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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扬眉,极意外的看了白拉拉一眼,眼儿微眯着,语气不算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算是在言语上攻击高等贵族?”
“攻击又如何?我愿意说他们还是看的起她们,别人只怕说上一句都忍不住想吐你难道就因为那所为的高等贵族,还要替她们出气不成,可别忘了夜柔以前是怎么对璟璃的,你还是璟璃的妹妹,是非好赖也该分的清吧。”
白拉拉的话历来就呛辣,叫她忍一时还行,时时忍着那还真不现实。只意外,这次明思没生气,反是看着夜甜和夜柔似笑非笑:“他们是怎么样我自然很清楚,只是好奇你们这些平民为什么没有上赶着巴结罢了。别再我们跟前是如此,到别人面前又是一个样才好。”
明思这一句可是将清荇和圆圆也算在了里头,见她们皆有些不渝的脸色,南歌扯扯明思袖摆,转开话题:“你们看夜柔和夜甜的样子,不像是失势了啊,不知他们会不会去虚妄沼泽呢。”
明思瞧着那两人极不屑的撇嘴,“叶家人再生气又能怎么样?好歹是叶家的嫡女,女孩儿在哪个家族都是极有价值的,更何况夜柔还是灵族,进虚妄沼泽的时候也能用的上。”
南歌点头,心下有些了然。在星际十二世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像叶家这样一家子有三个嫡女的,也实属少见,大家族的嫡女,那可是用来联姻的。就像是明思,虽然是许家的旁支,但也因为血缘近,且她那一代只有这一个女孩儿,才地位如此超然,这明思撒气泼来,怕是许家的嫡子都要避让三分呢。
在南歌合计的时候,叶家人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的几步远的位置,南歌略往白拉拉身后躲了躲,就见夜柔和夜甜眉梢眼角带些得意和高傲的大步走过,看着她们那架势,都跟走红毯无异了……
叶家人渐渐走远,周围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多是猜测着,叶家这次又能闹出什么笑话来供他们取乐,还未等众人从叶家人身上拉回注意,也不知谁喊了一句:“炎家的人来了……”
众人又忙着回头,伸长了脖子看。恍惚间,前头叶家的队伍也停下了。
炎家人身上皆是一身的暗红,白玉昝发。居中走着的那人南歌也不太熟,但紧跟第二排的确实最能疼她的师兄,身上虽然穿着一色的暗红,但无论衣料还是绣工都比着别人要精细好些,只在样式上没有逾越领头的那人,千炙身边还走着一个极为娇俏的女孩儿,二十三四的年纪,高束着马尾,眉梢眼角间带了几分傲色,嘴唇微抿,唇角向下,看着不是个好亲近的角色。炎家一队匆匆自南歌跟前走过,千炙也没留意到南歌,反是南歌看见了他略微蹙起的眉头,面上似有些忧色。
南歌不解,也不等她思考一阵,便见已经走到前面的叶家一行人又转回来,就停在南歌五米远的位置同炎家的人寒暄。南歌在那儿占,听着两个带头人跟许久未见的亲兄弟一样亲昵的问候,心上一阵无语。“咦,青炙姐姐,你和千炙站在一起呢?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千炙哥哥的师妹呢~”夜甜总是耐不住寂寞,这一开腔,众人的注意又转回了夜甜身上,夜司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就听青炙,冷哼一声,淡淡扫过夜甜道:“别叫我姐姐,我不比你大多少,至于那个师妹,我不知炎家这号人,真自己关心,自己问去。”
青炙口气不算好,夜甜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张嘴又想接着说,无奈被夜司一个冷眼将话给堵在了嘴边上,夜司嘴角又勾了勾,示意同炎家领头的人一起走。
只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两家人还未离开,不愿出便传来阵阵喧哗声,大家上众人议论纷纷,好些听见的人都忍不住伸着脖子朝后看,远远便能瞧见一队人,身着黑衣若黑龙一样徐徐行来,紧紧伴随着的还有众人激烈的讨论和压抑的尖叫,无数双眼睛,只怕比添上的太阳还要明亮些,火辣辣的不住在叶家和不远处的岳家身上打转,更多是满含期待的往萧迟身边张望了几眼,待没见到想见的人又失望的叹息一声,讨论的声音越发的大起来了。
“你们看,萧迟家主身边一个人没有耶。”
“是啊,正常来讲,不应该是贺兰姑娘站在他身边的吗?”
