保证指哪打哪,让打鸡绝不撵狗。
邹晨看到他们几人的表情,长出了一口气,在大旱前把家里这些不安定的因素全部都给处理好,也省得将来旱灾来了自己的大后方出了乱子。
就在一家乐融融一派祥和之际,突然一个护院慌里慌张的闯进了院子,嘴里大声喊着:“老家主,不好了,不好了!官兵,好多官兵来了,”
“”
屋里的人大吃一惊,急勿勿的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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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今天第二章 (未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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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旌旗招展,兵刀林立,数百兵士簇拥着几匹骏马站在邹家大宅之外。
几匹骏马之中有一人面容清瘦,峨冠美髯,正不断打量邹家的宅院,旁边的几人邹晨却是认得一个,正是见了一面的知州,然而她看到知州还落后在这个人半个马身,心中便有些疑惑,难道这是当朝的几位相公中的一位吗?
看到有人从院中出来,那人勒马前行几步,大声道:“敢问此处可是邹家庄邹正业之宅?”
邹正业不明所以,赶紧站在家人最前面揖首道:“回大老爷!小人乃是邹正业,不知大老爷有何吩咐?”
马上之人,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一眼,见他面容憨厚,懂事知礼。哈哈大笑:“好一个清白豆腐坊的邹老板,端地好人物。”
然后跳下马来,双手将邹正业扶起,郎声道:“某乃介休文彦博是也,今日特为宣读官家旨意来此。”
邹正业和家里人听到这人的话,不由得一愣,文彦博?这不是当朝几位相公中的一位吗?邹晨则是激动的抬起眼,偷偷的打量这位与包拯有非凡友谊的贤相。只见他眉长入鬓,额头宽广,下颌方正,端的是一派正气之相。想起他在历史中所做的几件事情,更是千古留芳。他历仕仁、英、神、哲四帝,出将入相,有五十年之久,被人称为宋朝第一名相。
哪怕是他的政敌王安石在攻诘他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深厚不伐善,阴德如丙吉,真定策社稷臣也”。如此的贤相。今生得以相见,邹晨忍不住想要多打量他几眼。
文彦博看到邹家的人全部愣在那里,便哈哈大笑,拉着邹正业的手说道:“圣人自得了邹家献的养活物之法,不胜欢喜,深觉此法有利国利民之功。又在前几日听闻你家幼子被人所掳索要一万两银子,心中难过,复又知幼子被人所救,心中甚喜。特命在下为你家送来帛五十匹,金银玉器数枚。以作慰情。邹正业,接旨吧!”
邹正业以前已经接过一次旨,所以这一次定了定神。将衣袖垂下,低眉肃目站着听宣。
文彦博将圣旨展开,念道:“今,有宛丘人士邹氏正业,素有敦厚之名。为四邻所知特赐帛五十匹”文彦博声音肃穆的将圣旨读完,然后将旨意重新卷成一团放在旁边的小吏手中,旁边自有小吏捧着帛五十匹以及官家所赐的金银玉器上前,要邹家人接旨。
邹正业听了旨意愣住了,官家居然都知道了自己的小儿子被掳,不仅知道了。而且居然还为自己的小儿子难过,他心中难以自恃,眼中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随手拉过小七一把摁在地上,哽咽道:“阳阳,快随我一起,拜谢官家大恩大德。”然后俩父子一起,朝着北方的东京城方向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响头。那些兵士有站在
北方处,见此情形连忙避让。就连文彦博和知州等人也避在一旁。任邹家人磕头。
邹晨看到父亲跪下了,也急忙跟着跪下,真心实意的为官家磕了三个头,家里的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一时之间邹家大宅前只见起伏的磕头之人。
古代中国人的膝盖是非常硬的,一生之中只跪有数的几个人,如果随便跪其他人,是会受到嘲笑的。普通人的一生只跪长辈和师长,象平时见到官员根本不用下跪,只用深揖既可,而官员见皇帝也是不需要下跪,同样是深揖,甚至在宋朝之前官员在朝堂之上是跪坐着的,虽然跪坐的方式极为不舒服。如今邹家人用跪拜磕头的方式来向皇帝谢恩,原因是因为皇帝是以长辈的身份在关心小七。一个皇帝,用长辈的身份去关心一个被掳的平民百姓之子,这怎么不令邹家人激动和感激?又无法表达自己的谢意,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
这一次的跪拜谢恩,不仅不会受到别人的歧视,反而会传为美谈。官家爱民如子,民爱官家如父。此一跪,乃千古美谈是也。
所以,所有的官员和兵士都避开了,用肃穆的目光看着邹家人恭恭敬敬的磕完了三个响头。
文彦博双眼含泪,眼望苍天,喃喃道:“官家爱民,民爱官家,我大宋如何不昌?”
