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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这也不能就说是因为我的关系,是他的得了机缘,成就的先身魔族之躯,同我无关,你大可问他去。”知道了长剑的目的,事情倒是好办了许多。这人偏执也偏执的有些过于单纯。凡事直来直往,只问结果,虽少了那些弯弯绕绕却容易夹缠不清,因为同这样的人,你是讲不清楚道理这不,南歌这好说歹说的,长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双眸紧紧盯着南歌不放,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可以娶你,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用军功给你换成中等贵族,只要你能叫我变强,我就能达到你的要求。”
南歌听的脑门抽痛,万分理解鸡同鸭讲的苦恼,知道这脑子一根筋的家伙认定的事情她如何也拗不过来,干脆用最直接的方法拒绝。
“既然你不信,那咱们就就事论事。你说娶我我就非要嫁你?我长相虽然说不上好看,也不至于丑的不能见人,更不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人,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嫁给你?而且你比着萧迟如何,论相貌你已经输开了他一筹,论家世财力他更是九大家族的家主,而你只得军功。论实力她是综合实力排行榜第一,而你只是第五,论感情我从出新手村开始就同他相识,更同他共历过雷劫。而你我才见头一面,在论人品,他在我之前根本就从未同其他女子接触我,完完全全独属于我一人,你说我为什么放着样样都胜于你的他不要,反是要同你结婚?”
长剑抿起嘴唇,双眼不错的盯着南歌,及其认真的思考着南歌的问题,寻找问题的答案:“他不能和你结婚,我可以而且你说的感情不成立,他是为了利用你,不是对你动了真感情,要是你真在意这个,我可以等你一些时候,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也可以。但你先要帮我成就先身之躯。”
长剑说的极认真,也极理智,满腹心思都思考着这些事情的合理性和可行性。南歌脑门儿一抽也不知这孩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倒是圆圆她们几个听的笑出生声儿来。真真是又气又好笑。天知道就因为结婚的事情,萧迟都不知算计了多久。他们可是见着南歌为了萧迟催婚的事情发愁呢。南歌现在是躲都躲不及,哪里还上赶着要往跟前凑的?若南歌哪天真那么急着要结婚,那这世上最高兴的就属萧迟了吧无言一阵,南歌又端起茶杯喝口茶压惊。已经懒得在他辫萧迟对他是利用还是真心。反正这头倔驴,认定的事情你就是给他脑壳子撬开也掰不正他的想法:“你既然说萧迟对我是利用,那你现在对我不也是利用么?两个都是利用这又有什么去区别,我为什么不选好的那个?”
长剑还是抿着唇,思索了一阵,重新盯上南歌的眼睛:“但他不能娶你,他想的还是叶家的夜柔,夜柔也在等他,只要你没利用价值了,他就会抛下你跟夜柔结婚,但我不会,只要你不主动提出离婚,你可以永远好是的妻子。”
按着太阳穴突突直跳的脑门儿,南歌直觉着自己同长剑不在一个频道上,侧头望向明思几个想向他们求救,偏人家是打定了看好戏的心思,美滋滋的在一边儿喝茶嗑瓜子儿,压根儿就没搭理南歌那求救的小眼神儿。磨几下后牙槽,见长剑又在一便絮叨结婚之类的问题,南歌气的:“哐。”一声将杯子往桌上猛的一搁,瞪了长剑道:“你说要我结婚我就非要和你结婚,世界上男人那么多我为什么非要和你在一块儿,告诉你,我就喜欢干净的男人怎么了,被不知道多少女人碰过的东西我还不稀罕。所以,你别再纠缠了缠着我也没用,萧迟她强大不强大关我什么事儿,你别捏着外头的流言不放外头说的就一定是真的?要人说石头也买可以吃你是不是还要拿几袋儿回来当零嘴儿么?再说,我就是长相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是传说中的母夜那样吧,这样你还相信那些有的没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听了南歌这样一串的话,就是被说成脑子进水了也不见他着恼。反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南歌好几遍才开口:“你是不好看。”
“噗……”圆圆他们几个再也耐不住,一口茶就那么喷出来,一个个笑滩在了椅子上。南歌更是气的脸色涨红,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偏那长剑还是个没眼力见儿的,也真不怕气死南歌:“而且你还很矮,太弱小,跟没长大了一样。”
南歌深吸口气,面上一片紫黑:“那我这样不济,你还缠着我做什么?快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所以除了我,你没有更好的选择。”
南歌捏着茶杯的手握的死紧,就怕自个儿没控制住,将手上的杯子砸他脑袋上:“就是如此,那有如何?我说了我就要那干干净净,一个女子都不曾沾惹的男人,你从一开始就不合格,还是快些离开吧。”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长剑的面容极平静,就跟现在讨论的不是他的:“贞C。”问题,而是今日的天气一样:“我从成人开始上战场,除了紧急营救的时候抱着女人进飞行器,我再也没同女人接触过。”
“那男人也不行。”在星际十二世纪,因为男女比例失调严重,政府是不反对男同性结婚的,但女同性 恋会受到法律约束,要生下至少一个孩子才能结婚。长剑说他没碰过女子,谁知道他没同男人搅合?
