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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注重享受,有些为了寻求刺激,什么东西都敢往嘴巴里塞。现在忽然听见一个他不曾听过的食物,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现在见只是名字唤的不同,失望那是一定的了。
桐疏自然是不知道岳行端在想些什么,见着岳行端开头那期待的样子,心中自然也是跟着开心,还特意从背包里寻出一个竹节削成的小碗来微岳行端舀上了几勺子,递到岳行端跟前。这岳行端原本也只是有些失望,但小辈的心意在那里,他自然是不会拒绝。而且……岳行端笑眯眯的接过桐疏递过来的小碗,混不在意周围忽然降下来的气温。
虽说是吃过米酒,也就是南歌口中的甜酒,但问着那香味岳行端又觉得又有几分的不同来,碗中那些似是更香,更醉人。方才压下去的期待不觉又升了上来,用小勺子舀一勺仔细一尝,只觉着入口甜软细腻,但又不会过分腻人,淡淡的酒香混着米香甜上,比着以往吃的米酒又是要不同上许多,直感觉那只是粗制滥造,而口中这才是精雕细琢的还米酒中他讨厌的那种酸,可是叫岳行端吃的不愿放下勺子了。
待小碗中的米粒儿吃干净了,还有些微白的酒酿在碗底,岳行端微犹豫了一会,见桐疏笑眯眯的祥子。也跟着似相透了什么一般,直接将晚都端了起来,一口气也将碗底的甜酒全喝了。还砸吧了嘴赞叹道:“还真是甜酒,这天天的,还真有些酒味儿呢。”
见岳行端将碗底下的酒酿都和干净了,桐疏就觉着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在胸间徘徊着,终于知道奶奶看着她和爷爷呼噜呼噜将桌上的饭菜全吃下去,是什么感觉了。那是一种被认可和满足想到此,桐疏眼皮子都跟着一跳,又一个想法攒进了桐疏的脑中,叫桐疏心口跟猫爪似的难受,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去证实一下。
吃下了这一小碗,岳行端似还有些不足,轻轻敲了敲桌面,唤回走神的桐疏,道:“丫头可是不够意思,说是将这些好吃的带给爷爷来,怎么现在就给爷爷一小碗,就想我打发了?”
桐疏被岳行端那嗔怪的样子逗的抿唇一笑,又将那小陶罐子重新盖上:“不是不给行端爷爷吃,这生甜酒少吃一点还行,吃多了再一吹风是要坏肚子的,等爷爷回家的时候,做甜酒冲蛋也好,用甜酒熬水喝也好都是不错的。至于那腐乳,等回家的时候就这皱喝或者就着饭吃都好,只吃完了记得盖严实些,不然发眉就可惜了。”
岳行端原本还想尝尝腐乳是什么滋味,现听桐疏这般一说,便耐下心思,似是可惜的忘了那精巧的陶罐一眼,复又想起了什么,看着正帮着他包陶罐的桐疏,面容带了些闪烁:“桐丫头……”
桐疏听见岳行端唤他,便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浅笑着回道:“行端爷爷怎么了?”岳行端的目光带些狡黠的望了桐疏方才研究了许久的那扇墙,已有所知道:“每次听见你唤行端爷爷,我也替你累的晃,不如你就唤我爷爷怎么样?”
桐疏听了心中不由的一愣,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毕竟在游戏中认贺大爷做爷爷是因为在《安眠》中南歌是完全新生的个体,而且那个村子还相当于是她的出生地,真认了于贺大爷爷爷心中也没什么障碍。
现实中,这具身体的爷爷虽然已经过世了,但叫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人作业也还真有些的怪异,何况这个行端爷爷的身份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能轻易拿出那样天价古琴来送人的,只怕最低也是高等贵族了。这唤行端爷爷是礼貌,若直接唤人家爷爷了,那意义却又是不同了……
岳行端见桐疏迟迟都不曾开口,多少还是猜着了她的心思,但面上的笑意却依旧不减,反是笑的更是灿烂了一些:“怎么?丫头是嫌弃我这糟老头子么?”
