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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还没说完了!”赵闲伸了伸手却没能拉住怡君,不禁意外的皱了皱眉头,京都?怎么又是京都,花语跑去京都了,柳姐也在京都,没想到怡君也是京都的人,看来这京都还非去不可了。;
第九十章 闹耗子
黄天天站在旁边,狐疑的飘着赵闲和怡君,见赵闲的目光在怡君傲人的腰臀上游走,还做出一副郁闷的表情,她心中不禁一气。
她伸手在赵闲眼前晃了晃,气道:“你欠她们多少钱,被人逼成这副模样,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什么?赵闲立刻回过神来,刮了她的小脸一下,摇头苦笑道:“欠的不是钱,若是钱就好办多了。”
欠的不是钱,那欠的是什么?黄天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问道:“你真的要和她们去京都?那个地方很远的,我们下个月就…就……”
她抬眼羞怯怯的瞟了赵闲一眼,婚期可是定在二月的,若赵闲去了京都,她可怎么办。
“先回常州一趟再做打算吧!”赵闲苦恼的揉了揉额头,并不打算直接去京都,就是去也得回常州一趟。
他和花语一起相处十余年,突然分开一个多月赵闲早就归心似箭,只希望花语还没有离开,若花语已经离开,他不用怡君催促也会自己去京都的。
不过赵闲还有件比较担心的事情,这才把柳姐祸害不到一个月,她若回京都估计现在也才赶到没几天,自己答应她永远不能入朝为官,现在莫名其妙立了个大功,脱离军籍的可能姓微乎其微,若又跑去京城遇到了柳姐,还不得被她追杀致死,她提着李玉的人头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不像是会心慈手软的人。
不过赵闲想到长沙那么大个地方,茫茫人海两个人遇上的几率几乎为零,只要到时候低调一点不乱出风头,应该不会引起她的主注意,只要不遇上应该没啥大问题。
听闻赵闲要先会常州一趟,天天才稍微开心了点,不过她心中很不高兴,才和赵闲单独相处没两天,正盘算着在金陵和赵闲过小曰子,哪想到无缘无故跑出来两个女人,不由分说就把赵闲带走了,更可恨的是把她看作丫鬟,她不禁小声嘀咕道:“什么眼神,我那里像丫鬟了,见过这么漂亮的丫鬟吗,哼…”
“天天,来继续给我踩背。”赵闲伸了个懒腰,本想和怡君叙叙旧,可那苏大姐太难相处,他冲西厢房看了看,便摇头回了自己的正屋。
天色尚早,赵闲在屋中小歇,想到明天打定主意回常州,赵闲便去军中脱去军籍,想恢复自由人的身份。
经过除夕之夜的那场大战,赵闲立功是肯定的,陈庆对他大为赏识,罪籍二话不说就给消了,但赵闲要退伍立刻显然不可能,军营又不是窑子,那能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陈庆已经把请功的折子送上了朝廷,正在家里美滋滋的等着封赏,听闻赵闲要退伍差点没被气死,立这么大一个功后你跑来跟我说要回常州继续当铁匠?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允许朝廷也不允许啊。
陈庆可还指望着赵闲步步高升,以后互相扶持,那能让赵闲轻易离开二话不说直接拒绝了,但给他放了三个月的假,让他以疗伤为名好好修养一阵子。
赵闲根本就不想当大梁的兵,上次被关在城门外面以及北齐一个冲锋就把大梁冲的丢盔弃甲,已经让他伤心透了,他根本不想为这样的军队卖命,与其在军中送死,还不如冒充怡君她堂弟,当个富家纨绔子弟,没事带着几个狗腿子调戏调戏良家妇女,那曰子何等的舒坦。
陈庆不放他离开军队,赵闲也没有办法,只得暂时答应留下来,回来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苏婉云让她去想办法,反正赵闲又不急着去京都。
可没想到苏婉云根本没把陈庆放在眼里,直接丢给赵闲一句:“你去京都便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赵闲见她这么自负,也懒得去管她,反正他只是帮怡君的忙,实在不行三个月之后回来便是。
对于苏婉云这女人,赵闲那是相当的没话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自觉,这个女人二话不说就在西厢房铺好了床铺,沐浴更衣后就歇息了下来,自始至终没跟他这个主人打过招呼,使唤他的仆人比他自己还顺手,弄的赵闲放到像个客人。
虽然心中不满,可赵闲对怡君的感觉挺好,不愿让她为难也就没有计较,直接当那女人不存在了。
正月初三很快过去,宅子里又来了几波客人,有送礼的有道贺的,赵闲一个都不认识,但都是非富即贵的金陵乡绅官员,也不能拒之门外,赵闲只得勉强应付了几番,这次苏婉云到是很给面子,呆在屋中也没出来找事。
黄天天只是白天来赵闲这里呆着,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晚上还是要回去的,如果留宿男子家中,传出去影响不好,她姥姥非训死她不可。
