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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一手将南歌的手一齐握住按在头顶,一手顺着南歌的脖颈插在南歌发丝中间,两人的鼻尖都贴在了一起,一阵阵拂过来的热气终是叫南歌察觉到这姿势似乎有些不对,且现场的气愤不容乐观。
“那你说……”萧迟脑袋微偏,脸颊轻轻贴着南歌热乎乎的小脸儿,语调低沉中满是诱哄:“我们是什么事儿。”
薄唇张合间轻轻刮在她耳垂上,逗得南歌全身微颤。萧迟的呼吸轻轻吹拂在她耳畔,哪里给她认真思考的功夫?南歌心中就差没咬着手绢儿哭了。以前这孩子多纯情啊,接个吻都能像小狗儿似的啃下嘴唇。多可爱啊咳咳,好吧她以前也常常吐糟,但比着现在这样子不是好上一千倍了?这家伙现在的这德行,根本就是妖孽啊有木有,有木有“为何不答?”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在那个耳边想起,这次凑的更近了一些,甚至有意识的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南歌的耳垂。南歌原就被萧迟这连番的动作弄得迷迷糊糊,现在更一脑袋浆糊在里边儿,哆哆嗦嗦的挣动了下双手,萧迟扣的不紧,却又叫南歌挣脱不能。南歌双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就似哓岚覆盖的湖面,一圈一圈的水波都轻轻拍在了萧迟的心坎儿上,痒痒的仍人忍不住将南歌楼的更紧了些。
“你先放开我……难受~”南歌想着要厉声呵斥,要拿出她姑奶奶的风范来。谁知出了口却是满满的酥软调调,柔柔的,就是一阵江南的酥雨。还混着淡淡撒娇的味道。南歌面上一红,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自己。便听耳边的呼吸乱了几拍,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对上的双眼睛竟是有暗潮在其间翻涌着,层层波涛欲喷涌而出,将她整个都卷在其间,溺死在那片水波中。“你……唔……”
南歌一直知道她和萧迟早晚会走到这一步,也虽是可能走到这一步,只真真面对的时候,她还是紧张的不行,甚至,忘了呼吸……
萧迟呼吸不稳的印在南歌粉唇上,冰凉的薄唇在轻轻摩挲着,唇上软来的柔软触感和清甜香气,正时时诱惑着他,耐不住的探出舌尖,疯狂的舔舐,整个都沉沁在迷人的滋味中不可自拔。唇瓣,齿缝,正有一阵阵的香气袭来,舌尖传递的清甜叫他呼吸都浑浊了几分。吸吮着,翻搅着,哪怕就只是这两片粉嫩的嘴唇也能叫萧迟流连不已。想品尝更多的滋味,又舍不得现在的感觉,舌头一遍又一遍刷过,甚至没放过一颗牙齿。
渐渐的,如此已经无法满足心头咆哮的渴兽,插在南歌发丝间的手微一使劲,逗的南歌不自在的微哼一声,肺里最后一点呼吸都跟着呼了出去,南歌有些窒息的张嘴想呼吸更多的空气。一条舌头就如寻着味儿过来的巨蟒,顺势就钻进南歌口中。
口中多出的滑腻物体叫南歌撑大了双眸,喉间不住呜呜叫唤着,偏她嗓音绵柔的很,娇娇糯糯,这时候听来就又是一层诱惑,又是一层的滋味儿。萧迟的双眼又暗了一层,隐隐有火焰在其间跳动着。顺着舌头一下便寻那慌忙躲闪的小舌,霸道的缠绕上去。不住啧啧吸吮着,死死翻搅着。顿时便化作一头捕食的巨蟒,紧紧将南歌的舌头缠住,嗞呲的声音自两唇相接处传来,叫南歌只觉得有一把火在脸颊上烧着,连身上都被点燃了。脑子不断传来阵阵的晕眩,连此刻的反映都忘记了。
萧迟的呼吸越发的浑浊,按着南歌的手逐渐放开,往下最后在南歌腰间顿住,收紧。用着将按呢个融进骨血的力道,狠狠将那娇小的身躯往他怀里挤着。舌上的动作更是没有一丝放松,南歌躲闪,他便穷追不舍,翻搅着一下子又缠在南歌舌头上,霸道的要将她口中最后一份的清甜都要纳进他嘴里。摩挲,勾舔,惊慌的小舌头哪里逃的过这样霸道的索取,那萧迟的吸吮,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恨不能现在就将整个吞进肚里。
现南歌肺里一丁点空气都榨干了,胸中的闷痛时时传来,眼前更有一串儿烟火在闪烁。南歌伸手将萧迟的发丝狠狠一扯。头皮上的痛楚终于叫那个贪食的猎人放轻了些动作。南歌再伸出软的跟着棉花似的双手,狠狠一推,一偏头终于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丝呼吸的空间。不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琥珀色的双眸更是狠狠瞪着眼底幽黑,也同样微喘着的某人。不是现在不想骂他,其实心里都将这人切上个十段八段了,奈何现在舌头是麻的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全身还绵软的煮熟的面条儿似的,也就剩呼吸的力气了。
