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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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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公主关心已无大碍。”宇文拓握着酒杯的大手微微用力,嘴角的笑意却依旧慵懒随意。

“我可以去看看她么?”不知道为何她心底对念奴便是存着一份特别的感觉。

“昨夜里疲惫过度,想来这几日都昏睡着下不了床榻,怕是有些不太方便。”宇文拓拒绝的不动声色。

朵朵面色微僵,这宇文拓竟然连疲惫过度都说得出来,“既是如此,我们便不打扰了,既然侧妃娘娘无碍,承蒙王爷昨日的款待。”见不到念奴,朵朵便是片刻也呆不下去,这宇文拓浑身的邪气,让她觉得很是不舒服。也不等宇文拓回答,拉起齐苍的手便朝着凉亭外的方向而去。

“公主,期待下次再见。”漫不经心的笑声淡淡的响起,宇文拓的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王爷,不知道本宫可否奉劝王爷一声。”朵朵突然顿住脚步,微微侧过身子。

“公主请讲,本王洗耳恭听。”宇文拓眉眼微挑,邪气流走。

“再是坚强的女子也是要人疼惜的,即便感情再是深浓也经不起一伤再伤,若然疤痕已在,可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够抚平的,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后方才后悔。”朵朵的声音风淡云轻的响起,和着夏日的风一点点弥漫开来,那女子白皙的面容擎着一抹若同春风般的浅笑,樱花瓣的唇瓣微微扬起。

淡淡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府外的方向而去,她看得出来宇文拓对念奴许是有着几分情意,不过那情意太轻,轻到不足以让他心生疼惜,念奴那样的女子若然真的触及到了她的底线,怕是再也难以挽回。

齐苍和朵朵身影消失的瞬间,那原本捏着玉杯的手指蓦然用力,整个玉杯瞬间四分五裂,茶水飞溅,湿了那黑色的衣。

“怎么生气了?”齐苍招来墨驹揽着朵朵的腰身上了马匹,他还未见过朵朵如此强势的一面,敢指责宇文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那倒没有,只是为念奴觉得不值。”朵朵抚了抚眉,似乎有些头疼。

“那是属于宇文拓的家事,你我并不清楚,但是朵朵像今日这般鲁莽的事情下次可不能再做,宇文拓性情极为怪癖,能够不招惹最好。”他可是没有忘记宇文拓曾经向他讨要朵朵之事,那个男人对于看上之物想来不择手段,势在必得,谁知晓他当初那句话是玩笑话还是心存此意。

“我也知道不该去招惹他,可是就是看不顺眼。”朵朵说的有些气愤,目光怔怔的对上齐苍的黑瞳,“我是不是又惹麻烦了。”

“无碍反正我已经习惯,你本身就已经是个大麻烦了,再来些小麻烦就当饭前的小点心了。”齐苍的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如此说来我可以无法无天了,反正将军大人都会罩着我了。”朵朵调皮一笑,原本的郁闷倒是散去了几分。

“只要伺候的本将军高兴了,想翻天覆地都成。”齐苍微微挑眉。

“以后就跟着将军大人混了”笑声远去夹杂着淡淡的马蹄声,阳光正浓。


第一百一十六章 揭开伤疤的真相
 
“小姐,我们这样瞒着将军出来好么?”凌微一脸不安的坐在马车内望着纳兰朵朵,还不时掀开马车的帘曼凝望着齐府的方向。

“无碍,将军今日不是去军营了么,我们再天黑之前赶回去就好了。”朵朵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唇瓣。

“可是小姐,你不是几日前才来过一次菩提庙么,为何今日还要再来一次。”凌微有些不解的问道。

“哪里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啊,你在此地等着,我天黑之前一定下来。”朵朵真是怕了凌微这个丫头的啰嗦,到了那阶梯下,便赶紧下了马车,也不等凌微嘱咐,提起裙摆便朝着阶梯的方向跑去。来往的人群颇多,大家都是一脸的虔诚,唯有朵朵像是赶路一般一路小跑而上。

当看到那菩提庙三个大字时,朵朵已然有些气喘吁吁,其实这里也算是香火极为旺盛,那日里下着大雨倒是人烟稀少,今日上香火的人倒是极为热闹,小小的庙宇几乎人上人海。

凭着记忆朝着那后院的方向而去,与前面的喧闹不同,除了那淡淡的木鱼声安静的像是两个世界一样。

朵朵其实是有些紧张的,如此贸然前来,会不会惹得奶娘不高兴,不过既然来了就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她突然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齐苍的一切,哪怕是那些疼痛的记忆也想分担一些他的疼痛。

