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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向邹晨说起了陈琦的近况,邹晨低着头默默地听着,双手不停的绞着帕子,显见得心里极为不安。
屋子里,莫名其妙的气氛有些诡异起来,邹青华看了看邹晨又看了看林大娘子,奇怪的打了个寒颤。
过了一会杜昭回来示意礼物已经准备好了,邹晨看了杜昭一眼,看到她连眨了两下眼睛,便长吁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轻松。
林大娘子看到回礼已经备好,便知道邹家要送客了,父母不在。女儿不迎客不留客,按礼她是不能留下来吃饭的。所以打了个哈哈便起身要告辞,有意无意的把妆柩盒子忘在桌子上面。
邹晨急忙捧着那个妆柩盒子双手奉到了林大娘子身前,林大娘子愣了愣,示意身边的仆妇把盒子接下。笑着拍了拍邹晨的手,然后才带着一众仆妇们出了屋子。
邹晨恭谨的站在院子里将林大娘子送出院,然后由邹青华将她们送到前院。
等到林大娘子一出院,邹晨紧张的拉着杜昭回了屋子,询问杜昭:“礼物刚刚可检查过了?可有什么夹带?纸条?信件?有没有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东西?”
杜昭低语:“不多,老奴检查过。布匹都一匹匹仔细的抖开。宫花也给看过,就连送礼物的箱子都仔细的敲过。确实是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邹晨听了这话才松下了紧绷着的身体,倒在了椅子上面。低呼,“可紧张死我了,妈妈,要不是你一直教诲我提醒我让我注意这些小东西小礼节,我还真的就把那胭脂盒子给留下来了!那我岂不就是会被人耻笑了?还未及笄我就想擦粉。我倒是有多不自重多不自爱啊?这林大娘子倒是打的好主意!”若不是杜昭平时的教诲,邹晨是真不知道未及笄的闺阁女郎是不需要擦粉的,只有及了笄才可以插簪子擦粉穿褙子,只有妓馆中的小姐才会在未成年就擦粉插簪子。
杜昭好笑又好气的看着邹晨,“小女郎这是做甚,坐无坐样。站无站样,还不快起来?”
邹晨听了这话却不起来,而是笑嘻嘻的伸手去拉杜昭。“妈妈,要是以后我嫁了人可怎么办啊?”一幅慵懒娇俏的小儿女模样。
杜昭软语轻柔,眼中露出疼爱的神色:“小女郎去哪里,老奴自然跟着去哪里。”
“那行,到时我就带着刘成叔和妈妈一起出嫁。妈妈您看可好?”邹晨双眼明亮的看着杜昭,杜昭轻轻的点了点头。
“日后。你去陈家可要多留心。这陈家人丁众多,宅子里怕是不安宁。她无缘无故的送你一些在街上买的东西,哪怕你明知她一片好心也不能留下,否则到时万一有了什么夹带之类,悔之晚矣。”杜昭慈爱的摸着邹晨的秀发,缓慢的说道。
“我自是知道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妈妈早已经教导过我了。”邹晨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陈琦,他每天呆在这样的家族里,每日面对着刀光剑影,着实是不容易。“妈妈,我现在真是后悔,我当年不该随便就指了陈家。我若是嫁到一户普通的人家去,没有这么多得是是非非那该有多好?”
“这人与人的缘份,不是你能预料的。就象老奴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能有出宫的那一日,也从未想到还能回家,还能,”杜昭越说声音越低,渐渐的听不到了。
邹晨叹了一口气,抓住杜昭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边。杜昭在宫中曾被仁宗收用过,事后被几个内侍吊在院子里强行洗了身子并灌了绝育药,又被内侍当众侮辱过,她当年若不是想着刘成怕是早已自尽了。刘成对她一心一意,宁肯一生一世等她也不愿娶别人。
这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原本应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生下几个孩子过着快乐的日子。
可惜老天弄人,总是不肯让好人幸福
“我给刘成叔和妈妈养老送终!”邹晨浅笑轻语,眼角却一滴泪水滑落。杜昭重重的点点头将邹晨揽在了怀里,如同揽着自己的女儿。
邹青华回到东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邹晨看到小姑娘回来了,擦擦眼角的泪水,问道:“小姑娘,林大娘子可曾交给您什么东西不曾?”
