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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吃!”邹晨赞道,然后拿起帕子给美娘给拿了一块,美娘接过以后闻了一下,立刻小心的包起来放到了怀里。
陈琦的注意力只在邹晨身上,听到邹晨夸他立刻开心地说道:“是啊,这个酥可是我盯着伙房一刻不错眼才做出来的呢,外面一层层的酥饼,里面是桃胶和果仁,我尝过,真的很好吃呢。”
邹晨笑眯眯的又咬了一口,眼睛弯了一双月牙。
陈琦背着手低着头,脚底下无意识的在画着圈圈,踌躇道:“晨妹妹,我,我以后怕是不能出来了,”
邹晨扬起眉毛,“你以前也没见出来几次啊?”
“哪有?”陈琦掰着手指数道,“我每个月都能出来一回,而且阿爹去书店买书都会带着我呢,还有过节,还有阿娘去上香,都带我出去呢。”
“是要上学了吗?”邹晨问道。
陈琦崇拜的看着邹晨,“晨妹妹,你真聪明,我一说不能出来玩,你立刻就知道我要上学了啊?”
邹晨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不知如何回话。在后世五六岁去上学前班是很正常的好不好,如果到了十岁还在家呆着不上学,光是社会舆论就能把家长淹死。
陈琦于是开始抱怨起族学,怕里面的族兄成绩比自己好,说自己到现在只读了《论语》怕先生会生气,总之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邹晨只是不时的点下头,或者嗯一声,又或者睁大眼睛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再或者啊,噢,哦的回应一下。阿琦好象找到了一个知已一般,把自己幼小心灵中所能想到的所有担忧、所有惧怕统统告诉了邹晨。
“你怕上学吗?”邹晨瞅了个空子问他。
陈琦一愣,想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
邹晨笑道:“你既然不怕上学,那为何要担忧呢?你可以想想,当你学会读书写字的时候,你可以看懂天下所有的书籍。当你学会吟诗的时候,你能做出漂亮的诗句。当你能学会做词的时候,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词作者。阿琦。这世上的事情,没有任何是需要你害怕的,只是看你想做或者不想去做,当你不想做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很害怕。可是,当你想去迎接困难的时候,你会发现,所谓的困难,不过是那么一丁点,很容易的就迈过去了。”
于是。邹晨就讲了一个前世的励志故事给他听。
一个穷人,他有一个儿子,他立志要做一个好父亲。但是他事业不顺。浑家也和他分开了。他只得带着孩子四处奔波,靠卖点小东西为生。后来他得到了一个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但是这个职位却有二十个人去竞争。他为了得到这个工作机会,非常努力的去学习。可是由于实在太贫穷了,他和儿子过着东奔西走的生活。白天他要送儿子去读书。然后他去工作却得不到一文的报酬,晚上则是和儿子一起去挤一些富人们免费提供的窝棚中。但是他很一直很乐观,功夫不负有心人,凭借自己的努力,他获得了这个职位,不仅如此后来他还成为了一个富有的人。
这个故事叫做:当幸福来敲门。
邹晨讲完。又说了一句:“你有梦想的话你就得去捍卫它。”
“梦想?”陈琦喃喃地念道。
这时,院子传来黄丽娘呼喊邹晨的声音。邹晨高喊了一句,来了。然后不好意思的对陈琦笑笑,转身跑进了院。
陈琦好象突然反应过来,举起手里的提盒,哎哎了两声,帐然若失的盯着邹晨在大门处消失不见。
进了院。看到黄丽娘正用一根汗巾围着小七在前院里学走路,柳氏半蹲在黄丽娘的面前。用手虚护着小七。小七看到姐姐回来了,立刻双手不停的扑腾,非要姐姐抱不可。邹晨看到小七心就软了,过来准备抱他。
黄丽娘拦住她的手,“快别抱,学走路呢!”
“娘娘,我来!”邹晨小心的从母亲手里接过长汗巾,小七看到是姐姐拉着他,立刻咧开小嘴,顺着嘴角流下一缕口水。小家伙更卖力的歪歪扭扭地走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娘娘,我弟弟怎么这么晚才学走路啊?”邹晨奇怪道。前世她家宝八个月就能站了,等到一岁时可以歪歪扭扭的自己走几步,自家的小七都一岁半了才开始学走路,这也太晚了吧。
黄丽娘的注意力全在小儿子身上,随口答道:“不晚了啊,咱家小七还算早着呢。咱庄子里的人大部分孩子都是两岁才开始走路,今天小七站起来,可把我稀罕坏了啊。”
“啊?”邹晨张大了嘴,“不会吧,两岁才会走路,那不是痴呆傻子吗?”