在门畔的位置站立了许久,终究鼓起勇气瞧了瞧了那散发着檀木香的大门。

木鱼声依旧不急不缓的响着,慈爱的嗓音透过门缝淡淡的传出,“进来”

吱嘎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一袭青色袈裟的夫人跪在佛祖前,左手拿着一串佛珠,右手则是敲打着那硕大的木鱼,背对着身子,看不到她的神色,不过那股宁静的气息却是那般的淡然和安静。

朵朵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门,坐在一旁的藤椅之上,屋内弥漫着一股檀香的气息,佛门重地,虽然她不信佛,不过却也敢放肆,规规矩矩的端坐着,等待着她将经文念完。

奶娘似乎半天都未听到来人出去,也未见其发声,等到颂完经文方才缓缓站起身子,朵朵立马站直了身躯,“你好,奶娘,我是纳兰朵朵,你还记得我么?”

“记得”片刻的失神转而缓缓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依旧带着几分慈爱。

朵朵立马迎了上去,扶着她坐在一旁的软榻之上,“贸然前来,会不会吓到奶娘。”

“怎么会,能有人来看我这个孤家寡人高兴还来不及呢。”奶娘说话的声音极为温软,眉目间始终带着几分淡淡宁静气息。

“齐苍他没来,是我一个人来的。”朵朵见奶娘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方向,顿时有些心虚的解释道,像一个出家之人来探讨消息好像有些不太好,会不会扰了她平静的生活。

“我知道,那孩子只会在每年七月十五那一日方才会来小呆上片刻。”奶娘见朵朵紧张的模样不由得轻轻拍了拍朵朵的肩膀。

本来朵朵就觉得不好意思,被奶娘那轻柔一笑更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齐眼光不错。”手中的佛珠轻轻拨弄着,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慈爱的浅笑。

“奶娘你这样夸奖我会骄傲的。”许是那份宁静渲染了朵朵,先前的紧张一点点散去,此刻倒是恢复了平静。

“小齐从未带过女子来看我。”奶娘低低一笑,为朵朵倒了一杯茶,并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他很闷”朵朵思索了片刻之后很是认真的说道,刚刚认识齐苍的时候几乎每日都可以看到他不是拿着兵书就是拿着公文,话也不多。

奶娘先是一愣,转而捂嘴轻笑,“朵朵,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当然可以”朵朵有些受宠若惊是说道。

“朵朵,你真的是小齐的未婚妻么?”奶娘的口气似乎带着几分迟疑,不过却很是清晰。

“我不太清楚奶娘口中未婚妻的定义,但是相携一生算不算。”朵朵勾唇浅笑,成功见到奶娘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哀伤,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司徒琉雪和齐苍定然有故事在其间。

奶娘显然没有料到朵朵会如此回答,当下脸色难看了几分,微微合上眉目,繁荣的经文从唇边溢出,像是要将心中的杂念借由经文全部排出一样。

朵朵也不焦急,就那样静静的坐在一旁,嘴角始终擎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过去对于她来讲或许并不算什么,只是不希望齐苍心底永远有着那么一个不可磨灭的伤疤。

“朵朵,我身体有些不适便不招待你了。”奶娘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经文颂完,虽然已经恢复了平静,不过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奶娘,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朵朵也不焦急,声音依旧淡淡的。

“我无可奉告,你还是走。”奶娘似乎有些疲惫,当下眯了眉目。

“奶娘,你也希望苍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其实那些过往我并不在意,只是希望能够将他的痛苦一点点移除,这样我便必须知道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朵朵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她是心疼齐苍的,心疼到不希望他心底永远带着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

“既是过去之事又何必再次提及,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奶娘似乎叹了口气,声音里的无奈愈加的深浓起来。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可是伤痕由在,若然不将伤口撕开,重新上药,那疤痕便永远都不会消失。”朵朵侧过头颅,凝望着那一脸平静的奶娘。

“你未曾亲身经历过,岂会知晓揭开伤疤的疼痛。”奶娘的声音严厉了几分,双手蓦然用力,手中的链条断开,佛珠散落了一地。 ‘

“奶娘,你莫不是还抱着希望苍还能与司徒琉雪重新走到一起。”话方才说出口,奶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朵朵突然觉得很是抱歉,她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揭开伤疤的真相(2)
 