桐疏原本还埋着头,听岳行端这般一说,只觉着心头一紧,忙抬头摆手,满是着急的说道:“行端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话还没说到一半,见岳行端不但没有生气,反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人拿去说笑了,不由嘴一嘟,气呼呼的看着岳行端道:“行端爷爷就拿我开心呢。”
岳行端灿然一笑,道:“我哪里是拿你开心,是真想听丫头你唤一声爷爷啊。那要不这样如何,我还有个不成器的孙子,你就直接同我孙子结婚,那你便可名正言顺的叫我爷爷了不是。”岳行端这话说的虽满是笑意,但眼底的认真可是不容错辩。只桐疏那粗神经的哪里察觉的到,只当岳行端是同他玩笑,微红了脸,连连摇头道:“我……我才十七岁呢,不急着结婚的。”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她现在还是属于未成年呢“十六就可以嫁人了,十七怎么不急?莫不是你有了自己中意了人了不成?”
被岳行端这样一说,桐疏的脸更红了一些,心上虽然确定了对萧迟的心意,但她一个小女孩儿的又哪里说的出口?不由飞快的晃了晃脑袋,接着否认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这几年和哥哥在一起也挺好的,没想那么早结婚……”
可惜岳行端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是又撇一眼那道墙更是不依不饶 :“你不是喜欢玩游戏么,在游戏中自然认识不少人吧,难道在游戏中也没有你喜欢的?”
不知为什么,岳行端这般一说,萧迟的影子便在桐疏脑子里之蹦跶。只她连自己家哥哥都没告诉,这岳行端就更不用说了,干脆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将话说死了:“那游戏毕竟是游戏,谁又知道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我定是不会在游戏中喜欢上谁的,若真要结婚的时候,我便叫哥哥帮着挑一个看着不错,家世也相当的。哥哥还说现在就在帮我物色呢,说不得一会能找见个合适便相处几年试试看……”
这说的倒都是真心话,在桐疏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变态法律之后,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现在有了萧迟这个意外,结果如何还不好说,若两人真没有走到最后,桐疏还是会按着原来的计划,去找那么个合适的人,平平淡淡的过着一辈子也挺好。
岳行端望着桐疏的身后,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那便是说,我的孙子是完全没希望了?你现在真没喜欢的人?”
见岳行端不信,桐疏便更用力的点了点头,面上满是肯定道:“恩,恩,真没有,至于爷爷的孙子,应该会有更好的女孩儿来陪她的,而且我哥哥不是在给我找么?说不定我回家后就有个人在我家坐着等我过去认识呢。”
桐疏这时候还不知道,就她这无意间的一句,不但一语成谶,只她现在的麻烦却还不是这个……
第一百六十八章这便是现实
桐疏也曾想过萧迟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甚至还动了心思想去网上翻翻照片,毕竟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有一两张照片流出也是件极为寻常的事情。只这心思才一起,还没等将光脑开开,桐疏便已经甩甩头换了主意。这游戏与现实就如同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重壁垒一般,桐疏知道真这么跨了过去,心中所想所思应该又是一番光景了。
然桐疏似乎是忘记了,就是她逃避着不去看现实中的萧迟是什么模样,也不代表人不会关注她不是,所以,在桐疏顺着岳行端满是兴味的目光转身,看着身后那个带些熟悉味道的男人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跑是的,几乎在看见岳沧闻第一眼,桐疏便已经能分辨出她生后陌生又熟悉的人是谁,这心里发虚的就跟有人拿着个鼓在敲,整个汗毛就差点儿没竖起来。还真拎起裙摆撒开脚丫子就想跑。
且不说她那一身的累赘容不容许她做这剧烈的动作,单是一边冷着脸的岳沧闻又其实好对付的?就在桐疏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开的时候,他便手一伸一勾便很是熟练的将那小小的身子榄进了怀里。
“哟,这是熟悉的很啊:“一边岳行端瞧着孙子那驾轻就熟的逮人样儿,不由略挑了挑眉,万年都未见得能起一丝波澜的心口也难得有了些起伏。虽说是早听人说起过岳沧闻对桐疏的亲近,但真真亲眼见着还是叫岳行端震撼了一会子。他那孙子可是比苦行僧还要墨守清规戒律,连个女人的指头都没碰过的,再瞧瞧现在这强势样子,啧啧,根本就是个强抢民女的流氓桐疏猛然被岳沧闻榄进怀里,还不由有些发懵,忽听岳行端这般凉凉的而一句,更是脑子里嗡嗡的闹不清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呆上一阵这才后知后觉的望一眼头顶上的岳沧闻,又望一眼岳行端,呐呐的道:“你们认识?”
