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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平静,冷静万分的处理好一切事情,确保对她的伤害控制在最小范围内,但现在,再一回想起来那是的画面,纪执却呼吸都不由的一顿。只得将抱着怀中小人的手收的紧些才略略安心,这……是因为在乎了的缘故吧:“你要见她么?”纪执的声音难得带些沙哑,棕色的眼睛微闪的看着她。
南歌望一眼紧抱着自己的双手,多少还是听出了纪执心里的不安。微偏头,琥珀色的双眸就那么静静对上纪执的双眼,满是认真道:“哥哥想叫我见她么?”若你不愿,那我便去不见她,因为只有哥哥你才是我认定的亲人看着那满含着认真的园眼儿,体会着那话语中的意味。胸口原本压着的一块忽然就那么一空,嘴角微扬了扬道:“我无碍的,全看你。”虽然纪执说的大方,但也就他自己知道,他是有多不情愿叫桐疏去见那所谓的母亲,一来是她害的桐疏轻生,二来便是桐疏对她的在意了,他真的很不确定若是她想接桐疏走,桐疏会不会同意。若这个妹妹真的就离开了……纪执不自觉的摸摸心口,只觉得有一处在揪揪的痛着。不过现在看着她那样子,估计就是那个人想接她走,她也未必会同意了。
见纪执眼底少了几分暗沉,桐疏便放下心来道:“那我便去看看。”就当是了却的原来桐疏的一个心愿吧,至于她会不会认回她的问题,就算她想,她还不愿意呢,在这个世界她承认的亲人可是只有纪执一个,那个所谓的母亲之于她也不过是血缘的牵绊罢了。
既然知道桐疏不会同她走,那见不见的也就没有什么了,纪执轻轻拍拍桐疏脑袋道:“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好~”桐疏甜甜的应上一声,心中却分外的安心。
明思是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来的,后边还跟着一个短发的清冷女孩儿,不用问也知道这人便是青鸟了。桐疏仔细看了青鸟一眼,这个女孩儿和游戏中只有三分像,不过那气势倒是到哪都一样,清冷,英气勃勃的,有着这份熟悉,桐疏和她相处起来倒是自然许多。
“你们吃过早餐了么?”南歌含笑问道,依旧是绵绵软软的调子,还带了细细的尾音,不过声音比着游戏中还要和柔一些,有点小女儿撒娇的味道。
明思是来惯了,很不客气的一把抱住桐疏的胳膊满是亲昵道:“我就是拉着苍蘼过来赶早餐的,我们都还没吃东西呢~”
桐疏也就知道她一定会赶着来吃早餐,所以特意多做了一些,笑着将两人拉上了餐桌,跟纪执说了几句便进厨房去端早餐了。
青鸟自一进门来就一直在观察桐疏,虽然在游戏中两人接触的还算是比较多,但在现实又是另一回事了。在看见桐疏的第一眼,给苍蘼的感觉就是:“好小。”
个子小小的,脸蛋儿小小的连带说话的声音都是细细绵绵的,虽然在游戏中南歌的个子从来没高过,不过单单从五官看,给人感觉还是成熟一些,现实中的她比着游戏少了一些些的飘逸,多了些些的可爱俏皮,若不是明思叫她姐姐,她还真怀疑她是不是没有成年。不过总的来说,苍蘼对这极为可能是自家未来嫂子的人还是十分满意的。
虽算不得什么美人,也没有拿得出手的家世,但她身上就是有一股子味道,叫人忍不住想亲近,整个人更是像三月的春风一般和暖。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能叫自家那比冰山还要冰冷上三分的哥哥动心。不管怎么样,光这一点就能将那帮子世家千金都要墙上许多,他们岳家可不缺那些世家的联姻也不知是不是吃着新鲜,不管是明思和苍蘼这次都很给面子,将端上来的早餐全吃了,几个人原本是约好要一起去哪儿玩儿,但明思缠着叫桐疏带着她去看***儿,后见青鸟对南歌的刺绣书画都很感兴趣便也歇了心思,几个女孩儿便窝在桐疏家中,叫桐疏教他们书法,绘画,盘发髻之类,玩的倒是比在外面还要自在好些。
岳家和寻常一样安静,机器人,仆人有序在穿行其间都很小心的尽量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知道岳家的主人喜静,自然不会有谁在那么白目的去往墙上撞。大概是因为四周都分外的安静,所以寻常叫人不怎么在意的声音放到现在便觉得分外不和谐起来。便听一个低沉带了些急切的声音道:“岳常,岳常……”
