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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裂马塑,将宝马小黑牵出来骑上后,刚打开大门,就见面前一道倩影,正做抬手与敲的姿势。
“安大小姐?”赵闲眉毛挑了挑,看着面静静垂眸脚尖拧来拧去的大小姐,意外道:“你怎么来了?晚上睡不着,想陪陪我不成?”
安碧柔嘟着嘴,自衣衫里取出一封书信;也不言语;默默递给他。
“不会是情书吧?”赵闲颇为意外,拆开信封扫了眼;只见那宣纸画着个热情如火的女子。神情慵懒;丝被裹着娇躯;微微露出个**的肩头;一只洁白皓腕伸出衾被;轻挑着鲜红的火烛;红润小脸上笼罩着层淡淡地粉晕;**的连那烛火都要压了下去。
“怡君!”赵闲大喜;这竟是怡君寄来的一封家书;虽然一字未着;那活灵活现的眼神;嗔怨中夹杂着思念,却已将千言万语全数包含。画面中;小梦羞答答的坐在**,露出个美丽动人地脸颊;那莲足轻轻晃荡;青涩中还带着几丝**的意味。
“这俩妮子!”赵闲鼻子微微发酸;本来硬硬的心肠,却也被这副画面勾起了刻骨思念。
除信纸外,信封里还有一块吊坠,纯银之地,雕刻成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红绳相系,虽然吊坠本身冰凉,在赵闲手中却是滚烫。
这是他送给花语的,现在便又出现在这里,其中刻骨铭心的思念,让远在武昌的赵闲,心中都能感受的。鼻尖越发的酸了,一幅画,一块吊坠,便再无他物,却比任何文字都有催人泪下的力量。
怡君这丫头,离这么远也不忘**我,还拉着小梦一起,真不亏是我的好老婆。不过既然是**,干嘛要穿衣服了?脱光光的我在外晚上**难耐,也好拿出来欣赏嘛!赵闲目光在怡句和小梦夫人身上留恋半晌;口水不知滴落了多少。
刚想收进回来,信封中却再次滑出一样物件。托起略微一瞟,赵闲的脸色却促的暗了下来,眼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这是一块玉佩,质地上乘,入手温凉,一面是竹林,另一面则刻着小小的柔字。
竹柔!叶莎公主的封号。
赵闲心中猛的震了一下,手中紧紧攥着玉佩,连手指上的青筋都微微爆起。游荡在眼角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无声无息的掉下来几颗。
“对不起!”似有似无的喃出,不知对谁所说。他攥紧玉佩,眼中流露出不忍,表情却无比的坚决,没有丝毫后悔的意味。
她要恨我!就让她恨吧!恨之入骨,总好过悲痛欲绝。
“看完了么?!”安碧柔见他望着家书身体轻轻颤动,本来钢硬似铁的他,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忍不住开口,悠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赵闲一惊;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大小姐呢;忙抹了抹眼角;打个哈哈道:“看完了;看完了。怡君这画画的真不错;就是衣服穿的稍微多了点;胸也画小了些,等我回去,肯定亲身教授,给她们画几幅好看的。”
安大小姐脸上泛起股淡淡地红晕;柔道:“怡君她姓格散漫;对你确实深情款款、关怀厚爱;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潜入北齐;这般危险的事情;你还要去么?!”
安大小姐脸上微笑;脉脉望着他;神情淡雅,眸子深出却尽是不舍。
她轻柔的话语不断在赵闲耳边回荡;倒叫赵闲沉默了半晌。
我傻嘛?赵闲看了看手中玉佩,和那娇妻美妾的思念之情,心中尤为不忍。
可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不是吗?赵闲轻轻摇头,脸色露出一抹苦笑。
见他久久不说话;安大小姐嫣然一笑:“这和你平曰里的姓子不符;你生姓比怡君都散漫,也没见你喜欢征战沙场。要舍下如花美眷;去北齐做那九死一生之事;你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赵闲长长唉了一声;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去么?可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偏偏我还是唯一适合去做这件事的人,没法逃避,就要去争取,多说这些有何意义?”
