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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在怀,柔若无骨,所碰之处细腻柔。眼下是白嫩的光滑香肩、**的脊背,**的白兔轮廓时隐时现。急促的呼吸环绕在耳边,胸膛抵着她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变幻着形状,这份旖旎,即便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又怎能不为之心动。
“大人……”淡淡兰风抚在胸口,酥酥麻麻的,埋在怀中的玉人脸蛋儿的粉红蔓延至脖颈,小手蜷在二人之间,喉咙里发出颤抖的低吟:“对不起,大人……妾身只是医官之女,与大人你天差地别,但是贪心的我,真的喜欢上了大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不敢奢求名分,也不要大人的承诺,就让做你一辈子的医女,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妾身求您了…”上次赵闲要送她会老家,看样子她现在都还担心着。
丝丝软语在耳边回绕,撩拨着赵闲很不坚定的心神。今天淋雨衣服打湿,在沈雨家换过后他便只穿了外面长衫,里面除了裤子就是光溜溜的,现在风御医赤身露体钻了进去…
“风姑娘…我…”赵闲口干舌燥,一直以来对风怜雪淡淡的情感,加上这暧昧旖旎的**,使得从来没有刻意避讳的赵闲,催生出了心底的火热和喜爱,被那温软光滑、柔嫩**的羞涩身体摩擦,他还未动作,某处就已经饥渴难耐的**起来。
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风御医成熟的酥乳。**柔腻,不似江南女子的秀气,拥有单手难以掌握的资本。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肢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
“唔…”风御医娇躯紧了紧,美眸中羞意满满,连小手也不知放在那里。脸蛋儿浮现媚人的晕红,她本能的扬起美眸,羞涩中带着几分认真的道:“大人…先答应妾身,好不好?”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为了报恩或者因为我的身份,才可刻意迁就我,忍受我的调戏了。”赵闲鼻息略显急促。美女谁都喜欢,可明知人家为了报恩或者畏惧才不情不愿的委身与自己,欣然接受可不是他的风格。
“没有!”风御医连连摇头,脸儿泛红的喃声道:“其实,开始确实如此,但待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觉就离不开了…”
轻轻柔柔,话语中不带丝毫的肉麻与火热。这种成熟中夹杂的青涩,反而更能勾起人心中的那丝火焰。
赵闲呼吸渐渐粗重,忽的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腻滑柔软。
风御医轻颤了下,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生出几丝羞涩。从来保守成熟的她,忽的被男子赤身相拥亲吻,心神早不知飞道了那里,无意识的张口小口任他轻薄。
赵闲线条凌厉的脸颊涨得通红,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风怜雪两瓣丰润**的**瓣,把她托了起来。风怜雪娇呼一声,两条**圆润的**本能的一下子挟住赵闲的腰。
羞人的动作挑拨着她的心神,身无寸缕的她明显感觉到了**触碰到的那个火热的东西。心中羞涩与焦急混在一起,她逃开嘴唇,摇头带着几丝细腻的哭腔,哀求道:“大人……别这样……您身上有伤,不能…不能…”
身上有伤,赵闲确实有些吃不消,但这种情况死也得爬起来啊。他舔舔嘴唇,露出几丝坏笑:“我身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大不了你上我下嘛!”
我上你下?风御医尚待字闺中,即便是医生也不可能明白这些床笫间的趣事,心慌意乱完全不知如何去拒绝,她还未开口又被堵住了小嘴,“呜呜…”声中倒向绣床,脑子里顷刻间乱成一片,**有致的娇躯微僵,素手轻扬挣扎了几番,脑中还想抵抗,手却软弱无力的搭载了他的脖子上…
残灯静诗,微光朦胧。火红的幔帐颇有韵律的荡出几丝涟漪,**如玉的佳人若隐若现,红白相衬,艳色惊人。曼妙的**、挺翘的粉**,还有骑在腰上那生涩的动作,在帐幔上构成了一道优美的剪影…(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留恋
半夜风流,销魂蚀骨,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春梦无痕,不知不觉几声鸟儿的清脆鸣叫在耳边响起。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怀中妙人却已不在,转头望床边瞧去,却见风御医迎着朝阳坐在窗台前,素手轻扬,木梳自顺滑如水的发丝间穿过,纤腰玉背曲线玲珑,勾出一点曼妙的风景线。淡淡朝阳在窗户缝隙间穿过,洒在她洁白细嫩的脸颊上,朦朦胧胧散发别样美感,依稀可见淡淡红晕,美人梳妆的淑婉动作,竟让赵闲都看呆了。
似是察觉到赵闲醒来,她慌慌垂下头去,手上木梳攥的紧紧,温声道:“大…相公,你醒了!妾身服饰你梳洗吧!”
