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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也没讲脖子上的手指当一回事儿,只以为萧迟同她是闹着玩儿,琥珀色的双眸一瞪,满满都是火气:“你怎么不说说你做的好事,你都不知道那人多难缠,要事给我逼得急了,我真就跟他结婚得了。”
话还没落下,南歌便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被萧迟恩在了榻子上,冰凉的脸颊同她紧贴着,手指微缩,手指已经紧贴着南歌的脖子,像是稍一使劲儿就能拧断了南歌的脖子。
南歌这才觉着有些不对劲儿,偏萧迟的脸就埋在她肩上,是什么神情她也瞧不清。“萧迟?”
萧迟还是揽着她不见动静,倒是脖子上的手指松开了,改揽在她的腰间。南歌无奈,也不知这男人又哪里抽抽了,手指伸进萧迟的发丝之间,揪着他耳朵玩儿:“你这又是怎么了,我不是被缠的烦了开个玩笑么,你在那儿闹什么?”
萧迟起身一手撑着头,侧躺在南歌边上,手指却如灵蛇一样游走在南歌脸颊上,紫罗兰色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南歌的眼睛,语调微哑:“我在想你同别人结婚,我会如何。”
南歌眨巴着眼睛,倒是有几分的好奇:“那你会如何?”
游移在她脸颊上的手指轻轻一顿,紫色的双眸变化莫名:“我会杀了你,叫你独属我一人。”
“那你自己呢?”
“我亦会守着你一人。”瞧着萧迟严实凝肃的脸,南歌心口跟着一缩,知道某人可不是在同她说笑。心上不由暗自庆幸两人最后走到了一起,不然依照萧迟这偏执性子,最后两人的结局会如何还真说不好。
“那你方才是想掐死我?”
“是,但我现在不能。”萧迟抬眸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际,清冷的嗓音有些漂浮不定:“因为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要如何……”
南歌略略一怔,知道这人不是在哄她,也不是在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很单纯,很直接的表达他那一刻的想法,他只怕比她还要无错些吧……
也不过几句,南歌方才心上攀起的凉意就消散了个干净,抬手抱着萧迟的脖子,亲亲他脸颊。只她本就是个脸皮薄的,真那么露骨的话又说不出,只紧紧抱着他希望能叫萧迟感觉出她的心意。
低头,望着紧紧黏糊在怀中的糯米团子,紫色的眼眸底下也添出了几分暖意,一并抱了南歌凑到她耳边,语含警告:“既然招惹了我,你便只属我一人若不然,我会叫你死,哪怕我不知道我怎么活。”
南歌勾唇,不甚在意,唯心气还有些不平,干脆一口叼住唇边不远处的耳垂撕咬着:“那好,若你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们就一起死吧。”
“当然。”紧紧抿起的唇角一弯,趁着她分神,手已经探进了衣衫里边儿,才解开外衫,院门外远远便能听见丸子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阿娘,阿娘,丸子身上好疼啊~阿爹坏,给丸子加训练了。”
好像包子也在,声音压的稍低些,正劝着丸子,别叫他太大声。丸子还是不停,咣咣咣拍着门板。叫南歌惊的噌一下从榻子上爬起来,这才瞧见外衫已经解下了一半,一脸通红的瞪了某人一眼。瞧着他额际突突突跳的欢实的青筋,南歌也唬的忙收了目光,急匆匆整理的衣衫去给丸子开门。
这才开一个门缝,丸子就噌的一下窜进来,一把抱着南歌的腰,嚎着:“阿娘~,你看你看,丸子身上都是伤,可疼了。”
丸子这会子已经长到了南歌心胸口上,这一抱一噌,恰好噌在某处比较柔软的地方。南歌倒是不觉的有什么,还是包子瞧见萧迟面色不对,高高唤上一句:“阿爹。”丸子才知道坏菜了。跟炸毛了似的,从南歌怀中跳开探头朝着萧迟嘿嘿嘿干笑几声,只萧迟脸上已经结下一层冰了。这父子两,免不了又要闹上一阵,南歌心智萧迟现在火气大着呢,也不好立马求情,只得由包子拽着丸子,不清不愿,哭丧着一张脸走了。过一阵,南歌才挑一处离萧迟远些的位置坐下,想问问萧迟的打算:“你这是怎么打算的?化龙池已经坏了,你是叫包子当军师一类的人,叫丸子护着?”
