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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政孝连忙点头,“连夜赶路实在太劳累了,还是进去歇歇再说吧。”
“是。”魏青岩应和一句,随即看着一旁的林天诩正扎在胡氏与林夕落之间左拥右抱,蹦高的叫嚷……
“咳咳,天诩。”魏青岩轻咳两声,喊了他的名字,林天诩当即一颤,随即转头正见魏青岩那狭长双眸在盯着他。
好似一只见到老鹰的小鸡仔儿,林天诩当即上前行礼,甜笑的喊了一声:“姐夫”
魏青岩点了点头,“书读的怎么样了?”
林天诩缩了缩脖子,“父亲请的先生教习功课,都能按时完成。”
“我说的是兵法。”魏青岩的眉头蹙的更紧,林天诩当即回答:“还在读……”
魏青岩当即拎起他的裤腰,直接提了就进院子,“我来考校一番,不允错超三次,否则今儿你就甭出门了。”
“大姐救命啊……”
林天诩的呼声高亢,可无人敢去救她,林夕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没完,胡氏也带几分埋怨,“这小子也大了,还如同儿时那般亲腻的,是该教训了。”
“娘放心,五爷不会伤了她。”林夕落收拢下发髻,随后便看到了秋翠,“我睡过去了,该带来的东西可都带了?”
“五爷都吩咐好了,另外春桃姐姐马上跟来,冬荷留在院子里掌事,奴婢把春萍也带来了。”秋翠在一旁喋喋的回着,而这一会儿魏仲恒与小黑子也从后方的轿子上下来。
林政孝与胡氏不识此人,林夕落则绍介道:
“这是大爷的二儿子仲恒,如今在我院子里,我出了侯府不放心,索性连他也带着了。”
胡氏倒吸一口凉气,林政孝则问起魏青岩,“……这可是五爷的意思?”
林夕落没等说,秋翠立即在一旁回话道:
“夫人出门时已困倦了,奴婢与五爷回了仲恒少爷的事,五爷点头答应的,让带着仲恒少爷一同出门。”
林政孝听了此话才连忙点头,格外放心,“这就好,这就好。”
一家几人陆陆续续的往院子里走,林夕落也没即刻就让魏仲恒来与她父母相见,魏仲恒跟随而来只是不愿他在侯府出事,而且大爷的葬礼已过,她还不知这孩子心理上会否有什么变化。
让林政孝与胡氏先回院子歇息,林夕落也带着丫鬟婆子们安顿好以后再去前院儿与父母许久。
秋翠去一旁张罗着安顿丫鬟婆子,而魏仲恒与小黑子则在林夕落最初的院子落脚。
踏过这一扇大门,这是林夕落与魏青岩成婚以后第一次回到之前相处许久的地方。
依旧是那棵高耸的槐树,依旧是静谧的台阁,林夕落再一次走进这里,温馨之感从心底涌放,而此时,天诩朗朗背书的声音从屋中传出,让她脸上的笑意欲加浓郁。
林夕落迈步进去,天诩苦着脸看她一眼,明显是被魏青岩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事儿别看我,我认同你姐夫的看法,光是死读书有什么用?光是练拳脚也无用。”林夕落落井下石,林天诩则更是叹了气,魏青岩见她这般斥责,也不再逼迫,吩咐魏海道:
“不能让他偷懒了。”
“是”魏海在一旁嘿嘿的笑,林夕落则忽然出了主意,“带着天诩去与仲恒见一见,这些天除却念书就是玩,尽情的玩,想做什么姐都依着你们”
“真的?”林天诩当即眼睛冒光,林夕落点了头,魏海则看向魏青岩,显然在问这是否可行?
“别出去,在院子里无碍的。”魏青岩允了,魏海自是扛起林天诩就往外走,秋翠与秋红等人离去,屋中自又剩下林夕落与魏青岩二人。
魏青岩一把将其拽在怀里,“还没在这儿圆一次房。”
“这什么心思,天都大亮了”林夕落推脱,却执拗不开,魏青岩抱着她进了内间,依旧是那一张床……在大婚之前几次亲昵,他都要忍住不过最后一道防线,而如今的二人已成夫妻,何不再补一次这缺憾?
林夕落搂着他的脖颈,魏青岩直接压上,“怎么不再调戏了?”
“不敢了。”林夕落嘟着小嘴儿,“回不到过去了……”
魏青岩听她这一句,倒是摩挲的大手停下,“你想回到过去?”