等到邹家人磕完了头站起身后,文彦博擦了擦眼中泪水,笑道:“官家早知邹家仁义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特令我带来手书一份,邹正业,请接手书”
说完后,将一份纸筒从身旁小吏手中拿起,然后打开纸筒,将手书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清白豆腐坊”。
文彦博笑道:“官家自得知你那句,做人须得如小葱拌豆腐,清是清白是白之后,极为欣赏,所以特写了几个字赏与邹家。”
邹正业颤抖着手将这几个字接了过来,眼泪象是止不住的雨水一般往下流。他想张嘴说几句话,然而却象是喉咙被东西塞住一般,只能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文彦博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了他一下。
正在这时,里正扶着老族长紧赶慢赶的终于赶到,文彦博见了一位长须白发的老者,立刻行礼以示恭敬。
“听闻邹家庄有长者已然九十有一,但不知,可是当面这位?”文彦博施礼道。
老族长耳朵稍微有一点聋了,等到里正在他耳边大声重复了一遍他才眯着眼睛笑道:“是哩,是哩,今年九十一了。托官家的洪福啊,活的好,活的好!”
文彦博走上前扶着老族长的胳膊,亲切的问道:“老丈身体可好?平时睡的可好?”
老族长听了之后,大声道:“身体好。儿子们孝顺,所以吃的也好,就是睡的少些,天天睡不上几个时辰便醒了。”
“儿孙们孝顺,方是长寿之道。老丈有福啊!”文彦博笑道,“官家知道邹家庄有一个耄耋之年的长者,甚为欢喜,直说这是上天的福瑞,特意令本官为长者带来了帛五匹,大米一石。小米一石,希望长者长寿永驻,松鹤绵延啊!”
老族长听后极为欢喜。连忙要向官家行礼道谢,文彦博一把拉住老族长的手,假意嗔道:“长者九十岁高龄向我行礼,岂不折杀我的寿数。长者不如安心荣养,再多活个几十年。这方是报答官家的体恤之恩呢。”
“活到一百岁啊,我就满意喽!”老族长笑着拉住文彦博的手说道。
文彦博大笑,“不够,不够。前朝香山九老会中,曾有一老者洛阳李元爽便是一百三十六高龄。七人五百七十岁,施紫纡朱垂白须。哈哈。如此的盛事,令某不胜心往,到时某致仕之时定会请天下的老者与某家中安坐。到时,老丈还须得光临才是啊。哈哈”
“一定,一定!”老族长心生感慨,拉着文彦博的双手紧紧摇动。一个相公,对一个升斗小民如此礼遇。怎不令小民心中生出无限感慨?
文彦博说完又转向邹正业道:“听闻邹家的豆腐坊早有名气传出,不知某今日可有福气吃上一口?”
邹正业这时正沉浸于官家所赐手书的狂喜中。等到文彦博说完也没有反应过来,邹晨看了之后急忙拉了拉五郎的衣袖,五郎会意,大步向前叉手回道:“回老相公,后学家中的豆腐坊这几日并未经营,只因天干大旱,所以家中所有的男丁都在田中打井,故此并未开业,还望老相公海涵”
文彦博听到这位少年口称后学,便知他已经在学馆中进学,又见他不卑不亢有条不紊,心中先有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