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初被萧迟咬住嘴唇的时候,南歌好很是愤怒,更悲哀自己的初吻就这般交代在这里了。只等过了好些时候,南歌这才渐渐觉得不对起来,这家伙哪里是在接吻,死心眼的就盯住他下嘴唇不放专心对付起一个地方了而且这家伙是属狗的么?这还啃上了,还较劲儿的就啃一个地方?
也就在那时候,一个热硬的东西就那么紧紧的抵在南歌的小腹上。南歌连呼吸都不敢了,哪里敢在挣动?看着他胡乱的磨蹭着,看着他无错又挫败的低吼着。若当事人不是她,她一定会忍不住大笑出来。
“叮。你的身体正遭受侵犯,是否予以系统惩罚?”南歌垂眸看着死咬了她下嘴唇不放,口中还含糊不明,满是挫败的低吼着。全身更是跟个不安分的大虫一样揽着她死噌的萧迟,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是“叮,系统判定两人亲密度为72,属男女朋友关系,侵犯程度E…,惩罚程度E…,望玩家理智对待感情矛盾。”几乎是在系统提示一完,萧迟便跟被抽了筋一样,整个人都瘫软在南歌身上,只能一双眸子带着火花的盯着南歌,现在萧迟可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看的着,吃不着而在《安眠》中,侵犯女玩家是属于重罪,要上世界公告的,哪怕萧迟被判的是最轻的E…。于是,被萧迟压的动弹不得只能和他干瞪眼的南歌便听:“叮。”的一声,整个人都懵在那里了。
“叮,世界公告,玩家萧迟恶意侵犯其女友,系统判定惩罚系数E…,扣除声望100,全身瘫软12小时望所有玩家引以为戒。”
世界跟着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就好像现在是在梦境中无法清醒一般。许久之后,也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很是咋舌的咒上一句:“cao,万年和尚也开荤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女人不是那么好哄滴!
系统惩罚的瘫痪时间是十二个小时,也就是在早上八点的时候,可怜的南歌这才从萧迟的压制下起身,而那时候,南歌全身已经酸麻跟瘫痪差不多了。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情,南歌和萧迟之间的气气氛自然是怪异的很。萧迟便自睁开眼睛开始就一直盯着南歌的嘴唇看,而南歌却别开头看都不想再看萧迟一眼。
一是恨萧迟昨晚的莽撞,再来也是方才明白一些心意,正是无错的时候,现这人就大刺刺的摆在自己面前,可是叫南歌如何自处?于是两人就这般一个望着对方,一个望着地面无言了许久,终还是萧迟首先开了口:“可是想吃些东西?”很是平常的一句,不过是想像寻常那样,别太刻意好叫南歌轻松上一些,只南歌耳中却感觉是人根本就没将昨晚当一回事这不得不说,钻上牛角尖的女人可是相当的难缠,原这话是两解,偏就叫南歌给礼节偏了。就这样一直想着,心中居然真生出了几分自怜来,心下委屈的竟不觉红了眼眶,虽是飞快的偏过头将眼底的湿意压下去,但一直死盯着人不放的萧迟自然是瞧见了。
也不知这糯米团子怎么变得爱哭起来,就觉得心口一拧,麻痛的叫他忍不住蹙起了眉来。现在这样两人尴尬的很,但萧迟依旧没有半丝后悔昨晚的举动。至少这个人还在他跟前没有在提离开的事情不是么?而且……萧迟又朝着南歌的嘴唇瞟了瞟,那上面的滋味不用他可以去回想,也同铭刻在她骨子里一般清晰。总觉得,有了这样的接触,他同南歌又亲近了不少。
南歌稳定了一会情绪,觉得身上的酸麻劲儿过去了,便起身,挑了件素气些的衣裳,简单的梳洗了下。在梳头的时候,萧迟不知怎的也凑了过来,从南歌的首饰盒中挑拣出了一只蓝翡雕兰花的簪子,又顺手从妆台边上的花瓶中采了几朵含苞待放的素馨。一同别再了南歌新梳好的发髻上:“就这样好。”那语调虽然依旧冰冰凉凉冻人的很,但仔细分辨,不难察觉其间的温柔还有些些……讨好的味道这在以前早上也是常有的事情,每次在南歌梳妆的时候,萧迟就会凑过来从妆匣中检出几样顺眼首饰的给南歌带上。只那时候萧迟一般都是面无表情,为她带上了就不许她在取下来,更不会再有一句多话了。今早这般不但仔细的瞧着南歌的衣裳再仔细搭配着,居然还主动开口说话了,若叫外人见了,指不定还要怀疑日头升起的方向呢。