长剑静默,认真思考了一阵才道:“我就叫别的男人见过我的上身,那还是我练功的时候,其他地方还是干净的你放心若是你不喜欢,我下次热着了也不会脱衣裳。而且我和男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要是你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去医院开个医学证明,不过你要亲自试试的话可能要等一些时间,我没有实战训练过,要先观摩一些案例才能实行。希望你别介意等待一段时间。”
“噗……咳咳咳。”这会子别说是最能闹腾的圆圆,就是清荇也被这话惊的给呛着了,一个二个脸上笑的通红,更别说是脸皮子最薄的南歌了,这会子,只怕她脸上热的能煎熟一个鸡蛋,早已经无话可接了。谁能告诉他,这人怎么有本事将那样的事情都说成是交易外加上级报告一样?萧迟的:“货。”她都还没验过好不好南歌在那边饱受折磨,飞龙将军却舒坦的躺在树荫底下拍着肚皮纳凉,也不知想到什么傻乐呵呢。“唰。”一下子,他身下的椅子就化成了灰,给他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身上还沾了不少椅子沫儿。
揉着被摔疼的屁股,飞龙将军头发倒竖,眉毛怒瞪着高喝一声:“哪个王八羔子敢暗算你飞龙爷爷,还不快点儿滚出来受死。”
飞龙将军头上的那株老树沙沙动了几下,一天青,一云白,一浅绿三道的身影好整以暇的站在他跟前不远的一处,略一挑眉:“啧,气性不小啊。怎么,我这王八羔子滚出来了,你要我怎么死啊?”焰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喷着火,就差没给眉毛头发一并烧着了。
飞龙将军见着来人是那三个太碎,也只得坐在灰堆里郁闷的摸摸鼻子,讪讪的挠着头道:“我不是不知道是你们么,再说了,哪有你们这样不声不响给人整地上的的?”
焰怒极返笑,琥珀色的眼儿微眯着,那眼睛就差没冒出火星子:“怎么,我给你整地上你还不服?我看你是活的腻味了。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女儿就咣咣咣一同乱拍,你没瞧见我家小囡连站都站不稳了?”
飞龙将军一听可算是闹清今天这几个煞星怎么好好儿的千岚之境不待,反是找他的麻烦了。嘴巴一撇,从灰堆里站起身,噗拉噗拉拍着身上的灰尘:“我还当啥事儿呢,不就是逗着孩子玩儿么,你至于吗?”