当时岳沧闻正在书房中练字,见来人门也不敲的闯进来,不由眉头一皱,但基于基本的礼貌还是将手中的毛笔搁下来,称呼一声:“祖父……”那音调依旧清清冷冷,丝毫没有因为是长辈而和暖些。
看着自家孙儿略微蹙起的眉头,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忙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喉咙道:“恩,在练字?”来人瞄一眼岳沧闻桌上的字帖,看着自家孙儿有些惨不忍睹的字迹,面上倒很是淡定:“还要多练。”
“是,祖父有事?”岳沧闻本就是个不喜多话的,见几家祖父在还那站着没动,便将手里方拿起的笔又搁了下来。提到这岳行端忽然眉眼一舒,面上难得带上几丝柔和。“有个女娃娃给了我件好东西,你也跟着一块儿看看。”
说罢便摊开张软绸,若桐疏在这便一眼能瞧出,这可不就是上次送给那个岳先生的刺绣么,那来人的身份便不言而喻了。原来岳行端起初拿着它的时候也没多在意,就搁在哪里没有再理它,一直到今天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又将它翻了出来,一看之下心里就爱的不行了,倒不是说这刺绣如何的精美不凡。论起精致,又哪里有机器人通过精密计算得出来的精致?这真真喜欢的也不过是绣画儿上的灵气罢了。所谓匠气,匠心,那机器人做虽然是人类无法比拟的精巧,却也只是有匠气而无匠心,这南歌绣工虽然说不得极好,也谈不上匠心独运,但好久好在稀罕不是,在机器人已经大规模使用的现在又有几个人愿意静下心来,一坐就是几个月的老老实实刺绣呢。
岳沧闻细细看着岳行端手上的绣画,目光略微闪了闪便又回复了原来的一片平静。“不错,祖父哪里得的?”
都知道岳沧闻很少愿意夸人,现在自己喜欢的东西居然也能被素来眼高于顶的孙子看上,他也觉得面上有光的很,满脸含笑的将桐疏买琴和正同他学琴的事说了,见自家孙子很是感兴趣的听的入神还一并把和桐疏间的趣事也说与他听,祖孙两便就着这难得共通的话题说了好一会子话,待许久后岳行端才似是想起了什么,正要将绣画儿拿过来叫岳常去做个屏风,只一伸手,哪里还有什么绣画儿啊,就自家孙子一张冰块儿脸摆在那里,不由微一挑眉,静静看着自家孙子。
岳沧闻却丝毫没有霸占人东西该有的窘迫,将笔拿起来一边一笔一划的写着字一边淡淡的道:“我房里缺扇屏风。”所以它就没你什么事情了。
岳行端微眯了眯眼,他怎么不知道丝毫和古华夏风格打不上边的房间什么时候需要屏风了。只怕需要的是绣这绣画儿的人吧。岳行端若有所悟的一笑,便也没在坚持,反是含笑的出了门。要这小子真能将人家姑娘弄回家来,可不就什么都有了么……
也就在岳行端刚转身不久,岳沧闻又将手上的毛笔搁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苍蘼刚发过来图片上的笑颜,口中喃喃:“桐疏么……”
第一百五十章玫瑰花酱
再次上线,依旧是熟悉的床幔,丸子和包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正骑在萧迟身上,屁股一扭一扭的,得意的很。见南歌首先睁开眼睛,小嘴儿一咧露出满嘴的米粒儿牙来。“阿娘~”唤罢,丸子便要扑过去亲南歌的脸颊,只还没等他凑近,身后便忽然多出一只手来,随手便将他扔了出去。南歌看的一惊,着急忙慌的想爬下床看看丸子有没有受伤,只还不等反映过来呢,人丸子灵巧的一翻身,整个人已经zha眼见便化作一条黑色的小蛇好好的悬空立着,见南歌爬起身来便又晃晃悠悠的飞到南歌跟前,将整个小身子都盘在南歌的手腕上,不时用小小的脑袋蹭着,嘶嘶的吐着信子。
虽然对着在她手腕上蠕动的冰冷身躯有着天生的厌恶和害怕,但一想到这是她一手孵化出来的那个小家伙,便觉着那布满了鳞片的三角小脑袋都比别处的要可爱许多。犹豫的探出手指来,轻轻的抚了抚光滑的小脑袋,见他嘶嘶的跟着摆头,只觉得心中一片的柔软。
