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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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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的镇定和冷静此刻都派不上用场。

大步跨出房门,尚未来得及问暗处的隐卫朵朵下落,整个目光被一道黑红相间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冷峻的黑瞳微微眯起,对于宇文拓的出现似乎很是不快。

“苍,你终于醒了。”宇文拓看似等了许久,身上挂着秋日里特有的露水气息,连发丝尾部都是湿润的,见到齐苍立马迎了上去。

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强忍着将宇文拓丢出去的冲动,若非不是他没有筑下大错,即便是对上整个西楚,他也非要他死不可,此刻满心都是记挂着朵朵的下落,没有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觉得整颗心都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当下也未理会宇文拓,直接朝着院落外的方向而去。

“苍,你是怎么回事,昨夜半夜三更你家那位”宇文拓的话尚未落音,齐苍原本侧过的身子猛地欺身过来,一把拽住宇文拓的衣襟。

“你说什么?”低哑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怒意。

宇文拓双手举高,“苍,你冷静点,听我说完可以嘛?”从未见过齐苍如此三番五次失控的模样,在他眼底齐苍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撼动齐苍,现下却因为一个女子打乱了所有的前例,也难怪

“说”齐苍的手缓缓的松开,周身的冷意却依旧深浓。

“她半夜三更跑来和我说你不要她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苍,虽然我很是赞成你”后面的话语宇文拓硬生生的咽回喉咙深处,齐苍那冻死人的目光让他怎么也说不出后半句话,说他赞成齐苍不要纳兰朵朵,估计齐苍下一刻便会掐死他,脖颈处昨日里留下的淤青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还说让我帮她离开。”宇文拓讲昨夜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齐苍,他已经等了一个早上,就是为了告诉齐苍此事,至于齐苍是要让纳兰朵朵走还是留那么就是齐苍的事情,若然纳兰朵朵走了,而齐苍不知晓,查到是他动的手脚,齐苍的怒意,他不觉得他承受的起。

“她在哪里”齐苍大手紧握的可以看见突显的青筋,整个人看起来异样的暗黑冰冷,那个该死的女人忘了他说过的话了么,无论生死都要纠缠在一起,哪怕是只能痛苦着,也绝不松手,现在她竟然敢要别人的男人帮助她离开。

“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差,那模样好似你真的不要她了一样。”宇文拓决定为纳兰朵朵说句好话。

“她在哪里?”齐苍嗓音蓦然拔高了几个音节,却也带着让人心寒的隐忍怒意。

“在客栈,我担心她会另外想办法离开方才会将她先安排在客栈,放心,我已经让我的人守在那里。”宇文拓快速说道,心想着自己告诉齐苍果然是正确的,与其让他查出来是自己做的,还不如主动招了会比较好,纳兰朵朵,我可是只答应你帮你离开将军府,没有答应你不告诉齐苍。

“带我去”齐苍的怒意似乎已经到了瓦解的边缘,整个人暴怒的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极致黑暗气息,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怎么会不要她,只是这该死的自尊心,为了这么一点薄弱的自尊心,他昨夜里竟然忍心没有抱住她,安慰她,想到昨夜里她如同受伤的婴儿般蜷缩成一团的模样,顿时觉得心如刀绞,他都做了些什么,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却没有想到朵朵会更加的难过,明明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责备着自己做不到,责备着自己不要靠近她,却不想竟然让她误会了。

“苍,我说你别老是摆出一副如此冷漠疏离的模样,难怪朵朵会误会,对女人要温柔一些。”宇文拓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他还挺佩服纳兰朵朵的,爱上齐苍如此冷漠如冰,不可一世的存在,怕也是很辛苦。

齐苍并未答话,不过周身的冷意却是敛去了几分,不再似先前那般深入骨髓的凉。

两人快速朝着朵朵居住的客栈而去,原本本该热络的客栈此刻大门紧闭,静谧的有些不太正常。

齐苍和宇文拓瞬间脸色大变,宇文拓则直接朝着朵朵居住的房间而去,他的人像是全部失去了踪迹一样,找不到半丝的痕迹,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淡到几乎闻不到,可是对于常年奔波与战事上的齐苍以及宇文拓却依旧闻的清晰,宇文拓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都不敢侧过头颅看齐苍脸上的表情,若然纳兰朵朵有个好歹的话,后果他都不敢想象。

