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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垂着眸子看她“为何还要十天?”
“哎呀,十天就十天嘛,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么?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么!”南歌就怕萧迟那较真的样子,小脑袋往他胳膊上一埋,跟个孩子似的耍起赖来。
深紫色的眸子又是一暗,略垂了头,薄薄的嘴唇忽然凑到她脖子跟前几毫的位置停住,温热的气息全数撒在脖颈上,惹得南歌微微颤了好几颤“学会瞒我了……”
南歌缩着脖子,跟个受寒的鹌鹑似的想往一处躲着,只往哪儿躲都是在有他怀中。
“你别闹,”南歌一手支在他肩膀上,身子往后靠了靠,红了耳垂“我先洗澡的,一身都是汗。”
“那便一起”说着也不等南歌说完,修长的手指已经搭上了绣着兰草花纹的腰带。春衫轻薄,腰带一松,衣裳就顺着滑溜的肌肤松散开了,就险险的挂在身上,隐隐还能见衣衫底下大片大片的雪腻。
萧迟的呼吸略有些不稳,双手按住南歌急于遮掩的手臂,鼻尖已经凑到了她脖子根,只许一垂眼就能看见那越发风致的迷人景色。
南歌那些小动作,他如何不知道,不管是她偷偷溜出门,还是上线之前偷偷嘱咐家用机器人,他只是装作不知?只在一边冷眼看着,不想叫这丫头算计没成撅嘴闹罢了。她想有个小秘密又如何,她喜欢便折腾去吧,他也趁机得些好处,何乐而不为?当然,也亏的她想瞒着瞒着的,若不是那个行动太过鬼祟,他还真不知道,下次下线的时候,竟是个特殊的日子······
这念头不一转的功夫,薄唇已经顺着肩颈的肌肤一点点的下滑。顺着他嘴唇的进度,一只莹白如玉的肩头探出衣衫,就一根细细的兜绳在上可怜兮兮的挂着,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南歌也不似当时那般懵懂。细细的牙齿轻轻要咬在粉唇上,想强压下到喉间的轻哼声,琥珀色的眸子早因为熟悉的热潮,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就那么颤巍巍的挂在睫毛上,欲坠不坠的,恍如晨间叶尖上的清露。
萧迟的嘴唇片刻不离她一身雪腻的肌肤,她脸上诱人的神采也丝毫不放过。随着轻轻颤着的睫毛,。和轻轻煽动的鼻翼。
他心中也不知这一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如小猫儿在心尖尖上轻轻挠了一下,有些痒,有些麻,酥酥的,只想给她整个人都碎了化在他血肉筋骨里面。
一时间游刃有余的人急躁起来,几个拉扯·细薄的春衫就退个干净,全身上下就一条亵裤和兜衣挂着。玲珑娇小的身躯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浅浅的泛着一层粉红,正羞臊的想缩成个团儿,乌黑的发丝就顺着两肩滑下来·遮住她打扮的脸颊,倒是那截颈子,显得越发细腻纤长了……
粗粗的喘上几口气,萧迟倒是没再躁进,反是给人抱着跨进了浴桶,跟着沉坐在水中。南歌也搭着萧迟沁在水中,温水给兜衣和小裤都沁个湿透·紧紧在身上贴着,给她玲珑的身段勾勒的分毫必现,南歌分明就感觉到,某人眼底又灼热了好几分,粗重的喘息随着上下起伏的胸膛不住传入她耳边,叫南歌头一回觉得,今日的水烧的过烫了些。
“可想好要不要告诉我?”萧迟的嘴唇又凑回她耳边或重或轻的咬着,正待南歌摇头拒绝的一刻·两只手臂不知合适忽然爬上她腰肢,顺着兜衣的空隙往上,那到嘴边的拒绝也随着萧迟的动作·化成了小猫儿似的呜咽。
萧迟眸底转沉,揽着南歌坐回他腿上,娇软的身子如柳条儿似的在他胸膛上挂着,随着萧迟在她胸前的动作,羞愤的微闭着眼睛,给脑袋埋在她脖子根上,不时从喉咙中发出细细的如小猫儿似的呜咽声。