那傻不愣愣的样子倒是逗乐了岳行端,安然的往方才的座位上一座,摸着茶杯狡黠的笑道:“这不就是我刚说的那不成器的孙子么……”
虽心里已经做了些准备,但听见两人真正的身份还是叫桐疏接受无能,一双眼睛眨啊眨的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只她在那发呆,边上的岳沧闻可没那耐性了。简单的向岳行端道过别,便搂着怀中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的小家伙出了相宜轩,他们还有不少账要算“等等……你要带我去哪。”桐疏被他揽着出了相宜轩后,便匆匆几步直接进了一个类似电梯的地方。那里边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看样子应该类似专用通道一类的地方了。只桐疏现在可是没有功夫研究这个,这岳沧闻从拉这她出来后便一直板着脸一句话也没有,那周身的气压更是低的叫人喘不过气来。和他在游戏中接触了那么些日子,她又如何看不出某人现在的心情极度的糟糕?只他这一声不响的可是要将她带去哪里啊~
桐疏嘟嘟嚷嚷了好一会还不见岳沧闻回应,心里不由更着急了一些,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招惹了他,若是今晚到傍晚了哥哥还不见她回去,也不知该多着急呢这越想着,桐疏心中便越难受,连方见到岳沧闻时的怯意也没了,一把拽住岳沧闻的袖子,高声道:“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天色不早了,我不回去哥哥要着急的。”只这次岳沧闻却没了以前对她的好脾气,黑沉的眼睛冷冷的一扫,叫桐疏不由自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来,把到嘴的话又这般咽了下去,电梯内在没了声响。
这电梯的最底层,是类似于停车场的地方,不过那几百平的地方只有一架飞行器,也就是未来的汽车停在那里,还不等两人走近,那舱门便已经自动开开来。
“进去。”岳沧闻看着站在舱门前,看着身边那抿唇不愿动弹的女子,语调中满是警告的意味。只桐疏现就是个撒倔的驴子,哪里可能叫他如意?
方才岳沧闻一个眼神是将桐疏唬住了不假,但回过劲儿来,桐疏心口的不是害怕,反倒是有了些些的委屈,现这岳沧闻又是一声也不说便要将她带走她又怎么会愿意?那身形一顿便说什么也不动弹了:“我哥哥等下会过来,我哪里也不想去。”
岳沧闻冰冷的眸子在桐疏身上微顿了顿,满是不耐的将话再重复了一遍:“进去。”那语调,比着方才又冷了岂止三分桐疏心中的酸楚更甚,眼眶一阵发热,但又飞快的被她压下去,琥珀色的双眸不服输的瞪着他,里面盛满了倔强:“告诉我去哪我哥哥找不见我会着急。”还不等桐疏的话音落下,便觉着身上一轻,岳沧闻已经紧抿着嘴唇一把将桐疏抱回了舱内,舱门跟着咔的一声,落了锁,哪里有她犯倔的地儿。
看着已经紧闭着的舱门,整个飞行器也正缓缓的起飞。桐疏便跟点着了的炮仗一般,小拳头咚咚咚的敲在正一边闭目靠在那里的岳沧闻身上:“岳沧闻你聋了是不是我不要跟你走,你是谁,凭什么待我走,我要去联邦告你非法拘禁。”
岳沧闻双眸一睁,那眼底的冰寒都能生生封了它三千里。伸手一把将桐疏的两只手都擒住,又将那个小小的身子团在了怀里,捏着桐疏的下巴,微低了头,黑眸就只是着那琥珀色的水眸:“想给纪执惹麻烦吗?”满是轻柔的一句,却都能掉出冰渣子来。这一句便跟一碰冰水哗的泼到桐疏身上,叫桐疏浇了个透凉连身上都微微的发颤。而舱内四周就跟冰封的绝境一般,安静的有些可怕。
望着怀中有些泛白的小脸,那微微的颤抖便通过那小小的身子传给他。冰冷的双眸微闪了闪。手上的动作倒是放柔了一些,就如同在游戏中那般,把那还要娇软些的身子揽的更紧了一些,让那小小的脑袋靠在肩膀上,下巴抵在她的发心,双手回到她腰间,打个结,死捆着没了一丝逃开的空间。填的密密实实的胸膛,让那冷沉的双眸也划过一丝满意之色,跟着连眼底的冰寒也少了几分。
两边的建筑正飞速的划过,叫桐疏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飞行器便已经飞出了好些距离。现桐疏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怀中,鼻尖的味道不是她熟悉的,耳边的心跳却是她常听到的那个频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