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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司徒长空,可算是有名的美男子,所以不但你娘被迷惑,那南宫家的大小姐也为了他痴狂。他同你娘在一起后,那南宫语自然是不甘心。说来也是奇迹,那南宫语算是南宫家几十年来唯一一个养出雪海的人。”说着,他停顿了一会,“你娘中了雪海,本是不该有孩子。但司徒长空却坚持让她生下你,你知道是为何吗?”
听到这里,我大概是明白了,快步离开,不想再听下去。见我离开,唐啸天在后面突然笑了开来,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悲凉。
等走开很远,确定唐啸天已经看不见我了,我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去,往旁边的假山边一坐。我将脑袋埋在腿里,深深的呼气,还是觉得周围空气稀薄,心脏像是要爆炸一般。我将胳膊放进嘴里,重重地咬下去,肉体上的疼痛感,让我觉得稍微好过一些。
不知坐了多久,我将脑袋从腿上抬起来,将衣袖拉下遮住手上的咬伤。我扶着假山上的石头准备站起来,发现腿麻的厉害,根本走不了路,就这么扶着假山等它好些。我正低着头慢慢甩动着腿,旁边就传来一句——
“你还好吗?”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去,那人就像站在太阳底下,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等眼睛适应后,才看到唐涟正一脸关切地站在旁边。
看到他,我竟然觉得有些羞窘,“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这个“刚刚”其实很难说,我坐着时可以说“刚刚”,我站起来时也可以说“刚刚”,但若继续细究下去,怕是会更尴尬。
他见我不再说话,就走过来,想要扶我,手刚碰到我胳膊,就被我甩开。
“不用,我再站会就好了,你要有什么事就先离开好了。”
他被我甩开的手僵在空中,听到我的话,眼神顿时黯淡下去。
“其实你不用这样,上次你说的话,我回去想了想。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故意那么说想让我离开罢了。既然你不需要我了,那我就不再烦着你,但是你不用这样据我千里之外,就算是个普通朋友,这样也不算过分吧。”其实说完后,我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但是既然话已经出口,我是断然没有再后悔的可能。
我冲他笑笑,“我真的没事了,这两天唐门有许多人来往,想必你也很忙,就不用在我这里耗时间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说完,我觉得腿应该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就准备抬脚离开,谁想我错估了自己的恢复力。手刚松开假山,腿就软了下去,向前跌倒。
在跌倒的那一刻,我想的竟然不是摔下去有多疼,而是这样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为何会有人在旁边!!??
但一瞬过后,我纠结的事情却变成了,这样是好还是坏?
好的是,我并没有五体投地地出丑;坏的是,我现在正窝在唐涟怀中。
他双手环着我的腰,我头埋在他胸口。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一种淡淡的皂角味道,不像张二狗,总是骚包地往衣服上熏上香,唐涟身上的味道很干净。
有时候,你认为你已经够倒霉,上帝待你太不公。
那么你错了,你总会在你觉得已经够倒霉的时候,发生更倒霉的事情。所以,倒霉这种事,只有“更”,而没有“最”之说。
就在我对比着唐涟和张二狗身上的味道,已经快要得出结论的时候,被一声尖叫打断了。
我赶紧摆正身子,将脑袋从唐涟怀里□。做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向那声源处看了一眼,这一眼,使得我心跳顿了几秒。
那发出叫声的,也算是个熟人。
也许你们正想着,这个人大概是我或者唐涟的“情人”之类,这样才能将狗血继续下去。
但比起狗血,八卦显然是更让人振奋的东西。
那站在不远处,一脸因为看到八卦而兴奋的脸发红,双手发抖的男人。正是那个看到过我和司徒由,然后又看到我和张二狗,现在又圆满地看到我和唐涟的唐门弟子。
不知道大家对他还有没有印象,反正我是印象深刻。因为他,我背负了“欺压”朝廷命官,连张家堡二公子都不放过的断袖“恶名”。怕是一会儿后,我就会成为连唐门那娇嫩嫩的四弟子都不放过的禽兽。
还是那句话——命途多舛……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第一更。。晚上还会来第二炮的。。大家等着哈。。
陈归暮有些可怜。。也有些可恨。。我自己在写的时候。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她应该就是传说中前代人的炮灰吧。。
好在女主属于小强。。暂时还死不了。
☆、司徒来访
五十四章
等那弟子亢奋地奔走离开后,我觉得腿已经完全好了,站的笔直地冲唐涟拱拱手。然后“风萧萧兮易水寒”地留个他一个背影,英勇而又悲怆。
我没有直接回我那小院子,而是在唐门四处闲晃。这一闲晃,就给我招来一个小拖油瓶,是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在某条小路上看到一个小姑娘,这小姑娘正拿着一个小篮子在采花。看到她,我才想起张二狗还带着这么一个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几天跑哪里去了。
所以我就走上前,喊了一声:“香穗?”