奶娘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已。

“对不起,我并非故意的,既然奶娘不愿说我也不会强求,打扰了。”朵朵站直了身躯,奶娘不过是个出家之人,求的不过是一片宁静,是她有些强求了,见奶娘那一脸失神的模样,顿时觉得心底难受的紧,朝着奶娘深深鞠了一躬,便欲离去。

“等下”在朵朵转过身的瞬间,奶娘那略带疲惫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奶娘,是我扰了你平静的生活,或许你说得对,我有些自以为是,反而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想法。”朵朵面色僵了几分,她见不得齐苍隐忍伤痛,可是似乎忽略了或许那段记忆折磨的可不是他一人。

“你在小齐面前也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么?”奶娘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也未去捡地上的佛珠,只是将目光淡淡的落在纳兰朵朵的身上。

“只能说我比一般人要执着上几分。”朵朵扯出一抹浅笑。

“也罢,既然你是小齐认定的女子,告诉你也罢。”奶娘似乎叹了口气,朝着纳兰朵朵招了招手。

“奶娘,你无须”

“你这丫头胆大的紧,这时又在这里别扭什么,我既然说会告诉你,你便听着就好。”

“如此多谢奶娘了。”朵朵再次坐在奶娘的身边。

“你既然知晓琉雪是女儿身,而且知晓琉雪对小齐的情意,便也没有瞒着你的必要,你说的对,我是有私心的,即便吃斋念佛如此多年,这份私心依旧尚存,我还是希望小齐能够原谅琉雪。”似乎忆及往事,奶娘脸上的神色凝重了几分。

朵朵也未说话,任由奶娘一人断断续续的讲起过往那段回忆。

“小齐是在八岁那一年入得司徒府,那时司徒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府邸,而那年琉雪不过六岁而已,小齐的娘带着小齐改嫁入得齐府,至于她改嫁前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一年下了很大的雪,整个街头都被白雪给淹没,一个美艳的妇人牵着一个精致的男孩儿入了司徒府,老爷让我们叫小齐的娘亲为夫人,小齐则为少爷,过了六年平静的日子。小齐待琉雪也是极好的,加之小齐天资聪慧过人,也深得府中之人的喜爱,所有人几乎都要忘了他并非司徒府的少爷。琉雪自小便很黏小齐,小齐对琉雪也算是极好,那时我们还私下底以为琉雪会嫁给小齐,毕竟老爷并无儿子,只有琉雪一个女儿。谁知晓,后面的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斯地步!琉雪女扮男装伤了太子,甚至还声称自己是司徒家的少爷。”说到此处奶娘突然有些说不下去,连带声音也哽塞了几分。

“司徒老爷是让苍去顶的罪么?”朵朵突然觉得心中一疼,连带声音也哽塞的厉害。

奶娘并没有答话,像是陷入了回忆中无法自拔一样,“那一年小齐十四岁,也是如同他来时一般的大雪夜晚,那个夜晚大雪下了一夜,为了保住琉雪小姐,小齐仅着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雪中。皇宫中来人責问,没有人为小齐说上一句话,就连夫人和琉雪小姐都一口咬定是小齐伤了太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原本温暖的孩子身上散发出来较之冬日还要冷漠的气息,自那一刻起他恨上了司徒家的人!我一直在想,若然小齐那夜里不那么倔强,乖乖的认了罪,老爷会不会那么狠心的一刀砍在他的脸上?小齐面目全非,艳红的鲜血浸透了白色的雪地,他就那样跪着一言不发,拒不认罪,直到失血过多昏倒在雪地里。老爷对宫中之人说小齐并非他家的孩子,只是从路边捡来的侍从,仗着宠爱平日以少爷自居,司徒家才得以赦免。小齐倒在雪地里无人闻问,唯有我偷偷摸摸的替他包扎伤口,将他送出后门,我想小齐只有对我还存着几分感激。其实我也和那些人一般胆小,並偏爱琉雪小姐,乃至将小齐置于死地。即使现在我依旧存着私心,这几年的佛经也白念了。”说道此处有些泣不成声,想来対当年之事也是极为后悔。


“苍的娘亲还活着么?”朵朵只觉得心疼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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