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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这会儿,中毒渐深,却是再也难以支撑了。尤其当突然见了牢笼打开,这便如同一种心里暗示一般,彻底将最后那份桎梏打破。
“嘤,抱紧我,我要你抱我”蚀骨**的呢喃响起,一个滚烫的娇躯,甚至还紧贴着扭动了几下。
这是要我老命啊!
岳大官人浑身打个激灵,不由的悲愤的仰天长叹,内牛满面
第224章:互算(1)
第224章:互算
呼哧呼哧,喘息声渐渐沉重起来。岳陵半拽半拖着陆芜菁,凭借着灵敏的耳力,一路左躲右闪,在密如蛛网的通道内潜伏而行。
芜菁姐姐神智已然陷入半昏迷状态,若不是一直被岳大官人拽着,脚下不停,怕是早已缠了上来。只是时不时的如猫儿叫般的昵音儿,却不知让岳大官人是多么的煎熬。
他自己一身强悍的内力,可这强悍的内力,除了能被动的帮他自己,却是一点儿也帮不上别人。
他少了武学的底蕴,运用都不熟练,更不要说什么内气外输,给他人逼毒疗伤那种传说中的事儿了。
眼下的状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寻一处安全的地儿,想办法先给芜菁姐姐解了毒,不然,再这么下去,岳大官人觉得不用别人来打,便这种折磨也要了自己老命了。
前后左右的,走不过多远,便会有人声、脚步声传来,让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方向去躲避。只是,他虽不知道那位摩喀巴的计划,却也隐隐感到不妙。
自己两人好像成了兔子,被满山赶的,只有往猎人设好的陷阱去退,不然,下一步面临的,就是必死的打击。可眼前这种情形,他没得选择,他只能被动的向前。
要说开始他并不将这些贼秃放在眼中,但在和那个叫陈奇的老家伙一番交手后,对这个地下圣殿,他实在是大为忌惮了。谁又能知道,如那个老变态般的存在,这圣殿中还会不会再有一个?
就算只那一个,一旦被其缠上,再加上这么多的秃驴,他和陆芜菁二人,也休想再能脱了身去。更何况,他隐隐觉得,那个摩喀巴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子鸿,子鸿,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耳边传来芜菁姐姐柔腻的语声。转头去看,却见芜菁姐姐媚眼儿如丝,眼底却满是痛苦之色。
借助这一通的逃窜,随着汗液的发散,体中的邪毒略有些泄出,陆芜菁总算有了几分清明。只是随着这难得的片刻清醒,她却看到了爱郎脸上的焦灼。
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气,何曾有过如今日这般难色?是自己拖累了他,自己终究还是拖累了他,她心中痛苦的念着。身体内欲望的煎熬,让她甚至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所以,借着这短暂的清醒,她只能哀求他,让他放弃自己。
或许,放弃自己,他便能逃出生天吧,只要他没事,便什么都好。陆芜菁凄苦的想着,只是不过片刻,心魔又起,将她稍醒的神智,重又沦陷。
一个身子不由自主的直往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缠去,脚下软的再也走不动一步。她只想发泄,想要被人抚摸,被人疼爱。那滋味,直如千万根羽毛,在不停的搔着最敏感的所在,让她欲罢不能
“我不会扔下你的,永远不会!”
第224章:互算(2)
岳陵抹去头上的汗水,咬咬牙,猛然打横将她抱起,口中坚定的说道。明知道这一抱,怕是让自己更加难受,但他知道,再这么耽误下去,可真是没了活路了。
怀中的女体**吁吁,一被抱起便如蛇般缠了起来,不停的在怀中厮磨扭动的同时,颤颤的红唇也狂乱的往他脸上、嘴上寻来。
如同即将引爆的炸药库,岳陵身子颤抖着,两只眼睛已然充满了血丝,恍如受伤的野兽一般。
体内的内气也在这种一再的压制下,猛然尽数爆发出来,再加上没了陆芜菁的牵绊,他移动的速度非但没因身上的增重而减慢,反而忽的提升了起来。
“嗬——”
他嗓子中,忽的发出一声低沉嘶哑的嚎叫,身形顿时如一溜儿淡烟般窜了出去。
前面迎着而来十几个人影,手中不时闪动着光华,显然是拎着兵器。
若是片刻前,他怕是早已远远躲了,但在这会儿,他却满心中充满着暴戾,只想撕碎阻挡在前的一切。
砰!噗嗤!咔嚓!