晕红满面精神极好,那像是昨晚那弱不禁风唉唉求告的可人摸样。赵闲暗暗摇头,竟然比我先起床,这风流仗怎么看都是我打输了。
他倒在床上并无起来的意思,上下打量着风怜雪,轻笑道:“腰酸背痛,算了让我再睡会儿!”
听他叫苦,风御医脸蛋儿更红了,若是大人在自己屋里累的爬不起来,我却没事人似得精神奕奕,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她坐在床头将放在药箱中的药物取出,让赵闲趴在床上,给他后背的伤口敷药,小声嗔道:“都说相公身上有伤不要乱来,果不其然崩裂了伤口。不能尽快恢复,妾身就闯大祸了!”
红烛之夜,结果两人都见了红,说起来倒也有趣。赵闲轻轻笑着,感受着背上酥酥麻麻的玉手,打趣道:“太阳才出来,你便穿戴整齐了,起这么早,昨晚上不累啊?”
风御医脸色窘迫,羞涩的嗔了赵闲一眼:“你还说,昨晚说好给烟儿妹妹送换洗衣物,哪想沐浴之后就碰到了大人您,然后就……今早上忽的想起此事,将衣物送到烟儿妹子房里,发现她眼神怪怪的,弄得我都不敢出门去见她了。”脸儿红红,声音越发小了,偷尝禁果还被闺蜜发现的风怜雪,心中羞恼可以预料。
想必是柳烟儿久等不见风御医过去,过来查看时发现了什么吧!赵闲脸色也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道:“没事啦!她又不是外人。”
风怜雪更加懊恼,不是外人便能知晓此事?她心中微怨,背对赵闲坐着不说话了。还未沉默多久,变察觉手中的木梳被夺下,继而披散的发丝间穿过一只大手,轻轻梳理着三千乌发。
浑身微僵,风御医脸儿顿时绯红,心中还带着几丝别样喜意,低头喃声道:“大人,妾身自己来就行了,您是男子,怎么可以…”
手中柔顺的发丝如同瀑布似的垂下,风怜雪这般古典温柔的女子更是让人心仪。赵闲嘿嘿笑着:“没事,我经常给怡君梳头,她还嫌弃我粗手粗脚了,你莫要嫌我梳的难看就是了。”
“妾身不敢。”风御医攥着小手,眼中羞涩越发浓郁。她挺直小腰坐在床边,规规矩矩的生怕那里惹了相公大人的嫌弃。心中百转千回,她忽的想起了什么,轻声道:“大人,烟儿妹妹身子耽搁不起,我们已经来了杭州,得尽快寻找墨竹大师为烟儿妹妹医治才是。”
经她提起,赵闲猛的一拍额头,急急放下梳子穿起衣服道:“差点把正是忘了!我已经让凌仙把那位墨竹大师请出来,事情顺利的话因当已经出来了。”
他急急起身抹了把脸,让风怜雪准备医药器具,自己则出了客房的门,来到柳烟儿的门前。
推开房门进入其中,抬眼便看到柳烟儿靠在床头,手中拿着自己送她的望远镜,观察停留在窗外树梢上的一只麻雀,嘴角微微勾起几丝玩味的笑容。
素色薄群,青丝暗淡,清瘦的娇躯说不出的纤弱,微微发白的小脸虽然带着几分笑容,却难掩其中的病态与凄楚。
似是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她将望远镜放在床头,转目看去,脸蛋儿上顿时露出几丝怪异的笑容,掩唇轻轻笑道:“赵闲大人,你怎么过来了?不去陪着风姐姐嘛?”
这妮子,懂不懂什么叫矜持啊?赵闲摸了摸鼻子,轻笑道:“作为我的贴身小秘书,大人我怎么能冷落了你?”
柳烟儿霞升双颊,紧了紧松散的领口,轻轻嗔道:“卑职这病怏怏的女子,那入的了大人的法眼,莫要开玩笑了。”
是不能开玩笑了。赵闲冲她点点头,催促道:“烟儿姑娘,快点起身,我带你去见墨竹大师,只要事情顺利,很快你就可以无病无痛的环游世界享受人生了。”他说着,背过身准备出去等着。
听闻此言,柳烟儿脸色露出几丝欣喜,却又多了点点复杂,开口叫住赵闲:“大人,你等等!”
