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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承业笑道,“毛大夫很会伺候人啊?”
宇文煜讥讽地说,“是伺候傲桀练习的吧?”
宇文承业这才问宇文煜,“你今天总说你姐夫是怎么回事?”
宇文煜问毛玉,“你自己说,你和傲桀什么关系?”
宇文承业眼神微冷,透着肃杀之气看向毛玉,慈祥的笑容反而让人心惊。
毛玉只得坦诚,“我和傲桀只是签了个卖身契而已,没有其他关系!”
宇文煜讥讽,“卖身契都签了,就是他的人了,他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还要和他怎样?挤走我姐姐和姓东方的,当傲桀唯一的正牌王妃?你也不看看,你配吗?”
毛玉生气了,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也太难听了吧?再说了,她和傲桀怎样,管他什么事?不过,她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很平淡的说,“我们签的是活契,三到五年之内,只要我挣得够足够的赎金,他就还我自由。”
宇文煜语气稍软,“为什么把自己卖给他?”
“没钱用了,总不能饿死吧?”
“多少钱的赎金?我替你出!从今以后,你就做我的人!傲桀那人太阴毒,不算什么好东西,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话还稍微中听点,不过,毛玉质疑的看了看宇文煜,“你真能出得起?”
“怎么?就你这种人,总不能价值千金吧?”宇文煜不屑的说。
“不是千金!是万金!而且是十万金!”毛玉很诚实的说。
宇文煜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给呛着,“就你?十万金?”他才不信呢!这女人在说谎!
“我这个人,这副臭皮囊是不值十万金,可我肚子里的东西和这双巧手,怎么着都是无价的吧?万一他得个不治之症什么的,我也许能救他的命!”毛玉有点冷傲张狂的说,就算她和傲桀是被迫签的卖身契,可是宇文煜说她不值钱,她还是不服气!
看毛玉这么骄傲,宇文煜有点信了,“那契约呢?拿出来我看啊?”
“在家里呢!没在身上!”
“好!我这就去找!”宇文煜竟然说风就是雨,真的就要去找。
宇文承业什么人?什么没见过?哪能不明白儿子现在的心情?很不痛快的叫住了宇文煜,“混账!闹够了没有?毛大夫和傲桀的事与你何干?”
宇文煜这才意识到他激动了!可是,他就是很激动嘛!有时候,步子一旦迈出去,就收不住了。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包袱,决定像个男人一样,也试一试女人的滋味了。毛玉是他的第一个目标,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爹!”宇文煜忽然不叫宇文承业‘父亲’,而是亲昵的喊起了‘爹’“”
宇文承业摆手,示意宇文煜先别说。
宇文煜只好暂且卡住已经冒在嗓子眼的话,因为忽然做了个在他看来很大胆的决定,激动的脸有些红。
看宇文煜这样,毛玉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不管这孩子对她的好感有多浅,至少是认真的。便原谅了他刚才的蛮横无理。
宇文承业喝完了粥,毛玉接过碗,放在一边的桌上,便和宇文承业告辞,“大人,我想离开府上一会儿。再给您留个药方,您按时吃药就好。”
宇文煜在等父亲喝粥的时候,已经慢慢的冷静,现在是郁闷到了极点,听毛玉说什么都生气,冷哼,“要跟傲桀走就直说嘛!什么叫‘离开一会儿’?即是一会儿,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毛玉只当宇文煜是在心平气和的问她,说,“晚上我还会来一趟。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以后我每天早晚都会来,一直到大人身体无恙了为止。”
宇文承业忽然问,“毛玉,你觉得老夫是怎样的人?”
“这”毛玉被问得措手不及,不知道宇文承业什么意思,只得挑好听的说,“早在还没有进京的时候,我就听百姓们说大人是个好官,没有大人,这大齐朝一定会乱套!大人是怎样的人,整个大齐朝都看得见!不过,没有想到亲眼见了大人,才知道大人不光英明,而且还是个美男子!”
毛玉的前半段话,宇文父子都很受用,可是最后一句,却让父子俩有些意想不到!这女人也太胆大了吧?竟然这么直接的夸男人长得美!这胆量都堪比风尘女子了!