如一道闪电般跃入人群,随即便传来阵阵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连续的惨叫声,在淡淡的影子闪动响起,快到好似叠加成了一声。
血光迸现,浓重的血腥气霎时间,在狭窄的通道内弥漫充斥着。人影翻飞倒跌出去,这一刻的岳陵,在体内潜力尽数被逼发之后,神智已处于半醒半昏之中,所有的动作,皆由潜意识发挥,简洁而高效,却又凌厉而沛不可挡。
“。他硬冲过去了,硬冲过去了,快拦住他!拦住他!”
“天,他往神坛那边去了,快快禀告活佛”
“。救我,救救我,天神啊,他抓破了我的肚子”
阵阵的惨呼和惊叫,猛然间在通道内响起。随即,引发了各处围堵的大乱。
早早站在圣殿中,满面得意的摩喀巴闻声不由双目暴睁,脸上已是一片青色。
这人竟如此了得?竟然能硬生生冲破,自己设下的这么多重拦截逃了出去,他不由有些骇然了。
“追!追上去!”
他面色铁青,随即跺脚怒喝道。眼中凶光频闪,掩饰不住的一阵失望划过。
这个恩义王身份尊崇,又牵连着极大的利益,他本想想法儿擒住他,逼迫他投入自己的麾下。但这突兀的转变,却打乱了他所有的部署。
那么好吧,自己得不到,就谁也别想得到!只可惜了那个绝世的鼎器,当时若立即采了她的红丸,必能让自己的修为再上一个台阶,但眼下看来,也只能眼睁睁的一起毁了。
不过和整个神教大业比起来,财富可以再另寻他途,鼎器可以再找,孰轻孰重,他乃是一代枭雄,心思电闪之际,便已有了决断。
斜睨着身旁仍在不可自抑,簌簌抖着的磨立索朗,他面上忽的现出狰狞之色,阴声道:“世子殿下,我便遂你心愿,但你莫忘了承诺于我的事情。不然,待我取了那两人性命,必将其中隐秘公诸于世,嘿嘿,世子聪颖,想必该知道那后果吧。”
磨立索朗面色一白,眼中不由闪过恐惧之色。他如何不知那后果?一旦真个泄露出去,别说他自己小命难保,便是他整个一族也必将成为吐蕃的公敌。到时候,只怕是他爹朗达磨立就第一个不放过自己。
这个摩喀巴,竟然如此**裸的要挟自己,当真是可恶可恨,磨立索朗最恨被别人威胁,但事到如今,却让他再无退路。
恨恨的点点头,眼底划过一丝怨毒,随即却一闪不见。眼下计较,只能害了自己。一切,且待以后就是。他虽愚蠢,但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摩喀巴目光幽幽的看他一眼,嘴角闪过一丝嘲弄。对于这个二世祖的心理,他又怎会不知。但这废物的价值还没压榨出来,总是还要留着的。至于他那点小心思,哼,自己又怎会给他机会?
“传令下去,待那二人进了神坛,立即给我运土封死门户!嘿嘿,那可是贵人,尔等不可冒渎了。只待他二人归天了,再扒开门户,给本座取了他二人的尸首出来,本座可是有大用的,哈哈,哈哈哈哈”
狰狞的狂笑声响起,磨立索朗顿时面色大变,再望向摩喀巴的眼神中,已是满是惊惶畏惧之色。
第225章:惊见欢喜佛(1)
第225章:惊见欢喜佛
后背和右手隐隐作痛,腿上也被划开一道口子,好在不深。这一通亡命冲杀,虽然终是打破了围堵,但一层层一道道的阻击,让岳大官人在又要护着怀中佳人,又要应敌的情形下,真真吃足了苦头。
前面通道虽然弯曲盘旋,脚下的路却渐渐平整起来。两边的墙壁上,也不再是简陋的火把,而多是精致的长明灯。
岳陵呼呼喘着,冲到这里,他体力也是消耗巨大,四肢百骸,都隐隐有胀痛之感。他知道,这是乏力的前兆。如果再来上几场拼杀,只怕必将彻底脱力,到时候,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怀中的陆芜菁已经彻底失去了神智,原本一双秋水般的明眸,此刻满是血丝,隐隐还有鼓胀之像。整个头面、脖颈,都滚烫并呈现一种诡异的粉色。岳陵知道,这是*毒入骨得不到宣泄的迹象。若是再不立刻想法子解去,不用多久,陆芜菁便会彻底被体内**烧坏经脉神经,从而变成一具只知纵欲的行尸走肉。
急促的喘息中,陆芜菁身上的衣物,也被她无意识中扯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着。而他自己,上半身的衣物,也早被陆芜菁撕扯的一缕缕的,几乎半裸。
这种情形下,两人几乎是完全肌肤相接了。刚才一路亡命厮杀还不觉的如何,这会儿稍稍停歇下来,那份强烈的刺激传来,饶是岳大官人身具变异内气,也实在吃不消了。
勉力躲开陆芜菁不断索吻的小嘴儿,两手使劲的抱住陆芜菁,不让她动的太厉害,以减轻那蚀骨**的刺激,目光转动之余,忽的落到墙边一件物事上,不由的顿时一亮。
墙壁边,每隔不远,就会有个大大的木桶。岳陵目光移动着,看看那墙壁上的长明灯,又再看看通道的地势,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容。
这是灯油!
