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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双颊还如火烧着;忽转过劲儿来;愤愤的挥开萧迟手臂;两臂撑在萧迟身上;双眸圆瞪。”你早破雷劫的方法还不同我说?!你知道我每次多担心么?!!!。”
撸撸某只炸毛的猫儿;萧迟还是那不咸不淡的死人语气。”你不曾问!。”
“那你不会说?每次看我着急你高兴是不是!。”
咳咳;不得不说;南歌童鞋还是真相的;这个……萧大神看见某人担忧的样子,还真心里高兴见萧迟半天不答,南歌气性上来,撩起外衫就跳下床,直愣愣朝门外走着:“懒得再搭理你这个长了乌鸦翅膀的鸟人我看你不紧翅膀是黑的,连心都是黑的。”
萧迟挑眉,却不急着下床去追,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南歌开了房门,顿时一道耀眼的光辉打进来,晃荡南歌两眼昏花。
“在更新对外建传送阵,系统才提示的。”特别南歌开通龙岛地图的人物之一,应当还会报一串系统奖励,当然,若南歌关掉系统提示音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二十二章情藻
还没检查完,大家可以十五分钟之后再看——————————————————————
传送阵一开通,就足足更新了半个时辰,跟着龙岛就变了个模样。地方更广阔了不说,白雪皑皑的山峰也跟着上爬了好几百米,远远看起来就跟冒着白尖儿的竹笋一样,蹭蹭蹭的往上长。
南歌在龙岛撕下转悠了几圈,晚上还特意请老龙几个从吃了顿饭,算是为化龙池庆贺,可是高兴的他们,就差没给盘子当肉给啃了。只南歌再怎么高兴,心上还是记恨萧迟隐瞒,萧迟每个月因她才要糟的雷劫,为这事儿,南歌可没少自责,甚至偷偷为萧迟身上的伤抹过眼泪儿。现在知道这份心是白操了,人还大模大样儿,歉意都不曾有过,如何不叫南歌生气?愣到了晚上都没理她,背着萧迟,僵着身子睡下的。
清晨用过早餐,南歌又招呼也不打就拉着包子下海,真真是堵上气了。
“呀呀,今日小南歌是怎么了,气呼呼的,小嘴儿都能摆一个海螺?”
被王后温声细语的点出来,南歌还是跟着脸红了一阵,喝着海螺中的海藻汤:“咳咳,没什么,对了沫沫呢,怎么不见她出来和包子玩儿?”
“沫沫早早的跑出去了,说是你和包子就要走了,准备些的东西送给你。”
南歌一怔,又想起昨日沫沫眼眶红红的样子,“沫沫她有心了,昨天还特意给包子的龙鳞拾回来了呢,包子这别扭的小家伙嘴上不说,可没少拿着龙鳞瞎嘀咕。”
包子被南歌说的红了脸,别扭的偏开头,哼唧一句:“阿娘~”
那忸怩的小摸样,可是真真取悦了南歌,眼儿眯眯着,也不怕包子羞恼:“怎么还害羞了,怕阿娘说你?“包子撅着嘴没接腔,只心上嘀咕着:“这被天雷劈掉了龙鳞,还是多骄傲的事情不成,也就他家阿娘才会给自己儿子的败绩时时挂在嘴边上。
包子是为着昨日掉龙鳞的事情脸红,看在王后眼眼里,可又成了一种模样。嘴角轻勾着,眼底都染上绵绵的笑意,原就及温和的人,现在看包子越发的温柔了,却没盯着这事情再说,同南歌一同欣赏她送来的画儿,一边比划着问南歌好些陆地上的事情。
正听南歌说手上的茉莉,王后忽然抬头冲盯着***儿出神的银淼浅笑着吩咐道:“小南歌来那么久了还没吃东西呢,你去拿些她惯常吃的海藻来。”
“今日我忽然想吃紫色的那种海藻了呢。”南歌抬头冲众人微笑,握着画轴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每次和大家吃的不一样 也怪没意思的。这次要走了,说什么也要和大家一起吃一样的东西。”
“好,今天大家都吃一样的。小南歌明天就要回去了?以后还回来么?”
“当然还会常来看看,而且……外界的冒险者也开始踏足这里,对大家的生活没影响吧?”虽然昨晚得了不少奖励,但南歌心里却不怎么舒服,总觉的一块净土是因为她的关系才推到了众人跟前,这样宁静的生活可能就一去不回了……
王后摇摆着鱼尾,拉南歌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南歌的脑袋:“是不是心里不安?”