宇文承业低眸,眼神一亮,抬头正要说话,宇文煜却抢过父亲的话,问毛玉,“那你觉得我是个这怎样的人?”
毛玉毫不客气的一笑,说,“二公子是个调皮捣蛋,任性胡为,刁蛮霸道,被惯坏了的小孩子!”
什么?!竟然说他是小孩子?宇文煜气的吹胡子瞪眼。
毛玉接着说,“但也是个小美男!不怎么惹人讨厌!”
这是夸奖吗?权当是吧!宇文煜这才气呼呼的瞪了毛玉一眼,看向了父亲。
被宇文煜这么一闹,宇文承业似乎冷静了一些,又变得温和起来,笑道,“那毛大夫,可不可以做老夫的义女?”
又是如此的突然!毛玉再次不知所措!这些大人们为什么都这么让人难以捉摸呢?想问题的方式和她们这些普通人不是一个种族!
宇文煜也愣住了,父亲这又是什么意思?义女?他不是都有六个女儿吗?还不够?
毛玉狐疑的看向了宇文煜,宇文煜忽然强烈的反对,“父亲,这怎么行?万万不行!她是什么人,哪配做你的女儿?我的姐姐多得是,您的女儿各个都是才女,还要什么义女?”
宇文承业脸一沉,威压的说,“闭嘴!我做事情那要你同意?不孝的逆子!我看你真的是被娇惯坏了!”
“可是”宇文煜急的差点哭了,毛玉认他爹做义女,不就是他的妹妹了?
“闭嘴!我在和客人说话,哪容你插嘴?!”
“爹!”宇文煜虽然孝顺,但是任性惯了,不是那种为父命是从的人,大声的抗议,“我要毛玉做我的女人!”
“滚!”宇文承业大怒,铁色红里透青,“这种话也能说出口?!你!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宇文承业可不允许他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而忤逆他这个当父亲的。从小他就教儿子,要胸怀大志,千万不能儿女情长,在他看来,儿女情长都是没有出息的男人们才有的。
“毛玉一个女孩子什么都敢说,我为什么不能说?”宇文煜继续抗议。
“你能和毛玉比吗?她是世外高人,行为另类古怪,人们都能理解!但是你呢?你是堂堂丞相家的二公子,也这么没有规矩吗?”
毛玉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宇文煜不是个很怕羞的孩子吗?怎么忽然这么胆大?
眼看着父子俩吵起来了,毛玉聪明的,果断的双膝跪地,“砰砰砰”的就磕了三个头,“父亲大人在上,毛玉给您磕头了!”
认个干爹也很不错,而且这干爹身份显赫,有了他也就有了靠山。虽然傲桀可能会生气,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找机会开溜,离开这是非之地。哪儿的黄土不养人啊?
第一卷 042 回来了
更新时间:2012…2…6 10:05:02 本章字数:5362
当毛玉和宇文煜走出宇文承业卧室的时候,傲桀已经因为等不住而去了外面。
空荡荡的房里只有几个大气也不敢出的丫鬟。
宇文煜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虽然任性霸道,可是受到的教育却是很正统,很纯洁的,以至于他都有了心理阴影,对女人有了洁癖。
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对女人有感觉,有反应,是他的初恋!可是,才刚刚萌芽,就被人给硬生生的掐断了。他明白,不管父亲为什么要忽然认毛玉做义女,但其中肯定有一个原因是不想让她对毛玉有想法。
而毛玉竟然答应了!他虽然还很纯洁,但毕竟已经是成人了,哪能不知道他的条件有多么优越,每天都有多少梦想着做他的女人?他以为,在这方面只有他挑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挑他的可能。伤心之余,自尊心也极其受挫。
毛玉看出了宇文煜纯洁的真心,也很无奈。和傲桀,和宇文俊,甚至和陶存云,李新比,这孩子都还是纯洁无污染的好孩子,他很有可能会是一个很阳光,很幸福的孩子!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人是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比如说她,变了不知道多少变了!这次的事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历练吧?至少从今以后他会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情叫做男女之情。
不过,对于男女之情,毛玉一想起来就觉得讥讽。她已经对这种感情没有了任何美好的期望。但是宇文煜这样的年纪,应该对它充满了好奇吧?
