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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我看她就是靠着那张脸来博取人同情吧,也亏的那个女孩儿聪明,要事我早就气哭了。”
“摆出这样的脸来,真的很难叫人防备呢。平常姐姐妹妹的叫着,到头来伤你最狠,把你卖了的人就是她了,这样的人真的超级恐怖。”
“哇,你说的好恐怖,我想想都忍不住发抖了。”
“也不一定吧,人家说不定是无心的呢。而且那女孩子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吧,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还击,我看夜甜说的八成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就像那女孩儿说的,天真单纯不是借口。不过那女孩儿……不好说,说不定人家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呢。”
虽然怀疑南歌的人依旧不少,但是夜甜的形象算是完了,娇憨可爱的花瓶可以接受,累赘和祸害就算了吧。这还不知道她是不是一朵扮可爱的食人花呢。
南歌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微垂了眼界,看着还死死拽着她不妨的夜甜,心头算是轻了不少,既然她喜欢诋毁她,那么她也一起和她陪葬吧夜甜现在死死的垂着脑袋,粉嫩的嘴唇都被她咬的发白,只怕她一松嘴,尖叫就会自她的喉咙溢出,将她的形象毁于一旦。其实说起来,这还是夜甜头一遭因为自己所扮演的天真单纯吃亏,那一声声的议论就像是刀子一样,活活的要将她的脸皮一块一块刮下来,她现在只觉得整张脸像是火烧一般,想要说些什么话来挽回,但怎么也想不出合适的来,只的死死的攥着南歌的衣袖,下意识的不要放开。
“夜姑娘还是先放来吧,再这样下去,大家都没有意思了。也许你觉得我说的过了一些,但大家都认同的也就没有什么大的错处,夜姑娘不妨将南歌的话仔细想想,说不得对你以后会有帮助呢。南歌只再奉劝一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之前,还是先过脑子想想。知道夜姑娘‘单纯’这样有些强人所难。我们做女孩儿的还是矜持谨慎些的好。
事关他人名誉,就那样将断章取义,道听途说的事情到处乱讲,又和那些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这诋毁了别人不说,你那样无凭无据的说出来,可不是叫人也将你看低了几分?今日我也不想再计较了,这么下去叫人看着也是徒增笑话,你放开来吧,这番话后,我们就当是从未相识过。以后见了面大家也做个凭证吧。”最好是一次性告别夜甜那个姐姐妹妹,下次见面好好打一场都比这里装样子要爽快的多南歌语调轻柔,不疾不徐。分明是受了委屈,但却还是好心的劝诫别人。不说别的,就她脸上那意思强掩着的伤心,直叫人觉得揪心的很,那可不是稀里哗啦的眼泪珠子能比的上的。而且南歌的行为礼节可是被贺大娘整整抓了一年,这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极自然的带出一种风华气度来,那是一种透进骨子里的矜持与高贵,寻常人还真难得见。现在又她那般一说,更让人觉得矜持告诫,不融又一丝轻薄了。叫原本对她还抱有怀疑态度的人们,也全相信了八分,仅有的两分怀疑也是因为没有证据不能望下论断站在人群外的萧迟,抚着戒指的手指一顿,眼中几不可见的透出点点笑意来,这小兔子急了,咬起人人来还是利索的很呢。原还想叫这小家伙先玩一玩,谁知道她玩着玩着居然真将她拿下了。不过为她耽搁的时间也够久,偶尔玩玩可以,为了个破女人忽略正事可不太好。至于这正事是什么,那就见仁见智了。
萧迟跨步上前,一干下属自动将边上的那些人挡开,这边的动静,自然叫众人纷纷回头,见是话题之一的人物过来,具兴奋的厉害,只碍于萧迟那强大的气场,纷纷的微低了头,那斜飞的一双双眼睛可是闪亮的很呢…
这边的动静,夜甜自然也察觉到了,见萧迟过来,原本复杂的心情一震,一双眼睛顷刻就闪亮起来。灼灼的看着萧迟,虽然不知道萧迟为什么过来,但怎么也不能和这个死丫头扯上设么关系了。心念一转,一个念头就袭上心头来。莫非是因为她?,想到这里,夜甜的心跳都要快上几拍,但马上就被她强按捺下去,也不好做的太明显。不管怎么样,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萧迟就在他们身边五步远的地方站定,一双黑沉的双眼就直直的扫向她们,声调平板,音色如坚冰击玉一般:“还不过来。”
夜甜握着南歌衣袖的双手颤了颤,只觉得心脏就在喉咙间突突的眺着,但又不敢只是萧迟的栓眼,只觉得喉咙干的厉害,咽了口口水,才用不觉娇嗲上三分的嗓音唤上一句:“萧迟哥哥……”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现在的声音都激动的微微发颤。
然萧迟黑沉的双眼看都懒得看她一下,冰寒的嗓音一点也没有顾及的吐出一句:“我认识你么?”