客栈像是陷入了沉睡之中,均匀的呼吸从每一间紧闭的房门内传出,宇文拓最后停留在最角落的一间房内,他的人没有出现,看来已经凶多吉少。

齐苍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见宇文拓停住了脚步,一把推开了那紧闭的房门,房内有打斗过的痕迹,虽然处理过,但是那些刀剑的痕迹依旧无法抹去,血腥味在这间房内浓稠的像是散不开来一样。

没有人,宇文拓松了口气,没有尸体,说不定纳兰朵朵并没有事情,毕竟一个活着的人比尸体有用。

齐苍高大的身躯微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快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白玉本无暇 何事惹尘埃(3)
 
齐苍高大的身躯微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快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

床榻上那素白的身影就那样静静的躺着,绝美的面容带着些许苍白,眉目紧闭,额间的樱花烙印成淡淡的粉色,失去了往日里夺目的光泽,若不是察觉不到她半丝的气息,她就像是只是睡着了一样。

宇文拓的脚步停留在离床榻十步远的位置,妖媚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狭长深邃的眼眸一瞬不动的凝望着那躺着床榻上毫无声息的女子,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错,不过几个时辰前那苍白的面容还活生生的对着自己讲话,现下竟然再也开不了口,一股类似歉疚的情感在胸口处涌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

“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声音好似哽塞在了喉咙深处一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墨黑的高大身影几乎是狼狈跄踉的跑至床榻的位置,整个身躯颤抖的若同风雨中的百合一样,伸出的双手就那样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久久都无法做出反应。

“啊”

“啊”

一声声类似困兽般的嘶鸣声震耳欲聋的响起,浓稠到散不开的哀伤透过那一声声的悲鸣传出,直击在人心口最柔软的位置,无法躲闪,只能由着那份疼痛蔓延,感同身受一样同化着那份几乎要将人磨碎的心伤。

宇文拓凝立在齐苍的身后,看着那高高在上若同天神一般的男子,那般无助徘徊的跪在床榻前,像是受伤的野兽失去了唯一的伴侣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声,那高大的身躯再也看不出半分的王者霸气,甚至连冷意都被浓浓的悲伤所包裹住。

而他似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承受着那份几乎将那坚强身躯压碎的悲伤,那份悲伤太深浓,即便是无情如他依旧觉得有些疼痛的紧,莫要等到失去后方才懂得珍惜,那日里那女子淡然的话语蓦然在耳畔响起,以往他不懂,现下似乎明白了几分,有些东西或许一旦失去便再也得不到了,就像是这脆弱的生命。

齐苍不知道吼了多久,直到用尽全身的力气,突然又静谧了下来,感觉不到他的情绪,似乎所有的情绪,即便是哀伤都被压抑锁在了心底深处,若同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将那床榻上早已冰冷了无声息的身躯搂入怀中,看都未看身边的宇文拓一眼,就那样旁若无人的抱着那“朵朵”一路出了内室。

宇文拓远远的跟在齐苍的身后,在帝都并不算是安全,想要齐苍死的人太多,而现在的齐苍他并不觉得他具备了自保的能力,在齐苍身上他看不到半丝的求生之欲,仿佛那女子死了,也带走了齐苍生命里所有的色泽,只剩下暗无天日的灰色,灰到让人绝望。袖中的大手不由得紧了几分,担心着齐苍会不会和那女子一同陪葬。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快了起来,思索着若然齐苍做傻事的话,他能够阻止的几率有多大。

穿过热络的街道,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从头到尾齐苍的目光都停留在怀中女子的身上,仿佛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至少入不了他的眼,他就那样珍宝似的抱着怀中的女子一直入了将军府邸。

那一夜帝都众说纷纭,祸国殃民的妖女纳兰朵朵死了,而齐将军似乎对纳兰朵朵旧情未忘,抱着尸体一路入了将军府。

从这一夜起,帝都陷入了混乱,所欲隶属苍门的店铺全部关门,所欲繁华的街道上几乎有五分之三的店面是关着的,甩货,膨胀,整个琳琅的经济随着帝都的混乱全部陷入了混乱之中,无数商贾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事情方才刚刚开始,有钱买不到东西的局面也才刚刚开始。

