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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这番说完,侯夫人脸色果真又沉了几分,可人即已经来了,她也不能二话不说就回去,沉思片刻才开了口:
“仲恒在这里不给你们添麻烦吧?”
“您要带他回吗?”林夕落不答反问,侯夫人怔住不知该如何说,胡氏从中圆了场,也是想离开此地不愿多留:
“说起仲恒我倒是忘记了,今儿姑爷出门了,没带你们众人玩,倒是要吩咐大厨房多筹备些饭菜,我先亲自去嘱咐一声,侯夫人稍坐。”
“林夫人慢行。”侯夫人与她互相见了礼,胡氏则匆匆离去……
林夕落看胡氏行出此地,心里也松了口气。
胡氏离去也是给她腾出个能随意说话的地儿来,否则胡氏若在,林夕落若说出几句反驳无理的话,她这身为当母亲的很容易被侯夫人拿捏住。
只剩这婆媳二人,侯夫人则换了一分姿态,虽没有侯府中的严厉,但也挂上威严之色,“你探望娘家人已有多日,也该回侯府了。”
“这事儿要听五爷的意思,我是做不了主的。”林夕落当即便把魏青岩摆出来,侯夫人只淡笑一下,“这里是你的娘家,你若先提及,他怎会不应?别闹的让你父母撵你二人走才好……”
“你在威胁我?”林夕落听及这话,她无非是要向胡氏施压,父母乃她的逆鳞,无人能碰
“这话从何说起?难不成我好心好意的邀你们回府,还成了错儿?你也不出去瞧一瞧,谁家的媳妇儿不住在婆家,还带着姑爷跑回娘家?你总不能让老五落个入赘的名声?林家也能担得起?”侯夫人阴阳怪气的说着,又换了话道:
“除却这个,我也不能让人谣传乃我不容人,你若不回府我就要与林夫人好生说道说道了。”
“可这事儿五爷……”
“他回不回我不管,但你得回”侯夫人不容林夕落反驳,压根儿将魏青岩抛除在外,
林夕落心中气的犯晕,可又对此无可奈何。
说及无奈?她自是不怕这位侯夫人,可她怕胡氏的名誉受损。
本身林政孝接连提升官位就已是魏青岩在后推动才有今日官职,当初耳边杂言恶语也着实没少听,可一场大战,林政孝在太仆寺功劳卓越,乃是众人亲眼所见,故而这等传闻也淡淡消去,不再提及。
可林政孝有本事、有资历能挽回这份颜面,胡氏怎么办?
何况林夕落更觉得侯夫人巴不得闹开此事。
传出她亲自接儿媳归府却被硬性拒绝的故事来,侯夫人成了宽容大度的可怜人,胡氏与林夕落反倒成了恶人了,接连魏青岩也会被牵扯进去,林政孝因女婿而升官位恐怕也会再炒一遍沸沸扬扬。
怪不得这老婆子亲自登门,心肠可够歹毒的……
林夕落虽能想出她的目的何在,可提及回宣阳侯府,她是一百个不乐意。
刚刚舒坦几天,就这么要回去了?飞出笼中的鸟儿,怎能自愿钻回囚笼之中,当个被人观赏的笑柄?
如若是在以前,林夕落恐怕当即便强硬拒绝,管你什么侯府的夫人、管你什么牵扯出一串利益关系,她自己心里舒坦为妙,可如今的她绝不会这样做,她要想出个办法,既不能让自家人吃亏,更不能让侯夫人得逞……
可林夕落不是个反应超快的人,她需要慢慢的想、想出个办法来让侯夫人哑口无言。
侯夫人见林夕落低头不语,便知她心中担忧何事。
之所以亲自来到“景苏苑”,就因为侯夫人知道林夕落乃一孝女,她自不会让其父母丢失颜面,何况,她此时不能对魏青岩与林夕落松手,因她如今已被逼至绝路,再无回头的余地。
想起昨日宣阳侯回来的告诫、想起孙氏晚间来说的话,哪一样是对她这位侯夫人有利的?