兜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它的岗位,如一只迷途的小船一样在水面上瞟着,南歌能从她眯缝的眼皮底下,看见那上头她亲手绣的茉莉。白晃晃的·惹得她身上又忍不住饿颤了几颤,才想逃避的躲回萧迟怀中。只身下忽来的异样叫她克制不住的惊呼出声,急喘上几口,用那双雾气蒙蒙的猫眼儿似嗔似怒的看着他。
萧迟底下头,手上的动作不停“可愿告诉我?”南歌无力的咬住下唇,想要出声求饶·但出口的话,都随着萧迟的动作变得破碎不堪。只觉得有层层的热浪从小腹间涌上来,逼的南歌扭头,顺嘴咬在跟前喉间突起的一处,企图抵御那汹涌的热潮,免叫她沉溺。
却不想,萧迟动作忽然一顿,就在南歌不确定睁开眼眸的一瞬间,忽来的饱胀感立时叫的她轻呼出声,伴着细细碎碎的轻泣,和萧迟抱着她自浴桶起身的噜噜水声。
南歌全身都跟着发软,但悬空的感觉叫她不安的拼尽全身力气环抱住萧迟,就连无力的双腿也松松的挂在他腰间。使得一处的感觉越发的鲜明了。
“可愿同我说?”萧迟的声音就如粗砂磨过,也跟着磨在南歌心坎儿上叫她忍不住的发颤,只这次南歌没能回答,就被他如狂风巨浪一样猛烈的攻势拉近滔天的热潮中,翻滚,沉沦。低低的粗喘,娇腻破碎的轻吟伴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交织缠绵,一直到某个可怜的糯米团子瘫软在他身上,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
等萧迟给南歌擦干水汽的时候,水已经凉透了。南歌现在就剩下喘气的功夫,整个人就在萧迟身上摊着,睫毛上还挂着未退的泪珠。
萧迟亲亲她还泛着红潮的脸蛋,给她小心的搁回床上。就着一条亵裤,任被子垮垮的别再他腰间。一手半撑着,指尖细细的描绘她细腻的轮廓“睡吧。”
南歌蹙眉在枕头上蹭了蹭,跟个猫儿似的在被子里窝着,就露出个不足巴掌大的小脑袋。原某人还记恨萧迟给她折腾的不行,小心眼儿的在一边猫着,像是小孩子似的,摆明了讲我在生气,我不想理你。但一入睡,又控制不住的缩回萧迟的怀中,小手揪住他的一根手指,依恋的如此明显。
深紫色的双眸划过一丝丝柔软,张开手臂密密匝匝的给人锢在怀中。略闭着眼。
她只需这样就好,只需要在她身边,只需要······一直那么开心着就好……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二章 游园惊梦
萧迟醒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出了一块,这叫萧迟不蹩眉,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身边的凹痕,微眯着眼,起身撩起湖蓝色的床帏。
“阿璃……”
低沉声音还带着些附属于晨间的沙哑,只屋内还是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应声。萧迟不禁微眯了眼,极想知道,原该和自己一起下线的小妻子去了哪里,屋子里甚至连家用机器人的汇报声都没能听见一
随手给纱帐撇在一边,忽想起今日南歌要个他惊喜,只惊喜是没瞧见,人倒是先没了影子。
萧迟扯起床边上的衣袍,屐着鞋子准备梳洗,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挂上了好几层纱帐,绕过屏风只看见淡青色的轻纱在清晨的凉风中轻轻飘舞着,就是被纱帐着他也能知道,南歌定是给落地窗开开了,那里正对着园子,不然晨风也吹不进屋。
萧迟眼底滑过几丝兴味,随手整理好衣襟,耐着性子挑开一层层纱帘。还没靠近窗边,便有隐隐的管弦之声传入他耳中,似进似远,时有时无。萧迟手一顿,轻勾着唇角,步子又快了几分。
此间的晨光还很舒适,柔柔的如温水一样流淌在庭院中,还混着晨间花草独有的清香味道。就在挑开最后一层纱帘的那一刻,微凉的晨风混杂着清气扑面而来,定是能叫晨起的人心头一松.