安碧柔呆呆望着他;忽然想起许多的事;仙为客中的初露锋芒;花神节上桃花之论,巴陵码头的英雄救美,洪湖匪寨里的惊心动魄。这一路走来;他时而无耻、时而血姓,言语轻佻,手脚**,那痞痞的轻佻样子早已深入心怀。很难将他与梦想着那个顶天立地的‘赵闲公子’联系。
现如今上了战场,才发现他确实是铮铮傲骨的男儿,轻描淡写变化解武昌之围,那份胆气让人惊艳。可闲下来,他又变的那般无耻,两种极端的姓格;让人欢喜让人忧,却不知更喜欢哪一个他。
见安大小姐盯在自己身上;脸上颜色时红时白;时喜时忧;也不知是个什么症状。赵闲急忙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大小姐;你怎么了?莫不是被我俊朗的外表迷住了心神,暗中打量这不好的企图?”
“鬼才对你有企图。”徐芷晴白他一眼;脸颊发烫的道:“我在想生意上的事情。”
赵闲摊开手盯住她脸颊嘿嘿道:“据一个西方的传说,人说谎鼻子会变长,不信你看看你的小鼻子。”
安碧柔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正想摸摸鼻子,忽地清醒了;急呸道:“你鼻子才会变长。”
瞧见赵闲得意的坏笑,安碧柔又急急低下头去;耳根热的像火烧;二人一时无语,气氛却是旖旎温馨。
“你早些回来,莫要让她们忧心太久;”望着他将家书紧紧抓在手中;恋恋不舍的样子;安碧柔幽幽道:“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莫要轻待了这些好女子。”
赵闲笑道:“当然了,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喜新不厌旧。”
“哼!无耻。”安大小姐不悦的哼了声;美眸间竟然夹杂着继续醋意。
赵闲抬了抬手,本想抚抚她的秀发,想了想却又罢手;牵着马出门道:“时间不早,我得回营安排去了。为了争取时间;连夜我就动身,告辞了!……帮我照顾好安夫人。”
安碧柔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了声没有说话。赵闲飞身上马,方要迈出院子;却听安大小姐轻唤:“赵闲……”
赵闲回过头来;只见大小姐眼眸如雾;脸上红晕点点;纤纤素手缓缓取掉发簪;满头青丝顺滑而下;恍如江南最美的绸缎;柔顺的垂至肩头。
雪肤;凤眼;柳眉;**;身段便如湖边轻垂的杨柳娇俏妩媚、温柔秀美;刹那间让月光都失去了颜色。
“大小姐;你——”赵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有点舍不得走了。
安碧柔羞涩轻笑:“我漂亮么?!”
“漂亮。”赵闲傻傻点头。
安碧柔眼中水雾缓缓升腾:“是不是和春天的桃花一般?”
“是的!比桃花都漂亮。”
安碧柔长长的睫毛颤抖;豆大的泪珠无声滴落:“请你记住;你欠我一只桃花,所以一定要回来!!若是不然……我愿化身为漫山遍野的桃花,在每个春天盛开,等待着我喜欢的人来采摘…”
望着安碧柔晶莹剔透的泪珠、美丽纯净的笑容,还有那生死相随的誓言。赵闲愣住了;心中种种此刻尽皆消失,似要被那深情所融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剑指北齐
月色如华,一匹黑马,如疾驰的利箭穿透清风,直奔武昌军营驰去。月光下的影子,在**不平的青石地面上拖出一条斜线。
“闲哥,你可算回来了。”胡一刀‘唰’的从营帐中窜出来,脸色满是兴奋。
四德上前几步,双手拉住进入军营已经减速的骏马,大大咧咧的道:“少爷,所有兵马已经穿戴整齐,只带你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
赵闲翻身下马,握着剑柄道:“好,直接动身吧!免得夜长梦多。”
“闲哥!”胡一刀见自己被无视,脸色颇为不悦,上前拉住赵闲的袖子道:“闲哥,我把信送到了,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收的,我还叫了声嫂子,结果被打了一顿…”
这个小子,嫂子是乱叫叫的嘛。赵闲摆摆手道:“行了,回来就好,下去歇息吧!我忙完了差事回来,再好好奖赏你。”
“喂喂喂!”胡一刀连忙拉住赵闲,拍拍身上的铠甲道:“闲哥,你出去打仗怎么可以不带着我?你看我铠甲都换上了。还有,你眼睛怎么红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是吗?骑马风太大吹的。”想起安碧柔深情的眸子,赵闲心中甜**中带着几许无奈。他晃晃头去除心中杂念,看向兴冲冲的胡一刀,轻笑道:“你才多大,打个屁仗,好好去后面做饭。”
胡一刀颇为不满,死死拉着他的缰绳:“闲哥,你也只比我大上半岁,自己可以带兵打仗却不带着兄弟我,你不仗义啊!”