南歌脑袋靠在王后肩上,感受着脑袋上轻柔的抚触没,因情藻而生的疏离也淡去了几分。紧揪着王后的衣摆:“这里……当是一片净土,大家生活的都很自在。”
王后海蓝色的眼眸比微风中的波痕还要温柔。丝丝欣慰盘在眼底,“可是……一成不变的生活了那么些年,你怎么知道大家不想要接触外界的人,是不是?”
南歌低应一声,也只闷了一会儿便想通了。毕竟她懊恼于事无补,不若好好想当做些生活,叫大家都生活的更好些。
王后见她一镇阴一阵晴的,扑哧轻笑一声轻轻拧着南歌的脸颊:“还真是个孩子没个定性的时候。诺,海藻可是拿来了还不快吃?”
南歌一缩鼻子,捻起海藻轻咬了一口,淡淡的腥气混着清甜在嘴里翻搅着,南歌吃下一片就在没动过。银淼看了那贝壳一眼,便低头继续吃海藻,像是不曾留意。“小南歌明天就要走,不若叫银淼带你去国度里转转可好?”
南歌应下,由银淼带出了屋子,而包子,早被欢欢喜喜进来的摸摸拽走了,还一脸神秘兮兮的,也不知去做什么……
“小南歌……”
“恩?”南歌不解的回头他。
银淼双眸极深邃,若远方深邃的海水一样,波澜起伏,转瞬又掩盖成一滩死水:“若是……你未曾遇见萧迟,你还会爱上别人么?”
南歌满眼不解的看着银淼,想不通银淼为什么这么问,在南歌看来,银淼和她根本不是一个族类,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可能产生什么感情。
“若是没有萧迟?若是没萧迟的话,我可能还懵懵懂懂的到处瞎晃着玩儿吧。”
南歌手指绕着海藻,小海藻极腼腆,细细声的笑着。银淼面上极复杂,自然看见南歌提到那人时,眼底如何也压抑不住的温柔。
“为什么会那么说?”
“呵呵,你都不知道我以前多迷糊,在遇见萧迟之前都未曾想过哪天会有个男子陪伴在身边。若不是萧迟霸道,不容我有丁点儿逃脱的时候,只怕我现在还缩在哪个角落不愿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呢。”
“原来……是这样啊……若别人……也是如此,你又如何。”
南歌小脸儿红扑扑的,粉嫩饿唇角轻轻勾起一个极温柔的弧度,眼底又momo的温暖要往外溢出来:“别人?我还真不曾想过。”
对这样温和细腻的鲛人,南歌忽然没了那层忸怩,大大方方的说着她和萧迟的点滴:“虽然不曾想过,但想来,应该不会和萧迟一样吧,不算萧迟是什么样儿,但萧迟就一个,我喜欢的也就是这个萧迟,若是换了个人我怎么可能喜欢?再说,换个人也未必能做到萧迟这一步。月月的雷劫不说,一种npc和生灵的不满谁又愿意承担?且我又是个极爱惹祸的,加之灵族的特质,寻常人,就是喜欢也护不住我了吧。我惹下的麻烦可都不好解决……”
南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缩缩鼻子,就顾着轻拍微微发烫的脸颊,却没顾忌边上银淼黯淡若午夜的双眸。
“就……就真没一个人比的上萧迟么?”
“哪里可能。”南歌不怎么服气的撅嘴,虽是作出不满的模样,眼底却隐隐又笑意在流转着:“你都不知道那家伙脾气多坏有时候你能被他气死。”昨天不就那样么?自己不对还在那儿冲大爷德行“可是……就算有人比他还好,你也不会选择别人了吧……”
“恩……是呢,就像我说之前说的,萧迟就一个,不管他脾气好还是脾气坏,我喜欢的就是萧迟了,他啊……喜欢了,便是全部,喜,怒,哀,乐也有我一人得见。容不得一丝瑕疵……”
银淼脚步一顿,海蓝色的瞳孔紧锁着。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僵硬的宛若石块:“容不得……一丝瑕疵啊……若是……若是真有了,你们会怎样?他……会伤害你么?”
“怎样?”南歌略偏了头,恍惚一阵:“伤害我是不可能的,这世上谁都会伤害我,但惟独他我相信绝无可能。若是你说的那样,他应是责怪自己多些吧,责怪自己不曾将我保护的更好些……”
那个人就是如此,很多事情,只会去做了缺不愿开口说,若她们之间真有什么意外,他只怕说都不愿开口说,全按捺在心底。只是……她又如何舍得?
