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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技能,和一些了远古史。而且这些书也只是灵族先辈传下来的极小一部分,长老爷爷若不是为了我,只怕连这些都不愿去找了。灵族的骄傲可不许捡人家的现成儿的,他们往往更喜欢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目标。所以还有好些先辈们流下来的珍宝都还不知在哪里蒙尘呢,何况……我可不想叫他们落在堕落者手上。”
说到这儿,明思倒是没什么意见而且她对那虚妄沼泽也很是期待,若不是线索来自于南歌,明思还真想带着许家的人过去闯一闯。还不等明思接着开口,便看见窗边白光一闪,跟着南歌就承受不住冲劲儿,往后微仰了下,等再回过头的时候,她怀中郝然多了一条正在瑟瑟发抖的小白龙,就那条雪白的尾巴上,正有一条青黑的大鱼挂在那儿,还不时的摆几下身子,溅出好些水珠……
第一百八十八章包子和鱼
虽还维持着化形的样子,但包子那小精怪生生能叫威武不凡的白龙也生出几分可怜来。就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瞳湿漉漉的含着泪花儿,连眼周白色的鳞片也染上牢些湿气,比着别处又多了几分水润晶莹。看的南歌怪心疼的:“包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把上还吊着一条鱼?
包子全身还在发颤,整个人又往南歌怀里缩了缩,喉咙只有哀哀凄凄的哭嚎声,可惜他南歌听不懂,不过看着这样子是受惊了,忙将那冰凉凉,满是鳞片的小小身躯往怀中揽近些,轻轻拍抚着:“包子变回来好不好。阿娘听不清楚。”
明思在一边看着都些瞠目,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包子尾巴上的鱼,那条黑鱼立马狠狠甩了几下尾巴,包子跟着就:“吼吼。”唤了两声,似是疼的很厉害,那嗓门儿大的叫明思也下一跳,只瞪着南歌怀中抖的跟筛糠似的包子,语带着急的问道:“包子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南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拍拍包子尾巴上的鱼儿,大黑鱼便乖乖松开嘴,由南歌放进盛满水的盆里,一边拍哄着怀里的包子,一边问黑鱼:“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它怎么哭着把你给带回来了?”
那黑鱼的灵识还挺高,甩着尾巴冲南歌打声招呼:“小南歌~你是小南歌~,我是小黑哦~,好早好早的时候就想见你了。”小黑的声音脆脆朗朗,就如同挂在窗边的风铃一般,绕是有些不解它为何同包子闹上,南歌也难讨厌他。“你好小黑,你为什么会挂在包子的尾巴上?”
小黑在水里自在的甩甩尾巴,看向包子的眼神可是不屑的很:“原来这条小笨龙的名字叫包子啊~,刚刚是他自己飞在水上,还把自己的尾巴放在河里,最终还念叨着快上钩啊,快上钩啊什么的,我看不过去,就上去咬他了,谁叫他要想带走我的伙伴,还用这么笨的办法小南歌啊,你怎么是这个傻蛋的阿娘呢?要事被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
南歌听的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小白龙,赶忙掏出 帕子来给他擦擦:“包子怎么好好的去河边做什么,来告诉阿娘你。可是被咬伤了。”
小白龙吸吸鼻子,只转眼的功夫,威武的小白龙就成了一个白嫩嫩胖嘟嘟的小娃儿,因天气热的很,贺大娘和南歌也不敢给两个孩子多穿,就一个红艳艳的双鱼儿肚兜挂着的,南歌还恶趣味的给两人都梳了朝天辫儿,这一变回小人儿,整个背后就只一条小小的绳儿,连白白胖胖的小屁股的都露在外边儿,高高的瞧着,明思定眼正好瞧见而那白生生的顿瓣儿上那道分外惹眼的牙印,那正正好好红红的一圈儿,在那片雪白上分外的明显,连上边的齿印儿都能瞧的见:“看不出这家伙的皮还挺厚的嘛~不过是个幼崽,被我狠狠咬上一口居然只留下一个齿痕,就连寻常的小龙都做不到这程度呢。”
南歌摸摸那道红痕,还好没出血。只包子似是不怎么愿意叫南歌碰,缩紧了小屁股,整个人直往南歌怀里缩,嘴里抽抽噎噎的,却又强忍着没叫自己哭出来,一搂住南歌的脖子就说什么也不松开了。
南歌轻轻拍着包子的屁股,道:“包子才刚出生几个月,虽然磕磕碰碰的不少,但还被没被人咬过呢,他这次可是被吓着了。”
小黑鱼在水中一跃,溅出一朵小小的水花,还溅湿了明思的裙摆:“小南歌你这样可不行哦~再怎么说它也是一条龙族,还是龙族中地位极高的白龙,被你这么娇惯着到时候连只小兔子都比不上了~”
“我也知道那样对孩子好些,但心上总舍不得,分明才几个月的功夫,就在不久前还软糯糯一团躺在我怀里呢,所以总然忍不住叫他再玩儿一会儿,现在别太累了。”南歌掌下全是包子软软的肉儿,心中从抱着他那刻起就软成一片,又怎么真的舍得他受苦?