“啥也没有给我,”邹青华摊摊手,然后想了想后又说,“只是我看她脸色不太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没有给您东西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邹晨笑道。
“小晨,这是怎么了?”邹青华蹙了下眉,“难道是她给的东西不对吗?”她想起刚才杜昭查验东西的时候那份仔细劲,布匹给抖开宫花给拆开,这明明是在活活打陈家的脸啊。
邹青华对陈家的事情一无所知,邹晨也不想宣扬出去。便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父母不在,咱们不能私下接受她的东西。”邹青华听了这话便似懂非懂的点下头,然后说道:“我对这些礼仪啥的,一窍不通,万一有不周到的地方,杜妈妈您可得指点着我啊。”
杜昭便笑着行了礼,称指点不敢,只敢在一旁协助。
且说林大娘子回了陈家,先回了自己院子换了衣裳。又去了陈家宗长那里向他禀告给邹晨的礼物已经送过去了,再去了陈宗长浑家那里请安,转了一圈之后才又回到自己院子。
陈六郎原本正在外面和几个朋友吃酒。听到浑家已经回来了,急忙推了宴席来见浑家。
到了家中一看,林大娘子正坐在窗前卸妆。陈六郎看着浑家往自己脸上抹露水,厚厚的脂粉沾在细湿布上,一会一张脸便由白变成了蜡黄。
“东西送出去了吗?”陈六郎厌恶的扭过头。装作在看屋里的陈设。
林大娘子听到夫君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往脸上扑脸,可是脸上湿一块干一块的,结果粉越扑越难看。
她急忙拿了一块帕子捂在自己脸上,坐在菱花镜前看着在镜子里的夫君。“没有,那小娘子警觉的很,送给她胭脂盒子她不要。”
陈六郎听了这话大急。“你个蠢物,让你送个东西你也送不出去,要你何用?”
林大娘子委屈垂下眼帘,哽咽道:“我堂堂陈家大娘子,居然去给一个小辈的未婚娘子送礼物。我已经够折面子了。你还要我怎么做?她不肯接受礼物,难道你要我强塞进她的怀里不成?”
“你在邹家庄是怎么做的?你从实和我说来。”陈六郎气呼呼的坐在浑家的身旁。向她要准备送给邹晨的那个胭脂盒子。
林大娘子把胭脂盒子给了他,然后把自己在邹家做过的事又细细地和陈六郎说了一遍。
陈六郎正在打开胭脂盒子下面的暗格,听得浑家的话,手不由得一紧差点被暗格给夹出血来,“你个蠢物!脑子被猪啃过了?”反手一巴掌就打到林大娘子的脸上,把她打的一个趔趄,从凳子上面摔到了地上,脸上的帐子飘落到了地上,露出一张全是粉渣的脸来,陈六郎恶心的呸了一口转过脸去。
“我是怎么教你的?我不是让你把这个东西塞进礼物里吗?你怎么单独交给她了?蠢,蠢,蠢!”一连骂了她三声蠢。
林大娘子低下头为自己辩解,“我怎么敢塞进去,你是不知道,邹家那位从宫里来的妈妈,眼尖着呢。所有的礼物,她都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然后又当着我们的面把宫花盒子给打开了。我还好没塞进去,要是被她们发现不更是难堪?”
陈六郎从暗格里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绢丝肚兜出来,就手一抖,只见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交颈而眠,看这大小正好是合适十几岁少年所用。
“我原本想着让你把这东西送给她,等过几天,咱们趁着她父母回家之时去她家做客,然后你装做妆花了去她院子里补妆,把这肚兜的事情给捅出来。可是没想到,你却连这点子事也办不好!你说我娶了你十几年,供着你吃供着你喝,你都给我做什么了?你除了会生儿子你还会什么?”陈六郎言语恶毒的骂道。
“你还想当宗妇?就凭你这块料?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怎么不去死?”说完了这句话,将鸳鸯肚兜扔到了林大娘子的头上,扬长而去。
林大娘子看到夫君甩袖而去,伏在地上叫了陈六郎几声,却没得到回应。
她捂着脸痛哭失声,心里不停的在咒骂,“邹晨?邹晨?你个贱妇,若不是你,我岂会被我夫君打?”