而这些连夜离开了帝都的朵朵并不知晓,沉浸在悲伤中隔断了一切的齐苍也并不知道。

楚墨等人一脸忧心的站立在院落外,整整七日了,将军就一直呆在院落中,守在那水晶棺材的旁边,不吃不喝也不睡,即便是铁打的身躯怕也熬不住了,却偏偏无人敢进入半步,有好几次他们胆大的想要进去,好一点的受了点轻伤,重一点现下还躺在床榻上起不了身,现在的齐苍就是一头将所有的杀意和怒意全部囤积起来的野豹,一旦发怒,那可要毁灭整个世界的。

发怒还好,怕的就是将军会一个想不开,齐苍失去了生气,铁骑的震慑力,连带齐苍在朝堂上的势力也大不如前,贤王不知道究竟用了手段,这几次让他们吃了几次大亏,朝堂上大部分的势力全部落入贤王的手中,除了将军手中的铁骑,琳琅的兵力也全部被贤王控制在手,若然将军再也任何动作死守在此的话,只怕会陷入危机之中,让好不容易建筑的力量全部毁了去,虽然他们努力保持着原样维持着势力,可是任谁也知晓铁骑的威力在于齐苍的魄力和指挥,唯有他亲自出面方才能保证铁骑最大的士气和最强的战斗力,而朝堂上谁不是震撼与齐苍的魄力,如今齐苍一蹶不振,难免会引得人心不稳。

宇文拓已经与两日前赶回了西楚边城说服他父皇出兵协助齐苍,纳兰朵朵不在了,他留在此处已然没有了用处,既然贤王已经知晓他和齐苍相交,若然再让他挑拨成功的话岂不是亏大了,而且这次他吃了这么大的亏,自是要讨回些成本才行。

楚墨急的头发都白了,却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是好,所有的问题他暂时都可以顶住,可是重点是将军一定要出面才行,铁骑有李钰和李弥在倒还好,可是朝堂上的人可并不怎么卖他的颜面。只有一个司徒琉雪似乎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宇文拓临走时让他小心司徒琉雪,对此人他倒是并不信任,此刻他只想靠着自己的力量。袖中的大手几乎握出血来,早知道会弄成今日这样的局面,这纳兰朵朵是如何也不能撼动的,他们终究是低估了纳兰朵朵在将军心中的分量,竟然沉重到如斯地步。


第二百三十九章 情到深处人孤独
 
李离从边城县赶回来的时候便见楚墨一脸忧心的凝立在院落之外,当下也顾不得避嫌,匆匆忙忙朝着楚墨的方向而去。

“怎么会这样,将军呢,主子呢?”李离这几日忙着朵朵曾今交代苍门的事情,一直逗留在苍门主要势力之地,确保所有财务和根基全部封存好。

楚墨摇了摇头,“纳兰朵朵已经死了。”他远远望过一眼,那女子确实没有了气息。

“我不信,主子那般聪慧之人,岂会有事。”李离摇了摇头,便欲大步朝着院落内的方向而去,这将军府邸并未有一个冥字,也未见任何丧事该有的东西存在,他还抱着侥幸的希望那不过是传言,或者是主子的另外一个计谋罢了。

“我亲眼看到了,我看到了。”楚墨几乎是怒吼出声,若然是假的那么该有多好,却偏偏是他亲眼所见,若非是纳兰朵朵,将军岂会露出那般痛苦的神色,“你看不到办丧事的模样是因为将军根本不准任何人靠近,更别提说死这个字。”楚墨似乎也受了不轻的伤,情绪一激动便开始低声咳嗽起来。

“没有亲眼所见,我不相信。”李离摇了摇头,他见过自家主子那淡然坚定的模样,那样的女子岂会如此简单的便死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才是。

“你不要命了,现在即便是我也不敢靠近将军半分。”楚墨一把拉住李离的袖角,齐苍的怒意谁承受的住。

“纳兰朵朵是我苍门的主子,即便是死也该给我苍门一个交代,她并非那种毫不负责任的人,更何况我昨日里才收到主子的密报,而前几日所有人却告知我纳兰朵朵已经死了,那这密报究竟从何而来,不管你们说什么,纳兰朵朵都是我苍门之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纳兰朵朵,既然你已经强势的让我们认可了你的存在,便不允许你如何毫无负责任的一句话也没有就消匿了踪迹。

“你是说纳兰朵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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