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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晨张大嘴巴,这些匪徒完全就是乌合之众,可是一连数月,襄邑县写了请剿公文,居然禁军都置之不理,任由匪徒劫持过往客商和路人。
禁军贪生怕死到如此地步,还怎么保护百姓的安全?
风五娘则是冷笑连连,“等到了京城,我才算知道,那襄邑县令为何要将我们留在襄邑了,为何我找不到人送信,原来却是准备抢功啊!”
说实话,她还真没有将这份功劳放在心上,如果襄邑县令和她说一句,想要这个功劳,说不定风五娘还就真会劝着仇九同意了。仇九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是需要军功来站稳脚跟,仇九却不需要,不仅不需要,还要尽量的低调,现在朝中皇帝还小,又没有人护着仇九,难保不被人枪打出头鸟似的给揪出去。
可是有人居然故意将他们留在襄邑县又在门口设了阻拦不让他们进京,这是明摆着没把他们看在眼里呀,这怎么能不让风五娘生气?
“真当我好欺负的吗?”风五娘柳眉倒坚,怒咤道。
邹晨听完之后也是非常气愤,这些人剿匪的时候找不着你,可是等到有功劳了,却跑的比谁都快。居然买通了襄邑县的差役让他们天天轮番的陪着仇九吃酒,好把仇九困在襄邑,让他们先把功劳给报上去。邹晨也被激怒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为了抢功劳脸都不要了。
“此事,定要报与文相知晓,等到晚上陈琦回来后,让他陪着九叔去相府。”
到了晚上,家里摆起了宴席为仇九接风。陈琦已经得了消息,知道仇九今日中午到家,便邀请了苏辙来家里吃酒。
苏辙原本是不想来的,因为仇九是一个武人。可是又一想到这人是陈琦的长辈,自己和陈琦要好,去拜见一下他的长辈这也没有什么,便领了浑家史氏带了礼物一起前来。
小七从府学里告假归家,丁父丁母也过来凑了个趣,再加上丁锐和仇家的至和至用两兄弟,屋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邹晨和邹青华领着仆妇女使们在摆桌子,丁父丁母则是和仇父仇母说起了话,两对老人也不知谈论起了什么相谈甚欢,风五娘安安静静地站在仇母的身后随时端茶倒水,做足了儿妇的本份,惹得丁父丁母不住口的夸她孝顺。仇父仇母则是夸起了邹青华,说邹青华懂事识大体
等到晚饭过后,仇九便当着苏辙的面和陈琦说起了此事。
陈琦怒道:“岂有此理,今日下午朝廷的封赏就已经出来了,说是襄邑的禁军剿匪有功,自军都知起各升一级,县令获得嘉奖,却原来都是冒的功!”
苏辙在学士院曾见过这份封赏,闻言也点点头,证明所言不虚,一想到这些人仅凭着二十几人就把匪徒给杀了一个落花流水,可是最终功劳却被别人抢了,又被人挡在城门外半天不能入城,不由得叹息连连。
“功劳什么的我倒不在乎,只是兄弟们跟着我杀敌,他们的功劳却不能被人抢,怎么着也得有个说法。”仇九牙齿咬得嘣嘣响。
“明日晚间我带着你去相府,请相爷他老人家来评评这个理。”陈琦沉吟了一下说道。
“嘉禾,封赏上面说的是杀敌五十余人,其功甚大”苏辙好心的提醒。
两府既然下了这个封赏,想必也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最终也就是不了了之,以后再从其他的地方给仇九补偿。
“五十几人?”仇九听得哈哈大笑,“那些匪徒们才不过是三四十人,平时只敢劫持单身过路的行人,你想想我们二十几人就可以干掉他们,能有什么能耐?只是我想着这事如果我报到京里肯定没有人相信,所以才请了襄邑县令协助我们。没想到”
陈琦听到整个山寨才不过是三四十人,不由得笑了一下,这下子襄邑县的禁军们怕是玩大了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主意。
ps:
书名:《重生之废材逆世》书号2921891,简介:废材重生携萌宠玩转凡间,逆袭仙界~
第三百八十二章封赏
文彦博第二天往皇城去的时候得到了消息,气得他当即怒骂。
“酒囊饭袋饭桶”一迭骂了好几声才气怵怵的坐在回了轿子里。
到了都堂中,几个知事就立刻将所有的公文分门别类的放到了他的书案上。一个知事问道:“昨日下了白纸相公诏要封赏襄邑县的县令和禁军,今日派去宣旨的人来问,两府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事情没有。”
文彦博一听到襄邑县的事情便觉得气血上涌,可是却神色如常的“唔”了一声,“让他自去吧!”。
几个知事看到他对襄邑县的事情根本就不热忱,不由得面面相觑,昨日捷报上京的时候文相一脸笑意,还和三个相爷在讨论说是襄邑县令和襄邑禁军都是好样的,没辜负朝廷对他们的期待,怎么今天就变了?