“不想。”林夕落趁他不动之时,从他手臂的空隙里钻出来,倒是趴在他的身上,“我如今最怀念的,却是在侯府的角院里陪你养伤的日子,如今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恬静和随心所欲了。”
魏青岩将她搂在怀中,头枕手臂念叨着:“大学士与你祖父二人谁都未再提世子二字,侯爷定与大学士有过私谈,恐怕这也是皇上之意。”
“那我们该怎么办?”林夕落抬头看他,魏青岩摩挲她的小脸,“日子依旧要过,侯府少了一位还有其他的人。”
“连带着侯夫人都态度有转变,这倒让我心里更不稳了。”林夕落嘴上说着,不免拽着魏青岩的胳膊,“快说点儿好事,让我心里痛快痛快。”
“好事?”魏青岩的大手又摸上她的胸前,“好事便是你我二人如今在侯府之外,可随心所欲的玩。”
林夕落咬他嘴唇一口,“讨厌。”
“我可一年不战沙场?这算好事儿吗?”魏青岩亲她一口,林夕落则喜形于色,“真的?”
“自是真的,皇上下了令,没生出个男丁之前,不用我再出征。”魏青岩俯身在她之上,“依皇命也要生子,不如你就从了?”
“浑说,你不出征与生儿子有什么关系?”林夕落用手推着他,魏青岩认真的道:“皇命不能擅自虚言,我怎会骗你?”
“真的?”林夕落仍旧半信半疑。
“自是真的。”魏青岩斩钉截铁,林夕落眉头依旧紧皱,“那为何要一年呢?”
“一年都生不出儿子,我岂不是废物死了?”魏青岩这般说辞,倒是惹的林夕落哈哈大笑
她越是笑,魏青岩脸色越沉,而他越是黑脸,林夕落笑的越盛,直至最后她自己都无法停下,仍是他狠狠的堵住她笑灿不停的嘴,摁住她乱抓的手,直至情*欲旖旎,笑声消呻吟起,衣衫一件接一件的褪去……
日头高升于空,这后院的屋内依旧偶尔传出轻声旖旎呻吟,秋翠早已让丫鬟们都离这里远着些,而此时春桃也早已赶到,可等了半晌,这两位主子都没从屋中出来。
春桃终归已成人妇,秋翠依旧脸红成了苹果,魏海带着天诩从外归来,春桃连忙迎上去给撵走,“五爷与夫人还在屋中,怎能带着孩子来?”
“这大白天的……”魏海抽搐嘴角,将天诩往外带了几步,急忙与春桃言道:“得去通禀二位主子一声,林忠德到了”
“这怎么去通禀?”春桃指着魏海,“你去?”
“我不去。”魏海急忙摇头,春桃埋怨的瞪他一眼,“除却林老太爷还有何人?”
“还有先生与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天诩在一旁接了话,春桃则看向魏海,魏海摇头,“我也不知那是哪位大人,总不能当面问。”
“这要如何回话?”春桃只觉棘手,而这一会儿,秋翠急忙赶来,“春桃姐姐,夫人起身了”
春桃即刻小跑着往屋中去,天诩也要跟却被魏海拽住,“少儿禁止”
而这一会儿,春桃已是向林夕落回禀了事,“……除却老太爷和竖贤先生之外,还有一魏海都不识之人。”
林夕落怔住,魏海可是魏青岩的贴身侍卫,连他都不识?那能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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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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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何人
魏青岩净身后从屋中行出,林夕落则与其说起林忠德与林竖贤前来,正在前堂候着。
“……还有一连魏海都不识的人,这能是谁?”