萧迟眼底还是晦涩不明,但不难分辨出其间的愉悦。粗糙的手轻抚在南歌细嫩的脸颊上,指腹下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依在的流连于此。双眼更是惹不得挪开一丝。看着南歌的发丝若绸缎般的铺散在枕上,映衬着那张红彤彤的小脸儿。一双眼儿狠狠瞪着他,雾蒙蒙的满是迷离,似下一秒都能滴出水来。小嘴儿还微张着穿着气,水凉凉的嘴唇现在正红肿的额厉害,想也知知道方才经过怎样的:“疼爱。”才能成现在这德行。透过皓齿,隐隐还能看见静静躺在其中的小舌。想到那小嘴儿里边的清甜滋味。萧迟的呼吸意乱,眼底更是又滔天的火焰蕴藏在其间。
“告诉我,我们是什么事,恩?”低沉暗哑的嗓音,在配上俊美的叫人呼吸一顿的面容,其上流窜的邪气,叫南歌都忍不住要暗骂上几句妖孽。粉唇微张了张:“你……”一个字还剩下半截在口中,萧迟又忍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舌头唇间谈进南歌口中,还不等南歌反映又可劲儿的吸吮起来。她又哪里知道,那甜糯的嗓音带上那分娇气在此刻比着塞壬的歌声还要叫他迷惑。
南歌心中将萧迟可凌迟了一千遍,恨不能现在就有个人跳出来将她身上的家伙给拉出去,枪毙个十分钟喵喵的,居然还食髓知味了还有……别用鼻子挤着她鼻子,她快不能呼吸了啊~~~~
自那晚开始,南歌见着萧迟就跟老鼠见着猫儿似的躲着走。正好萧迟在为建城的事情忙的很,对某人的动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只要萧迟一有空,便准能将南歌揪出来,之后南歌会有一阵无法开口。因为……舌头根本就是麻的该死的不知节制的家伙至于分房睡,那根本就不现实。南歌甚至特意抱着包子和丸子回随身小屋居住,可奇怪的是,萧迟居然能大摇大摆的闯进她房内,将包子和丸子抱走,再同她一起入睡,只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光荣的成了个香肠嘴的哑巴,嘴唇肿了舌头麻,根本就是自己找罪受她自然不知道,自从法律上承认两人的夫妻关系后,随身小屋是默认萧迟也可以控制的……
但不管南歌如何纠结,如何苦恼。纪执还是带着玉泽冉过来了。彼时包子,丸子正训练完毕准备同南歌萧迟一起用午餐,一听说纪执和玉泽冉要过来。包子的眼睛立马亮的跟灯泡似的,也不管汗津津的脑袋,跐溜一下就窜出了门子,丸子更是紧随气候:“我这就去找舅舅和干爹,包子好想他们啊~”
看着两个一扭一扭的小白屁股,南歌眼底也满是笑意,但跟着她就笑不出来了。整个人被带着往他怀里一拉,腰间已经多一条铁臂,另一直手更是在她发丝间亲抚着,动作轻柔,连语调也和柔的……叫人头皮发麻:“干爹,恩?”
“……”现在谁能救救她,那双眼睛都在喷火了有木有,有木有
第两百二十一章对垒
纪执和玉泽冉正静坐在厅中逗着两个孩子。纪执面上的凝肃从未变过,但在望向在他们跟前撅着屁股扭糖的两个小家伙时,眼底还是一片片柔下来。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的全不符他周身的气势。玉泽冉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同他相处的人一如春风般和柔温暖。气质截然不同的两人并坐在一块,却出离的和谐,就好像两人就合该这么并肩携手,容不得人插足。
南歌急急忙忙奔进大厅的时候,就被这样的氛围闹得有些怔愣,那傻乎乎的样子逗得纪执眼底闪过丝丝笑意,起身走至南歌跟前道:“怎的了,为什么傻站在哪里不动。”
南歌带些古怪的看了笑的让人如沐春风的玉泽冉一眼,分明觉得这两人又亲近了,仔细看又不是那么回事。所幸玉泽冉对纪执的心意是没话说的,南歌便不再执着于此。一手抱住纪执的胳膊,小脑袋不住蹭了蹭道:“哥哥,我这几天可想你了。”
纪执会为南歌的亲昵下意识一僵,跟着就莫可奈何的揉着她的脑袋。这丫头什么心思他又哪里不知道,分明就是想趁着现在卖个乖。好叫他们不再追究她惹下的麻烦。只就是知道了她的心思又如何?遇上那双水亮亮的清澈眼眸,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得被给浇熄了,何况她还在你身边比撒着娇呢。
南歌正蚯蚓似的一股脑往纪执怀里扎,自然是瞧不见紧随而来的萧迟面色又多难看,先不说包子和丸子对玉泽冉的亲昵如何,那句:“干爹。”又如何。就从她现在这没骨头的德行,也能把他心头撩的火起:怎不见同他在一块儿的时候这般粘人了?