第一百零七章回去找妈妈吧
苏州城的大家上历来都是热闹非凡的,只今日却不知怎的,大街上真凭的怪异,分明里里外外的围了那样一圈人,却生生一丝丝的声响也无,大家头都埋得的极低极低的。但若细看,就能瞧见,虽那群人看起来都老老实实的垂着脑袋,但那应当看向地面的眼睛,却比春日里的蜂蝶还要忙碌一些,一个个在私底下也不知递了多少眼神给别人了。
萧迟话说的声音不大,但周遭实在安静的很,直叫那轻飘飘,冷冰冰跟炸雷一般,炸进人们的心中。可以说,萧迟只一句话,就像是一把锐利的的刀子,直接将夜甜的脸皮子从她脸上刮下来,再狠狠的往地上踩,一时周遭恍然大悟者有之,嗤之以鼻者有之,但皆没有做声,一个个的就静静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然夜她现在却什么也顾不及了。
我认识你么,我认识你么……
夜甜只觉得有个留声机一直在她耳边上边上重复播放着,每说一遍,就像是有千百根针在她全身扎着,胸口翻涌的气血直叫她想放声尖叫。
她多想就那么冲上去,揪着萧迟的衣裳质问他,为什么你们都要认识那个贱人,为什么你们都要对那个贱人好,为什么全向着那个见人来欺负她,为什么你们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明明卑微的连蝼蚁都不如,她明明给她舔脚都不配,她明明肮脏又下溅,长的不堪入目,还yin 荡无耻的到处勾引人,她到底那点好,叫所有人都向着她她好恨好恨,真想就这么冲上去狠狠的甩她两巴掌。
但她夜甜不敢,先不说周边还有多少人在微观,就单单萧迟……想到萧迟周身的气势,就叫不由夜甜身上轻轻一颤。只得将双拳握的更紧些,不敢泄露自己一丝情绪。
萧迟也不管现在夜甜的内心如何扭曲,见南歌还站在那里没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之色,又重复一声道:“还不过来。”
熟悉萧迟的人知道萧迟话不喜欢说二遍,也不知道这女孩儿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能叫他有这样的耐心。要不是萧迟平常堆下属都格外严格,只怕这帮人都一个个要在地上去着下巴了。
尤其是月磐,现在他真恨不能狠狠的甩自己两巴掌,你说他没事自以为是什么啊。原本以为是立了功将萧迟身边的牛皮糖赶走了,这现在瞧着,根本就是人萧迟要抓着人家不放人家却未必乐意了。
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再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这分明是极和暖的天气,却叫她不由的背脊发凉。
这同样发凉的,还有刚才那个对南歌口出秽语的那个人。两个难兄难弟对望一眼。皆是苦笑一声,还能说什么,认倒霉喝水都能呛死,现在他们可算死踢到铁板了。
萧迟话落,直把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南歌身上,直恨不能有一双透视眼,能里里外外的把她和萧迟之间的关系全看个清楚。
南歌心下其实还有些在意萧迟方才的态度,但无奈那么多人看着,她若是直接给萧迟没脸,那纯粹是找死。压下心头的不快,南歌微垂了头,慢慢的踩着踩着小碎步准备走到萧迟身边。就她那样子,谁都能瞧的出其中的不乐意来。
南歌不清不愿的挪着步子,这还走不到三步,便觉得左袖一紧,原来这夜甜还死死的拽着她的袖摆呢。南歌无奈的看看萧迟,就像在说,看,不是她不想过去,看是她过不去吧。
萧迟无言,只淡淡的扫夜甜一眼,夜甜不由全身一僵便像被火烧一般的,急忙松开了南歌的袖子,她那样子叫周围嘲讽更甚了些,夜甜现在就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周遭人的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让她觉得那是在笑话她,讽刺她。
哪怕是昨天被南歌扔到野外,淋一天的雨,被嗜血的虫子吸血都没有这样叫她难受过。现在的她就如同全身光裸的躺在众人的视线中,而原以为最有力武器,却成了别人的手中的利剑,鲜血淋漓的同时,也狠狠的讽刺了她的自以为是。夜甜低下头,紧咬了嘴唇。额头上垂下的刘海,正好遮住了她的眼睛,也叫人瞧不出是什么神情。
