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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汝欲让王某传授剑意?”
见王越发话,曹性连忙上前一步,随即恭敬地拱手说道:“在下姓曹名性字本善,乃是并州刺史丁原麾下偏将。久闻前辈武功高强,因此特此前来拜访,还望前辈能收在下为徒。”
本来一般介绍,是不需要把详细官职也说出来的。但曹性根据‘后世记忆’来推断,认为王越是一个对封官极其痴迷的人物,因此才希望借由自己的武将之职,来让王越增加对自己的看重。果然,曹性的话才一说完,王越的脸上已经耸然动容:
“方才你说,汝乃并州之将领?!”
第二十七章 我当你徒弟好了
PS:送上今日第一更~有书友说希望本书能改一下风格,变成庄重性的,在此小仙只能很抱歉地说一句:本书乃轻松爽快型,不喜欢爽文的大大请勿追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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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王越的地位是鲜少有人可以比肩的。不仅如此,对于数之不尽的武林中人来说,王越还是他们终生奋斗的目标。只不过,王越的人生目标并非是成为‘武林神话’,而是希望能够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从而拜将封侯,光宗耀祖!
只可惜,对于朝廷大员来说,他们重视的,并非是什么‘武艺高强’,而是自家的‘身世’。因此,出身平民的王越,纵使武功几近天下第一,但在仕途之上却屡屡碰壁。这一点,从他来了洛阳已数年,但却依旧是平民之身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了。
因此,当曹性说出自己的身份之际,王越倒是不由得心中一动,随即开口问道:“汝乃沙场战将,却如何听得王某之名?”
见王越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曹性连忙继续说道:“就因为在下乃是沙场战将,因此自然希望能让自身武艺有所提升,而像前辈这样的武功绝顶之人,自是让在下万分敬佩!”
是人都会有虚荣心,被曹性这么一奉承,王越的脸上也是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只可惜这微笑只是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便已经被叹息所替代:“武功再高又如何?一人之力,终究比不得千军万马啊!”
曹性知道王越是因为仕途不顺,方才由此一叹,当下连忙使出自己在‘后世大学辩论比赛’里的浑身解数,开始对王越劝道:“前辈此言差矣,一人之力纵使难敌万人,但却能在万军之中轻取敌将首级,若是敌将轻易被杀,那自然便可让敌方军士胆战心惊,不战而败!”
仿佛怕自己的话说服力不够,曹性停顿了一下,然后再作出一个总结性的‘发言’:“因此,对在下来说,前辈之艺实乃至关重要。若是前辈有意出仕,晚辈可向刺史大人举荐,让前辈担任军中教头一职,不知前辈意下如何?”这又是拍马屁又是利诱的,也就只有曹性这种后世来的人,才有这样的胆子去给王越不断地下‘空头支票’了。
之所以说是‘空头支票’,是因为曹性自己都不肯定,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在丁原手底下混,而且最重要的是,曹性只能保证‘举荐’,却不能保证王越一定能当撒‘上任’。因此,总得来说,曹性说的话,基本就是说了等于没说了。
这世上最能打动人的,无疑就是实实在在的利益了,对于王越来说,没有什么能比有机会‘登上仕途’,更能让自己动心了。虽说曹性的官职不算很大,但比起之前的‘无人问津’,王越倒是觉得这次总算是看到了一个‘希望’。在脑中思绪翻腾了好一会后,王越终于第一次正视起眼前的曹性:
“既是如此,王某便答应传汝剑艺吧。”
“谢前辈,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虽说现代人常把‘男儿膝下有黄金’挂在嘴边,但其实暗中‘下跪’,早已不知几何。当然,曹性不是那种随便下跪之人,之所以给王越行拜师之礼,也不过是想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至理。
很是满意地受了曹性的礼,王越的眼睛却忽然移到了曹性背后的银河弓上:“本善,汝原本用的什么兵器?”
听王越问道,曹性立刻答道:“师父,徒儿平日所用的兵器,便是背上的这把弓。”
“弓?”王越证了一下:“也就是说,你不曾习过其他兵器?”
