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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耳倾听着柔弱春水的琴曲,几次把小手放在琴建上,她又收了回去。静静的坐在旁边,淡淡斜阳照着面前男人的侧脸,凌厉线条勾出硬朗的面容,微翘的嘴角勾出那抹自信的笑容。
这世界上还有他办不到的事情?星雅心中猛的一跳,竟然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开了。
赵闲颇为生疏的弹着钢琴,虽然不熟练,但哄哄女孩子已经足够了,技多不压身嘛!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空旷教堂内的二人虽无言语,气氛却渐渐奇怪起来。
赵闲已经自顾自的回忆着往事,星雅小姐却脸色几度转变,不知心中掀起了何等的波澜。
直到琴声渐止,她才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淡淡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连这种东西都懂得。”
赵闲摇头轻笑,并无言语。
教堂内一时陷入安静,二人都不说话了!金黄的斜阳洒落玻璃上,泛起一片清冷的光辉!
星雅眼睛不停乱动,半晌后,忍不住心中疑惑,轻声道:“对了,这曲子叫什么?”
赵闲长长一叹,笑容中有些寂寥:“不能说的秘密!”
不能说的秘密?星雅俏脸微疑,紧紧攥住小手没有抬头。什么秘密?他莫不是在暗示我?
这么一想,她的脸便红了几分,似有似无的瞟了赵闲一眼。
正想接话,突然一阵带着浓重鼻音的惊呼声传来:“好好听的曲子,这位先生肯定是送给这位美丽的姑娘的……”说的一半,他突然又是一声惊呼:“呀呀呀……”
星雅顿时被败了兴致,回头道:“弗罗前辈,莫要大惊小怪;我是来带他看病的。”
赵闲闻声回过头去,却见是一个头上缠着厚厚毛巾的阿三,四五十岁左右,大胡子几乎拖在了膝盖,若换上身红衣服就可以扮演圣诞老人了。
他憨厚可掬的走到赵闲跟前,哈哈大笑道:“原来这位先生有病,我最喜欢了……”
怎么说话的?赵闲挺了挺胸口,看我这么威武雄壮的汉子,像是有病的嘛?这阿三很不靠谱的样子,不知到底行不行。
星雅也忍不住‘噗’的笑了几声,颇为解气的瞪了赵闲几眼,便让这位弗罗大师,开始为赵闲治疗伤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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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荷雨夜欲相逢,知已长亭酒重温。
夏天的雨就如同女人的心情一般,永远猜不透它来的时机。
翌曰夜晚,华灯初上。赵闲独自坐在别院石亭之中,一方小桌,两个蒲团,他坐在上面独自喝着酒。
淅淅沥沥的雨珠滴落在荷叶上,又从碧绿的荷叶滑入水中,几条鱼儿不时蹦出水面,给寂静的雨夜带来几丝其他的声音。
油灯渐暗,壶中的酒也渐渐空了。直至赵闲摇头轻叹,起身回首,才见身后已经立了一人。
夜露深重,一层薄薄的雨珠凝结在苏婉云脸颊发髻,清澈通透。在淡淡的光亮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辉。她纤手素颜,白衣胜雪,发丝在雨中里轻轻垂下,衣衫尽湿,清丽无伦。
来了不知多久,她脸色如往曰那般冷冰冰的。看着面前安然无恙的男人,她安心了许多,眸子里的又多了几许其他的意味,或许是愧疚吧。
赵闲看了她良久,撑起伞来的她身边,微笑道:“苏大姐,你怎么也被他们抓来了。”
“我…”苏婉云看着他如同往曰毫无怀疑的眼神,心中猛的一颤,小口轻轻张合,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赵闲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她脸上渐渐的雨珠,轻轻抬手为她擦拭着:“苏姐姐,我一直很相信你,相信你会处理好一切困难。柳姐、怡君她们也一样,你是她们的师姐、师父,为什么不好好保护她们了?”
苏婉云紧紧攥着纤手,指甲几乎刺进了肉里。躲开赵闲的手低下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赵闲轻轻笑了几声,笑的很压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纤瘦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
沉默的苏婉云终于有了反应,看到赵闲眼中的神色,心中乱如麻,竟然忘记了挣扎。
赵闲脸上显出了少有的慌张,开口道:“她们还好吧?”
苏婉云虽然身材高挑,但也不及赵闲一个男人,差点被他给提起来。她眼中带着深深的愧疚,淡淡道:“她们安然无恙,只是很担心你。”
赵闲强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睛半晌,直到雨珠滑进脖子,刺痛了尚未完好的伤口,他才认真的道:“帮我照顾好她们,可以嘛?”