她是过来人,很明白宇文煜现在只是一时的冲动,很快就会过去的。
毛玉想和宇文煜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也没有机会开口。
傲桀和宇文俊走了进来。
看见宇文煜和毛玉神色古怪,尤其是宇文煜,简直像是秋天的落叶,萧瑟而颓废,毫无生气。宇文俊觉得奇怪,赶紧去了卧室。他有很多女人,对女人只有占有和使用欲,从没有过宇文煜这种经历,所以根本想不到这方面来。
傲桀也深深的看来两个人几眼,才若无其事的对毛玉说,“走吧!”然后转身就走。看都不看宇文煜一眼。
毛玉无声的跟着傲桀离开了丞相府内宅,到了外宅。
她虽然不清楚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一定是发生大事了,傲桀暂时应该可以和宇文家明着抗衡了。所以,他才不再装相,开始显露本来的面目吧?
陶存云和刘世虎已经在等候。
傲桀依然没说话,两个人很称职的跟在傲桀身后,继续走。
丞相府外,李新正牵着一匹乌青色的大马,一边的马桩上还有一白一黄两匹骏马。
李新身后还有一辆华丽的两匹马拉的马车。
一看见傲桀几个人,李新屁颠屁颠的牵着马跑来,把马缰绳交到了傲桀手里,像个非常合格的家奴。
傲桀接过马缰绳,深深的往后面的丞相府看了看,眼神复杂,复杂里带着深深的恨意。
李新有些敬畏和恐惧的溜到毛玉身边,偷偷地嬉笑着,想要说话,看了看傲桀的背影,又不敢说了。但是不说嘛又忍不住。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可是声音很小,“毛玉,我们终于赢了!你终于可以和我们一样回来了!”
赢了?看来她的判断没错。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回来了?回哪里?回到傲桀他们那里?可是她和傲桀有关系吗?除了那一夜被逼无奈的肌肤相亲和有名无实的未婚夫妻的关系,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那一纸契约?傲桀要像利用陶存云他们一样利用她,训练她,让她给他办事吗?她的责任不是挣钱吗?
傲桀收回目光,又看向了毛玉,他现在也很纠结怎么处置毛玉,总之,不能再放养了。一想起宇文煜对她的欺负和调戏,他就不舒服,有心痛,也有嫉妒!
就算他还不想要毛玉做他的王妃,也要把她养在眼皮底下,随时可以看得见,知道她的情况。
这种心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毛玉的恢复能力还真是强,才两天时间,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外感也不治而愈了,两天没有风吹日晒,皮肤似乎白了点,但皮肤依然光泽。他还特意往毛玉的胸前看了看。因为衣裳比较宽松,那里和男孩子的没有多大的区别。
毛玉躲开傲桀的眼光,看向了别处。那眼神太冷,还有点阴,又有一种傲视一切的狂霸,似乎还夹杂着一种很难说的清的情愫,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她除了在医术上有天
赋和奇遇之外,在其它方面只是个普通人。
气氛似乎有点悲冷,压抑和说不清的味道。
傲桀翻身上马,陶存云和刘世虎紧跟着上马。李新请毛玉上车,态度竟然很恭敬,只是恭敬从她身上表示出来,又是冲着毛玉,就有了一股子滑稽的味道。最别扭的是他那眼神,笑的很有深意,而且是那种狭促的深意,让毛玉这个来自现代的厚脸皮也有些脸上挂不住,赶紧上车,拉上了车帘。
这小子想什么呢?她和傲桀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个只会用下半截思考的动物。
李新上马车,当起了车夫。
三匹骏马,三个华服美男,一匹华丽的马车,一个肥胖的车夫在街上走过,街上一片哗然和议论,人们大都露出惊叹之色。
“这是瑞王吗?”
“好像是。”
“听说他昏晕懦弱,很没出息,怎么今天看他这气质很有王者的威风嘛!”
“我以前见过瑞王,他不是这样子的!”
“”
傲桀没有走王府正门,而是从侧门进了王府,有人来牵走了马,毛玉也下车,过了几道门,穿过一条游廊,便到了一个很大,但很寂静的院子里。
傲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