“徒儿曾试过,只可惜皆无法精通。”要不是发现自己不是学长兵器的料,曹性也不会‘舍近求远’,离开吕布那边来到洛阳寻找王越。
听曹性说自己无法学会其他兵器,王越倒是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曹性背后的银河弓,待确认此弓乃曹性亲手所制后,他更是明白曹性似乎一直都以弓作为自己的武器。于是乎,王越干脆让大弟子史阿和曹性在武馆内比试一场。
“师弟,请先出箭!”在明白曹性会的只有弓箭后,史阿竟然直接挺剑护身,让曹性先行出招。
见史阿居然想先站着受自己一箭,曹性在心底暗笑之时,手底下却一点也不慢,银河弓上的利箭早已在几秒之内便已瞄准了史阿,眼见史阿依旧无动于衷,曹性手劲一发,史阿纵使早已全神贯注,却依旧只能看到利箭‘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幸好史阿本来就是以防守的姿态去迎接曹性的利箭,眼见箭已及身,史阿脚下的步子却也同时动了起来;当然,史阿是在后退,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面对曹性的全力一击,纵使是吕布,也无法轻松抵挡。幸好史阿的反应似乎不错,眼见箭势凶猛,史阿一边后退,手中长剑早已牢牢护住全身的要害之处,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利箭直接便射到了史阿的剑身之上!
连吕布都要为之惊叹的箭艺,又岂是怎么容易接下的?虽然这箭没有射到史阿的身上,但他整个人却犹如断线风筝一般地向着远处扑去;而待他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之时,嘴角已有血丝溢出,再看他行动不便的样子,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见史阿受了重伤,曹性也是吓得不轻:若是刚一进门就把王越的徒弟给‘了解’了,那他学艺的事情也就泡汤了。眼见史阿挣扎着身子站了起来,曹性连忙跑过去将其扶起,并且关切地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哼,这就是轻敌的下场!”眼见史阿居然一击之下便被曹性射成重伤,王越心里也不由得对曹性的箭法起了兴致:“来,本善,汝且与我一试!”
眼见史阿方才受伤,这王越又要来‘尝试’,曹性心中大骂两人不知死活:他自己的箭术到底有厉害,相信没有人会比自己更清楚;这要是不小心把王越给射成重伤,那他以后难不成还找城里的大夫‘学剑法’去?当下曹性倒是不免有些犹豫了起来。
见曹性犹豫,王越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当下便是一声冷笑:“怎么,难道汝以为为师敌不过汝的利箭?若是当真抵不过,那为师便当汝的弟子好了!”
第二十八章 泡妞真辛苦
PS:第二更奉上~请各位兄弟继续给力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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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越的剑离自己的颈部只有那么零点零零零零一米的时候,曹性这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小看这位号称‘大剑师’的绝顶高手了。方才在和史阿比试之时,曹性是因为对方的大意以及实力原因,方才一举重创了对方。但在面对王越这位宗师级的武者之时,则换了曹性在措手不及之下,便已被对方将利剑架于脖子之上。
缓缓地把手中之剑收起,王越先是吩咐史阿下去休息,随即便对曹性说道:“本善,汝看你箭术超群,显然是汝醉心此道的结果。既是如此,汝为何学剑?”
“弓箭虽是利器,但弟子若是遇上师父这样的好手,一旦近身,便无还手之力!”曹性说道。
听了曹性的回答,王越继而思索了一会,随即笑道:“原来如此,汝欲学的,并非是所向披靡之剑法,而是护得自身周全之剑法!”