虽然萧迟面色只一瞬的变化,又换做平时的死人脸。但玉泽冉是什么人,就是一根头发丝也能瞧出数种端倪的人物,自然也大概知道萧迟现在为何不悦。那如玉的俊颜莞尔而笑,乍然间,春华就在厅中处处开遍,丝毫不为某人身上的寒气所动。“萧迟家主。”
萧迟冲着玉泽冉微一点头,嗓音清冷的很:“玉先生。”说话间,眼睛已经在玉泽冉身上绕过一圈,跟着又冷眼扫过还在纪执怀中扭着糖的南歌。
饶是南歌这样神经粗的,也感觉到不对,身上僵硬的从纪执胳膊缝里探出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萧迟,那怯生生的模样叫萧迟手上的杯子微晃了下,就差没摔出去。
包子,丸子可都是鬼精鬼精的小精怪,一瞧着现场气愤不对,便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萧迟跟前,撅着小屁股可劲儿的抱着她大腿往上爬:“阿爹,阿爹,你来拉。包子刚刚跟舅舅在一起呢,你想不想包子啊~”
包子由于南歌用精血孵化的缘故,五官同南歌有些相像。尤其他一双水雾蒙蒙的眼儿的、更是同:“某些时候的:“南歌出离的相像。面对这样一双眼睛,萧迟心头有再大的火气自然也是发不出来的:“先同你哥哥去玩儿,我同你舅舅有话说。”
包子眼睛骨溜溜转着,吧唧在萧迟脸颊上亲一口,很干脆的自萧迟身上跳下来。一把拉过还傻愣愣的丸子,冲众人甜甜的一招手,又扭着小白屁股走了。隐隐的还能听见两个孩儿说话的声音。
“我们为什么要走那么快,我好久没看见舅舅和干爹了,好想他们的。”丸子不乐意就这么被包子拽走,嘴上哼哼唧唧的问着。
“傻蛋哥哥,没看见现在爹爹的眼睛好可怕么。他瞪着阿娘的时候都像是要把阿娘给吃掉要是我们再不走也会被吃掉的。”
“那我们就更不能走了,万一阿娘被吃掉了,我们不就没有阿娘了吗?”丸子的声音有些急。
“没事的,哥哥别担心了。阿爹真的好可怕,好可怕,要是生气了我们一定完蛋了。但是阿爹生阿娘的气就没事。他只要吃几口阿娘的嘴嘴就好了。我看见好多次阿爹吃阿娘的嘴嘴,等吃够了就会放开,咱们不会没有阿娘的。”
“哦~我想起来了。”丸子恍然:“我也看见阿爹在吃阿娘的嘴嘴,那时候我还过去找阿娘了,结果阿爹的脸色好可怕,我当天的课业还翻倍了呢~”那天他累的就剩下喘气的功夫了,自然是记忆由心。
“所以,我们还是早点走吧,阿爹吃几口嘴嘴就好了,阿娘不会有事的,要事换了我们可就不好说了。”
“对,我们快点走吧,就是阿娘好可怜哦……每天被阿爹吃嘴嘴,真担心阿娘的嘴嘴被阿爹给吃没了……”接下来的对话,自然随着孩子渐渐走远而模糊,只就这么一段,也够叫厅里的氛围诡异的可怕南歌面上正烧了一对火,慌张的自纪执怀中退开几步,又对上萧迟冷冷的双眸,想躲在纪执身后又不敢,偏边上还有个幸灾乐祸的在一边笑的欢实现真恨不能地上有道缝好借给她躲一躲,再降那两个小破孩拎回来大屁股月理恰捡在这时候走进来,但脚才迈进大厅,月理就恨不能现在就能有个柱子好给他撞似算了。他真心的怀疑,他家这主母是不是和他命里相克,怎么不是要打击死他,就是要祸害死他呢,现在他可是进退维谷,谁能告诉他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做:“咳咳……几位可以先坐下在慢慢谈如何?”
嗖嗖,数把眼刀就这么:“扑哧扑哧。”扎在月理的心坎儿上,尤其是萧迟那双眼,都能将她脆弱的小心脏切成片片碎月理高大健硕的身影虚晃了晃,强撑着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