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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是不难。”庞统很是肯定地笑道:“况且等他们发现之时,只怕孔明那家伙也早已得手了。”
周瑜微微一笑,随即便已大声喝道:“文长何在?”
“末将在”听到周瑜呼唤,正在不远处指挥守军厮杀的魏延顿时急急地跑了过来应道。
周瑜淡淡地说道:“文长,即刻命城中守军打点好自重粮草,今日曹性必然攻不下合肥,待他退兵之后,我等即刻撤离此地”
魏延大吃一惊:“都督,合肥未失,为何如此之早便退兵?”
周瑜淡淡地说道:“纵使今日守住了,只怕也难以熬过明日;与其在此白白浪费兵力,还不如先行退兵再作打算。”
“是,末将遵命”虽然心中对周瑜的决定不以为然,但魏延还是依照命令往城下去了。
——
是夜——曹性大营
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太史慈、马忠、郝昭三将,坐在主位上的曹性又不禁看向了站在另一边的徐庶、贾诩、荀彧。最后方才开口说道:“今日的伏击之战,打得不错。”
听曹性的话语中隐有夸奖之意,一旁的马忠顿时脸露得色,而就在此时,只听曹性继续说道:
“只是本将十分好奇,这火攻之计,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这话一出,原本还是兴高采烈的马忠忽然怔住,随即脸上的神色便已开始变得古怪起来。至于事前并不知道此中细节的徐庶以及贾诩,此时脸上倒是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反倒是荀彧依旧一脸平静,仿佛眼前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按照本将早前的布置,本应是由子义率银河弓骑击溃敌军,但没想到如今却仅仅用了一把大火便已得胜,而且还令东吴军损失了过半人马,若仅以战果而论的话,只怕比本将早前的布置更为高明。”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已经暗自低下头去的马忠,曹性随即转过头来,目光最终落到贾诩的身上。
“文和,此计可是出自你手?”想来想去,曹性还是觉得贾诩最有可能是这次火攻之计的主谋者,因此才第一个问起他来。
贾诩摇头道:“诩不敢妄领他人之功。”
“不是你想出的?”曹性颇感意外,随即便已看向徐庶:“元直,莫非此计是你想出来的?”
徐庶摇头道:“此计虽妙但却非庶之功。”
眼见贾诩和徐庶都已先后否认,曹性唯有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荀彧:“文若,难道是你?”
荀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参与此事。
眼见此次随军出征的三位谋士竟然尽数否认,曹性这下倒是愈发得好奇起来了,在回头看向太史慈等三人后,他随即向太史慈问道:“子义,你是今日的领军大将,你且说说这到底是何人之谋?”
“是我想出来的”还没等太史慈搭话,一直低头不语的马忠顿时走出来说道:“今天的火攻之计……是徒儿想出来的。”
“是你?”看着眼前年纪尚小的马忠,曹性先是一愣,随即忽然冷笑道:“好啊全义,没想到你才出来不久,本事不见增长,却反倒学会了撒谎。”
“徒儿没有撒谎,此计确实是我想出来的。”马忠脸上一片倔强之色:“若是师父不信,大可义大哥。”
曹性淡淡地问道:“既然你说今日的火攻之际出于你手,那好,请问你今日到底是如何布置那些引火之物,又是如何判断出东吴军一定会从那条路上攻过来了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马忠额上顿时冒出数滴虚汗:“这……是这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撒谎?”曹性用力地在桌上拍出一声巨响,随即便已脸带怒意地大声说道:“今日在回来之时,为师便已派人去仔细勘察过伏击现场,那引火之物布置得如此巧妙,又岂是你这个平日里向来无心学习韬略之人所能想出来的?”