“他们两个吵架了?不能吧,我觉得他么感情挺好的啊。”
“我看人家是嫌弃她出身低,带不出去吧……”
“这说不好,反正两个人之间有问题。”
一时间各种猜测都有,却不知众人讨论的中心,正站在他们身边,微红了着脸,有些心虚的捏着衣角。就明思极生气的盯着夜柔,分明从她轻扬起的嘴角上,看见了一抹自得伴着讥讽的笑容。
“萧迟家主。”岳家人来,两家自然是要见礼的,不说萧家的实力,单说萧迟那也是已经掌权数年的家主,他们却还在为家主之位相互争斗,怎么说也是得向萧迟行礼的。
夜柔在萧迟走近的时候,眼珠子已经黏在他身上没移开过,倒是夜甜,双眸微闪了闪,望向萧迟身边的视线多了几分愉悦之色:“萧家主好了,怎么没见贺兰姑娘同你们一起来?我可是许久没见到他了呢,正好也给她介绍给青炙认识,毕竟她才是千炙哥哥的同母的亲妹妹,别千炙哥哥的师妹都不认识,那可就不好了。”
青炙似是极讨厌夜甜朝她身上攀扯,厌恶的蹙了蹙眉,却只望了寒着一张脸的萧迟一眼,未曾多言。月理面露不悦之色皮笑肉不笑的,也没开腔,就冷冷的看着,倒是月磐笑呵呵的回答道:“原不知夜甜姑娘同我家夫人关系那么好,劳夜甜姑娘时时记挂着,难道夫人没同您说么,这拍卖会人太多了些,家主担心这里太闷了,就不让夫人那么早过来。若是您急着见她,给夫人发通话请求也是可以的。”
“扑哧。”“哈哈哈。”也不知谁也开腔,后来的人也耐不住的大笑出声,感情好?通话请求?快别逗了谁知道叶家也岳家才掐一架,这话听着没有什么失礼之处,但那一句不是生生戳进人心眼肉里?
夜甜嘴角的上的笑容一僵,却不好再开口接腔,只眼看着叶家其他人面上微红着,满是怨怼的看着她们两人。这无疑是一把刮刀,给她们脸上最后一层遮掩也狠狠刮了下来,血肉模糊,狰狞可怖萧迟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略颔首,就招呼着一干人要走,炎家和叶家也进跟在身后,独萧迟走之前,紫色的眼眸别有深意的朝南歌那处望一眼,又极快的挪开再也不曾回头的大步进了广场。
南歌恰好同萧迟的双眸对上,心口漏一拍,紧跟着低下头,耳根都泛出了一层粉红。
夜柔的注意是时时黏在萧迟身上的,顺着萧迟的视线一望,面色立马就变了,不过又极快的收住,轻轻勾了唇角冲南歌极挑衅的一笑,昂首挺胸的走在了萧迟身后不远的位置,也跟着进去了……
“就跟个发春的母猪一样,看着真让人倒胃口。”白拉拉不屑的撇嘴,又恨恨瞪了眼南歌,颇有些怒其不争:“你也是,人家都挑衅到家门口了,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要我早跑过去扇她两巴掌再说。”
明思正护着南歌朝里走,面上也算不得好看:“可别脏了我姐姐的手,若是萧迟这点都护不住,他也别想占着姐姐不放了……”
白拉拉和明思嘴上一人一句,却越吵越是投机,虽然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明思眼底的轻视之色已经消散不见,就剩下一层倔强,跟个孩子似的同白拉拉争论着,谁也不愿福服气谁。
“这两个,分明就是个孩子。”
南歌掩唇一笑,眼儿弯弯的:“可不,这都一个个还没长大呢。”
进了广场,早有岳家人给南歌安排了位置,虽然没进包厢,但也是极靠前的,而且周围已经布置好了不会给南歌挤着。
圆圆坐在位置上就跟虫儿一样扭摆着,探头探脑的看着周围就差没挤成罐头的观众,冲南歌挤眉弄眼:“嘿嘿,走后门的就是不一样,就是这样的位置也能舒舒服服的。”
说着又指了指头顶上正对的包厢,满脸暧昧道:“那肯定是岳家的包厢吧,啧啧啧,真粘人,又不是看宝贝,都到这里了还巴巴看着。”
南歌面上一阵烧红,戳戳圆圆脑门儿,嗔怪道:“安分些,拍卖会要开始了,别到时候来得及看见就有你可哭的。”
圆圆缩着鼻子,听台上开始敲钟,总算安分下来,规规矩矩坐在座位上。
主持拍卖的还是个npc,虽然这次拍卖算是岳家的私下进行,但必须有城主的批准,再调出主持拍卖的npc才能得以实行。
就听:“咚。”一声响过后,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无数双目光都集中在了台上的青袍中年男子身上,便见他双手抱拳,冲周边施一礼,才用清冷的嗓音道:“诸位有礼了,不才刘御得城主差遣,来主持此次拍卖,在下先有言在先,拍卖会上不分身份高低,价高者得。在下力求此次拍卖会公平公正,希望诸位全力配合。”