萧迟起身,一把给南歌拽回去,半抱着:“你若这般想也没错到时候我另有打算。”南歌点点头,心上还是想着要去龙岛走走。又想起方才包子说的话,南歌忙揪着萧迟的衣襟,蹙着眉想听听萧迟的意思:“对了,方才包子不是说最近总感觉有人盯着他么?你说那人会是谁?”
“你无需理会,他不会对包子不利。”萧迟不甚在意的拔掉南歌头山的簪子,眼眸微眯的看着南歌发丝若瀑布一样顺下来,又埋头嗅着她发丝上的香气:“你还未告诉我……你方才预嫁给谁……”
南歌无言,叹息一阵,也没想过要瞒着他:“你记得下手轻点儿,好赖别给人整的太死了……”
萧迟答应了么?当然不能能答应才有问题。只南歌也是低估那个偏执天然呆的威力,真正到她哀嚎的时候,她真后悔说了什么叫人留一条命的话,怎么那时候不叫萧迟一刀子劈死那二货呢这两人稀里糊涂的闹起来,又稀里糊涂的和好了。这萧迟连的两天没同她亲近,这猛的又和好了自然黏糊的厉害。南歌心上还念着萧迟说的那些话,心上微甜,也容他放肆一回,虽然没真的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但衣裳是没剩下几件了。最后还是南歌急的哭了才算是罢手。就是可怜了萧迟,忍耐的一头都是汗也不知要如何纾解,因为……这二货根本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五指姑娘这个东西啊有木有而南歌……你又要一个在二十一世纪也只跟着宿舍小姑娘看过几回不良动漫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办,两人都挺着吧只早晨南歌出门的时候面色还是火烫的厉害,因两个人刚睡醒迷迷糊糊的相互噌几下,倒是叫萧迟纾解了。就可怜了南歌面上都能煎熟鸡蛋,早餐也不吃,便急匆匆去了西唐。然此时她自然不知道,就因早上这回的巧合,她完全成了狗熊噌皮的那颗树,狗熊不息,噌皮不止……
南歌早餐没吃,倒是和着圆圆他们一道儿领教了一把西唐的早膳。这西唐属北,还是以面食为主,但南歌自来便吃不惯这些,勉强用了几口,便没再下咽。还是一处混沌摊子救了她。白拉拉看的直戳她脑袋:“就没见过你那么娇气的,要你生活在古代的北方,吃的全是面食你怎么办,是不是不用活了?”
南歌美滋滋的吃着混沌,享受了都眯了眼睛:“这不是有条件享受么?我为什么不享受。只要当吃苦的时候别闹性子就好了~,而且古代的北方也有米啊,东北大米就可好吃呢。”
圆圆笑的欢实,就着按南歌的手,跐溜偷了给混沌进嘴里,含含糊糊说着:“你就知道知道的那么清楚了?好像你是活在古代似的。”
南歌听的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说什么,不过圆圆尝着混沌的味道,也是喜欢上了,常趁着南歌动作慢,给南歌勺子里的混沌给抢了。气的南歌瞪了眼,气呼呼的再叫了一碗,圆圆也奈不住也跟着叫了一碗尝尝,但吃上几个,又觉得不对味儿,吧唧几下嘴巴,一口抢了南歌手上的混沌,才得满足:“还是抢来的比较好吃啊~”当然,这话是极欠打的,圆圆脑门儿上,就见那一片一片都是红啊……
清荇见几个人闹够了,忙付了银子过去打圆场:“好了,好了,不是说要去白马寺看枫叶么?怎么现在又在这里闹上了。快走吧,不然时间就晚了。”
眼见着南歌已经吃完,准备起身,圆圆囫囵塞上几个混沌进嘴里,被混沌烫的嗷嗷直嚎。南歌幸灾乐祸的一笑,揪着圆圆胖乎乎的小脸儿一脸得意,“你就是自作孽哼~”
第二百八十六章白马寺,红枫林
白马寺原不该在洛阳附近的,无奈强大的游戏将它给挪了过来,又在他边上加了一道小溪,一片枫叶林。于是这历史上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寺庙,生生被主神给掰成了个旅游胜地。来往者……好吧,也就南歌,他们一对闲的没事儿干的一棒子小姑娘才有那功夫来这儿看枫叶。
还未进红枫林,远远就瞧见了那火红的一处,若晚霞一般拢在在山腰间,层层叠叠,深深浅浅,就这般看着,心中也会生出许多感叹,只到了嘴边又寻不见合适的篇章来赞颂。
圆圆一瞧见那红枫林的影子便惊叫着,拽了南歌的袖子满是惊喜的说道:“南歌,你看见没,这里好漂亮啊~”
南歌抿着嘴唇也只浅浅的笑笑,白拉拉最见不得她这咋咋呼呼,大惊小怪的样子。一敲他脑门儿,一把揪过她衣领,叫她安安呆在一边:“收起你那小家子气的样子,不就几片破叶子么,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叫你高兴成这样?”
