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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纱、水纱,扶婆婆坐着。”我连忙说道。
“是。”
“不用不用,我就是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婆婆受宠若惊地急摆手,我笑道,“都收拾差不多了,选个黄道吉日就可开张。”
公子和夫人感情真好
“这事交给我,我这就带着夜公子的生辰八字去找算命先生。”婆婆深瞅夜锁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我有些纳闷地说道,“婆婆,你还没问夜锁的生辰八字。”
婆婆表情一僵,尽显尴尬,看着夜锁不知所措,夜锁不带感情地看了她一眼,似怨恨般地说道,“我不知道。”
夜锁怎么会用那种口气呢,好像婆婆欠了他一样。
“那,那算夜夫人的好了。”张婆婆显得特别局促,我哑然失笑,我的生辰八字?公元1989年吗?那不是要吓着她
“我也不清楚。不要那么规矩,随便选个黄道吉日就好。”
“哦,好。”张婆婆点点头,转身离去。
总觉得张婆婆和夜锁之间有点怪怪的
“公子喝茶”炎纱飞快地把夜锁按到一旁坐下,水纱配合地递上一杯刚沏好的茶。
我低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不禁抱怨道,“你们两个小丫头,我都站半天了连杯水也没得喝。看来,我得找两个漂亮的小伙子站门面才是。”
炎纱和水纱脸色一变,忙规规矩矩地站到一旁,不敢再吱声,夜锁抿了口茶,抬头望我一眼,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准!”
“哦。”我乖乖地应了一声,两个小丫头立刻拍马屁,“公子和夫人感情真好。”
我抛给她们一个“你们也知道啊”的眼神,看你们以后还敢随便抛媚眼。
夜锁的眼瞳又黯了下去,别人说我们是夫妻的时候,他总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连带着黄俊的眉也皱起来。
公子好厉害哦
发觉我在看他,他不露痕迹地微眯起眼,勾起嘴角,释然地冲我一笑,一脚抬起地上的招牌,招牌在半空中翻滚几个完美的圈,最被竖立在地上,“我把牌子挂上去。”
“公子好厉害哦。”两个丫头又开始发花痴了,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在夜锁脸上刻下“娇龙专用”四个字。
夜锁抱着招牌一个凌空飞翻飞出门,我拿起红绸布追出却,他一手举着牌子稳稳当当地挂在门上,我将手中柔软的红绸布一扬,“把这个盖上去,等开张那天再揭!”
红绸布在风中划出柔美的孤度,夜锁轻而易举地接住一头,看着我眼底生起一抹玩味的兴致,手中红绸如利剑般朝我使来,我吓得连忙退后,夜锁笑得更加邪魅,双脚抵在门框上,身体朝我倾斜下来,红绸再一次飞过来,这一次,我连逃都来不及,红绸已经绕上我纤细的手腕。
夜锁看着我得意地一笑,轻轻一拉,我整个人就这样被拉飞向他,轻飘飘地他伸出另一只手迅速拢我入怀,我害怕地双手搂住他的肩,下巴枕上他的肩,气恼地解开手腕上的红绸,扔到他怀里,“你在干嘛?”
夜锁一手抱住我,一手揉着手中的红绸,“让你来盖。”
“就这样?”有没有搞错,为了让我挂个红绸居然在大街上抱我,这家伙还真是目无旁人呢,
“嗯。”他认真地点点头,将红绸一端递到我手上,自己拉着一端,眼里的玩味又兴起,我感觉脊梁骨一寒,肯定有阴谋。
百货开张
果不其然,他猛地推开我,将我推到招牌一端,自己则轻盈地往另一端飞去,我和红绸完全被他控制,他手轻轻一弹,我几乎向招牌扑去,要撞到了撞到了,我忙将红绸搭在招牌上面。
正当我轻吐一口气庆祝没撞到招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手中没了红绸,没了夜锁的控制,脚下正踩着空气呢,该死的夜锁!
我“啊”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地面栽去。
“夫人”炎纱和水纱倒抽气似地尖叫起来。
“龙儿。”一抹黑色的身影笼罩住我,一双手搂住我的腰,我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暖怀中,他头轻轻一斜,唇自然地落到我的眼睑上。
确定自己两脚着地后,我猛推开夜锁,抱怨道,“你故意的!”
“嗯。”他淡淡地点点头,居然还敢承认?!