林夕落说完,魏青岩的眉头便蹙紧,顾不得衣着不整,只用布条随意束起湿漉的头发,拿起外袍边穿边往外走。
“夫人可要跟去?”春桃在一旁为其梳拢头发,林夕落则摇了头,缓缓的道:
“魏海都没见过的能是何人?也只有五爷进了宫他才不能跟着,秋翠跟去回来告知我一声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穿着规整再露面为好。”
秋翠应下后便匆匆而去,春桃则去箱子中取出几套正服、绣鞋,连带着选配的头面首饰都一一配好。
林夕落在一旁瞧着,脸上笑着道:
“可惜你不在我身边儿了,只有你最懂我。”
“我也想,可您不让奴婢回那院子去。”春桃一边选配着,一边道,林夕落连忙阻她:“别奴婢长、奴婢短的,听着别扭。”
春桃连忙福身谢了,才又继续说着:
“起初倒觉得有些不适应,可如今看来我不在您身边,能帮衬的事倒更灵活,若是去了夫人院子做管事仆妇,恐怕拘着的事更多了。”
“怕的就是这个。”林夕落想着身边的人,“你如今不单是一人,还连着魏海一家子,出了差错儿连他都跟着受牵连,还是不进来为妙。”
“知道夫人最疼我。”春桃坐了林夕落身边,“您也应该再培养两个丫鬟了,冬荷年纪也不小了,还有那秋翠……”
“这事儿我也知道,可也得看机缘。”林夕落看向外面的杏红与青叶,“这两个也是刚挑出来看的。”
“我也帮您瞧着。”春桃说完,这会儿秋翠则匆匆跑来回禀道:
“五夫人,奴婢没问清楚来的是何人,五爷一进去便被侍卫围上了,进去便不能再出来,奴婢怕不能给您回信儿便跑了回来,瞧衣着都是皇家侍卫,围了不知多少层。”
林夕落心中更是惊了:“这么严密?”
秋翠连连点头,“奴婢随意一瞧就是几十侍卫,这还只是个后门。”
听了她的话,林夕落也不多耽搁,吩咐春桃道:“选一套正服,首饰也莫逾越了,越素淡越好。”
既是皇家侍卫那恐怕便是宫中来人,选正服是尊敬、素淡是低调,林夕落也知她这“匠女”、“刁蛮”的名声远扬各处,这会儿却不能变本加厉,起码还有林家和魏青岩的脸面。
规整装扮妥当,脸上也略施淡淡的脂粉,林夕落只觉得这好似除却大婚当日的喜妆,是初次郑重其事的装扮。
而就这一会儿功夫,门外有侍卫前来,“回禀五夫人,魏大人请您到前堂见客。”
“来客是何人?”林夕落忍不住问。
“卑职不知,内层由皇家侍卫把守。”侍卫这般回禀,林夕落的心中更添一分谨慎。
留下了秋翠,林夕落带着春桃与秋红往前堂而行,出了这一院落,几步便有一皇家侍卫看守,莫说是人了,恐怕连只耗子都钻不进来。
至于这样?林夕落左右瞧着心中腹诽,总不会是皇上来至此地?
缓缓而行,终归是走到前堂……林夕落迈步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林竖贤,他正笔直的站在门口,面朝堂内格外郑重,连后方有脚步声都不转身探看一眼。
侍卫通禀:“魏五夫人到”
这一声将林竖贤吓了一跳,回头就正对上林夕落的脸,惊慌之余急忙侧身恭请,林夕落有些纳罕,这一气傲之人何时胆怯过?吓成这幅模样?
堂内数双眼睛投来,林夕落觉得这好似一根根锋锐的针朝她投来……
目光微扫,她看到了林忠德与林政孝,魏青岩正与一中年男子下棋,林夕落先是拜了林忠德与林政孝,随即行至魏青岩的身旁,“五爷。”
“老五,怎么不为本宫绍介一下?”中年男子抬头看向林夕落,林夕落当即上前道:“太子殿下福安……”
“你怎知是本宫?”太子周青扬惊诧的问出口,可怔了片刻苦笑着连连摆手:
“不必答了,皇家侍卫看着本宫,自称也露了马脚,倒是本宫愚钝了。”
魏青岩的目光全在棋上,对这等闲话一字不说,林忠德在一旁给林夕落使着眼色,林夕落就是装作看不到……魏青岩此时不开口,她岂不是越做越错?
周青扬看魏青岩这一副专注模样,又将目光转回棋局之上……二人谁都不语,这屋中之人只得在一旁屏住呼吸的等着。
林夕落一边在旁候着,余光则在观察着魏青岩与这位太子。
她早前并非对此人一无所知,起码林芳懿可还在太子妃的跟前侍奉着,可这位太子年纪可已不低,恐有近四十不惑之年岁,脸色晦暗,嘴唇泛白,明显身体不健的病人。
之前魏青岩曾经提及齐献王的霸道来自于他母妃得宠,皇后虽能扶持太子,可太子的身体可不佳。
这便是宣阳侯府一直辅佐的人吗?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