苏婉云看着赵闲,目光渐渐柔软,最后压抑不住心中烦乱的思绪,轻声道:“赵闲,我有很多事情瞒着你,也做错了很多事情。不过这次,我答应你。”
赵闲勾起嘴角,露出几丝灿烂的笑容。突然抬手,抱住了立在雨中的苏婉云,贴着她的耳垂喃喃道:“我相信你。”
苏婉云先是错愕,听见这句话却又浑身一震,香肩轻轻颤动,没有挣扎,泪水自眼角滑落,却带起那抹淡淡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夏夜初荷
夏夜初荷,廊亭雨幕。
一对碧人彼此环抱,远远看来就如同如胶似漆的恩爱情侣,贴耳厮磨说着甜蜜的情话。
秘卫首领苏荷静静站在远处阁楼上,沟壑密布的脸上颇为阴沉。
白衣黑发的阴柔公子凌仙静静站在其身后,同样看着雨中二人,眸中带着几丝意外。
苏荷暗暗摇头,醉颜姓子不够沉稳,轻易动了情也就罢了,为何连她也这般……仔细打量着赵闲的神态,眼中精光一现,突然道:“莫非这小子早已知晓了婉云等人的身份,担心被抹杀才故意装傻充愣,欺骗醉颜婉云两个丫头的感情,从而得以自保?”
凌仙轻轻摇头,莞尔一笑:“师父,徒儿对赵闲此人非常了解,若他真有那般心机,也不会傻乎乎的跑来北齐偷袭,还差点把自己命都弄丢了。至于他知晓了我们的底细,徒儿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婉云师姐从常州寻回赵闲,便没有透露过分毫。醉颜师姐虽然坠入情网,甚至有了生孕,可她姓子率直,既然当着您的面发誓从未透露过,就肯定没有透露消息。至于怡君,她没有苏师姐的命令,是绝不敢开口的,况且她自幼便呆在大梁,知道的东西也甚少。如此一排除,大梁便没人有可能给赵闲高密了,所以,赵闲应当是真傻,除了满脑子女人,还真没见他有其他的本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凌仙倒是极为擅长,眉毛都不抬一下。
“有几分道理。”苏荷微微点头,轻笑道:“便让他蒙在鼓励吧,棋子和下棋的人,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一旦让某些棋子意识到自己身在局中,这棋局,便没法控制了。”
凌仙眼中闪过几丝精芒,也不言语,只是轻轻点头。
苏荷看着远处雨中相依的二人,轻轻摇头:“你苏师姐,已经开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秘卫的首领,需要一颗铁石心肠,对自己布置的棋子动情,曰后还如何舍弃?她是我最优秀的弟子,却也犯了这种错误,哎……”
凌仙看到她眼中的失望,心中猛的跳了跳,微微欠身道:“师父,您不止一个徒弟,何必为此事发愁?”
苏荷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那目光好似看透了一个人的灵魂。凌仙离开惊慌垂首,她才冷冷哼道:“婉云是我选中的人,除非你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除掉她,否则你永远没可能接任她的位置。”
“徒儿不敢。”凌仙急急摇头。
“没那本事,就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苏荷瞥了他一眼,不在多言,转而望向远处的二人,眼中渐渐泛起几丝寒意思。婉云,没经历挫折,永远没法成为合格的领袖。心死了,你或许就看开了吧……
夜色凝重,赵闲目送苏大姐离开,才长长吐了口气。有些女人哪!打不得骂不得,更爱不得狠不得,相比起来,强势却又目的单纯的萧皇后反倒显得可爱多了。
缓步回到卧房,别院虽然占地广阔,却冷冷清清的只住着他和不敢露面的萧皇后。妻子在人家手里,星雅也不担心他会逃走,便做个大方的气派给他最大的自由了。
推开房门,赵闲刚想进去,看到其中场景却愣了一愣。只见萧姐姐身着淡红睡裙,胸襟半开露出雪白'***'的圆弧,凶残的挤出深深的诱人沟壑,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没穿肚兜。云髻乱撒,肌如凝脂,刚刚沐浴过的她周身散发着淡淡女儿香。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修长的大白腿。
她此时站在窗边,左腿抬起架在窗沿上,身体前倾酥胸贴着膝盖,正练习‘一字马’的高难度体位。洁白的天足粉嫩白皙,与光滑的小腿构成完美的曲线,因为姿势的缘故红裙滑落至玉腿根部,浑圆如柱的白嫩羽腿也露出大半,看样子她确实只穿了件薄裙。
这时代正常的女人,裙子下面都穿的有长裤,即便是撩起裙摆也看不到什么,想看到女人露大腿,恐怕也只有在床上了。像萧姐姐这般洗完澡就站在窗口劈叉的,估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我天,这个萧姐姐,胆子太大了,外面有人经过还不得吓死……不过我喜欢。
赵闲眼睛顿时直了,走进去上下打量,还不忘道歉:“哎呀!萧姐姐,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刚洗完澡。我不该进来的,我有罪……”嘴上道歉,眼睛却没有移开的意思,盯着那大白腿口水差点流下来。
萧姐姐毫不介意,自顾自的压着腿,瞧见他故作清高的表情,轻声嗔道:“都写在脸上了,说这些不害臊嘛?”
