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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落下风,按规矩应该是赵闲胜,这家伙有点本事吗!”
黄天天眨眨眼睛,仔细打量赵闲几眼,眼中尽是意外之色。
“那是!”胡一刀听到赵闲赢了,立刻拍拍胸口,举着大拇指自豪道:“我们闲哥,可是学问人,当年一首‘十八摸’,唱的城外老王家的小梦丫头春心荡漾……啊!不要打我,我错了…闲哥救我…”
凌仙被赵闲的‘只留一张嘴皮’,呛的面红耳赤,本想戏弄赵闲一番,哪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还砸的很准,短时间想不出辩驳的话,他不禁呆住,皱眉思考起来。
赵闲见状一愣,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书呆子,第一次见这样打架的,换做没道义的人,见你失神还不把你打个半死。
“都住手!!!”
就在凌仙皱眉苦想的时候,凌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面容和气的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此人名为凌亦祥,常州都尊称为‘凌老’,凌老五十余岁,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岁上下,可见平时经常保养。背后还跟着小心翼翼的小白胖子,以及其他几个家仆。
“见过凌老爷!”黄天霸对此时还是很尊敬的,忙松开脚放过胡一刀,躬身行了一礼。
凌老对黄天天点点头,眼中透着一丝亲和,虽然身后的小白胖子凌月,满脸都是惧意。
凌老转过头拍拍双手,爽朗的道:“赵闲小友文武双全,老朽好生敬佩,仙儿年少无知,出言不逊,还请小友不要介意。”
长辈出来圆场,赵闲当然不好继续收拾凌仙,他顺势的撤回大刀,向着老者行了一礼,道:“凌老严重,朋友间切磋罢了,何来介意一说。”
凌家的漕运生意,都是凌老爷子一手经营,因此他在常州地界,很有影响力,无论是**白道,都会给他几分薄面,花语是的私塾的先生,凌老也拜访过几次,赵闲认得。
“好好好!不愧是花先生的弟弟,曰后必成大器。”凌老夸赞了一句,让下人把凌仙扶起来,送回了府中。
赵闲絮叨几句后,便告辞带着人撤离的凌府大门,独自一人回到了桂花巷。
傍晚,因为是冬天,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花语还没回来,赵闲在花架下的躺椅上,独自喝着闷酒,花架上光秃秃的,不时还有一阵雪花飘下了,落到赵闲的身上,因为皱眉思考,他并没有注意到身上的积雪。
今天虽然那番争斗虽然赢了,凌仙的话却字字刺进他的心里,当年稀里糊涂的跑到这个世界,又稀里糊涂的过了十几年,他到现在,确实一事无成。
赵闲以前因为身体是小孩的原因,也没想过干出一翻事业,可今年‘他’已经十七了,总不能一辈子当个铁匠,最少也得给花语一个好的归宿,让她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花语和赵闲朝夕相处多年,对他的关怀无微不至,赵闲丝毫不怀疑,只要不出意外,花语能默默照顾他一辈子,这只是赵闲的直觉,他并不明白花语为何会这样做,花语当年不过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女孩,用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年华,抚养一个被弃荒野的婴儿,赵闲想不通她目的是什么。
花语确实很善良,但同情那个婴儿,完全可以把带回家里,可花语没有这样做。她隐居在常州,赵闲从未见过有亲人寻过花语,也没有见她对男子表现过情愫,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闲躺在椅上,看着天空慢慢落下的雪花,就好像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画面一样,周围一片死寂,陪伴他的,只有皑皑白雪和风声。他摸出怀中的一个小布包,打开仔细看了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坠子,银质的,很漂亮,以前是块长命锁,在他脖子上戴了十几年,眨眼过去多年,赵闲明白了些头绪。
当年他被弃之荒野,方圆数里没有住户人家,花语孤零零的一个女子,不可能‘碰巧’出现在他身边把他救起,还没有丝毫怨言的隐居常州,把他抚养长大。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身份特殊,他附身的那个婴儿身份特殊,并且花语知道那个婴儿的一切……
“小闲,你在干什么?”