赵闲顿住脚步,奇怪回头,望着她道:“怎么了?莫不是需要我帮忙穿衣服?这本大人可不会介意,尽管开口吧!”他色眯眯的在她身上打量了几眼。
虽然身体虚弱,却没到连衣服都穿不了的地步。柳烟儿自知他是开玩笑,面色微红,摆首轻叹道:“大人说笑了!烟儿只是有些紧张。”
赵闲莫名其妙,回身问道:“紧张什么?”
唏嘘轻叹,柳烟儿看着窗外秋色如画,轻声道:“曾经长年这般呆在屋中,不定时疼痛欲裂浑身酸乏,很多时候都想着死了也是种幸福,只是我有不想死的无声无息。承蒙大人您的赏识,让我有了破茧化蝶的机会,我做了很多曾经梦寐以求而不能做的事情,完成了自小埋藏在心中的心愿。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去,可惜,现在却发现自己舍不得了。我好想去看看你说的那些地方,好想……”
话至此处,她却欲言又止,转而深深望了赵闲一眼,脸儿微红,低头喃喃道:“或许这样,人生才算真正完美吧。”
赵闲心中暗笑,故意提起外面世界的美好,便是给你活下去的勇气和期盼,舍不得就对了。他轻轻笑着道:“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实现你的愿望,连远在长安的神医我都能给你请来,这点小愿望有算什么了?”
柳烟儿神色微黯,静静垂眸喃道:“我问过费罗神医,他说医治之法很极端,成则脱胎换骨,败则魂归九泉,没有任何侥幸可言。”
望着窗外暖阳如醉的杭州美景,她眸间露出深深的留恋:“或许明天,我就再也看不到这些景色,听不到你们的声音。若真是那般,倒不如就这样拖着病躯傲下去,虽然必定会死,却也能多看多听几天,不是吗?”
以刚猛烈药医柳烟儿弱不禁风的身子,好比用冷水灭烈火,要么火焰熄灭,要么水被蒸发,二者没有共存的可能,而且柳烟儿根本承受不住水火相融时的剧烈反应。赵闲心中也没底,脸色却已经轻笑道:“烟儿姑娘,你若来自己都逃避,请再好的医生也是没办法了。你看看我远赴北齐给你请大夫,又护送你来杭州找神医,背上中两枪差点被打死,我还等着你痊愈后报答我了!”
柳烟儿嚅嗫香唇,努力平息着心中的紧张。即将面对生与死的抉择,没有人可以毫无波澜的冷静下来。
赵闲心中暗叹,伸手出手轻笑道:“走吧!相信我。”
看着伸到面前的大手,柳烟儿愣了稍许,脸儿渐渐升起几丝晕红,轻轻点头,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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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混账!”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传来,王府之内的下人都是缩着脑袋瑟瑟发抖,武田信昌的寝室内,几个侍卫捂着鼻子满脸厌恶,打量着地上用白布遮盖的尸体。
贤王额头青筋暴起,焦急的在屋里徘徊,对着王府侍卫气急道:“东瀛的二皇子在本王府上身首异处,让本王如何与他们解释?正值复国至关重要之际,刺客竟然能堂而皇之的进入本王的府中,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嘛?”
众侍卫低头默然不语,对于武田信昌这个目中无人的东瀛使臣,他们都是能离多远离多远,尸体都是今早上才发现,更别说刺客了。
远丞相徐铭见此,异样的看了旁边的沈凌山几眼:“沈大人,你……”他眉头轻蹙,昨晚武田信昌与沈凌山的冲突很明显,他的意思不言自明。
沈凌山轻拂衣袖,淡淡哼道:“徐大人,你觉得老夫的心胸如此狭隘?”
徐铭闻言便恍然了,说的也是,沈凌山也是为官几十年的人精,一言不合便不管不顾出手杀人的话,怎么可能做到兵部尚书的位置。
基于此,徐铭只得劝道:“王爷!东瀛已经派遣军部入梁,明后曰便能在绍兴一带登岸,得知东瀛二皇子葬生于此,怕是会借题发挥作反戈的借口,南洋诸国东瀛高丽皆对江南富饶之地虎视眈眈,若他们狼子野心,江南百姓必将生灵涂炭。王爷需派遣军队驻扎在河桥以作地方,免得到时无反手之力啊。”
贤王连连摇头:“不可!东瀛使臣已经葬身于此,若本王刀兵在相向提防各国助本王的军队,让他们发现,复国大计定然功亏一篑。传令三军不准妄动,本王亲自去谢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