见曹性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谎言,马忠当下便一言不发地低头站在原地,显然并没有要老实交代的意思。
“看来你是存心要为别人保密了。”眼见亲自教导多年的徒弟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瞒自己,曹性也不禁感到一丝心痛,口中的语气更是愈发地冰冷:“很好,既然你如此守信,那从今以后便拜那人为师好了”
这话一出,马忠顿时跪倒在地上,泪水早已无法遏制地从眼中不断流出:自从当年被曹性收为徒弟后,自小失去双亲的马忠便已把对方当成是自己的父亲;如今眼见自己心中最为敬爱的曹性居然有把自己给逐出师门的意思,年纪小小的马忠自然是难以承受。
“哼,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就在曹性有点不忍想要上前安慰马忠几句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却忽然从营外传来进来,随即营帐便已被人一把掀开,随即一位身穿寻常士卒服饰的小兵便已大步走了进来。
“你……”看着眼前这位在头盔下隐隐露出几根黄丝的‘小兵’,曹性当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月英,你怎么跑这来了?”这位看上去挺像士卒的‘小兵’,赫然便是曹性的第三位妻子黄月英。
很是不满地瞪了曹性一眼,黄月英并没有马上搭话,而是上前扶起了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马忠,嘴里还轻声安抚道:“全义别怕,你师父不会把你逐出师门的。”
被黄月英这么一拉,马忠却依旧没有起身,整个人更是保持着跪倒的姿势一动不动。而在看到马忠不肯被自己扶起来后,黄月英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就要向着曹性跪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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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有点不对
第二百九十七章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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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黄月英居然也要下跪,还没有思想准备的曹性顿时被吓了一跳,双直接把对方还未跪下的身子给扶了起来:“月英,你这是干什么?”
黄月英道:“是妾身让全义守密的,若夫君要罚,就罚妾身好了”话虽这么说,但黄月英却是一脸委屈的样子,看上去倒像是曹性在欺负她一般。。
“求师父不要将弟子逐出师门。”就在此时,马忠转动了一下身子,随即朝着曹性边跪在地上边说道。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曹性没好气地对跪在地上的马忠说道:“你这小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逐你出师门了?”方才曹性说的那句话无非是想引出真正的出谋之人,他又怎么舍得把自己尽心培养多年的马忠逐出师门呢。
眼见曹性没有赶走自己的意思,马忠当即便一脸欢喜地从了起来,随即便已退到一边不再言语:他可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黄月英出来后,这里也就没自己多话的余地了。
在马忠退回郝昭身边后,曹性随即便向黄月英劝道:“月英,此处乃征战之地,你一个女儿家留在这里甚是危险,还是让为夫派人送你回冀州吧。”
黄月英撇起小嘴道:“经过今日一战后,夫君莫非还不相信妾身精通谋略?若是如此夫君大可问问元直师兄,想必他一定会清楚妾身之能。”
见黄月英把话题引到自己头上,徐庶也不禁苦笑道:“师妹精通韬略是不假,但此处毕竟凶险万分,若你当真留予此地,只怕本善也无法专心作战。”
“就是,此处有元直辅助,月英大可不必操心。”就在此时,曹性忽然上前一步,随即便已当众把黄月英抱在怀内:“况且如今蝉儿有身孕在身,家中之事尚需月英多加照料呢。”
被曹性当众抱住,黄月英脸上也不禁飞起一片红晕:“妾身…。。”
“好了,就这么说定吧。”曹性知道黄月英聪慧过人能言善辩,因此也不再给她辩解的机会:“全义。”
“弟子在。”方才站回去的马忠再度出列应道。
曹性缓缓说道:“为师拨给你五千兵马,待明日一早,便护送你三师母回去邺城吧。”
“这…。。”难得出来一趟,马忠自然是想要建功立业,如今眼见曹性话里隐有让自己也回去邺城的意思,当下他倒是有些不情愿了起来。
仿佛是看透了马忠的心思,曹性顿时笑道:“放心吧,你这一次的历练还没有完呢,待把月英送回邺城后,你便回到为师这来吧。”
“是,弟子遵命。”听到曹性这话后,马忠方才疑虑尽消,随即一脸高兴地接下了这件差事。
和曹性相处久了,黄月英也明白自家夫君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温和随意,但实际上却是十分有主见。眼见被送回邺城已成事实,当下黄月英也只好无比郁闷地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见关于今天一战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曹性正待要让众人各自回营休息,却见一名士兵做进营中报道:
“启禀将军,据探马回报,东吴军已于一刻钟前退出了合肥城。”
见东吴军忽然放弃合肥重镇,曹性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可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
那名士兵报道:“据探马回报,似乎是往濡须坞的方向去了。”
“濡须坞?”曹性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随便便摆手道:“传令下去,加派探马出营观察东吴军的动向。”
“是。”负责通报的士兵抱拳应了一手,随即便出营去了。
就在此时,徐庶开口道:“将军,想来必是那周瑜自知难以守住合肥,因此才主动退兵了。”
“元直所言有理。”周瑜退兵的理由曹性其实也能猜到,但他所考虑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但本将所虑的是,我等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徐庶很快便已明白曹性的意思:“在下以为,我等应继续进军。”
“哦?”曹性很是好奇地问道:“元直何出此言?”