没有魏青岩在后撑着,即便魏仲良得了宣阳侯世子之位,那也是个空架子……
林夕落在寻办法留出时辰,转头吩咐秋翠道:
“天气炎热,侯夫人最怕热了,去吩咐人沏杯果茶来。”
秋翠应下便走,林夕落则是说起果茶的来历:“……这是前阵子罗夫人送来的,因色泽违了规制,才没拿去侯府。”
侯夫人见她开始转移话题,不免继续问道:
“果茶我自是喜欢的,可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总要有句痛快话儿。”
“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总要由我与五爷商议一下。”林夕落话音还未落地,侯夫人当即道:“他在何处?我这就派人去问一问。”
“他去何处,我却不知道了。”林夕落话语说着,花妈妈则从外凑了来,“侯夫人,门口有侍卫前来回禀,寿永伯夫人前去拜访,正在侯府中等您。”
有人到访?林夕落豁然一惊,随口道:
“既是有人来访,那便不久留您了。”
侯夫人却没起身,看着林夕落,口中则与花妈妈道:
“不回了,去告知寿永伯夫人,我正亲自来接五儿媳妇儿回家……”
侯夫人这话一出,林夕落当即眉头蹙紧,二人对视的目光中擦出了前所未有的锋锐火苗,侯夫人在挑衅、在威胁,告知旁人她来接林夕落回家?如若林夕落不回,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花样
这老太婆实在太过阴损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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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不要
林夕落心中不爽,侯夫人脸上的笑意则多了一分。
花妈妈站在原地未动,侯夫人那般说辞无非也是想让五夫人跟随归府,哪里是真的要将这等事传出去?
侯夫人见林夕落没表态,则给花妈妈使了眼色,嘴上道:
“还在等什么?怎么还不去?今儿本邀约了寿永伯夫人,如今再让她等久了,实在有些对不住她,更要告诉她,改日我定当亲自登门致歉,让她可别往心里去,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侯夫人话语说的漂亮,可却让林夕落心中豁然有了主意
花妈妈正欲往外走,林夕落当即让秋翠拦住,口中道:
“既是您已经邀约了寿永伯夫人,哪里能让她再等候?即便再登门致歉也是失礼……”
林夕落这般说,侯夫人则是道:
“可是跟随我一同回去?”
林夕落没立即回复,而是吩咐秋翠道:
“去告知门口的侍卫,到‘福鼎楼’最好的雅间置办一桌席面,随即请寿永伯夫人前去,侯夫人在那里请她。”
秋翠听罢当即就往外走,侯夫人反应过来欲阻拦时,秋翠已经跑出许远……
“你这到底想干什么?”侯夫人厉声叱喝,“绕这么多的弯子作甚?给我一句准话,到底回不回?”
“绕弯子的话也并非我乐意,而是您要这般说,我自要这般附和。”林夕落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道:
“何况在‘福鼎楼’的雅间宴请寿永伯夫人,媳妇儿也是在给您涨脸面,自会陪同您一同前往。但这事儿也不必瞒您,外人都觉得媳妇儿是个跋扈性子,如今陪同您出去见寿永伯夫人,也是让她帮衬着往外传一传话,媳妇儿……还是个孝顺的。”
“你还干什么?还不去拦着?”侯夫人瞪向花妈妈,在一旁厉声怒斥,花妈妈无奈的道:“那丫鬟已经跑了许久,老奴这身子怎么追得上?”
何况即便是追上了又能如何?对内婆媳二人争执不休,对外还能口径不一?
寿永伯夫人本就是个嘴快的,幽州城公侯王府里的新鲜事儿她就没有不知道的,这若是传了出去,丢的岂不是宣阳侯府的脸?
可这话花妈妈自不能说的太明,只能让侯夫人自个儿想……
侯夫人自也知事情如此,却仍忍不住的撒气道:“追不上、追不上,你就不会出去吩咐侍卫?如今我老了,说话都不当回事了”
“您何必如此?都是一家子人,若五爷应允了,我们自当回府,何况您即便带我回了侯府,五爷的性子您也知晓,他就是不回去又能如何?外界传言岂不是更花哨?”林夕落这话倒是实在的。
魏青岩绝不会受威胁,而她也不会……
侯夫人闷声闷气的坐了半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林夕落径自的让人送来茶点水果,而这一会儿,外面已有丫鬟前来通禀:福鼎楼的席面订好了,寿永伯夫人已往那方赶去。
侯夫人是最要这张脸面的,事已至此,她只得起身道:
“席面你订了,人你便不必见了,三日之后你必须归府,否则你自己想一想后果”
寻了台阶,侯夫人便由花妈妈陪着往外走,林夕落随从送至“景苏苑”门口,在扶侯夫人上了马车之后,花妈妈凑她身边嘘声道:“五夫人,您也别怪侯夫人,五爷不在,府里乱了……”
花妈妈说罢,便快步行至后方的小轿中启程,林夕落朝着侯夫人的马车行了礼,随即目送她离去。
侯府乱了……这说的应该是大房与二房?