柳氏打了邹晨一巴掌:“咋说话呢,小晨?你也是快两岁才学会走路呢。你也不痴呆啊!”
“娘娘,是不是跟吃的有关啊?”邹晨想了想了说道。
柳氏和黄丽娘对视了一眼,均没有说话,不过心里都是同意邹晨这句话的。
庄户人家的孩子哪里能吃到甚么好东西,象他们家这样,舍得好东西给孩子吃的能有几家?小七是顿顿都可以吃到一个鸡蛋羹,一天三个鸡蛋从没有一天落下的。平时还经常的去别村买点骨头和肉食回来,每次去宛丘赶集,男人们驾着牛车总会带一大堆给孩子们的吃食。
不仅小七吃的好了,现在家里所有的人都吃得好。更重要的是,以前只要天一黑,眼睛就看不到任何东西,就是点着灯也只能看到眼前这一点地方,可是现在就着月亮光能看出好远。
如果她们能把心里的想法和邹晨说出来,邹晨一定会告诉她们,这叫夜盲症也叫“雀目”。其实治疗方法非常简单,多吃肉多喝骨头汤和猪羊牛脏物(肝脏杂碎)自然就慢慢变好了。
所以后世那些提倡完全素食的人,真应该把他们送回古代,因为回到古代就可以满足他们素食的愿望,只是希望他们别抱怨患了夜盲症就好。
这时,小七看到三个人自顾自的说话,把自己遗忘了,顿时不满意,指着黄丽娘大喊大叫“囊、囊”。黄丽娘激动的看着小七,“喛,我的乖儿子,这一学会叫人就先知道叫娘啊?”
“呵呵,小七,叫阿姊,叫姊姊。”邹晨逗他,小七瞪着亮晶晶的眼睛,‘阿、阿、阿’了半天,就是没有办法叫出后面那个姊字来。
拉了一会邹晨累了,就换成黄丽娘拉着小七,邹晨站在小七前面逗他,小七看到姐姐在前面,更加卖力的往前走,非要走到姐姐身前让她抱不可。就这样一个往后退,一个拉着汗巾往前走,小七居然走了小半个时辰。
邹晨看到小七白白胖胖的小脸,和自己初来时看到的小七是完全不相同。自己初来时,小七又黑又瘦,身上肋骨根根露着,好象用手一碰就可以碰断似的。而现在的小七,则象年画宝宝一样,头上顶着三个茶壶盖,咧着小嘴呵呵直笑,露出夹袄的小手白白嫩嫩的象莲藕一样。
不仅小七不一样了,柳氏和黄丽娘精气神也变了,皮肤变好了,脸色红润了。
这个家,在慢慢的变好!邹晨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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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两个本是对立之人;一次相遇;一脚天堂;一脚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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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遇到困难时,我都会看这部片子,它会给我勇气和能力。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六月小荷露尖角
小七终于会走路了。
以前是黄丽娘和柳氏在走廊做针线活时把他放在一边随着他爬来爬去,后来他慢慢的开始自己扶着墙走,再然后被人用汗巾拉着走,最后拉着别人的手也可以歪歪扭扭的走几步。直到某一天,他跌跌撞撞的一头扎进刚进门的邹正业怀里,然后口齿清晰的叫了一声‘阿爹’把邹正业激动的将小七抱起来往天上扔了好几次,惹得小七咯咯直笑。
小七会走路会说话,第一个要缠的既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而是他的亲姊姊。邹晨走一步,他就要跟着一步,如果错眼不见,就要咧开嘴直哭。最后把邹晨搞的实在没办法,只好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小七,就像牵着一个小尾巴。
于是庄子里的人经常会看到,邹晨大早上的站在炉子边炒凉粉时,旁边总是跟着一个小尾巴。如果邹晨给别人盛的多,他就会生气的从小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邹晨的面前严肃的指着小碗,说‘多、多’。若是有些小孩子吃完了没有涮碗就去舀豆浆喝,被他看到了,他也会站起来严肃的指责一番‘脏、脏’。
五郎兄弟四个从学馆放学后,习惯性的会去找邹晨向她讲今天都学了什么,然后邹晨再和他们讨论,或者提出新的想法。现在多了一个小七,总是会在他们说话的插上一句,或者是‘啊’或者是‘哪’表情非常严肃,好象他在说的是世上最重要的道理。
小七除了和邹晨最好,剩下的就是邹萍了。邹萍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小娘子,自从小七会走路以后,她和几个小娘子来邹晨家里,她总会自觉的去看护小七,让邹晨腾出手。李锦绣则是不同。她是活泼有余,沉稳不足,家里又是她最小没有弟弟妹妹可玩,平时只要一来便要故意去逗小七,哪次都要把小七逗的两眼泪汪汪才罢休,所以小七看到她就躲。邹月、邹星和乌倩则是站在一旁摇着头,无奈地叹气。
每次小七被逗得泪水涟涟的都要找邹晨,找不到邹晨便扑到邹萍的怀里,然后指着李锦绣委屈的瘪瘪嘴‘坏人’!但是,李锦绣若是偶尔有几天不来。小七则会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人群里扫视一番,然后扯着姊姊的衣襟告诉她‘坏人没来’!