香穗听到有人喊她,就拿着篮子回过头,一看是我,眼睛就像那夜里的猫头鹰,亮的差点闪到我的眼睛。
“公子!你好了吗?我前两天要去看你,张哥哥说你生病了,不让我去打扰你。你现在能出来是好了吗?香穗好高兴啊BLBLLBL……”她一脸兴奋地说了许多,看到竟然有人这么关心我,心里不禁觉得很是温暖。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你这两天是住在哪里的?”
“我就住在那边的屋子里,还有大黄小黄,公子你要去看看吗?”她一只手拎着篮子,一只手抓住我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自然是顺着她的意,随她一起去了那边的小院子。
这院子自然是比不上我住的那个,十分简陋,院子里晾晒着些衣物,看样子都是唐门下人住的地方。我皱着眉,看来这唐门也不是所有的客人都能享受好待遇的。
我刚进院子,就听到两声熟悉的狗吠。大黄小黄正被拴在院子的一角,一见到我,就跳着想过来,无奈链子太短,只能在院子打转。
我高兴地走过去,见我来,大黄直往我身上拱,小黄也不甘落后,屁股都要摇掉了。我蹲□,用手在他们脖子上搔痒,它们显得十分高兴,乖乖抬起头,任我搔弄。
过了一会儿,香穗拿着一个大盘子走过来,里面装着肉和其他食物。她将盘子放到地上,大黄小黄一看食物来了,马上就不再理我,朝那盘子扑过去。
果然,狗肖主人……
我站起身,跟香穗往她屋子里走去,香穗一路蹦蹦跳跳地带着路。
她那房间住了四个人,里面家具虽然简陋了些,但还算不错的了。我往那桌边一坐,环顾了一眼四周,就很好奇地问:“唐门怎么会让你住在这里的?”
“这里很好啊,张哥哥说要人帮他照顾大黄小黄,我反正也没事。”她羞涩的说。
“待会你将大黄小黄带上,就住到我那边去吧。”
“真的吗?”她高兴地跳了起来,然后又不安地绞着衣摆问:“公子,这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待会跟我走就是了。”
坐了一会,我就先牵着大黄小黄离开,香穗说要同和她住在一起的人说一声,就先留下。
我回到院子里,找了棵结实的树,将大黄小黄拴上。陪着它们玩了会儿后,就疲惫地往院子里那张躺椅上一躺,睡了过去。
等傍晚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正盖着张毯子,旁边的石桌上正趴着一个小姑娘。
我将毯子掀开,站起来,推了推睡在石桌上的香穗,“香穗,在这里睡会着凉,起来。”
我推了几下,香穗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半睁着眼睛看着我,“公子,你醒啦。”
“嗯,你饿了吗?我去前面看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送饭,你在院子里不要乱跑。”
“让香穗去好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用,我去就好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说完,我就走出了院门。
天还没有全黑,所以外面还有人在行走,我按照记忆往厨房走去。一路上,看到我下人,都“偷偷”地用手指着我说着什么。
我就知道……
等到了厨房,里面还有几个帮忙的人。我一走进去,他们都回过头来看我,我被这齐刷刷的目光吓得往后一退。
“我是来拿晚饭的。”我尽量微笑地表达我的善意。
他们将头又转过去,各干各的。只剩下那只曾被我小擒拿的“母狼”。我被她看的汗毛直竖,“于大娘吧,昨天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公子不用客气,你是唐门的客人,怎么能让您道歉呢。”她冲我憨厚一笑,真不知道我昨天是怎么将她这憨厚的样子看成母狼的。
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我过来拿晚饭。”