林夕落没有幸灾乐祸,因为魏青岩仍是侯府的人……还真的要回侯府吗?
胡氏这会儿也从院中出来,见林夕落送走了侯夫人,则是上前气恼道:
“你这位婆婆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一张嘴就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还想要你回侯府?”
“早晚都得回,只是没寻思这般快。”林夕落挽着胡氏往回走,“就是舍不得娘。”
“娘也舍不得你……就想让你在身边陪着。”胡氏心里仍有气,林夕落逗她道:“谁让您不将我生成个儿子?那岂不能在你身边陪一辈子?”
胡氏“扑哧”一乐,“你这张嘴,娘只担心你的肚子。”
又提起这事儿……林夕落心底无奈,“这可不是女儿想就能来的了”
陪着胡氏回了院子,又听她为侯夫人来此、林夕落未怀上孩子两件事絮叨了一晚,待魏青岩归来之后,才算放她走。
魏青岩脸上略有醉意,狭长的双眸中露出的几许坏笑格外浓郁,大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没有半分空闲的功夫……林夕落一边推开他的手,一边说着今儿侯夫人来此的事:
“硬逼着我随她回侯府,临走时,还限定了三日的期限,你是什么心思?”
这事儿终归都要他来做主,林夕落倒巴不得他说出两句不回。
“三日?”魏青岩的手停下,也没了刚刚**的兴致,冷哼一声,随即道:“一侯府内宅的妇人罢了,能搅和出多大的气候?我等着三日后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侯夫人可说了,把你拘了我娘家住,外人还以为你是个赘婿倒插门的……”林夕落调侃的笑着,魏青岩啧啧道:“明儿我就给岳父大人磕头,当个赘婿有何不可?”
“侯爷还不得拎刀追上门来……”林夕落白了他一眼,魏青岩捏着她的小下巴,“你怕?”
“我怕伤及爹娘。”林夕落这也乃实话,魏青岩却豁然苦笑,慨然自哀:“怎么认个爹,都这么难?这辈子到底谁是爹啊?”
林夕落觉得他今儿话语格外奇怪,可没等过再细思忖,就被魏青岩一手搂上了床,压其身上道:“不认爹了,我要当别人的爹”
“讨厌”
林夕落轻斥,他的唇则印上来,轻柔,带有丝丝残存的酒香之气,灵活的舌**着她的耳垂、面颊,顺着她的脖颈一直向下……
似被这酒醉的气息感染,浑身酥麻呻吟之余,她觉出衣襟已被解开褪去,双腿夹于他的腰间,在背后盘紧,他讶异她的主动,再见她一双吊稍杏眼儿中透着期待。
猛烈的进入、痴缠,呻吟声交织迭起,春情蔓延四散,热流涌出将二人情*欲带至狂癫之峰,她进入睡梦之前,躺卧在他怀中,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个孩子……”
二日清早,林夕落醒来之时魏青岩已经不在身边。
起了身准备喊一声秋翠,就听到胡氏的声音在外间响起,虽声音轻柔,却隐约能够听出话中之言。
“夕落的脾气姑爷是知道的,她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想尽早有一孩子,你二人成婚才几个月而已,不足一年,旁的事我也不多要求,这一年内无论是妾氏亦或通房,还是暂不要进门的好,虽说这等话语直接来与姑爷说有些不合适,但我也不得不开这个口。”
“夕落是我最惦念的人,自上一次她出了事到现在变化格外的大,说她跋扈嚣张也好、说她性子直来直去也罢,这也都是过往压抑久了才有如今之状,可她的性子别的事兴许能说得通,对女人这些事……我怕她想不开再闹出事……”
胡氏的声音越来越小,嘀嘀咕咕终归也就一句话:一年内不允魏青岩有通房丫鬟和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