将罩衫搭在南歌肩上,萧迟很自然的一把,将穿着单衣就坐在床沿上和丸子闹得高兴的人儿又抱进了杯子中,又很自然的一把将那条小蛇抽出来,毫不犹豫的往外扔。知道丸子摔不着,南歌也就乖乖的窝在被子里,由着某人的胸膛一点点的温暖着她冰凉的后背,“丸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丸子这些天的训练萧迟都不让看,这名义上还是人家的宠物,南歌也不能说些什么,不过晚上看着丸子好好的回来,问他也说是玩的高兴,便渐渐放下心来。只今早上见了这么一出,南歌不免又好奇起来。
萧迟两手扣在南歌腰上,见南歌的发丝一点点的和自己的发丝融着,也分不清谁是谁了,目光微闪,有着发丝在那碍事。“和人闹着玩儿。”萧迟也不愿多说,又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凑到了南歌脖子上,见南歌没有僵直了身躯,也没有反抗,心下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这种程度的亲昵了。便又将嘴唇上移,一口将肖想多时的耳垂也纳进嘴里。
南歌只觉得耳垂一阵湿痒,身上一哆嗦,便迅速掉过头来,用手捂住某人不老实的嘴巴,却不知自己整个前胸都贴在了他的胸膛,还在他腿上跪着,要不是有萧迟在她腰上掌着只怕她早摔下去了:“跟你说话呢,别闹。”
萧迟挑眉,只觉得嘴唇上的小手细嫩的很,就跟时时诱惑着他的美味一般,不过担心太过又叫这蜗牛缩回壳儿里便没有更过分的举动:“都教好了?”这问的是那些跟着她学礼仪的那班人。南歌没有对这话题没有谁很么兴趣,哼哼哈哈的应了几句,还想继续问些,但萧迟已经下床穿衣裳去了。南歌也只得悻悻的住了嘴,各自在两个小家伙的脸颊上亲上一口,便也开始下床梳洗。
今日没事南歌想做些玫瑰酱,这还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在淘宝网上看见的,寻常没怎么见人卖,不过尝过几次后倒是喜欢的很,芬芳香甜,温水泡过后,满杯全是浓郁的玫瑰香气,而且听人说每天坚持喝还能养颜美白,南歌可不是什么美貌如粪土的人,一听说是能养颜自然是买的更勤了一些,只她嫌弃网上买的太甜了,又特意找了玫瑰酱的制作方法。
找出昨日早上采的玫瑰花瓣,便在月迟轩的院子中寻了个石凳坐下,又拿出石砵和木锤来,先在最底下扑上一层玫瑰花瓣儿,待整个底部全铺满了,又细细的洒上一层白糖,这分量自然是根据她的喜好调的,再一层玫瑰花瓣儿,一层白糖的铺着,待看着快到大半的时候,再用木锤见将他们全锤烂了好叫白糖和玫瑰花充分的:“交流。”这可是个力气活儿,便见着南歌一个人在那用小手捏着个大木锤子,咚咚咚的死命锤着,一张小脸上早就汗水淋漓了。
明思远远见南歌一个人在那气喘嘘嘘的忙活着,便好奇的凑上前问道:“姐姐在做什么,看你累的怎么不找人帮忙?”
南歌将手中的木锤靠放着一边擦汗,一边浅笑着对明思道:“在做玫瑰花酱呢,本来也没多大的功夫,就不麻烦人家了。”
明思看着石砵中的玫瑰花瓣儿,有些已经被南歌捣碎了拧出了汁来,艳红的汁子挂在青灰的石面上倒真有几分凄凉的味道,不过看着还有许多大片大片的花瓣儿浮在上面的石砵明思有些不确定道:“这样好了么?”
南歌面上一热,偏过头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不自在的说道:“还没好呢。”还有那么多玫瑰没捣碎,不少白糖还是一粒粒的怎么可能好?这明思倒是瞧出了南歌的窘迫来,抿唇笑着接过南歌的木锤照着南歌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捣着。
I便见她小脸板平,双眸紧紧盯着木锤,那小模样就跟捣药的玉兔一般,认真的很,不过终究是经验不足的,力道一没掌握好,艳红的花汁便自砵内飞出来,溅再在两人的衣衫上,脸颊上,如是照着她以前的脾性一定是立马撂挑子不干了。不过有南歌在一边轻声细语的指点着,劝着,这头强牛终算是静下心思,慢慢的将事情全做了,这要是叫许家那一干人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瞪眼睛呢。
捣好了玫瑰花儿,南歌又从手镯中拿出几个影青瓷的小坛子来,用木勺将将玫瑰花儿盛进一个个小瓷坛内,再在上头铺上一层蜂蜜,这主要起到的还是防腐的作用。封上封布,盖上封泥,这就等晒上些日子拿出来吃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