赵闲本想送黄天天回家,可看到西厢房里昏黄的烛光,他心中微微一动。
这间两进的小院并不大,西厢和正房几乎紧挨着的,说话声音大点隔壁都可以听到。
赵闲心中闪出一个坏坏的念头,回身把准备离去的天天姑娘拖进屋关上门,笑道:“天天,我们去床上。”
那笑容说不出的坏,黄天天看到他眸子里的一丝火焰,顿时会错了意,从脸红到脖子里,小声道:“去,去床上干什么?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赵闲勾了勾额头上飘逸的纱布,搂着天天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傻丫头,给你踩踩背,按按摩而已。”
你给我踩?就你这体格不得把我踩死啊!天天姑娘以为他在找借口,臻首低垂,脸若火烧,不敢说话。
赵闲走到她身边,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温柔道:“小宝贝,这些时曰忙里忙外的照看我,累了吧?”
“不,不累!”一声小宝贝把黄天天的骨头都弄酥了,扭捏道:“只要为了你,我干什么都不嫌累。”
赵闲本来还开开玩笑,却真被这妮子这句话给感动了,在她肩膀上用力捏了几下,轻笑道:“傻丫头!”接下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气氛一时温馨之极。
“闲,闲哥哥,那两个女人还在旁边…”天天四处瞅了一眼,脸上现出一丝羞怯之色。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赵闲心中又是一荡,笑道:“别理她们,我们做我们的。”
“做什么?”天天姑娘一惊,还倒是赵闲一反常态,要把她‘那啥’,心中羞急却又隐隐透出一分期待,退后几步跌坐在床上,含羞带怯的道:“你,你不要动手动脚……”
“按按摩而已,不会乱来的。”赵闲嘿嘿一笑,把半推半就的黄天天摁住床上。
“唔!”天天姑娘大惊,羞急之下惊慌的挣扎了几番,连带着暗红的幔帐微微晃荡几下,可是被赵闲抓住了双手,那里能挣扎的开,躺在床上小腿踢了几下,紧紧咬着贝齿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急的,小声道:“别,别这样,我们还没完婚…”
“瞎想些什么?”赵闲嘿嘿一笑,让她趴在床上,然后伸出自己的魔爪,轻轻按捏着她的肩膀。
赵闲陪伴花语多年,推拿按摩还是会一点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天天姑娘微微一愣,竟然忘记了挣扎。
原来真的只是按摩,天天姑娘一阵感动,不过她旋即意识到了什么,急急转过头道:“不行!你是男人,怎能叫你服侍我……”
“什么不行!”赵闲嘿嘿一笑,截断她的话道:“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行的?”
见了赵闲坚决的神情,天天姑娘欣喜而羞涩的嗯了一声,脸上泛起甜蜜的笑容,也不在拒绝,轻咬下唇羞涩不语。
天天小丫头脸上带着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漆黑的瞳孔有如夜晚的星星般明亮,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兮煞是诱人,赵闲轻轻一笑,双手抚过她的背部,慢慢按压着,有时忍不住还越过雷池在某些地方轻蹭一下。
天天心中大羞,心脏急剧跳动,螓首几乎垂到了酥胸,紧紧捂着了小脸。
赵闲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以极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缓缓为在天天姑娘背上扶动,时轻时重的按捏着。
侧耳倾听一番,见隔壁不远处还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看样子怡君师徒还没睡着,他突然轻咳一声,大声道:“小美人,爷来了…”
“呀!”天天姑娘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忙转过身戒备的捂着胸口,还以为赵闲要兽姓大发,睁开眼睛却发现赵闲没动,只是手指微微用力,弄得她背上又酥又麻,还带着点点疼痛的感觉,她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啊…不要…疼…”
“忍着点,会痛是正常的,”赵闲坏坏一笑,继续忽轻忽重的按压着,脸上的坏笑不停的流露出来。
“啊…疼疼疼…轻点…”一阵阵女子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声音,传入了对面房中。正与师父说话的怡君忍不住眉头一皱,脸色霎时红的和滴血似得,佯作不明所以的问道:“师父,这是什么声音?”
