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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也不会同你结婚的你别揪着这些事情不放好不好。”
长剑自是不信,嘴唇紧抿着,双眼不错的盯着南歌瞧:“你说过你喜欢干净的男子我便是了,你当喜欢我。”
“那世间干净的男子那般多,我还各个都喜欢不成?我说过我已经有萧迟了,你再纠缠也没用,何况你不觉得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寄托在我一个女孩儿身上太可笑了么。”
长剑直接忽略南歌后面那句,自见到萧迟实力的那一刻已经,已经算是认定了南歌就是他变的更强的希望:“我比他干净,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
一口气上不来,南歌死拧了萧迟的衣裳只能同长剑干瞪眼:“你哪儿比他干净了,我为什么要选你。”
“他已经有夜柔了,但我从未有过别的女子我比他干净,你应当选我。”
南歌一听,只觉着额头上青筋正突突突跳的欢实,真恨不得现在有一把菜刀能给这二货做成一道菜:“那我大可告诉你,只要是他就是是千人枕过我也高兴,我也喜欢换做你,你就是当一辈子和尚不碰女人一指头我也懒得看上你一眼,这样你可懂了?现在请你立刻从地上起来,能走多远走多远。”
“可你说你喜欢干净的男子你骗我。”长剑嘴唇紧紧的抿着,清澈浓黑的双眸一错也不错的看着南歌,恍惚间好似划过了一道……委屈?南歌不由打上一个寒颤,求救似的拽着一直不曾开口的萧迟,对这人她是真是词穷了。
只也不知南歌那句话叫她高兴了,这会子萧迟倒是没再同南歌计较,伸手揽过南歌,淡紫色的眼儿微眯着,语调清冷却不见怒气:“你娶她是想要先身之躯?”
“是。”长剑双眼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萧迟,混没再将南歌看在眼底:“你愿意将她让给我?”
萧迟不答,叫南歌稍退一些,站到白拉拉身边:“我可以带你去找传承。”
“我不会为哪个家族卖命。”若他真愿意依附到哪个家族的话,他也不至于不择手段的缠着南歌,要娶她了。
“不会。”
“那你条件是何?”长剑虽二却不是没脑子,这些世家大族,是不会那般轻易许给谁好处的。既然萧迟开了这个口,一定是有什么条件。
萧迟微掀了眼皮,紫色的眼眸底下是一片淡漠:“我要你永远不得再提娶她的事情。并立誓尽全力护她周全,以她的所仇敌之人为仇敌。”
长剑微张了唇,正想说他娶了南歌,这些他一样会得到,甚至会得到的更多,却被萧迟道冰寒的注视冻在了嘴边未能出口。
“你大可不应试试。”没有威胁,也没有多一句话,但稍有些脑子的也不会笨道去挑衅岳家的家主。不甘的一咬牙,长剑死死盯了南歌一眼才道:“好,我立誓我不会在纠缠她,更会全力护她周全,以她的敌人为敌但你别忘了你的承诺。”
萧迟蹲下身,为垂着眼皮,一手搭在他右手的手臂上,“咔嚓。”几下脆响,长剑的手臂就瘫软下来,更疼的他冒了一头冷汗:“你只记住方才的话。她绝不容人觊觎这便是教训。”
南歌自然听见了那边的响动,只她却未在多瞟一眼,微握着拳,埋头看着地上的枫叶,见萧迟过来才微抬了头,牵起她遁着溪流往上走,未再多提上长剑一句。
“枫叶在哪儿?”
南歌给自己的枫叶递到萧迟跟前,将那脉络指给他看:“我这上头的是灵族的文字,清荇她枫叶上的是妖族的,你要不要看看?”