文彦博挥了挥手,让几个来递公文的知事先出去,他则是无力的倚到了交椅中。
“你将这份公文送到其他三位相公值房里”文彦博神色皆疲的看着文季恩,“不可让任何人看到。”
两府的威严不可挑衅,封赏令是绝对不能朝令夕改,所以这份赏,那些禁军们是领定了,不仅要赏他们,还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是真杀了贼。想必其他三位相公的意思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这件事情只能捂不能掀开。
文彦博不由得苦笑,让仇九进京原本是想让他欠自己的人情,可是没有想到人家一来就被阻挡在京城外,又被冒了功,好好的一番人情转眼间便成了空
襄邑县这么一搞,只怕会给了某些人机会,就怕有人跳出来以整顿禁军为由实为夺权。
不一会,文季恩便又带着陈琦所写的公文转了回来,低声道:“其他几位相公都没有说什么,只说此事不宜声张,韩相公问我一句,皇城司副使这个职位人选定了没有”
“唉老韩这条老狐狸啊!”文彦博苦笑一下。转眼间这人情就留在了韩琦的身上。
到了下午白纸相公诏到了学士街,仇九被封为正七品致果校尉,又领了皇城司副使的寄禄职。他带来的二十几个人全部充入禁军,授班直待遇。此诏一下,那些人全部傻了眼,这么重的赏赐历代没有啊。
禁军的班直那是什么待遇,等同于天子亲军。
什么叫班直?皇帝最亲近的侍卫被称作各个御前班直,次一等的接受御前忠佐军头司、皇城司、骐骥院的统辖。仇九这些人也是因祸得福了,班直的职位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都是各个勋贵家中的子弟才可以当的,平时就是保护一下皇城安全,有时也充当仪仗队,战时奔赴前线,待遇那是非常的好。
风五娘在后院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惊喜万分,又连忙向邹晨解释了一下什么叫班直,班直的待遇都有什么,直听得邹晨大呼太值当了。
跟着大郎三郎混得军都知算什么?拉出来和班直比一比?那是肯定比不过的。
“恭喜五娘婶婶,贺喜五娘婶婶!”邹晨眉开眼笑的恭喜风五娘。
风五娘乐得合不拢嘴,拉着邹晨的手直摇晃,“这次若不是嘉禾帮着我们向文相写了条陈,我们哪里有如此的机缘,要说谢,还得感谢嘉禾。”
邹晨听了这话便笑,“都是自家人,有什么需要感谢的?这都是份内的事”
“对,自家人!”风五娘笑盈盈的说道。
“他娘的,一人五贯钱的封诰绫纸钱”仇九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后院,被风五娘瞪了一眼,这才缩着头站在一边。
邹晨则是含笑福了一福,“恭喜九叔,这一下子得了皇城司的寄禄职位,这可是好多人求之不得的好差事啊!”
仇九听的一头雾水,“啥叫寄禄职位?不是皇城司副使吗?”
风五娘恨恨的骂道:“平时让你多读些书,你总不听,这下子傻了吧。连寄禄职都不知道,以后出去千万别说你认识我”骂完了后才开始解释。
所谓寄禄职就是武官升迁所用,只是拿这个俸禄却不领事做的,以后再由这个职位往上升一阶,这个就叫寄禄职,是京中勋贵们梦寐以求的差事,也就是说仇九过不了一段时间便会升职了。
邹晨听到风五娘教夫,不由得捂着嘴偷笑。
仇九听完风五娘的解释,咧着大嘴直笑,丝毫没觉得被娘子骂有什么丢人之处。
仇九回来报了喜,就又转身出去和几个弟兄契阔去了。
邹晨便和风五娘说起了大卖场的事情。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风五娘听邹晨说完,微微颌首,“只是京中藏龙卧虎之所,开大卖场的话,我怕到时会有人找咱们的麻烦!”