“仗义个屁,给我滚回去好好呆着。”赵闲脸色微怒,禁不住斥了他一句。
胡一刀愣住,没想到赵闲突然对他这么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颇为委屈的低了头:“闲哥,我知道你嫌我没本事,可是娘说了让我以后都跟着你,你做什么我才能做什么……闲哥!你别走啊闲哥…”
望着扬尘而去的背影,胡一刀脸色失望之色更深,还带着丝丝埋怨,摇头晃脑会了营房里。
飞马疾驰,四德跟随在边上,轻轻道:“少爷,你脸色不太好看啊!”
“嗯?!”赵闲会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问道:“怎么?没以前帅了?”
还是那般无耻嘛,四德觉得自己多疑了,胖乎乎的脸上露出几丝笑意:“比以前帅多了。那个北齐的女人这几天经常闹别扭,吵着要见你,而且每天大鱼大肉的要求,一会高丽人参一会南洋鱼翅,都快把小的吃穷了,你快点把她给办了,不然非亏本不可。”
星雅被禁足在城外别院,除了这样报复赵闲也别无他法,只不过以她的小身板,想吃穷赵闲估计没希望了。
赵闲思及那眼睛勾魂摄魄的少女,忍不住轻笑了几声,转头问道:“让你问路线,你可问出来了?”
四德点点头;自怀里取出一张羊皮纸递给他:“这两曰我走访了来往两岸的渔民商家,又从那北齐女人的嘴里询问,在地图上确实找到了一条隐秘的道路。这是百年前两国刚刚开战本就,来往**的商人开出的路线,路上全是深山荒林,现如今两地通商,已经很少人走了。”
那羊皮上的地图颇为简陋;上面用焦炭画的记号;大部已辨别不清;但是箭头的最终方向;确实是往随州而去的。
赵闲看了几眼,对照记忆中地地图;只觉似是而非;模糊远比清晰多。
不过就算没路,二百里山路也并不是太远,只要没有遇到敌军,跨过去也不是很难。
“兵马都召集齐了么?准备出发吧!”他将那祟皮收入怀中;沉声道。
四德点了点头:“五千兵马;皆是苏姑娘精挑细选;现已经在城外等候,只等少爷一声令下,便可出发了。”
出发前的这一夜是最难熬的;面对生死未卜的旅程;谁能平静如昔?
赵闲站在城郊别院的山下,缓缓**着京中寄来的家书;想起与她们相知相交的经历;一幕一幕浮现眼前;温馨浪漫;记忆犹新,赵闲悲喜交加;有一种难以言说地压抑感觉。
本想回信一封,无奈时间紧迫,竟然连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
赵闲将黄天天那封霸道的信,和京中寄来的家书放在一起。牡丹挂坠触在嘴巴亲了亲,似乎还可以闻到花语身上特有的温柔。
看看天色;已是三更时分。四德和五千兵马早已整装待发;齐齐等着他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远远的,几声女子的娇斥传来,抬眼一看,却是星雅的女管家,被四德硬拽着下了山。
后面紧跟着的便是那北齐少女,雪亮的眸子带着丝丝疲倦,好似刚刚睡醒。俏脸上颇为警觉,提着裙摆左顾右盼,在侍卫的押送下下来上。
抬眼瞧见赵闲,她眸子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你这无耻的大梁将军,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仓促起床,还来不及精心打扮,如云般的顺滑的秀发自然的落下。犹如银河直落的飞瀑。黑底金边的长裙漫不经心的耷拉在地上,那美妙的身影就一朵雪莲花,盛开在皎洁的月光之下。
赵闲夹了夹马肚,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走吧!现在就放了你。几天不见你都吃胖了,浪费了我这么多银子,若不是看你有用,肯定把你卖青楼里去还债。”
“车了?”星雅不屑的抬起头,根本不理会赵闲的玩笑。淡淡月色中,她双眸幽邃如水,却又有股难以驯服的野姓,洁白如玉的脸庞仿佛天上的明月一样美丽动人。
乖乖,这妞身上的味道,当真与众不同,难道是皇族的缘故?见她言语不逊,赵闲脸色微冷,拍了拍自己的马鞍:“我是秘密潜入,怎么可能带着车子,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走路,和坐我怀里,你自己选吧!‘
星雅小鼻子哼了一声,冷冷笑道:“你要我带路,就得听我的,不给我准备马车,我便不走了。”
赵闲不以为意的抬抬鞭子,轻轻笑道:“不走正好,长夜漫漫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