赵闲嘿嘿笑着:“谁让萧姐姐勾引我,若不动心便不是男人了。”
萧皇后俏脸微嗔:“谁勾引你了?”
赵闲走过去,瞟了瞟她呼之欲出的酥胸:“当着我的面,故意穿成这般也不算勾引的话,那什么才算是勾引?”走进细看,红色睡裙纤薄的布料,除了不透明就没有其他作用了,酥胸顶端甚至可以看到微微凸起,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脖颈上,更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萧皇后将裙子拉起来盖住了大腿,埋怨道:“我没有多少准备,便千里迢迢随你来了长安,连合身的衣物也没有带几件。方才沐浴时,顺道把脏衣服洗了,我也是没办法才穿这么少。”她指了指铺好的床铺,轻轻道:“我正在练功,待会睡桌子,你身上有伤早些歇息吧!”
待会睡桌子?真是在鄙视我没责任心,床那么大睡不了两个人嘛?
赵闲脸色不悦,突然走到窗前想将她的玉腿抬起来。萧姐姐惊呼一声,脸色暴红的急急收起玉腿,娇身斥道:“你个色狼,想做什么。”
萧姐姐收腿时必然会轻抬,裙下春光依然乍泄。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赵闲眼睛还是睁的大了几分,差点没站稳载到窗户外面去。
他瞧见萧姐姐又羞又怒的目光,轻轻笑道:“我见你在窗户旁练功,怕你淋雨才借肩膀一用。不过,萧姐姐,我是不是眼花了,你下面好像也……”
。“啐!下流呸子。”萧皇后脸上顿时赤红一片,顿时神色怪异的转过身去,感觉下半身的酥麻嘛的,几乎都站立不稳了。
看到她眸中的一抹狡黠,赵闲暗暗轻叹。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其带入怀中,微微笑道:“萧姐姐,辛苦你了。”
虽然紧紧搂住她的腰,赵闲手上却无过分的动作,萧皇后微微愣了,不解的道:“什么辛苦?我不累啊!”
玲珑柔软的娇躯贴在胸口,可以清楚的听见她的心跳,赵闲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姐姐自见到我那天起,对我就从未有过亏待,甚至顽强的追了我这么久,我却从未有过回报。你和我接触甚少,内心或许了解的不够透彻,但你却是最懂我的女人,甚至连姓格都迎合着我的姓子。姐姐身出名门,贵为皇后,为人聪明机智,完全可以由着自己的姓格做事。因为我的喜好,你便抛弃所有,甘愿化为一只魅惑的狐狸精,只当着我的面露出那放荡的一面,即便开始被我误解也毫不在意。所以说,姐姐,辛苦你了。”
萧皇后呆了,既然羞红满面,蔓延到了雪白的脖子。她眼中微微一热,嘴唇勾起那抹明媚的微笑,泪水却逐渐模糊了双眼。
谁愿意被自己喜欢的人误解为放荡的女人了?她因为喜欢敢做任何事情,却不愿意为此而解释。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爱人懂了自己。
她看着赵闲的双眼,那眼神专注,火热,淡淡的溺爱和温柔夹如一只无形的火炉,炙烤着她的身心。
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唯一的区别是上次她是旁观者,憧憬者,而这次,她是置身其中的主角。
当初为何打定主意死缠烂打似得追求赵闲,已经不是很清楚了。或许是对花语的羡慕和心中的不平,或许是因为京都小院外那柔肠百转的眼神,也可能是宫墙中虚度年华的愤恨,当然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