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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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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丽气得脸通红,看看过智,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淌。    
    过智实在忍耐不住,冲上去狠狠地抽了耿小草一个大嘴巴子,用力过猛,耿小草被抽得倒退了几步。    
    耿小草美白的脸上出现红红的指印:“打得好,打得好,过四,你是头一个打我的男人,记住我的话,你对我的恨,我今天得到了。我还要得到你对我的爱,我会得到的,不惜任何代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我耿小草想要得到的,肯定得到。”说完,她转身而去。    
    没走几步,她又转回身对宝丽说:“宝丽,跟我耿小草争,很危险,不是吓你。”高跟鞋声在接见室地面上敲打着。    
    所有的人,都清清楚楚地听见她的每一句话,又都将目光转到过智身上。    
    过智很轻松:“哥儿几个,多大的事,净听蛄叫,别种庄稼了,人家自己疯,咱也没办法。”说着亲切地走过去,替宝丽擦眼泪:“哟,宝姐,千万别再掉泪了,再掉,真没有泪了。”手自然地抚摸她的肩头。    
    “去你大爷的,老让我夹在当中间,该你们俩的欠你们俩的,瞧丫耿小草那臭德性样,死揪不放,你小东西的,天生就是犯桃花运。”她嘴上骂着,却在享受着过智温柔的抚摸,心头一热,索性将过智的手拉过来,贴在脸上。    
    旁边的哥儿几个赶紧装没看见,向外张望。    
    宝丽女人的气息,外带柔嫩的搓摸,过智心紧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就像过着和尚般的日子,确实渴望,但是,自己决不能出格,但又不能伤宝丽的心,这个女人付出得太多太多,自己连这点需求都拒绝,着实残酷,他尽力调节气氛。    
    “宝姐,你现在是黄金宝贝。”    
    宝丽:“放屁,又喷。”    
    “你看,小丫头们没长齐,你是熟得流油,她们是任嘛不懂;你是风情万种,风骚十足,她们是干干巴巴?我说得不对吗?”    
    “臭嘴里喷不出好东西,怎么,一进圈儿,成了色狼,性饥渴?”宝丽嘴上不饶人,心里边对小东西的话可耐听了,舒服得很。    
    “没有,真到那份上,你们买块肉,齐活。”    
    这句话,引得大家伙哄堂大笑。    
    “过哥,今儿就十条烟,一些熟食,给你现替两本,以前忽视了,不实惠,想吃什么就买,别委屈自己的肚子。”和和说着,手里将钱放到过智怀里。彬子说:“这都知道?”    
    二罗根:“这是宝丽姐的功劳。”    
    听到夸奖,宝丽特得意,带着满脸的柔情看着过智:“小东西,搂着点,今年得减点,千万别惹事。”    
    过智相当诚恳:“宝姐,我听你的。”    
    宝丽听着乐颠颠的。    
    宝丽赶紧劝他:“过智,说到正经的,甭管我们在外面怎么使劲,关键还是看你,别拿话当耳旁风,你早回来一天,大家都有盼,当着哥儿几个的面,我也不怕寒碜(寒碜——北京口语,不体面,不光彩。),别让你姐我这百十来斤的劲儿和罪白受,我就知足。”    
    这句话真是实在、甘心,但却狠狠地戳在过智的心窝子上头,就跟上万根针扎的一样。    
    过智咬咬牙,什么都没说,主动与宝丽紧紧拥抱了,向哥儿几个挥挥手,走出接见室。    
    二罗根、和和、铁皮子凑过来:“宝姐,真的有戏。”    
    “滚,臭混球。”她自己先乐了。    
    过智连思卿也没打招呼,跟着唐队长就往回走,一路上,想得挺多。宝丽的话相当刺激。    
    看来最现实最实惠的就是削尖了脑袋也得减刑,大家都是天天熬,怎么都是二十四小时,既然有机会将刑期缩短,自己又何必不融入这个是非世界中。    
    自己也不傻,反应也不慢,跟这帮子惟利是图的家伙极其容易混好,借着有人拉自己的当口,趁机打成一片,加上外边的努力,上下左右,弄个人缘,不是费劲的事。    
    将那些看不惯的假清高甩得远远的,变个样,甭管猫样狗样,减了刑就是人样,得给宝丽她们有个盼儿,不然,这份大情得欠到哪门子是一站。    
    自己不这么干,就是个十足的畜牲,没用的废物点心。


第七部分第47节 专门用脚踢人

    今儿整个中队炸了窝,议论纷纷。    
    “丫也有今天?报应。”    
    “这孙子好丫挺的,专门用脚踢人,到他那儿的,没一个逃得过的。”    
    “听说是吃喜。”    
    “什么呀?是受贿。”    
    “歇菜,是敲诈勒索。”    
    “现在法律是健全了,警察犯法与庶民同罪。”    
    “怎么弄咱们圈儿里来了?”    