见萧迟点头,清荇有些忙乱的掏出一片枫叶连并着白拉拉和圆圆的一道儿递至南歌跟前,待南歌收下,又匆匆站回白拉拉他们身边。南歌神色古怪的忘了萧迟一眼,见圆圆背着萧迟冲她做个鬼脸才算放些心,拿给萧迟瞧。
“如何?是妖族的文字么?我看着像是在指路呢。”
萧迟略颔首,继续翻看着余下的两片。一见着圆圆那:“营养不良:“的小枫叶,眉头不由一蹙,侧头看向南歌。
望一眼恨不能给头埋在地下的圆圆,南歌闷哼着一笑,只说是意外。萧迟也不甚在意,又叫南歌备下笔墨一并写上几片试试。
见萧迟同月磐,月理在一边忙活开了,南歌就蹭到了白拉拉他们身边,圆圆几乎是一把抱住南歌的腰哭丧着一张脸道:“呜呜呜,南歌,你家冰块儿的威力太大的,他刚才问的时候,我比应用能力测试的时候还紧张呢。”
南歌安慰似的拍拍她脑袋,斜眼瞟着正板着张脸凝神写字的萧迟,真心觉得自己穿越来这星际十二世纪九十,就为了拯救世人的,这么一大坨的家伙,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怎么样?”南歌安抚了白拉拉几个又回到萧迟身边,接过萧迟的枫叶端详着。脉络依旧是蜿蜒出魔族的文字。南歌仔细辨认一阵,抬头问萧迟:“是念坎位,两百七十二步对不对?”
萧迟顺手拿过去看了一眼点头复,又问南歌道:“坎位是什么?”
“这里坎位应该指的是后天八卦方位图的上的一个方位,大概就是在……那个位置。”南歌指的枫树林中,突起一块青石的位置。
萧迟扬眉,又拿出南歌的枫叶:“那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说是,乾位三百二十六步就是顺着溪流偏左的位置,长了刻歪脖子枫树那里。我们先去哪儿看?”萧迟两相一看,拉着南歌小胖手,抬步朝溪流顺着溪流而上:“走吧。”
几个人数着步子朝上走,恰三百二六步一到,偏一片枫叶偏飘飘荡荡的落在了南歌脚边。枫叶上还是灵族的文字,不过这次倒是多了几个字,南歌启唇一并念与他们听:“邛崃陌上数度花开,因何不见人归?如何尚无归期?”
待念完,南歌也是一怔,想不到这是要考她了?这邛崃这名字她倒是听过,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后卖去买酒的地方。这还是她背卓文君那首数字诗的时候一并记下的,心中赞叹卓文君才情的同时,也不住多骂了司马相如几句。不过他那封信南歌倒是记得清楚,翻到枫叶的正面,提笔写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字,月理一看挠挠头,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回的这是什么意思,是数数玩儿呢?还是告诉人这有多少片枫叶啊?”
南歌笑笑,搁下笔侧头同月理:“这是西汉时期的辞赋家司马相如,写给他妻子卓文君的信,你看这些数字里少了什么?”
月理低头掰着手指一算,“好像没有亿位数。”
“那便是无亿了,既然已经无意又哪有能见归人,哪里能定归期?”南歌俯身,才将枫叶搁在地上,便又见一片叶子飘飘荡荡落在她脚边。
“正解,若是你又当如何?”南歌念的又是一怔摩挲着枫叶的叶脉,眼底却有了些恍惚之色,若是她啊……
第两百九十章你当如何?
枫叶问,若是南歌她当如何,这些南歌倒是从未想过。以前是南歌不曾想也是因为她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全没半点心思用在类似的感情上。就是同萧迟在一起,两人也只是小吵小闹,且萧迟又是除了她别人都入不得他眼里半分的人。就是南歌想过他们哪天会分开,也绝无可能是因为第三人的介入,或者萧迟情薄。这将她换了她是卓文君?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但尽力一想像萧迟背叛她的画面,她心口顿若刀搅……
南歌自问她不是个多痴情的女子,也不会为了爱情要死不活,歇斯底里。可南歌的对感情却是极认真的,一旦她喜欢的,她便会倾心付出,也会给予全部的信任,虽和比不得萧迟那般偏激不容一粒沙子,但也是不容轻易背叛的。若她是卓文君空守五年后换来这样一封无字信,就是司马相如看了数字诗之后有悔,她也不会再流连了吧。
偷摸在人看不见的一处轻轻捏了捏萧迟的手指,见他望过来,猫眼儿一弯,盈盈的满是笑意。松开萧迟的手指,正想拿笔回上一句,袖间的长指一勾,又将那软腻的小手儿抓进手心紧紧捏着,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你的回答?”
南歌微低了头,面上漫了一层浅浅的红晕,见白拉拉和圆圆都朝这边看,又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状似思考了半响才提笔写道:“闻君意,昨日相思已作灰,自今日,生生世世与君绝。”
月理看的一瞪眼,眨巴眨巴眼睛,用满是诡异的目光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南歌几眼,心上不由为自家家主默哀一阵:“夫……夫……南……姑娘,你这是不是太狠了些?”