“师父所言,正是徒儿所想!”曹性的心里其实也没打算因为学剑而放弃箭术,相反,他之所以学剑,为的就是可以更好地使用手中的弓箭。
见曹性说出了学剑的目标,王越也已早转瞬之间想好了到底要教他些什么:“如此,为师便教你护身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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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越答应教授剑法之后,曹性便干脆退了客栈里的房间,直接搬到武馆来住。至于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刘备,也终于等到来了封赏的机会的;而在临走之时,刘备也和关羽张飞一同前来武馆和曹性告别。
从刘备口中,曹性得知对方终究还是得了一个‘中山府安喜县令’的‘历史职位’。虽然不知道刘备究竟有没有将自己当日在客栈说的话记在心里,但曹性此时却不打算再出言提醒。毕竟此时离自己要‘改投他人’之日尚且遥远,而曹性也希望能稍稍看到刘备的‘能力’。因此在一番闲聊之后,曹性也亲自目睹着刘备三人离开了洛阳。
在张角三兄弟死后,残存的黄巾乱党只是稍稍地销声匿迹了一小段时间,便又再次地兴风作浪了起来。只可惜,这些后来的黄巾贼众虽然声势不小,但由于群龙无首,各自为战的关系,最终还是未能对朝廷造成什么实际性的影响。至于并州方面,曹性倒是收到了张辽的书信,言黑山张燕又起兵作乱。只可惜有吕布等人在,张燕注定要暂时继续当他的‘山大王’去。
也许是不了解历史的关系,曹性并不知道,在他心中并不厉害的张燕,却在新的一年【汉185年】里,将吕布折磨得够呛,只可惜由于人在洛阳学艺的关系,让曹性根本就不知道并州所发生的一切,应该说,纵使知道了,他也不会选择现在回去。
不过在跟着王越学习一段时间的剑术之后,曹性也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以前并非是‘没有天赋’,而是因为吕布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虽然吕布自身武艺高强,但却无法如王越一般,却看出曹性身上的不足,并且给予修正的指导。或许这些,便是宗师级的‘境界’。
就如同王越说的一样:虽然曹性是跟他学习剑法,但他的重心,却依旧是在箭法之上。因此在每天的练武时间里,曹性只用了五分之二的时间来练剑,其余的时间,一律进行箭法的修习。而王越也的确是一位好老师,在教导曹性剑法之余,也时刻地指点着他箭术上的不足,让曹性获得了剑法以及箭术上的双重提升。
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地慢慢过去,对于曹性来说,外边的黄巾之乱与他已没有了太大的关系,能让人在洛阳的他关心的,便只有自身的技艺,以及因为自己而被迫‘继续单身’的蔡琰。可以说,纵使每日练剑习艺辛苦,但曹性却从未减少过对蔡家的关注。
而蔡家方面,由于迎亲队伍的突然遭袭,致使蔡琰的婚事终告结束。虽然卫家不认为蔡家会是袭击自家的凶手,但在久久查探无果之后,心里也不免对蔡琰多了几分不满。而就在来年的一月,卫家便已派人前往蔡家解除了婚约,让蔡琰这位根本就还没过门的新娘,重新变回了‘单身’。
虽然蔡琰变回了独身,但曹性却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毕竟蔡琰本身的优秀,以及她背后的家世,足以让更多的‘追求者’出现。果然,在蔡琰婚事未成的消息传开后,洛阳中的不少名门公子,便再度登门拜访,对此,曹性早已做好了‘再度出击’的准备。
只不过,对蔡琰有意的人虽多,但能让她动心的,却一个也没有。或许是因为卫仲道的死,让这位三国美女伤透了心,因此那些来访之人,几乎都无法见得她一面。而如此一来,倒是让曹性‘安心不少’。
这天夜里,蔡琰在晚饭过后,又来到了自己房间前边的庭院里散步。自从卫仲道死后,蔡琰变得沉默寡语,几乎只有在父亲蔡邕的探望之时,才能说上寥寥数语。对于女儿的沉默,蔡邕自然是明白个中的原因。只不过正因为明白,因此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慢慢地在庭中走了数步,蔡琰便缓缓地抬起头来,就如同往日一般,在静静地凝望夜空。对于小姐的这幅举动,府中下人也如同‘事先得知’一般,个个站在庭院外守候,任由自家小姐在院子里静站。
就在此时,天上忽然刮起了一阵微风,在蔡琰秀发被吹起的那一刻,在辽阔的夜空之中,也忽然出现一只‘后世版’的风筝。说那风筝是‘后世般’,是因为那风筝的外貌造型,都和后世的一模一样。而普天之下,能造出如此之物的人,想必也只有一位。
眼见那风筝出现,蔡琰原本静默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自从她回府之后,也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只要自己每晚来此散步,就必然能‘偶遇’到这只风筝。而那只风筝也仿佛‘约定’和了一般,在夜空中缓缓飞了几圈后,便朝着蔡琰的庭院里轻轻坠落。
看见风筝飘落,那蔡琰也是快步向前,将落下的风筝捡起。果然,就如同往日一般,在那小小的风筝之上,蔡琰便会看到了一首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