    “你以为他是谁?穿了这身皮,光头一剃,跟咱们没两样。”    
    “不管你们上不上,进来我就他。”    
    “扯淡,打他怎么了?正常。”    
    “瞧吧,今儿有热闹看,不打个血葫芦那才叫怪。”    
    “未必,人家托儿肯定到了,毕竟都是同行。”    
    “我就不信,拿他就是杀一儆百,不然,是个香宝贝,就不会动他。”    
    “这话我信,谁也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抖臊。”    
    说归说,犯口归犯口,人家宫进直接进杂务组,拿柳,归中队直接管理,一般人还真没机会挤对人家,穿小鞋更不可能,上面安排的不可能下大班。    
    看来早有思想准备,早有周到安排,逆境中的人都不缺心眼,一看这阵势,有一大半人都缩了回去,剩下的,都在寻机会。    
    只有一个不怕死的战士,跳了出来,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有今儿没明儿的青子。    
    他还直给,拿着根火筷子,朝着在道值班的宫进抡了过去,凭着很好的素质和本能的反应,宫进闪了一下,但没躲过,额头划伤,缝了十一针,青子又是上下件戴着,关了反省。    
    也就是一个月的光景,青子大摇大摆回到道。    
    “哟,青子,没加上呀?”    
    “去你大爷的,方人精。”    
    “怪,宫进能饶了你?”    
    “嘿儿,咱哥们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着青子洋洋得意的样,捡了个大便宜似的。    
    “净吹牛×,十一针,早够伤害,让你白呀,吃错了药。”    
    “就是,宫进是什么人?折进来本身就撮火,让你敲,他是让人敲的人吗?做梦吧。”    
    青子青筋都露出来,“爱信不信,检查我都写了,检察院也都谈完。”他正解释,外面响起杂务喊开会的声音。    
    细长的道,整整齐齐地坐着机修中队的全体队员,门口,摆着两张桌子,中队的领导陪着张副监狱长入座,每个人都肃穆以对,会场的气氛凝重。    
    计中队长主持:“现在开会。六月十二日,刘明明无视监规纪律,恶习不改,将值班杂务宫进打伤,构成侵害罪,是一起严重的重新犯罪的事件。下面请楚指导员讲话。”掌声四起。    
    “今天的会,非常有必要开,为什么?你们都知道,监狱里不打架、不加刑不正常。”    
    他说到这儿,底下一片嘲笑。    
    “你们笑对了,我说的是实情,你们可能觉得很奇怪,这么一起普通的事件,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连张监狱长也来参加?因为,事件的本身就存在着一个误区、一个怪圈儿,所发生的一切,必须面对。    
    “既然是全体会议,就直入主题。谁都知道宫进以前是执法者,照你们的话说,跟我们一样都是吃官饭的,严格地讲,中华人民共和国任何公民都不允许做超越法律的事情,宫进触犯法律,那是经过法院判决的,是经过法律考验的,我们无权判断和颠倒是非,而他本人既然受到惩处,在这里服刑,也是法律赋予的。    
    “你们当中任何人没有权利横加指责,宫进他的确很特殊,知法犯法,但是,在监狱,就没有特殊犯人,不然,我们就愧对国徽,愧对这身警服。”    
    他的话,令所有的队员肃然起敬,甚至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楚兴国挥挥手:“就这么大的地界,什么事能藏得住?宫进来中队,很多人想解气。甭乐,很多人就是这么想的,而且都想破鼓乱人捶,但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也许有人说,你楚指这么正,这次为什么也搞这一套?    