然这闹脾气的女孩又岂是那般好哄的,便见南歌嘴唇一抿,直接将头上的发簪和花朵一个不拉的全扯了下来,看也不在看萧迟一眼,就连刚梳好的发髻也一并拆了。这萧迟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虽然平常都是冷了一张脸,但真真惹恼了他又有几个是全身而退的?也就南歌这个奇葩了。现见南歌不但没有领情,还一并连发髻都拆了,心中的气性也上来了,等南歌一将头发挽好,又从妆匣中拣出一根相配的簪子来为南歌簪上去。这两人一个扯,一个戴的,就跟闹别扭的三岁小孩儿一般幼稚个没完了。
终是南歌最先熬不住,气的连头发都没梳,将梳子往妆台上一摔,就披着头发红着眼睛出门了。说起来还是南歌自学会梳发髻开始头一回这么披头散发的出门。
萧迟就在原地懊恼的抿唇看了那披散着的如瀑青丝一眼,微抿了唇大踏步的追出去了。还没等南歌踏出院子,萧迟就追了上来,拉住南歌的衣袖:“你回去,我不弄。”啧啧,虽是六个字,但也是萧迟万年难得一遇的让步了,若平常不知几多人诚惶诚恐的应下。偏着就有个不识好歹的不领情,提了裙子还要往外走,萧迟干脆伸手一把便将人抱了回去。也就那个娇软的糯米团子入手的那一刻,萧迟只觉得心头空落的那一块忽然就被填满了,也不管南歌的挣扎和脸上抓出到的血痕便又将南歌抱回了妆台边上坐好,还按住她的肩膀不叫她起身。
气的南歌狠狠瞪上了他几眼,干脆动也不动的和他耗上了,她贺兰南歌就是那般好欺负的么?你萧迟说怎样就是怎样?
见南歌背脊挺的笔直,半天也没有动静,萧迟终算是知道这丫头是真跟她倔上了。望一眼镜中已经有些发红的眼睛,无奈的叹口气,将南歌方才摔在桌上的梳子又重新拿了起来,把头发一并拢在背后,模仿着南歌的动作一下一下小心梳理着。
萧迟这还是头一遭为别人梳头,现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每一分注意都集中在手中的木梳上,一根发丝不知自然的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的掉在地上,叫捏着梳子的手不觉一顿。眉心跟着就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如一头受困的野兽一般急喘了几口气,嘴唇更是抿的死紧。看着还没是没瞄他一眼的南歌。捏住收梳子的双手不由又紧了紧。只再也没有梳子靠近那头青丝一下。
“我去叫人端点吃食进来。”萧迟在南歌身后站了一会,还不见南歌有一声的回应,顺手将已经掰成好几节的梳子一并仍远。出院子叫人送吃的去了。得,南歌心头又狠狠的记上了一笔,她的金丝楠木梳子啊也就在萧迟转身的那一刻,南歌随手盘了个简单的发髻,特意挑了一只红翡的簪子簪上才出门,在路过院子的时候,还遇见了走在前面的萧迟,和端了早餐的几个人。然南歌却目不斜视的直接从他们身边过去了。头一回在人前甩了萧迟的脸子望着南歌径自离去的背影,萧迟薄唇紧抿着,似是犹豫了一会,终是没有再追上去,只冲月理史了个颜色,便草草的用过了早餐,独自一人出了府门。
月磐找到那个的时候,南歌正在和明思晒玫瑰花酱,现在玫瑰花酱已经快要好的差不多了,就是瓷坛的封泥也挡不住那一阵阵馥郁的香气溢出,直勾的明思恨不能现在就揭开盖子好好的尝一尝。
“好香的味道,南姑娘这是做的什么?”南歌现在心里对萧迟还是恨的牙痒痒,自然是对平常跟在萧迟身边的月磐也没什么好心情。何况早先两人还有过节。不过贺大娘一直在礼仪这提快对南歌管教的极严,所以虽然心里虽然没有多乐意也还是礼貌的回答道:“这是玫瑰花酱,月磐公子也感兴趣么?”
看个南歌似笑非笑的样子,月磐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道:“咳咳,谢谢南姑娘的好意,月磐不喜甜。”一边的明思早看月磐不顺眼了,见他墨墨叽叽半天还没说明来意,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喝道:“不喜甜你问什么问,有话快说,没话就滚。”哼,敢欺负我许明思的姐姐,动不了你萧迟还不敢动你手下的人么被明思那么一闹,月磐不由有些尴尬的又轻咳了几声,这下倒是直奔主题了。”南姑娘还在生家主的气么?”