“你”我气恼地跺了跺脚,“我刚才差点死掉耶。”
“我怎么敢。”他的声音突然柔得不像话,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我所有的气恼。
两丫头看着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脸,掩嘴偷笑起来,我这都请的什么小妖精呐。
蓝夜百货开张咯
当夜锁再一次抱起我飞到半空摘下招牌上的红绸布时,我已经完全没感觉,因为之前演习过一遍,街坊邻居们在下边拼命叫好,活像我们开的不是百货店,而是在杂技表演。
“蓝夜百货应有尽有,缺什么有什么!”
“本店新开张,买多有送,具体请看店内指示牌!”
“各位请进,愿蓝夜百货成为您身边的家”
炎纱和水纱穿着轻柔的黄纱衣,戴上颜色呈鲜明对比的红公关带,扯破笑容撕破嗓子地在那招揽客户,看着人群蜂拥而入,我的成就感刷刷刷地直上六星级。
只有彼此
“龙儿。”夜锁声音放柔地在我耳边昵喃,双手再一次无视旁人地从背后拢上我的腰。
“嗯?”
“我现在才真的感觉和过去一刀两断了。”他的语气带着三分悲伤七分欣喜,我心深深一颤,这段时间都在忙开业的事情,几乎忘了夜山的一切,那段过去对我们来说都是一面太深太高的屏障,我们真的出来了
我突然有了和夜锁一样的难以置信,我转过身反抱住他,声音哽咽,“夜,拜托你记着,我们现在可是全世界最穷的人了,没亲人没朋友没子民没夜山只有彼此。”
我伸出手轻轻扣上他的十指,他的手僵住了。
“龙儿,你知道我迟早”
“我不要再一个人了!”我急急地打断他的话,抬起头看着他眼里生起一丝水雾,他白雾般的眼瞳里升起一缕迷茫,随即把我紧紧在锢在怀中。
我不管什么刺心,也不管水若翰不治的话,我只知道我不想从前世到穿越却换来孑然一身,就当我自私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要夜锁陪着我,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我,让我知道我不是孤苦一个人。
“公子、夫人,里边忙到不行,你们可不可以进来帮帮忙?”炎纱站在门口鄙视地向我们投来“你们还真闲”的眼神。
“哦,好。”我和夜锁连忙松开。
“哼哼。”炎纱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转身进屋忙去了。
我哑然,“夜,到底谁是老板?”我是不是太宠她们了,一个个都无法无天的。
那你也帮点忙
夜锁绝美的脸轻笑起来,唇角的弧度宛如悬崖上摇摇欲坠的绝世花,我看得呆住了,好美的一张脸啊,看出我的花痴表情,夜锁伸出双手捏了捏我的脸,“想什么呢,进去帮忙。”
“哦哦。”我猛地恍过神,奇怪,又不是第一次见这张脸,怎么觉得越看越好看?是因为出了夜山的夜锁笑容多了么?
牵着夜锁的手进屋,眼角余光却瞥见那个张婆婆老远地站大街上站着,凝望着我们,我正欲上前说话,手突被夜锁一拉紧,跟着进屋了,我不解地看着夜锁,他瞄到张婆婆的眼光异常地冷漠。
店里还真是忙得天翻地覆,我只好把张婆婆的事暂时抛到脑后。
“夜夫人、夜夫人,是不是买够三两银子就送两张小板凳?”一位大婶双手拎着几大包的东西挤到我的收银台前,一脸的兴奋。
以前一到节假日,孤儿院的欧巴桑们为了多买多送的几把牙刷几乎把脑袋都挤破了,现在这种人挤人的阵仗虽不是第一见,不过由我一手经办出来,还是有点心潮澎湃。
我飞快地清算完毕,拿出两张小板凳递给她,笑盈盈地说道,“大婶慢走。”
“哎呀,我家酱油也没了,多买点回去,凑足一两银子还能送到一只茶杯。”大婶精打细算之后又本着不怕死的精神冲入拥挤的人群。
果然,世界上的经济70%都是女性同志带动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夜锁一手倚在收银台上望着混乱的人群自言自语,我一边忙着收钱一边瞪他一眼,“夜大公子,那你也帮点忙”
就算开店的银票全是你出的,你也不能两袖甩甩什么都不管呀。
快活日子(1)
“真的要我帮?”蓝色的发丝遮在额前,透过蓝丝白雾的眼瞳更显深沉,一副“要我帮肯定越帮越乱”的驾势。
“对呀,虽然我开了四个收银台,可你看结账的人越来越多了。”收银员真不是人干的活,又要清点货物,又要算钱,主啊,赐我一台计算机
“好,我来帮忙!”夜锁说着一拍收银台凌空飞起,所有的眼光一瞬间又聚集到半空中的人,老大,就算你会轻功,也不用到处显摆吧,我们现在是在做生意耶。
可事实上他不只是想显摆显摆轻功,还有更恐怖的——
“西街李大娘,五两银子,家具为多,来人送货!”夜锁一个轻松的凌空翻将李大娘的家具全部送到门口。
“南街白夫人,八十五两银子,是为女儿置办嫁妆,锦匹、家具为多,来人送货!”夜锁从最里边将一匹匹凌罗锦段甩飞出门,箱子飞出去、一整包姻脂水粉飞出去、新婚被子飞出去、玉枕飞出去那些易碎的东西晃晃悠悠飞出去居然还一个都没坏。
全场寂静得只剩下东西飞出去的声音,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忘了我面前一堆等着结账的人。
原来夜锁不止轻功好,算术也好,那么多东西,他就这么扔着就算清多少钱了。
“越城古瓷,张财主,五十两!”