“大良没有给你送去吗?我记得他早就端着东西走了啊,估计是错过了,公子先回去看看,要是他还没去,我就给公子亲自送去。”
“哪敢劳烦大娘,要是没送过来,我就再来一趟就是。”
离开厨房,我就往回走去。走到半路没人的地方,突然就被人蒙住嘴巴拖到墙角。我使劲用脚向后踢,却一直踢空了。等他终于停了下来,将我放开,我回过头就想给他一拳,手刚伸到他面前,就被抓住了。
“是我。”淡定无波的声音很是熟悉,但这张脸却一点不符。
“司徒由?”我诧异地问,然后就想伸手撕他的脸。
半途又被截住,“我易容了,现在我要在你这里呆几天。”
“你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嘘……有人。”说完就一个转身不见了。
我回头一看,后面走过来的,是唐洌,看到我,冲我一点头就走开了。等他走远了,我左顾右盼地找司徒由,又不敢大声喊,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哪里去了。
我只得先回去,他要是有事肯定会主动来找的。
回到院子里后,我发现刚才见到的那张脸正站在我院子里。我眯起眼,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原装,还是司徒由易容的。
我走到他身边,问:“这位大哥来这里有什么事?”
“我是来给公子送饭的。”他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说,看着他低头的样子,我十分不确定,只好让他先回去,然后同香穗一起吃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香穗殷勤地帮我打了洗澡水,看着她忙前忙后地给我拿东西,我十分不好意思。
“香穗,你不用忙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来。”
她冲我甜甜一笑,“照顾公子是我应该做的,我不累,待会公子洗好了,我给公子洗衣服。”看她一脸幸福的笑意,我觉得更不好意思了,有点拐骗少女的感觉。
但她如此热情,我若是拒绝,怕她会伤心,也不再多言,就关好门洗澡去了。等我洗好,香穗非要进来把我的脏衣服拿去洗。
这小丫头年纪虽小,倒是很倔,我争不过她,只好让她将衣服放着明天洗,才把她劝回了房。
现在也睡不着,我就在院子里随便转转,最后就走到大黄小黄旁边跟它们玩了会儿。它们俩趴在地上半闭着眼,一副慵懒的样子,对我爱答不理的,一点也没有下午的热情。
我想着司徒由大概今晚会来找我,在外面呆了会,就回了屋。我怕他随时会来,就找在屋子里翻了许久,终于让我找到一本没看过的小书。将鞋子脱了靠在床上边看边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窗子被悄无声息地推了开来。动静虽小,但周围实在安静,我还是听到了,我抬起头朝那边看了一眼。
发现傍晚司徒由已经站在屋子里了,我又朝那窗户看了一眼,最后回到司徒由脸上。
他走到我床边上,我看着他这张憨厚老实的脸,突然就想发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你身上的毒解了?”
“嗯。”
“那你回来干嘛?”
“小无相心法。”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见我笑,不知所以地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摆摆手,“你继续说,你准备怎么做?”
“找出东西,然后带你走。”
“带我走做什么?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我调侃着他。
“你放心好了,等事情结束了,我就带你走。”
他这么一说,我本来很放的心,顿时就吊起来了,这家伙不会真发疯再把我给掳走吧。看这情况,可能性极大。但现在跟他说,肯定是没用的,说不定还会造成相反的结果。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