南歌垂头,摆弄着手上影青瓷的坛子,漫不经心道:“没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反正在你们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就瞧他早上那清淡样儿,若不是他动作青涩的连她这小女孩儿都不如,南歌都要忍不住怀疑这是做过多少回才有这么个成果月磐一直在留心观察南歌的神色,听她这样一讲在看看南歌的那看着漫不经心的神色心中不由暗暗叫糟,也知道自家那人事不同的家主是真将某人给惹毛了。但一想到萧迟今早连吃了三块胡萝卜还不自知,周身冷气冻的他们直哆嗦的样子,月磐可分外的怀念南歌在萧迟身边时阳光灿烂的日子。
伸手擦了擦额际根本就没有的虚汗,又踟蹰了一会儿,方开口道:“南姑娘千万别这么说,家主对南姑娘的在乎可是众人皆知道的,虽然昨晚……”想到那条世界公告,月磐也有些不自在的顿了顿,说来这还是岳家的人头一回因为这上世界,不过虽然丢脸一些,也算是洗清了萧迟不行的冤屈。
“昨晚如何?”被外人这样提起自己的糗事南歌心头也有些臊意,但还是微眯了眼睛淡淡的看着月磐,倒要看看月磐会给出什么解释。
头一次瞧见南歌这样的神情,月磐心头也是暗惊,不过很快又回复过来接着这话题往下说:“月磐也知道,昨晚是我们家主莽撞了一些,但家主是第一回如此接近一个女子,许多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全凭着自己喜好行事,所以才会这么冒犯了南姑娘的?”
“切,照你的意思说他萧迟这么对待我姐姐不但没错,反而是我姐姐该感到荣幸了是不是?”明思一听月磐那话当堂就不乐意了,双手一环便挡在南歌前面满脸怒色的看着月磐。
看着南歌跟前跟母鸡护小鸡一样将南歌保护的严严实实的明思,月磐只觉得一阵脑瓜仁儿疼。但这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主儿,只得好声好气的再次解释道:“明思姑娘误会了,月磐只是想说,家主对南姑娘不是姑娘想的那样,可能只是无措下下意识的举动罢了,想来在家主那样做之前,南姑娘一定说过什么离开或者排斥家主之类的话吧。”
南歌听了一愣,仔细回忆一阵,发觉事情还真是这样,而且在此之前,萧迟也没有那样的先兆,而且以前萧迟虽然喜欢往她身上噌,但也很有分寸,没有触见南歌的底线后一定会收手也不会像昨晚那样罔顾她的意愿,只是……这不是犯错的理由也不是获得原谅的借口。
第一百五十九章萧迟是个苦命的娃
尽管有明思在前面挡着,月磐还是在一直留心南歌的脸色,一开始的深思他自然是瞧的一清二楚,虽然最后依然没有说出什么原谅的话来,但他所要的效果依然是达到了。心头暗暗舒上一口气,便咽了口唾沫再接再厉。
“南姑娘是准备怎么样才能原谅家主?”月磐满是认真的问着南歌,实则他对南歌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期待能从话语中找出一些线索来也好,不然南歌和萧迟再这么下去,不说萧迟会有多难受,就是他们这群在萧迟底下做事的也不知要遭多少罪了。
仔细辨别了一下玫瑰花酱的香气,找见一罐应该差不多的,便小心的挑开封泥,全没将月磐的话放在心上:“我原不原谅不重要,也不过是占了个丸子阿娘的名分,你这样问没什么意思,而且萧迟恐怕不知道你过来找我吧,你现在说了这些难道不担心萧迟恼火么?”他那性格,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烦事要强,还极重隐私,没有他的准许谁也不能干涉他的私事,现在月磐过来,无疑是摸在他禁忌边缘走,也不知这人是哪来那么大自信能不叫萧迟知道。
听了南歌那话,月磐心中不由苦笑,他又如何不怕?但再怕也是要这么来的:“南姑娘还是不要妄自菲薄了,家主对南姑娘的特别,大家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若非如此月磐也不会冒着叫家主震怒的险,特意来找南姑娘谈了,可能南姑娘还不知道,家主他对别人的触碰敏感是有原因的……”月磐叹上一口气便将萧迟的事情全跟南歌将了一遍,这说的很是平淡,就如同那个故事的主人是个同他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但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