邹晨为了教育小七,抽出几天的空在几张纸上画了一些简笔画。上面画着牛、羊、人物、花草树木等等,每张图纸下面都写着对应的文字。邹晨便每天指着这些画片教小七认识各种生活用品。
这些在邹晨看起来非常简单的东西,通过那几个小娘子逐渐的流入了到邹家庄中的家家户户,又通过村民们流传到了外面。有那老学究看到便称赞这种方式是启蒙绝好的方式,尤其是适合三岁以下的幼童学习文字所用。
因为陈知州的缘故。邹家的鹿群彻底地过了明路,邹晨和小七可以光明正大的领着在村东树林里随意地吃草。而那几个小姐妹更是将牧鹿看成一件风雅好玩的事情,到了牧鹿的时间,几个人便不约而至,从家里拿了绣活或是针线又或者拿本书,跟着鹿群到了一处树萌下。拿出一张苇席铺好,坐在上面说说笑笑的。
美娘的婚事,并没有因为朱氏而起任何波折。沈家请了鲁妈妈前来送了一次礼,鲁妈妈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说了结亲结的是美娘,又非与朱氏结亲,算是彻底安抚了柳氏和美娘的心。十四岁的美娘。经过这一件事情之后彻底的长大,再也不象以前那般寡言少语。而是变得敢说敢言,性格爽朗,活脱脱便是一个柳氏第二。
荷香清露坠,柳动好风生。微月初三夜,新蝉第一声。
站在六月的麦田边,一眼望不到边的空旷中,麦浪在微风中轻轻舒展着麦穗。远处树木葳蕤,鲜花盛开,河畔一丛丛青草葱葱郁郁。初夏的风,拂动着枝条,撩动着河流泛起一层层愉快的涟渏。鱼儿们在水中惬意地摇摆着尾巴,好奇地看着水面上小鸭舞动着黄蹼游来游去。
家里的两只美娘下聘送来的大鹅后面跟着一群士兵,趾高气昂的从家里往外面走去。几只鸡看到它们过来了,扑腾起翅膀惊慌失措的给它们让路,两只白鹅不屑地看了鸡群们一眼,扭着屁股扬长而去。牛栏中一只黄牛正在悠闲的吃草,旁边的猪栏中四只小猪正在欢快的你追我赶,六只山羊正在卖力的角抵以图分出个胜负来。三只黄狗已渐渐长成,正懒洋洋的爬在树萌下吐着舌头,盯着在前院走来走去的几只梅花鹿,准备等它们一跑出院子就要把它们给撵回来。
一阵喧哗声打乱了安静,几声鹅叫从院外猛然响起,随着这一声鹅叫院内的狗也跟着狂吠起来。
邹晨正和几个小姐妹坐在西院的树萌下学习绣活,听到这个声音走到院外一看,原来是一辆马车。马车上的人看到院中终于有人出来,猛的松了一口气。在乡村中,鹅是比狗更可怕的东西,狗最多只是狂吠罢了,而鹅则是会跟着你一直把你拧的两腿发青才会罢休。
邹晨把鹅和狗都给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