南歌搁下笔,拈着叶子扇扇,倒是没怎么在意月理的话:“哪里狠?轻易想抛弃为他付出那么多的人才是真正的很吧?”
“那若是人心中想悔过呢?也丝毫不给人机会么?”月理摸摸擦着汗,心上暗忖着一定要好好儿守着他们家主,要是因为哪个白目的女人叫南姑娘一丝误会,真要同他家家主闹个生生世世不相见,那他们可是要如何是好?
眼看着手上的叶子落地,不一刻便又是一片枫叶落在南歌脚边,“悔过?如何悔过,有过一次,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犯第二次?且心伤了。好些东西是补不回来的,与其到时候相互折磨又难以割舍,未若现在就断给干净。”
匆匆扫一眼叶脉,南歌漫不经心的瞟了月理一眼,道:“何况,你问这么些做什么?这说的也不过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我不是卓文君,萧迟也不是司马相如,你莫非你们家家主真和那个什么夜柔姑娘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们瞒着我才这般小心翼翼?”
被南歌弯弯的猫眼儿瞧着心上已经是一哆嗦,又被萧迟那冷冰冰扫上一眼,真就差点没趴在地上哭,你说他这是找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他~~
白拉拉几个可没是什么心情同情某人,凑南歌近些,好奇这枫叶上又写了些什么。
“过钢过烈,倒是干净利落。既绿绮在手,又闻此间故事,何不揍一曲《凤求凰》?”南歌念完,不由抬头四处看看,真想知道,这枫叶是从哪儿出来的。贺大爷一共给了她两把琴,一把独幽,一把绿绮,那时候她还没办过笄礼,身量娇小的很,贺大爷叫先她拿绿绮用着,待身量高些,再用独幽。无奈他们是真高估了南歌,就是及笄礼办完,也没见南歌长高几厘米,所以独幽一直放着,她倒是用惯了绿绮。些南歌也不曾与谁人提起过,怎么这枫叶上就提到了?
备案,焚香,素手轻拨,袅袅弦音便从南歌指尖溢出,只南歌心想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之后那段故事,心上不免有些愤愤,《凤求凰》也就少了缠绵,多了些波澜在其间。
也不过一刻,枫树也伴着琴声沙沙沙一阵轻响着,南歌便脑中一阵晕眩,一个微带了些嗔怪之意的嗓音麻刺刺的震着南歌的耳膜:“痴儿不过是个故事也能叫你心上不平至此的?好好儿的一手曲子也被给你糟蹋了。”
南歌停了琴声,有些好奇这声音自哪儿传来的:“莫找了,也不过是一株枫树,没什么好见的,倒是你这孩子,真是个倔脾气,看是个娇娇软软,怎的气性怎么那般大,生生世世与君绝的话也是随意能开口说的?”
“您不是问我,若我是卓文君当如何么?这便是我当时的感觉啊……”南歌是极无辜的,她分明说的可都是实话,又哪里不对了?
老枫树无言,略叹息一声:“真是个刁钻的丫头,也不知谁能消受的起你这孩子了。”
“所以我找见了个只将我一人收进眼底的人啊您看着怎么样?”南歌道觉着气氛轻松,说话间也多了些俏皮的味道。
枫树沉吟一阵,哈哈一笑,语调之间倒是不乏宠溺之色:“那你可得看紧些,别到时候真被你那些长老和叔伯们吓跑了。你再上哪儿去找那么个死心眼儿的孩子?”
“那就是说枫树伯伯您不会为难他喽?那你将坎位上的幻阵撤下可好?”南歌笑眼mimi的为自家那死心眼儿谋划福利,倒也没想过枫树会答应,那枫树听得自然免不得嗔怪一番:“混闹,这也是考验,不然你当这红枫林因何而来?”
“不是叫游人观赏的么?”南歌回问的极无辜,气的枫树哭笑不得的喝上一句:“尽是装傻,若真是如此,那你服装店的婶娘费尽心思叫你来做什么?人家都提示到这份上了你还有猜不出来的?”
南歌这还真不知道其间的缘故。“我真是不知道,就听婶娘说是这边的枫叶最好,且还有人在溪边题诗在红叶上,才过来凑趣儿的。我这不是难得冒充一回雅人么?真的没想着还能有这么一出来着。”
“你就得了便宜再卖乖的。”桃树虽这般说着,语气中倒是见了不少笑意:“这红枫林和白马寺也算是主神给你们的考卷之一,既然是要考你们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