银淼微抿着唇,顿住步子,抬眼望去,已见一片青翠欲滴的情藻,蜿蜒在海水中,就是隔着海水也能闻见独属于他们的甜香。
南歌极为意外,想不到银淼会带她来这里。“我每天吃的海藻就是生长在这里的?全鲛人过度就那么一块地才有么?”
“是啊,就只有这里才有,因为他生长的养分全依赖中心的那处泉眼,若是没有它它们便不能存活,你……要……要不要看看……”
南歌脚丫子一瞪,借着海水的浮力飘起来,在高出朝那边望,就见情藻的中心果然有一处泉眼,那泉眼不过三人合抱大小,正又白色的雾气翻滚在其间,就在泉眼两段还有两块凸起的白玉似的石头,若是南歌同银淼去看,便只能依然站在一块石头上,才能看个真切,且那海藻还分隔高低好坏,越靠近泉眼,那颜色就越发的娇艳欲滴,想起也更动人。好像……她每天吃的就是那种……
南歌在那儿细细的打量,银淼就在南歌身后静静的立着,薄唇微抿着,一双拳头握的死紧。眼底就如沸腾的水一样静静翻涌过无数种情绪。还未等她考口,王后带着鲛人们袅袅婷婷的游了过来。满含期待之色的看着南歌:“小南歌不去泉眼看看么?最靠近泉眼的海藻可是最美味呢。”
银淼猛的转头,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但跟着又将低下头颅,盯着一双握的发白的手指发呆。
南歌缓缓站在地上,对上王后眼底的鼓舞与期待,不知如何开口拒绝,但情藻……南歌却轻易不想再去碰。婉拒的话才在舌尖打个圈儿,正要出口,她身后的银淼却豁然抬头,紧盯着南歌,语调从未有过的清冷:“还是别的去了……那是鲛人过度的圣地……南歌去不适合……”
所有的鲛人都为银淼开口的那句话震的懵在了那里,尤其是王后,紧紧盼着国王的手,眼底满是焦急和哀伤之色。急喝道:“银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这一开口,就连最后的一点安慰也都不复存在啊……
第三百二十三章不想再等
南歌就站在情藻跟前看着有些失态的王后,想不通到底什么事情值得她那般着急。或者说南歌不愿深想,只顺着银淼的话接上一句:“既然是鲛人国度的圣地,我也不好去打扰了,对了沫沫呢,怎么不见她和包子?”
银淼面上一片惨白,睫毛微垂着,连双手都无力的靠在身侧,音调淡淡:“沫沫贪玩儿着呢,这会准是又同包子跑的没影儿了,我们去看看吧,母后,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王后和一众鲛人愣愣的看着银淼,面上还有几分不可置信。嘴唇轻轻颤了几下,清灵的嗓音满是沙哑:“银淼……你想好了?”
银淼摇摆着鱼尾,如释重负,独眼底若死水一般沉寂:“哪里有什么想好没想好的,那本是不该想的东西。母后还是先和父王回去吧,我看您精神不太好,别伤了身体……”
南歌看着他们当她的面儿打哑谜却不接腔,低头在银淼身后朝海底深处游去。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眼角正扫见王后颓丧的靠在国王身上,满脸具是绝望哀戚……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漫无目的在海底游着,错眼而过的景色无数,却不曾有哪处收入眼中。恍惚间,听到了沫沫正咯咯咯笑的极开心。
南歌抬眼望去,就见沫沫正那拿着个小乌贼追在包子身后,包子则慌不择路的四处窜逃,跟后面有强盗在追一样,一看见南歌就噌的窜到南歌身后,极委屈的哼哼着:“阿娘……”
“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沫沫还欺负你了不成?”
沫沫依旧笑的欢畅,窜到南歌身边,插着纤腰,道:“我哪有欺负他,是他自己没用。才说不怕鱼了,小章鱼一靠近他就跟被针扎了似的,这还叫不怕鱼?”
包子炸毛,从南歌身后探出头来,极愤怒的喝道:“那怎么能一样,我现在是看见鱼不怕,谁被那黏糊糊的东西粘在身上还没一点感觉的。”
沫沫仰头鼻孔朝天,极为不屑的哼上一句:“我看你就是个胆小鬼,哼,胆小的要命。”
“你。”
“我怎样啊。”
“沫沫。”银淼眉心微蹙着,极淡漠的问上一句:“明日包子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