我此生定会与你誓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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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老爹去世很伤心
(你是无可征服的灵魂统帅,你将带着你的荣耀一路踏上天堂之门,全世界的头颅这一刻都在为你低下,所有的神祇都在为你弯腰,迎接着人类之王。你是万王之王,你是最初,你是永恒,天国之中,必将有你的宝座,你的名字必将传唱于普天之下。曼德拉,你注定成为人类的荣耀。)
陈琦从府学里回来,听到他身边的小厮回报是六伯母去给邹晨送的礼物,吓的他急忙拉着小厮问这件事情的详细始末。
“你连夜去邹家庄,问问邹家可仔细检查过六伯母送过去的礼物没有,如果没有仔细检查让邹家人连夜再看一次。”陈琦焦急的指使小厮出府。他急得团团转,如果邹晨接受了什么不该接受的东西,这可怎么得了?
和陈琦的焦急形成鲜明的对比,邹晨则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
邹青华则是一脸难看,大清早的丁启就被陈琦的小厮找到,紧张的问他昨天家里有没有接受什么不该接受的东西,吓的丁启急忙来问邹青华,邹青华能知道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找杜昭,杜昭则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告诉她昨天没有接受任何不该接受的东西,林大娘子曾送给小女郎一个胭脂盒子,不过小女郎退给林大娘子了。
邹青华听了这话才后知后觉,心底浮上一层后怕。邹晨的父母在家时,接受任何礼物都可以推到父母头上,可是现在父母不在,一旦接受了什么不该接受的东西那就是有几张嘴也说不清,她不由得怀疑那胭脂盒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自己好好的来帮两个哥哥看家,万一邹晨在这期间出了什么事故,可怎么对得起两个哥哥的信任啊?一时之间,她恨不得把林大娘子给咬死。
陈琦得了小厮回的信。立刻让父亲留下的亲信去调查六伯母房里一个胭脂盒子。当他听到亲信回报之时,脸色都黑了。
邹家不管是把这个胭脂盒子随手扔到库房,或者是放在院子里,又或者送人,不管何时发现这总是邹晨的罪证,婚前失贞的罪证。
“妈妈,我无伤虎意,虎却有伤人心,我该怎么办?”邹晨坐在窗前看着院子里那一丛郁郁葱葱的青草低声问杜昭。
“小女郎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杜昭浅浅一笑。邹晨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当初那位曲三池直接就将他送到了牢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蔡家绑架了我弟弟,我曾发过誓,要置蔡家于死地。当年,死了一个老族长;蔡家第二次攻击咱们家时,我也曾发过誓不能放过他们,蔡家换了第二个族长。他们换了族长之后,我停止了报复。这毕竟只是一个人做出的决定,如果我报复到全族,那受伤的将是上千人。我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我不是一个好人,如果谁要伤害我和我的家人,那就要承受我的怒火。”
“这世上只有邹家人伤害我。我可以忍受,因为邹家给了我生命!哪怕是我大伯,如果不是他。我又岂会来到这里,所以我对他百般忍让。”
邹晨站了起来,嘴角逸过一丝冷笑,“陈六郎莫非以为我不会报复吗?他以为我是那种躲在宅院里和小娘子们玩宅斗的人吗?我如果不教训他一下,他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说不定一计不成还要再想第二计。将来我嫁过去麻烦会更多,干脆我直接打得他不敢再出招。陈伯父顾念着他们是亲兄弟不忍出手。我和他可不是亲兄弟。”
“我二舅曾说过,阴谋必败于阳谋之下。阴谋再多,阳谋一出弹指可灭”
“刘成叔回来之后,请他来见我,也请公孙爷爷一起来见我。”
杜昭听到小女郎这样说,在她身后连忙答应。
两人正在屋里说着话,金小乙浑家求见。邹晨和杜昭从卧室里走出来到一楼,只见金小乙浑家正站在客厅里,身边放着一个小小的竹篮。
看到邹晨下来了,她一脸堆笑的走上前去行了个礼:“小女郎早,夜里睡的可香?”
“婶婶早,”邹晨还了半礼,“谢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