小黑鱼不赞同的啧啧几声,“小南歌你这样可不行,你就这么一直娇惯着,将来怎么保护你啊。你要不把他交给我吧,我保准给你一个全新的小白龙。”
南歌只笑笑,轻轻拍抚着包子的小脑袋,“谢谢小黑鱼,不过,还是先算了吧。他才出生几个月,我还是想叫他松快些,何况他现在也在同他张爷爷习武呢,等过些时候,再给他安排学习的事情就好了。”小黑鱼颇为遗憾的甩甩尾巴,就叫南歌将她送屋旁的小溪里,哪里正好能通向清水河。
等南歌忙完回过神来的时候,包子已经趴在明思肩膀上睡着了。南歌忙过去将包子接过来,放进床上:“可是手酸了?”
明思不在意的甩甩胳膊,“刚才包子怎么了,怎么尾巴上挂了个鱼儿回来?”说到这儿,南歌也是哭笑不得:“我也不太清楚,小黑也就知道包子把自个儿尾巴垂在水里说叫小鱼儿上钩呢~”
明思一乐,噔噔跑到床边想去捏包子的小脸儿,但瞧着包子还占着泪珠子的眼睫终是不舍的在包子脸颊上轻轻点了点,“还真是个憨小子。”又转过头,对正在给新做的夏衫锁边南歌道:“对了姐姐,我都忘同你说了,从你昏睡那天起,外边经常就有个人伸着脖子往里探,看着样子应该是岳家人,是不是找你有事啊?”
南歌凝神算了下萧迟来信的时候,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暗叫糟,那人只怕是给萧迟送信的,她在现实连着两天不同人联系就算了,现在到了游戏还没给人家回信,只怕某人要抓狂了,急急咬了线头儿,跑到客厅朝外望,果见月戚就在那满脸焦急的四顾着,一见南歌的影子,整张脸立马就跟灯泡一样亮,还手舞足蹈的想引起南歌的注意。待南歌走到院墙跟前,月戚面上难掩激动的道:“南姑娘可算是见着您了,您这是怎么了,家主好几天前就来了信呢,若明天还没有您的消息,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那些大哥们交代了。”
也不知道上次南歌用的什么招儿,不过几篇鬼画符的习字和一段视频,居然就叫数日未能安寝的家主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也就在那一日,遭受多日暴风雪侵袭的岳家人终于盼上了黎明的曙光,连带着他在众人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了,但若这次没能将南姑娘的信带回去,他还不得被人生撕了啊南歌瞧着一脸愁苦的月戚,心头有些好笑也有些愧疚,知道那人的脾气就跟小孩儿似的,动不动就喜欢放冷气保鲜,也还真为难了那些给岳家办事的人了:“这几日我有些事情,便一直在家没出来,倒是难为你了。萧迟要你带了什么信?”
月戚也不敢耽搁,忙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几样东西来:“这些是家主给包子少爷和丸子少爷备下的,除了些启蒙的书籍外,还特意给两位少爷布置了功课,还有这是家主给两位少爷的信。”那月戚可是听说家主还特意叫人城里的书店全逛了一边遍,列出各清单来给他挑,足足挑了两个晚上才将那些书给挑出来,就为那些功课,家主还特意联系了正在玩《安眠》的教育学家,精心搭配出来的,除了对公事和南姑娘,他们还真的少有机会看见家主对什么那般认真。
听说萧迟还给两个孩子布置了功课,南歌满是好奇的打开看了看,那包子的轻松一些,多是起到引导孩子兴趣,寓教于乐的东西。但丸子就分外的不同了,就见那一片片一片片苍劲的字迹将丸子休息的时间排的满满当当,也真真瞧不出她是偏疼包子一些还是更看重丸子了一些了。
“这丸子的功课是不是多了些?”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任务安排,南歌想着都觉得心疼。显然萧迟也算到了南歌会如此问,早做了准备:“家主说丸子是哥哥,该护着弟弟些,何况她张大了还要保护您和包子少爷呢,而且包子少爷还是太小了些,逼的太紧了不好,就先让他玩儿着找找感兴趣的东西就好。别的以后再说。”
南歌听罢,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眼睛直愣愣盯着手中的纸张,就很不等定出一个洞来:“月戚……”
“有什么吩咐么?南姑娘?”