耳边的管弦之声更近了一些,隐隐能给曲调听个清楚。只那调子他没听过,咿咿呀呀的,满是岁月沉淀出来的最古老的味道,很特别。
伴着吱呀一声轻响,一只缀着流苏的绣鞋跨进院内,从院门的缝隙中还能看见马面裙上的绣的新竹。
萧迟不甚明显唇角一勾,站在原地上没动,深黑的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自门外来的那个娇小身影。
此时她正跨进院内手执罗扇,半遮着脸一双滚圆的猫眼儿微眯着,清澈的眼底只倒映出他的影子。见萧迟衣衫稍有些凌乱的站在那儿目光灼灼的看她,画满油彩的脸上一热。跟着又垂下眼眸迈着细细碎碎的步子,一点点的凑到萧迟身边。她头上的摇也随着她轻轻摇曳着,在晨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随着她的身影渐渐走近,耳边的乐声也越见的清晰起来。伴着乐声起,南歌悠悠的放下扇子,露出油彩勾勒的带着几丝妖媚的面庞。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朱红的小嘴轻启,勾着一抹浅笑琥珀色的猫眼儿直勾勾的看着他,跟着一转身,舞着水袖,略偏着头,露出一截白腻的颈项,媚眼如丝,美人入画。伴着耳边软腻的若绵在三月酥雨中的别样强调,竟叫萧迟都看着怔了。
那灼烫的眸子看着南歌有些不自在又偏转过头,挽着袖子,跟着哼唱道:“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见萧迟走近南歌抬起手,两指端着罗扇遮在脸上,就露出一双猫儿似的眼睛来。细细的眉头稍上挑,目光一瞬,口微张欲言又止,随即眉头向下,眼帘半垂目视胸前,娇羞默默,风情无限。“良辰美景奈何天。”
萧迟禁不住一挑眉,探手正要去抓南歌的肉呼呼的小手,却不想南歌略退几步,猫眼儿圆嗔挽着水袖自内向外一甩,跟着背过身去,脸儿又不住侧偏着,油彩勾勒的夸张的眸子,还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似嗔似怒,好像是羞恼他轻薄的举动,朱红的双唇轻轻哼出最后一句“赏心乐事谁家院。”南歌伴着晨光,在花丛间舞着,亦嗔亦喜,似羞似怨。那眉目间流转的风情,是要勾了人的心魄。此时她分明是一只销魂蚀骨的妖精!!
萧迟咪眼欣赏着,见她哼哼完,却没在上前去,反是由她端着那个姿态,略偏头看着他。南歌起初还有些奇怪,但也不知该如何接,真就那么端着,乐声还吱吱呀呀的不见停。可南歌却觉得身上开始发酸,渐渐有些站不住。见萧迟还在那儿站着,神色不明的看着她。不禁一撅嘴,挽起袖子,站在那儿用一双猫眼儿嗔怪的看着他。
萧迟眼底的笑意更甚,几步走到南歌跟前,拽过她细嫩的小手,紧紧在手中攥着不给她抽回去的机会。南歌见得,哼一声,偏过头去,拿后脑勺儿冲着他,这分明就在同人说,你早先做什么去了,现在过来我可不理你!
萧迟眼底的明灭这浅浅的笑意,手轻轻一带,给人榄进怀中,低沉的嗓音也就清冷,但不难分辨出其间愉悦的成分来“怎么不接着唱?”
就这一句,叫方才还傲娇的不行的小团子,一下子蔫吧了,就跟个鸵鸟似的埋着头,哼哼唧唧的不接话。萧迟眼底的笑意更甚,一手揽在她腰肢上,鼻尖凑到她头发上,轻嗅着她发丝上的香气。“不会?”
南歌身上一僵,脸上虽然有油彩覆盖着,但那截粉红的颈子,还是出卖了她的主人,叫萧迟捕捉到了她的窘迫。她恨的咬牙,极顺手的将萧迟的手指,跟小猫儿磨牙似的在嘴里咬吧着。
只想到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也就给他手指松开,垫着脚尖揽着他脖子,跟猫儿似的在他耳边哼哼着,“阿迟,生辰快乐······”
萧迟揽着她腰肢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紧,就在她看不见的位置,黑沉沉的眸子,不受控制的微弯着,眼底却汹涌着别样的浪涛,就像是在费尽所有的气力在克制着,在克制着胸头汹涌的占有欲,若是可以,他定将怀中的人融进骨血中,从此不再叫任何人看见!!!
南歌被萧迟胡来的动作勒的有些喘不用过气来,轻轻挠挠他后背,南歌在他耳边轻轻哼着,“阿迟,我透不过气来了。”萧迟这才若有所觉得松开一些,却没给南歌放下来,南歌好奇的给略仰头,就被那黑沉的眼眸底下汹涌的浪潮,看的呆了,就如她下一刻会被那眼底浪涛吞没,尸骨无存……
但不过一瞬的功夫,萧迟又半合上眼帘,那眼底汹涌着的情绪在顷刻间收敛个干净。
南歌还在那儿怔怔的看着,有些回不过劲儿来。身后一紧,这才察觉自己给萧迟半抱了起来,就脚尖轻轻垫在地上,轻飘的,很不踏实。南歌下意识揽住萧迟的脖子,却跟着被他下一句话,气红了脸。
“学了半个月就会这些?”
南歌咬他,愤愤的拿某人的皮肉磨牙,呜呜呜,京戏不好唱好不好,学这几句她还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只萧迟却没在意南歌此时的神情,此刻他微眯眼,眼底是叫人胆寒的锐芒,似一只捍卫地盘的毒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妄图探过一步的任何人。
既然她来到他身边,既然叫他品尝着到了这样温暖的滋味,他又如何能放手,又如何······会放过那些胆敢逾越一步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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