话里的意思和陈琦一样,怕触动那些大商贾背后的庞然大物。
“如果咱们和华商会一起合开呢?”邹晨低声说道。
“哎呀,小晨你有他们的门路?”风五娘惊喜的叫了一声,又自觉失言捂住了嘴,“我想也是,当年华商会可是在你的见证下组成的你老实和婶婶交待,你是不是留了一手?”
邹晨便嘻嘻地笑。
风五娘见到她的笑容哪里还会有不明白地方,立刻干脆利索的说道:“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儿咱们就一起去看看宅子,赶紧的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
“行,那五娘婶婶到我屋里看看我写的方略怎么样”邹晨说着便邀请风五娘进锦墨居。
风五娘笑盈盈的说道:“小晨你的能力我还会不知道?只要你说好,那准保是赚钱的。我才懒得去看呢,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睡一觉,这几天可把我折腾坏了?”
说完了之后夸张的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
邹晨的心里微微有些感动,方略里确实是有一些不合适风五娘看到的东西,因为这份方略是以华商会理事的口吻提出来的设想。可是没想到风五娘直接来了一句懒得看,证明她非常信任邹晨。
若不是当年她被人劫持到樊楼,依她的聪明才智,必能扶佐着夫君出人头地的。
“你只管和我说拿多少钱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才懒得管”风五娘扔下这句话后便走向了自己的院子,准备睡个回笼觉。
“是!”邹晨在她身后清脆的笑。
戌时一过,东京城便被笼罩在一片夜色中。
文彦博下了值,便乘坐着他的八抬官轿回到了家里,换上了白麻布衣衫,跪到了母亲的灵前开始烧起了纸钱。
“相爷,韩相公要来拜祭太夫人。”文季恩束手站在灵堂外,低声说道。
文彦博诧异的抬起头,思忖了一下,“此时刚刚下值,他还未归家吗?他是身穿官服还是常服?”
文季恩说道:“韩相公坐在官轿中,应该身穿官服。”
文彦博愣了一下,立刻说道:“大开中门,我要以孝子之礼相迎。”
“相爷,万万不可啊!”文季恩一听要以孝子礼相迎,着了急,“您是首相,他是次相,您怎么能向他下跪?”
“我今日若不跪,只怕明日就要被人弹劾,你无需多言,自去准备。”文彦博面无表情的说道。
文季恩跺了跺脚,含恨而去,心里却把韩琦给骂了个遍。
文府外面的韩琦,坐在八抬大轿中,手指不停的在大腿上无声敲击。轿子里两个随身服侍他的女使屏息静气地呆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不一会,外面便有人敲轿窗,“相爷,文府大开了中门。”
韩琦“咦”了一声,站起身子,在轿子里来回踱了几步路,百思不解文彦博大开中门的意思,正深思间,无意中走到了轿门口,门口的清秀女使便伸出红酥手敲了敲轿门,外面的人听到声音后急忙将轿门给打开。
韩琦摸了摸没戴官帽的发髻觉得好象少了什么似的,便转过身去看着放在书桌上的官帽,“哎呀”一声,“快,服侍老爷我换成常服”
等到韩琦从轿中出来之时,他已经是头戴幞头帽子身穿澜衫的普通老者了。
文彦博头戴孝子巾身披麻布重孝,恭恭敬敬的站在台阶之上,专等着韩琦踏上台阶,他便要依礼跪下去。
韩琦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个老狐狸,今日我摆了他一道,到了晚上他就来摆我一道,幸好我刚刚见机的快,要不然穿着官服去拜祭太夫人,文彦博再这么一跪,只怕我明天就会被百官弹劾失仪”
遂笑面色肃然的迎了上去,以弟自称,“文兄,弟特来拜祭太夫人。”说完了后,一揖到底。
文彦博看到韩琦下摆的那抹澜衫,不动声色的还了一揖,并没有下跪,然后伸出手要请韩琦从中门进去。韩琦是个人精,哪里会进,执意要从侧门进去。最终文彦博“拗不过”,只得让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