“萧迟有没有告诉你包子才是哥哥,丸子比包子晚出生一分钟?”这某人一偏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不管怎么样,这青红皂白都不分了?那哥哥哪里能扭成弟弟的“……”月戚静默的好一会子,这才若无其事的用颤抖的双手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南姑娘,家主还给您准备了好些东西呢,这是家主的信。”
开先南歌还对萧迟心有愧疚,但一看见都认的抽风行为,南歌心头那一眯眯罪恶感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一把扯过萧迟送来的东西,想将新作的衣裳直接扔给月戚,不过瞧着月戚那可怜样儿,加上自己的确迁怒的太没道理也只得作罢,气呼呼的将新作的衣裳塞进月戚怀中:“告诉那王八蛋,在那么偏心,还长幼不分的,我就带着丸子躲新手村里永远也不出去了。”
看着南歌拎着裙摆往屋子里奔的身影,月戚抓耳挠腮的就差没急出肝火来。这南姑娘要真躲在新手村不出来,这整个岳家不得被家主冻没了啊……再低头一看手中的夏衫,天青的绸面儿上绣的是精致的暗纹竹影,月戚喜的将那件夏衫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只要有了它,保准比在岳家装个太阳还管用
第一百八十九章唯怕亲不待!
原这一天都是阴沉沉的,这到了下午,反是能在天边上瞧见一半儿太阳的影子,就似一个待嫁的女子一样满脸通红的多在云层中,就露出半张脸儿来,着急忙慌的将胭脂盒儿都打翻了,染了一片艳红的云。橙黄的如光透过天青的窗纱洒进来,又比别处多了一番味道,只南歌没工夫留意这些,手上飞针走线,想赶着夏季真正到来的时候将夏衫都作完。
便听得窗外:“吒。”一声尖啸,南歌推开窗户一瞧,金翅乌独有的金色羽翼,在夕阳中熠熠生辉,跟着就单腿立在了贺大娘家的屋顶上。南歌也借力一跃,飞上屋顶。这就近一看才发现一天没见踪影的丸子整个盘成大便状的卧在金翅乌头顶,脑袋还耷拉在自己腰身上,看着样子是累着了。
“小金怎么同丸子到一起去了。”南歌将生之力运在指尖,轻抚着金翅乌光亮的羽毛,这金翅乌也没什么精神,也不知这两人去干什么了。
金翅乌正被南歌拂的全身舒畅,连眼睛都微微的眯着,“原来这小家伙没骗我,小南歌居然真的是它阿娘啊~,不过这小子还真不错;力气虽然小点儿,但脑子鬼主意多着呢,还滑不溜手的,开头他向我挑战的时候我还没在意,差点还在他手上吃了亏。”
南歌听的一惊,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你说包子找你去挑战了?你们有没有受伤。”
“放心,放心,我们都有分寸的,何况你可别小瞧你儿子,若不是他现在年纪还太小,我们飞鸟还蛇类的克星只怕我今天还真栽在这奶娃娃手上了。”金翅乌抖抖身上的金色羽毛,又砸吧着嘴道:“小南歌别停手啊,我今天为了陪你儿子练手,就差没把我骨头折腾散了,不过,好久没那么过瘾的打一场了,嘿嘿,真开心啊~”
南歌无奈的又继续抚着金翅乌,还给她喂上一粒叶上珠华。”是,是,是,咱们小金辛苦了。诺,给你奖励还不成么。”金翅乌伸着脖子将叶上珠华吞了又觉得还不过瘾:“小南歌也太小气了,才一颗怎么过瘾,守着叶上珠华的那条死蛇可是讨厌死了,我就是往那路过他还把我盯的死死的,要我看,除了小南歌你,那铁公鸡谁的账都不会买。”
听着金翅乌独独嚷嚷的抱怨声,南歌扑哧一笑,安抚似的,摸了摸他脑袋:“别贪心,方才给了你那多么生之力,你再吃可就要消化不良了。”
金翅乌不乐意的颈毛儿倒竖,“谁消化不良了……额……”才刚说着,一个饱嗝儿就打出来,还顺出了不少火焰。好在南歌有赤焰兔的祝福,那点子火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