    “给你们如实讲,使用宫进当杂务,是因为他有一定的基础,协助政府工作。并不是出于私心,他适合这个位置,假如,他真要再继续利用给予他的这个便利条件,做出任何一件假公济私的事,你们当中任何一人可以揭发检举,一经查实,没的说,下大班,不给减刑。”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掌声。    
    “别鼓掌,省省吧,记住我这句话,谁要是无缘无故给宫进穿小鞋,找事,故意找茬儿,拒不执行政府干部让他转达的指示,一律严惩不贷。    
    “你们的错误,已经给家人造成伤害,再也不能执迷不悟,再做蠢事,何去何从,自重,我的话完了。”底下又是掌声。    
    计中队长又站起来:“由于刘明明的行为已构成犯罪,已提交监检室,但是宫进队员极力向中队及监检室提出书面建议,作为当事人不追究刘明明的刑事责任。    
    “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和宫进本人的意愿,监检室作出免于起诉的决定,希望刘明明珍惜这次的机会,认罪服法,重新做人。    
    “同时,根据宫进的表现,经中队报请监狱批准,给予记功一次。”


第七部分第48节 减刑板上钉钉

    等到监狱长讲完话,会就散了,在讨论的班会上,热闹非凡。    
    “玩儿得好,人家的攒儿真亮。”    
    “换上我,姥姥。”    
    “你那脑子,两毛八弄个十二年,跟人家比,玩儿人的人到哪儿都玩儿人。”    
    “你大爷的,又提上我了。”    
    “人家楚指就是正,牛×。”    
    “没错,占理得天下。”    
    “不过,宫进做得够意思。”    
    “什么呀?为了减刑,这叫够意思?”    
    “说什么都是瞎掰,记功减刑板上钉钉。”    
    “因祸得福,命好。”    
    “命好?有几个命好的进监狱?王八命。”    
    “反正是抄上了。”    
    过智根本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一门心思走好外场面,打下人缘,为减刑铺路。    
    这不,正跟胡子他们逗小酒,一是找补上次的鼎力相助,二是套近乎拉帮结伙。    
    胡子正在跟他念真经:“兄弟,识识务者为俊杰,人不能老绷着,能折能弯才是汉子,多少响当当的主儿,为什么到圈儿里能忍,这不像是在外面,有它的局限性,能磕谁不磕,这死圈儿不是磕的地方,真敢熬你,呆到你死,一天也不给你减,你又能怎么样?    
    “人,不是钢铁做的,更不是铁骨钢筋,一个人有几个十几年,刨去怀胎,狗屁任嘛不懂,到懂事记事,有多少年的蹦头,等出去,白胡子老头一个,一点都不过分。    
    “但是,可有一条,再为减刑,也不能像个狗似的哈着来办事着去,丢自己的份儿,那样,谁也瞧不起你,别混了。    
    “兄弟,我还是觉得你经的事太少,光有霸气还不够,还得用脑袋把每一件事做好,不玩儿现了,那才是真正玩儿得好。说实话,咱们真是再也玩儿不起了,如果再折的话。”    
    过智:“您怎么这么在意折的事,这可不符合您的脾气秉性呀?”    
    胡子摸摸自己花白的头发:“不怕你笑话,你老哥哥我都六进宫了,纯纯的公安局的儿子,要是在社会上呆过半年,这帮子都觉得奇怪,哼,妈的,就这命。”    
    过智:“您觉得做的这些事都值吗?”    
    胡子:“什么值不值的,已经做了,没有后悔药可买。你说咱们折腾,刚从生下来,人就指着咱们说,这是坐牢的坯子,去他大爷的吧,装什么孙子,哎,老鬼来了?”    
    鬼子阴笑着:“天算不如我算,如果过智不在你这儿,哥们儿白混。”    
    胡子:“老东西,灌迷魂汤来了?”    
    鬼子:“我这迷魂汤喝了管用也行,就怕有人撞了南墙不回头,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胡子:“你呀,总是算别人准准的,一到自己这镊子就掰不开了。”    
    鬼子:“各人的情况不一样,你想收,收不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咱们都这德性,谁也别说谁,这面子太不值钱,可为这个所谓的面子付出的代价太大。”    
    胡子:“别自己骗自己,给过智上上好饲料,这小兄弟是可造之材,得需要人点拨,既铁练,又不明这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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