“还不至于?你是要会给我家小囡折腾死了才甘心?”焰当场就跳起来,瞪着她的眼睛就差没跳起来撕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儿肉来边上冷沉着一张脸的河,早就不耐的皱起眉头:“和他啰嗦什么,拆了屋子再说。”暮也笑的极温和,抬手整理者衣襟看着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河说的不错,我们今日好歹也得给些礼,好歹给他拆个屋子省些工,也好早些盖个新楼。”
飞龙将军听的当堂就跳起来,伸手拦在几个人跟前:“你们要做什么,不过那些小事儿你们至于么?是你们没给孩子养结实反是怨起我了?若是孩子早些给我带,我准叫她长的跟我一样壮实。”
焰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抬手碎了他半边屋子:“要孩子给你来养,早就被你养死了快给我滚开,我今日非拆的地皮都不剩下半寸不可。”
“你敢拆下试试。”飞龙将军这会子也怒了,“你立可别忘了闺女晚上还要过来的,你给这儿拆了你就自己同她说是怎么回事,我倒是要好好儿拉她来评评理儿,看看你们这几个长老的蛮横样子也更好好儿说道说道你们几个做下的好事儿。”
焰听得这般一说,后牙槽咬的咯咯直响,又不愿服输的哽着脖子干嚎:“你大可说去。”只挥出的手还是急急的收回来,最后气还撒在了一边的凳子上,扒拉几下又是一堆灰躺在地上。
飞龙将军嘿嘿嘿一龇牙,知道这些人的软肋也开始有恃无恐:“嘿嘿嘿,你还是别动手了,这样多上和气啊,再说了,这里好些东西都很招闺女喜欢的,你拆了她不得心疼啊。”
那三人脸色皆是一绿,瞪着跟前那笑的傻不拉几却又气的人肝儿疼的大胡子,磨牙霍霍。又顾念着那个不敢真拆了他屋子。暮被气极,反是扬眉一笑,揪起飞龙将军的衣领,挑着寻常不怎见人的去处咣的就是一拳头。好在飞龙将军也是个皮糙肉厚的,只痛的咧几下嘴,又有气力同人较劲儿了:“你们打,尽可打,大不了我就同闺女一并说了,反正这化龙池不惧化龙之力,就是你们非要去化龙池去洗澡才闹成这样的,你看看到时候闺女还待见你不。”
三个人听得手上的动作皆是一顿,恨恨瞪了飞龙将军许久,无奈飞龙将军丝毫察觉不到他们眼底的凶狠之气,还嘿嘿嘿,笑着冲他们龇牙:“对嘛~这样多好啊,别火气那么大。对了你们的衣裳怎么都换个颜色了,以前那几身不是挺好看的么?”
“……”几人见他又没心没肺的笑开,已经没了发火的力气,松开飞龙将军的衣裳,也不想再去找那气受,多呆一秒儿肝儿就难受,只临的走了还不能忘了给方才杂碎的地方复原,那一刻心情之郁闷自然是可想而知看着几个人都转身要走,飞龙将军也跐溜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他们方向挥手,龇着他一嘴大板牙,中气十足的吼上一句:“以后常来玩儿啊~”
只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几个人飞去的身影居然有那么一刻的歪斜,好一会儿才稳住,跟着又飞的快了几分。
所以,老话说的好哇,横的怕混的,混的不怕不要命的,这又混不要命的……好吧,不能不承认,那家伙无敌了……
第两百八十五章偏执
南歌自然是不知飞龙将军家又被闹了一场,应付一个长剑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去飞龙将军家的时候,已经黏黏哒哒的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飞龙将军也只当她是玩儿一天累了不曾多想,嘀嘀咕咕抱怨她几句身板不结实,也就她他回去了。
萧迟忙完回来,看见某个小糯米团子一头倒在榻子起不来,还以为她是生病了,这哪里还顾得上别不别扭。蹙眉抱起那小身子,脸颊贴着南歌的额头探着她额际上的温度:“哪里不舒服?”
南歌揪着萧迟的衣领,真心想抱着萧迟的脖子哭一场。但转念想起会招惹这极品,萧迟也要付一半儿的责任,南歌就恨的萧迟脖子上狠狠狠狠的一咬。等咬的牙酸了才算放开,又哭丧着一张脸瞪他,“你也不看看叶家都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还信由着他们闹下去现在好了,被那么个极品缠上,真给我惹急了,我就嫁他得了,到时候你就抱着你被子过吧。”
今日南歌是在被那长剑缠的不行,都气的摔了杯子。连客栈的掌柜的都被惊动了,噔噔蹬上楼,说是要赶人出去。谁知那长剑真是个倔的,两手巴拉着门框,说什么也不松开:“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南歌听的想哭了,整个人虚脱的往清荇身上一靠,瞪了琥珀色的猫眼儿, :“那你告我为什么要娶我吧,我改还不行么?”
原南歌也想着这人被拉出去也就没什么事情了,谁知这人走前还不忘冷冷瞧着南歌来一句:“我不会放弃的。”才深深的望着眼南歌走进了人群中。南歌现在一想到他那倔强的小眼儿,都觉得脑瓜仁儿抽着抽着疼,恨不得能来把刀给这不省心的孩子给劈死得了“你要嫁谁?”萧迟的注意早停留在了那句嫁人上,压根就没留意南歌再说的什么。紫罗兰色的双眸微眯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