只见一只漂亮的瓷花瓶“咻咻咻”地飞了过来,啊,我的妈呀,我心惊肉跳地抱住稳稳落下来的花瓶,大叫起来,“五十两耶!白花花的银子耶!扔坏你赔哦”
快活日子(2)
全场人向我扫来“你是白痴”的目光,这边的人怎么都那么喜欢用眼神鄙视人,我忙低下头假装清算价钱,我还真是白痴,这店都是他的,他都不在乎扔坏砸掉钱,我在乎什么?
我最多不过是顶个“夜夫人”的头衔罢了,更何况他每次一听这个词眼睛就黯下去,明明知道他喜欢我,可看到他那样的眼神,我还是有一种我们根本没关系的感觉,令人痛得窒息。
“龙儿!东街王大哥的屠刀两把,二两银子!”夜锁的话音刚落,两把锋利闪光的屠刀深深插进我手旁的收银台上。
我蓝娇龙的小火山终于爆发了。
“夜锁!这收银台我花了好多银子请木匠特别打造的耶!拜托你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好不好?”我大吼起来,他正一脚抵在货架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手上还拿着三把闪闪发亮的锯子,我的上帝啊,谁来helpme?!
“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夜锁带着一丝孩子似的可爱邪气冲我挑挑眉,我刚松一口气,他又将手中的三把锯子“刷刷刷”地横飞过来,直直在陷进门框上,正站在门边等结账的一位妇人吓得眼睛都瞪成斗鸡眼了。
“那门框也是花钱重做的!”我的嚎声响彻着整个店铺,回声、回声、无尽的回声
“那这个怎么办?东街镖局要的。”夜锁依旧故作无辜奖地向我甩了甩手中的一扔就炸的霹雳弹。
“夜锁,你死定了!”我咬牙切齿地大嚎起来!
等到夜深送走所有的客人后,店里就剩下一个个散架的伙计了,当然其中的伙计之一也包括我,直到水纱喊我们吃饭,我们才走到铺子后面的堂屋,围着桌子直接趴了下来。
快活日子(3)
除了那个姓夜名锁的家伙毫无疲倦之意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宠溺的神色,见我疲累,双手讨好似地替我揉肩。
“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我已经决定要惩罚你了。”我吡牙咧嘴地说道,让自己的表情尽量看起来很狰狞,可他倒像一点没被吓到,手上的力道更柔一些,替我缕顺长发,轻声道,“累坏了吗?”
“废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轻功好、武功好,连算术都那么好!”我不服气地说道,不过还挺沉浸在他的关怀宠溺中。
他扳过我的身子,让我倚在他怀里,头舒服地靠在他肩上,双手又揉上我的肩,满桌一片唏嘘声,“公子对夫人好好哦。”
我抬起眼眸,没意外地,夜锁的眼瞳又黯了下去,见我看他,又浮出宠溺的神采,我突然觉得心一阵前所未有的疼,连他把刀插在收银台上都没这么心疼过。
“公子,夫人,今天的账算出来了,一共八百两。”炎纱捧着一堆晃眼的银子过来,屋里的伙计们两眼全发直了。
“这么多啊。”我一扫身体的疲累,推开面前的饭菜,从炎纱手中接过银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