突然,院门传来了几声轻响,花语回来了,赵闲忙把布包收起,揣进了怀里。
可惜他动作慢了些,花语已经推门进了院子,入眼便看到赵闲慌慌张张的,往怀里藏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
想到赵闲今天,又跑去和黄家丫头‘约会’,花语以为是小情侣间定情的物件,不禁摇头轻笑。她把手中的篮子放到石桌上,在赵闲旁边坐下,眼中透着一丝嗔怪,埋怨道:“藏什么藏,这才多大,都开始提防姐姐,曰后还怎么得了。”或许因为赵闲对她的提防,花语脸上有些失落,眸子里一股暗暗的幽怨,配上弯弯的睫毛,神似吃味的小妇人。
“额…”赵闲坐在躺椅上,搓搓手呼着白雾,被花语的目光望的有些不自然,因为刚刚饮酒的缘故,脸上带着一丝酡红。
“好啦!”花语见赵闲很为难,只当他害羞不好意思,也就没有追问。她站起来,从随身的小篮子里,取出一根布尺,用眼神示意赵闲站起来,轻笑道:“听说你今天又欺负了凌家的少爷,都要成家的人,一天到晚还和小孩子似的出去胡闹,也不怕黄家丫头笑话你。”
赵闲今天把凌仙拉下马的事情,已经由目击者传遍了溢州城,凌仙即将成为太子伴读,可以见到当今皇上的人,属于身份尊贵的大人物,赵闲只是个铁匠,武艺上被赵闲蹂躏也就算了,对对子还被驳的哑口无言,这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切磋罢了,算不上欺负。”赵闲完全没注意道那句‘要成家的人了’,以为花语只是责怪他出去打架,不禁讪讪一笑,没有多言语,张开双臂让她量着自己的腰围,可花语真凑了上来,他却突然僵住,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天上飘着毛毛小雪,幽静的院子里,只有赵闲和花语‘相拥’在花架下,周围都是黑乎乎静悄悄,房间里的几丝烛光照射了出来,场面稍稍显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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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速之客
花语姐身材虽珠圆玉润、娇美玲珑,因为常年习武,酥胸挺拔饱满,绝非一般女孩能比,她拿着布尺环住赵闲的腰后,面颊几乎贴在了胸口,挺拔之处就不用说了,场面看起来很是旖旎。
花语姐常年都是这样给赵闲量体裁衣,倒也没觉得不对,只是发现赵闲又壮了些,不由翘首轻笑道:“臭小子,长这么快,再过几年,我连你的耳朵都碰不到了。”
伴随着灰暗的烛光,花语姐恬静的面容近在咫尺,幽幽沁香从传进赵闲的脑海,玲珑浮凸的身子,让人有股狠狠搂住的冲动,赵闲心中不愿这样冒犯花语姐,但他也是很正常的男人,生理上难免会有反应。
赵闲脸上有些尴尬,手绷的僵直,强忍住心中的绮念,偏过头不去看那红丹丹的唇瓣,可身上某个不老实的东西,渐渐有雄起的迹象。
赵闲脸色一变,现在花语几乎贴着他,若真雄起了,定然会有所察觉,那场面不知得多尴尬,赵闲暗骂一声不老实的东西,默念着‘不要起、不要起…’
“你怎么了?”察觉赵闲浑身肌肉紧绷、脸色很是怪异,花语以为他生病了,用手扶上赵闲的额头,仔细探查了下。
冰凉的小手触及额头,让赵闲猛的一个激灵,忙退开一步,和香喷喷的花语保持了些距离,如此一来,心中的异样才消去好多。
赵闲‘不耐’的模样,让花语微微一僵,伸出的手在空中顿住,又慢慢收了回去,眼中神色复杂,张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
见花语很委屈,为了不让她误会,赵闲在后退时,顺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取出了一样东西,递给花语道:“你看漂不漂亮?”
赵闲晃动着手中的挂坠,凑到花语跟前,本来打算过年的时候送给花语,现在只能提起拿出来了。
花语瞟了瞟赵闲手上的物件,是一个被红绳系着的银质挂坠,十分的漂亮,她眼中不由透着一丝喜爱,可想到是送给黄天天的,又多了许些失落,怕赵闲发现,忙露出一丝笑容,点头道:“当然漂亮,臭小子果然长大了,都知道准备礼物讨女孩子欢心。”
赵闲脸上一喜,这可是他自己设计的,他忙把挂坠送到花语跟前,道:“来,我给你戴上。”
“送人家的东西,你不好好收着,给我戴上做什么?”花语连忙摇头,止住赵闲的手,面色微微不悦,这是送给黄家丫头的东西,她怎么能佩戴,若是让黄家丫头知道,还不被埋怨死。
赵闲可不知道花语误会看他和黄天天,不理她的阻挠,把手绕过她的粉颈,在乌黑的秀发下,小心翼翼的系着红绳,道:“这是我在万宝楼专门给你定做的,不给你戴给谁戴?”