徐庶摆手道:“虽则我等已小胜东吴军几场,且让对方折损了两万兵马,但东吴军中仍有六万大军在手,而且敌方大将更是丝毫无损,因此若我等就此退去的话,只怕他日东吴必将卷土重来。”
“不错,元直所言甚合我心。”曹性点头道:“若就此放虎归山,只怕他日后患无穷,子义何在?”
“末将在”太史慈顿时上前应道。
曹性慢慢说道:“着你先带一万兵马前往合肥驻扎,待明日一早,本将自当带大军进驻城内,切记小心周瑜在城内设伏。”
太史慈抱拳道:“末将遵命。”
曹性挥了挥手:“天色已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诺”众人齐齐向曹性拱手行了一礼,随即便陆续往自己的营帐走去。至于黄月英先是欲言又止地看了曹性几眼,最终还是在马忠的陪同下往自己的营内走去。
三日后——豫州境内
“不对,真的不对”原本正在归途车驾上的黄月英忽然低声惊叫道。
一旁负责随行护送的马忠很是不解地问道:“三师母,可是丢失了什么贵重东西?”
黄月英摇头道:“不是东西的问题,我是说这几天的战事不对”由于早已和马忠郝昭混熟的关系,因此黄月英在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倒是没有那么多礼节上的拘谨。
马忠更是不解:“这几天的战事不对?”
“不错。”黄月英十分肯定地说道:“若我所料不差,只怕孔明师兄此时并不在周瑜军中”
对于卧龙凤雏这两人的名号,马忠自然也是知道的:“师母为何如此肯定?”
黄月英缓缓说道:“很简单,若是孔明师兄在的话,那日孙策定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落败”
马忠不由得愣了一下,显然他并不明白黄月英的意思。
见马忠不懂,黄月英很是耐心地解释道:“孔明师兄为人行事向来谨慎,若有他在的话,只怕当日孙策身后必然还有接应兵马以防不测,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显然当日之战并无师兄的参与…。”
说到这里,黄月英不由得停顿了一下,随即又略带疑惑地说道:“只是东吴军一开始那大雨袭击之计又分明是孔明师兄的行事作风,如此说来,莫非他一开始本来是在这,然后方才中途离开的?”
“示敌以弱然后在趁虚袭击,这倒是很像士元师兄的风格,但为什么呢?”如果说方才还是黄月英和马忠两人对答的话,那现在无疑就是黄月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了。
仔细想了想,黄月英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却又无法将思路变得清晰起来;在思索良久后,黄月英当即命人让随行队伍原地停下休息,随即便对马忠说道:“全义,麻烦你去把军中的地形图拿过来给我看一下。”
军中时常备有地图,因此只是过了一会儿,马忠便已带着一卷简易地图回到黄月英的车驾旁边。
接过马忠手里的地图打开一看,黄月英发现这只是附近的地形图,因此她又说道:“全义,看看有无中原各处的地形图。”
马忠再度离去,过了一会方才拿着一副新图回来:“师母,军中只有简略的中原地形图。”
“足够了。”黄月英接过马忠手里的地形图打开一看,发现上边果真只有中原各地的简略州郡名称,倒真是符合‘简略’二字。
目光在地图上来回扫视了几遍,黄月英最终盯着地图上的某一处,随即口中传出一阵吸气之声:“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