言罢,又是抱拳一礼,“当。”的摇响了桌上的金铃……
第三百三十一章联合
还未检查,惧虫的亲们可以晚一会儿哦,哎……最近寝友经常带难朋友进寝室,看个节目还开外音,码字都码不进去,好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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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的声音极清脆,“叮。”的一声响罢,就见五个一身黑衣,左肩绣银鹰的岳家人端着杜盘上了拍卖场。杜盘皆是用红布蒙着,只能从凹凸的轮廓中瞧出是数个瓶子摆在上头。
“这是冷香丹,岳家没住举办的拍卖会第一件拍的都是它们,一个月才五十瓶,卖的死贵死鬼的。”
听着圆圆的解释,南歌嘴角略抽搐一阵,定定瞧着那五个托盘,红布揭开,就见十个青花瓷瓶摆一个杜盘,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光泽。
场上好些人见了,又嘀嘀咕咕议论开来,南歌就在人群中,隐隐能听见人手什么:“冷香丹啊,不知道是哪个家族买了。”
“丫滴,那价钱也太坑人了。”
“我什么时候也能看看冷香丹吃起来什么味道啊……”之类的话,白拉拉挑眉一笑,挤兑南歌的时候可一点儿特不含糊:“啧啧,听见了?你倒是告诉我,那时候我们一帮子穷鬼要怎么弄冷香丹去……”
南歌眯眯着眼儿,就是个惫懒的猫咪,柔柔摊在白拉拉肩上,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真能气的人牙痒:“你现在不是能挣银子了么?现在能买下不就得了,计较以前做什么?“白拉拉横她一眼,嘴角却勾着笑:“瞧你这德行~:“南歌几个笑闹着,台上的竞价已经道了千两白银十瓶,只听的南歌咋舌不已,也不知她那躺在瓶子里一直没动弹的冷香丸拿出来又会是怎样惊人了……
眼看着冷香丸的卖家已定,台上早摆上了新的拍品,虽然岳家拍卖的都属于精品,但比起之后惹人怦然心动的宝贝来说,也就是拿着玩玩儿。
眼看着拍品一件件摆上来,又一件件卖出去,南歌已经过了开头的新鲜劲儿,有些昏昏欲睡。月极趁着人注意的时候,凑到南歌耳边低语一阵:“家主叫我问您要不要现在去包厢休息,底下只怕有些吵,打扰您休息。”
南歌摇头,就懒懒在明思身上靠着,微眯着眼儿看着台上心搬上来的长剑:“我在这儿看的挺好,你叫萧迟别操心,我总觉得岳家不可能就那么轻易交钱给岳家,还是多看这些的好。”虽然她现在是想有个地方好好躺一会儿,无奈白拉拉和明思他们在萧迟跟前都极不自在,一起在下头坐着反是好些月极点点头,乖乖应下来,还叫南歌困了便叫人送她回包间。圆圆睁着眼儿,直到月极走了,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冲南歌挤眉弄眼:“啧啧,真黏糊,这才多久就催着回去了?”
南歌没好气的斜睨了她一眼,皆若有所思的看着头顶上的五个包间,“他们可都还没出价呢……”
“都留着银子等破瘴药丸,不过是三百五十枚,要花的钱可不少……”
南歌点头,又昏昏沉沉的盯着台上看,心上暗恨这某人不知节制,不然她又何至于这般劳累?
一晃眼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南歌正半合着眼睛,就要睡下,“叮。”的又一声脆响,紧随着的,还有台下众人的喧哗之声,南歌揉吧揉吧眼睛,往台上一瞧。就看就见刘御已经退到了桌边上,由岳家人护着竖排精巧的小瓶子,上了拍卖桌。台下那无数双的眼睛就像是擦了火油,目光炙热的就差没给整个台子都烧起来。
“咚咚。”两声闷响,刘御举着手中的锤子,挺胸环顾着台下的一众人等,一干人此时才收了声,眼巴巴的盯着台上看。
“此药为梦灭,专克沼泽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