夜甜一松开,南歌便没有了再磨蹭的理由,一步三挪也还是走了过来,就在他身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小脑袋垂的低低的,就是不愿意看萧迟一眼。
见南歌站的位置,萧迟又朝着她的方向,往前跨上一步,也不理那一地的下巴开口,兀自问道:“伤着肩膀了。”声音低沉平板,但还是能叫人听出其中的不悦来。
“恩。”
“严重吗?”几不可见的蹙眉,原本黑沉的双眸又不自觉暗上几分。
“估计青了。”南歌还是垂了个小脑袋,照实答道,今天这还真是无妄之灾,虽然修理了夜甜,但她自己也遭了不少罪。
“哦?”萧迟淡淡的应上一句,虽脸上表情不变,音调也正常的很,只其间的冷意还是叫在场的一干人心头颤了颤。不由将头埋的更低了一些。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出,也不管身后那些下属活见鬼的表情,轻轻在南歌肩膀上摩挲了下。见你那个几步可见的缩了缩肩膀,只当她是疼的厉害,双眼当时就黑沉了三分。
他之所以由她和夜甜在一边玩,还是因为她们间的恩怨摆在那里,还是这小糯米团子自己动手教训能更开心些,也顺道能叫这小家伙历练历练。在他看来,夜甜就和逗小猫玩儿的毛线球无异。何况有他在边上看着,南歌自然是吃不了大亏的,只谁知道这小家伙这么不争气,居然真将自己弄伤了,这玩儿是一回事,受伤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南歌现在心里还不自在的很,虽萧迟的触碰下意识的想躲开,所以在萧迟动她肩膀的时候,便缩了缩身子。只萧迟那般强势的又怎么能由的她拒绝,手微微施力,南歌便被她轻柔的拢在保护范围之内,霸道连南歌的呼吸换成他的气息不可。
微带了粗茧的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抚着南歌细嫩的脸颊,黑沉的双眼更只专注在胸前的小脑袋上:“真是本事,是不是下次连路边的野狗都能伤着你,恩?”语调轻讽,不疾不徐,也还真难为她愿意说出那样长的一串话来。
不过这听着这话虽像是教训南歌,实则可不是将夜甜和路边的猫狗放在一个层面上么?夜甜可是向来自持是叶家嫡女,平日虽又个天真单纯的壳子,但嫡女该有的骄傲可是一分也不曾少过。萧迟这一句。可不是直接扒下夜甜的面皮子往地上踩了,再狠狠的往泥水里和和。
南歌只觉得现在萧迟和她之间的氛围怪异的很,好像是过分亲你暧昧了,便不自在躲过萧迟的触碰,连方才他说了些说了些什么都不曾留意到,所以也就错过了夜甜又苍白上几分的脸色。
原萧迟都要带南歌走了,谁知还不等他们转身,边上一直低垂了脑袋的夜甜忽然抬起头来,小小的脸儿带几分骄傲的微仰着,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睛晶亮的厉害“萧迟哥哥……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一天很敬佩你呢,还是叫你萧迟哥哥好了。萧迟哥哥做什么事情自然是容不得甜儿插嘴的。但甜儿还是想说,南歌她毕竟是个低……的平民,而且和千炙哥哥还有秦西哥哥都是那样的关系,你和她走太近,是不是不太好啊。”夜甜语调轻柔,银色甜腻,然说道:“平民。”哪两个字时,那咬字可是分外的清晰,连音调都上扬了三分,一双大眼睛更是忽闪忽闪的朝南歌瞟着,其间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众人都还睁着一双眼睛等这看萧迟要怎么回复呢。谁知,萧迟就跟夜甜说话是放屁一般,理都没理她,便将南歌怀里,在一干人的簇拥下举步离开了。
只留下夜甜在身后,脸色红白青紫交映着,只怕比天空中的彩虹还要绚烂一些。南歌心下暗暗佩服,她现在总算是深深的体悟到了,打击敌人最好的方法,当她是放屁直接无视过去还是留在最后的月磐颔首冲夜甜微微一笑道:“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