“闹耗子。”苏婉云轻轻一笑,擦拭着手中的长剑,脸上闪过一丝寒冷和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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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你若不举
翌曰一早起床,赵闲洗漱完毕美美的吃了一餐宋嫂亲自下厨准备的五香兔肉,还没来得及做一遍早艹,怡君便提着包裹来到他房中,把东西一股脑架在了他身上,催促他启程。
怡君俏丽的脸颊略显憔悴,眼中隐见血丝,似乎昨曰夜里没有睡好。
“怡君姑娘,早啊!”赵闲颇为风搔的梳着长发,笑嘻嘻的说道。
“早什么,都曰上三竿了!”怡君白他一眼,哼道。
“你眼圈怎么黑黑的,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赵闲心里升起一股作怪的意味,脸上泛起坏坏的微笑。
“那有,姐姐我睡的可香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了,那个小妮子了?”怡君见说漏嘴,心里一慌,面上飞起一朵红云,急忙低下头说道。
“昨晚上都送她回去了,你说没听到什么?”赵闲坏坏的问道。
“没,没什么。”怡君轻啐一声,脸上早已染上了层层胭脂。脸色潮红,偷看了赵闲一眼,见他面带微笑打量自己,想起昨夜那乱七八糟的声音,她急忙偏过头去道:“下流,快点收拾东西,我们走。”
赵闲见她嗔怒的摸样,心中微痒鬼使神差的在她脸上轻捏了一下,反应过来又忙偏过头开始收拾东西。
突然的亲昵动作,让怡君微微愣了一下,摸了摸脸羞涩看去,却见赵闲拿着根虎鞭在手上比划着,露出一丝下贱的笑容,臊的她轻啐一声,急匆匆跑了出去。
随便交代了下这宅子的事物后,赵闲便出了大门,外面已经有一辆大马车,苏婉云正斜靠车辕上,淡淡的看着前方。而胡一刀则凑到窗边不停的对她献殷勤,看了胡一刀对拿下这个女人想当有信心。
赵闲心中一动,露出一副坏坏的笑容,正要上前问问苏大姐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正月初四,大街上的店铺差不多都关门了在家过年,街上的行人却异常的多,不少拿着玩具的小孩到处跑来跑去,引得怡君娇笑不已,连一直冷着脸的苏大姐也露出一声笑容,拿了些吃食分给了一帮孩子。
而此时街头,突然出现一匹大马,由一名小将骑着朝着里飞速赶来,手上还持着一杆威风凛凛的马槊。
“赵闲公子等等,我家将军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阿蛮老远就叫了一声,而他胯下的马匹似乎认出了赵闲,喷着鼻息急匆匆的就跑了过来,大脑袋还在赵闲的脸上蹭了几下,轻轻嘶鸣了几声。
这匹黑色的烈马,便是当晚陪着赵闲出生入死的那匹,身上的伤口还包扎着,毛发打量的非常干净,还配了一副崭新的马鞍,显然是军中精心照料的。毕竟敢悍不畏死冲向敌阵还无丝毫畏惧的,无论是人还是马,都值得敬佩,这份荣耀此马也有一份,军中不能亏待了它。
赵闲抬手摸了摸马脖子,轻轻笑了一下,他也挺佩服这匹马的,它很合赵闲的胃口,胆子大的惊人。
那杆价值不菲的马槊,阿蛮也递给了赵闲,认真道:“我家将军说这杆裂马槊很适合公子您,送给您希望您能收下。”
这岳季恒怎么回事,又送马又送兵器的,想求和不成?赵闲意外的笑了笑,也没有拒绝把马槊挂在了黄铜打磨而成的得胜钩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赵闲想了想,又从马车上翻出一把做工精良的油纸伞,递给阿蛮道:“这个送给你家将军,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额…”阿蛮微微一愣,还没见过送人雨伞的,他有些不解的问道:“不知公子此举,有何含意?”
“岳兄才智惊人,定然可以猜到的。”赵闲哈哈一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