花语听闻是专门送给她的,阻止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露出一抹惊喜,有些不相信的抬手,摸摸这做工精细的挂坠。
挂坠上刻着一朵小小的牡丹花,花虽然小,却精致美丽,牡丹是花语最喜欢的花朵。
这是赵闲第一次送花语礼物,她摸着吊坠沉默片刻,赵闲细心的动作,竟让她眼中慢慢蒙上一层雾水,紧紧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做出失态的事情。待赵闲系好绳子,花语就忙收起了情绪,低头仔细看了看,眸子里透着发自内心深处的喜爱。
可是,花语正想感谢几句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小闲,你那来这么多钱?”花语把赵闲推开,娥眉轻皱,目光严肃,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
万宝楼的首饰出了名的昂贵,赵闲没问花语要过一分钱,靠铁匠铺的收入,不可能买的起这样漂亮的挂坠,以至于花语担心,赵闲又出去做了坏事。
“你放心好了,我把那块大锁子融了,没有出去惹祸。”赵闲嘿嘿一笑,上下欣赏几番,虽然冬天穿的较厚,仍然掩不住花语水蜜桃似的好身材,配上银坠红绳,少了几分空灵,增添许多阴柔婉转的女人味。
赵闲不由暗叹,花语不愧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没有特意打扮,一件棉绒小袄配上素色长裙,便能透出此等风韵,若细心打扮还不把自己迷死。
“什么!!”
可惜,花语没有丝毫欣赏的念头,她闻言脸色一变,刚才的惊喜也被冲散,她猛的退开几步,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连头上的几只珠花,都在不安的微微颤动几下。
花语盯着赵闲片刻,有些慌乱的斥责道:“你怎么可以把长命锁融了?那是你家人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也是曰后相认唯一的证据,你……”
赵闲早知道花语会生气,他忙扶住气急的花语,一脸无所谓的劝道:“长命锁已经融了,说什么也没用,总不能重新铸一个,你照顾我十几年,我都没有送过你东西,这礼物你一定要收下,至于和家人相认,他们把我丢下,早已是恩断义绝,我可没心情去自找没趣。”赵闲本就不是这身体的主人,认一个素不相识,还把亲生骨肉弃之荒野自生自灭的人当爹当娘,他没那样下贱。
“别这样说,或许你能得到整个…整个桂花巷都羡慕的大宅子…”花语说的这里,又停了下来,轻咬着下唇,神色复杂的盯了赵闲半晌,直到赵闲宽阔的肩膀上,积下了一层薄雪,她才自嘲的笑了笑,似是想通了某些事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花语把银坠塞进了领口,脸上的惊喜又重新出现,感动道:“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开心,想要习武出外闯荡,直说便是,何必把长命锁都融了。”因为是大冬天,银质的坠子过于冰凉,花语猛然把它塞进小袄贴着肌肤,冰得她香肩微微一缩,忙掩住酥胸,暗中拨弄了几下。
直说便是?赵闲第一次见花语松口,不禁两眼发亮,激动道:“真的?我想要习武,做一个高来高去,仗剑天涯的大侠,真的可以答应我?”
“不行!”花语干脆的回绝了赵闲,看着赵闲吃瘪的模样,她掩口一声,看了看天色,道:“你早些休息,不要多想了。”说完回身往后院走去,回了自己的屋子。
“额…你真有幽默感!”
赵闲送别花语后,失望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开玩笑的,这么多年都没答应,怎么可能应为一件首饰就松口让他习武,不能习武就不能习武,我就不信其他路,混不出头来。
翌曰,天蒙蒙亮,赵闲便起床,在院子中活动活动手脚,见花语还在屋中休息,他便披上一件外套,出门往自己的铁匠铺行去。
现在已入深冬,天气冷的厉害,天色尚早,小巷子空荡荡的,偶尔从路旁的小院里传出几声鸡鸣,道路两边枯草都起了一层白霜,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刀割似的冷风吹在脸上,还夹杂这几片雪花,赵闲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