圆圆不服气,嘟着嘴,依旧朝那边伸头望着:“那怎么一样,就是这么远远看着,我也觉得它比植物园那玻璃窗里的东西好。”
“这话倒是真的,东西一定要摆在适合的位置,才能显出它的好。就像是橘子树,长在南边才是好吃的橘子,长在北边儿,那只能是又酸又涩的枳。这枫叶林也要摆在这层山众林之间才能衬出它的美呢。”南歌望着浅绿之中独红的那一片,心上也是感触良多。圆圆也不住在那儿点头应和着,唯白拉拉眼仁儿一翻,扶额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拜托,只要有种植机器人,你就是在北极也能种橘子温度,湿度,光照这些东西早八百年前就已经可以控制了好吧南歌你告诉我你不是是古代来的,谁现在还讲究这个啊~”
南歌被明思一耶,憋了半响才干巴巴挤出一句:“我说的不是自然生长么?”
“要都自然生长的话,大家饿死了。拜托,那些你等几个月也没见长那么一寸好吗。”清荇看南歌干巴巴瞪着白拉拉,琥珀色的猫眼儿满是憋屈的小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她以前养的那只小猫儿。不由揉揉南歌的小脑袋,憋着笑道:“好了,要去看枫叶也要走近了看,都在这儿站着做什么,快走吧。”
几个女孩儿就这么拌着嘴,嘻嘻哈哈进了红枫林。红枫林内来往的人极少,多是些情侣或者那些进来旅游的老人。几乎在走进红枫林的那一刻,圆圆他们也全静下了心思,看着跟前那满树满树的红,就像是要燃进生命来渲染出这样的华彩一样。
恰昨夜下过一场雨,小路被冲刷的极干净,就细细一层白纱铺在上边儿,零星散落了几片红枫,两相映衬之下,都叫人生出一种已经入画的错觉。几人顺着小路寻至溪边,便见那清凌凌一水涧顺着从山上奔冲而下,偶有一片枫叶自树上落下,便随了流水飘飘荡荡至此处,南歌看的欣喜,提了裙摆拾起随手拾起一片。只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这枫叶之上就有人提了一首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南歌看着喜欢,又自水上捞起那么几片,皆是有诗歌提在上边,还有些提的是词,上书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从被无情弃,不能休。”圆圆她们也拿了几片在手上细细把玩,心上是喜欢的不行,都想收起来做纪念了。
“啊南歌,咱们也写着玩儿吧,我也想将诗歌写在枫叶上顺着水漂下去,说不定谁有缘能捡到,还可以拿着我的枫叶来找我呢~”圆圆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眼底满是期待。南歌失笑,顺手给枫叶放回水中:“你若是喜欢,我给你铺上案几你写就是了,正好我看着也眼馋的很,想来试试呢。”
几个女孩儿们一合计,皆兴致勃勃的开始张罗。南歌一并从丹青手镯中拿出了她的紫檀案几,笔墨砚台,就等盛了溪水过来研墨。几人就属圆圆忙活的嘴欢实,就是寻个枫叶也要东挑西捡的闹个好些时候,直到南歌连墨水都研好了,圆圆还拿着两片枫叶比对着,下不了决心。
南歌在一边笑笑,也就由着她去,先提笔,写上:“我欲浊酒就酣梦,半解春衫待晚钟。夜入梧桐疏疏雨,怯卷湘帘细细风。”
圆圆捏着枫叶探脖子一看,含在嘴里念了一句,心上还有些不解:“这是谁的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南歌眼底微闪过一丝怀念,揉着圆圆的脑袋半真半假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不过看着喜欢就背下来了,你打算写些什么?”
圆圆一缩脖子,挥挥手上的枫叶苦着一张脸,又被一边白拉拉揪着头发朝后拉:“你别理她,她现在一片叶子都选不好,还选诗呢。”南歌听的哈哈一笑,再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