这地下圣殿如此庞大,又显然是见不得光的。眼前这个地方,显然是这宫殿里顶顶重要的地方,不但休整的仔细,还不惜损耗,点着这么多的长明灯。
而如许多的灯火,又要保证长明不息,又要保证隐秘性,灯油运进便是个极大的工程。所以,这才有了这些储油桶的存在。
“嘿,王八蛋们,追你爷爷追的开心吗,爷爷就跟你们好好玩玩,希望你们喜欢这玩法,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他嘴中念叨着,到得最后,已是变成一阵的狂笑。重新抱紧陆芜菁,一转身,咚的一脚,已是将身侧一个木桶踢倒。
木桶应声侧倒,沉闷的触地之声过后,随即便是哗啦一声轻响,桶内封存的黑油,瞬间便涌了出来,顺着通道直往外流去。
他踢倒一个,便不再多看,一路只管往前奔去,遇到木桶,便是一脚,待到走至尽头一个雕满了古怪图案的门前,整个通道内,已是布满了油味儿。
数十上百桶灯油,此刻已全数倾倒,顺着几条通进来的甬道,汨汨而出,仿若这地下圣殿内,忽然多出一条小溪。
第225章:惊见欢喜佛(2)
先是仔细的贴在门上听了片刻,确定里面没人,不会再闹出先前冲入狼窝的乌龙,这才踢开大门,闪身走进。
眼前蓦地一亮,但见四下里灯火通明,照的房间如同白昼。岳陵站在原地,一张嘴已是张的老大,满面的呆滞之色。
他一路而来,眼见外面的设施,原本以为这里既然是这个什么鬼教极重要的所在,必然不会太大。因为既是重要所在,也定然是防护森严。不说保卫力量,单就防火什么的,也该是必须考虑到的。那么,缩小范围,便是必然的结果。
可是,眼前所见,显然与他推断并不相符。这间房间,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里面雕饰精美,画梁飞栋。整个房间空空旷旷的,几根巨大的立柱,将一个穹顶撑起,显得威严而又神秘。
这里别说防火,怕是一旦着火,烧的可比外面哪里都要厉害了。这可是算来算去算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岳大官人简直欲哭无泪了。
麻痹的,要不要这么玩我啊?他两眼发直,瞅着眼前这个大屋子,头上的汗珠子已是禁不住的冒了出来。
看得出来,这里是死路,整个房间除了进门处,再没任何一处门户。怪不得那些追兵见自己跑来这边,便不再如开始办拼命拦截,而是只在后面跟着鼓噪,这他妈明明是请君入瓮嘛。那下一步是干啥,关门放狗?我勒个去的!
自己想放火阻断来路,制造混乱,以便给芜菁姐姐解毒创造时间,如今看来,这火一放,怕是倒要先席卷进来,给自己俩人烤了。
他满头大汗的瞅着,外面隐隐的有人的惊叫声传来,想必是有人已经发现了到处是油的情况。再想不出办法来,自己两人可就真成瓮中之鳖了。
正自心中发慌之际,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矗立在房间尽头处的佛像上,却顿时就是一愣。
他先入为主,一直以来,将这些喇嘛,还有这里的圣殿,尽数归在天竺新教头上。既是如此,那所供奉的佛像,也必然是什么弥勒佛、如来佛或者观音什么的。
可此刻所见这尊大佛,竟而完全不是那码事儿。这佛像倒也是通体鎏金,背后有火焰状光环。但佛像却非只一人,而是有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