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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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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援兵带走了。”黑衣人面目沉重的说道。“不过那个妇人死了。”

“死了,死得好。”纳兰子画阴冷一笑,至少不算完全没有收获,目光落在你一脸伤痛到无所附加的朵朵的身上,却见她一脸决然死灰的模样脸色大变,当下快步走到朵朵身边,“朵朵,跟我走吧,你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和齐苍在一起,只要你回头,我还是会好好珍惜你的。”

像是听不到纳兰子画的话语,朵朵依旧静静的凝立着,仿若雕塑一样。

“皇上,我们快走吧,刚才我掳走公主的时候,齐苍身边的人追了上来,好像是李钰和李弥,另外一个男子我倒是不认识,李钰和李弥竟然要杀公主。”黑衣男子如实禀告到。

“朵朵,齐苍的心腹都要杀你,那里已经没有了你的容身之处。”纳兰子画见朵朵那一副几乎要崩溃的模样当下心中微软,这样绝望的朵朵确实分外的惹人疼惜。

“啪”清脆的一巴掌狠狠打在纳兰子画的面容之上,半边面容迅速浮起五个鲜红的手指印,那原本死灰绝望的绝美面容此刻恢复了少许的生气,但是眼底令人神伤的绝望却愈发的深浓。

黑衣女子微微侧目,原本以为这个女人不过是个花瓶,想不到心里承受能力还不错。

“朵朵,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没得选择,我不想伤害你,若然不是你执意离开我的身边,这样的机会,这样的机会此生或许都只有那么一次。”纳兰子画见到朵朵眼底的恨意蓦然有些心急的想要解释,虽然没有成功,那也只能怪齐苍太过强横。

“我只恨我自己,恨我为何要相信你。”朵朵声音冷淡如水,淡到根本听不出她口气中的情绪,没有歇斯底里的恨意,没有几欲疯狂的愤怒,只有平静如水的绝望和伤痛。

纳兰子画心中一疼,虽然知晓这一次他似乎将朵朵彻底推离了他的生命,可是此刻如此凝望着依旧觉得心疼的紧,“朵朵,跟我走吧,齐苍是要成大事之人,若然得了琳琅,你是我纳兰的公主,一个间接害死他亲娘,害死他属下,几乎将他逼至绝境的女子,即便他能够容得下你,他的属下,他的子民也容不下,在这里已经没有你容身之处。你和齐苍再无可能。”

尖锐的话语如同在血淋淋的心口之上又补了一刀,疼的朵朵原本已经麻木的身躯微微颤抖。

朵朵微微抬起头颅,愕然朝着纳兰子画露出一抹美绝的淡笑,那笑意如同破冰的湖面,几分清冷,几分灿烂,却终究是冬日里的凉,便是再美,也没有温度,“此生,我纳兰朵朵与纳兰子画再无半分关系,再面见便是生死两不全的死敌。”她何尝不知晓自己的处境,可是那又如何,她爱齐苍,也只爱齐苍,她不能够死,不能。她答应过他她的命是他的,要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里。

纳兰子画被朵朵眼底的决然和冷意震得退了好几步,他朵朵竟然如此的恨他,眼瞳里浮起一抹淡淡的解脱,看着朵朵淡漠的几乎死灰的眼眸,一阵哽塞,微微抬起头颅拔出腰间的软剑,“既然你如此恨我,那还不如让你死在我的手里,那么终其一生你都会记得我,我纳兰子画得不到的东西,他齐苍也休想得到。”到最后还是要走上这他最不想的一幕。

“你杀不了我,这个世界上除了齐苍,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杀了我。”朵朵就那样静静的凝立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那笑意愈发的妖娆美艳,犹似漫天冰雪里盛开的梅花,那般清冷孤傲的绽放在枝头,即便是满室冻人的冰冷,在漫天的苍白里,它依旧盛开的灿烂,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决然。

纳兰子画握着软剑的大手微颤,那笑意美得夺人心魂,即便他对上了十几年也曾未觉得朵朵竟然可以美到这种地步。

异香弥漫,即便是漫天的血腥味也遮掩不了那奇异的香味,不浓,却萦绕在鼻尖像是散不开来一样。

黑纱女子瞳色微变,蓦然夺过纳兰子画手中的佩剑,“既然你下不了手,那么就由我下手好了。”

那剑停留在朵朵喉咙半寸的位置,一只优雅的手轻轻捏着黑纱女子的手,俊逸的容颜挂着一抹妖娆的浅笑,眉目弯弯,甚是好看。黑纱女子的眼瞳由震惊变成惧怕,紧接着被钻心的疼痛所取代,骨头碎裂的声响伴随着那优雅的大手放下而终止,佩剑无声无息的跌落在地,那黑纱女子的手软软的垂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

“瞧瞧我的娘子,笑的真漂亮。”低哑邪魅的嗓音淡淡的在耳畔回荡,“我来接你了。”


第二百零一章 敌诱:恋已成伤(17)
 
“瞧瞧我的娘子,笑的真漂亮。”低哑邪魅的嗓音淡淡的在耳畔回荡,“我来接你了。”

朵朵微微侧开眉目,对上冥蛇那笑颜弯弯的眉目顿时觉得心中莫名的一暖,这个男人即便再是诡异冰冷,至少真实,真实当今世界上有几人能够做到,人心太过黑暗自私。

纳兰子画脸色大变,这个陌生的男人究竟是何时站在他们的身后,为何他们竟然毫无所查。

“冥蛇”朵朵低低唤了声,整个身子有些无力的瘫软在冥蛇的臂腕里,那类似受伤动作又细又小的悲鸣蓦然让冥蛇觉得心口微疼,那种疼痛来得快散的也快,笑的弯弯的眉目冷冷落在那黑纱女子身上,即便是笑着,一脸风流的模样,却依旧让人察觉到那透心的凉意。

黑纱女子有些别扭的偏开头颅,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不在说话,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该死的,早知道在那山谷中就该杀了这个女人,都怪自己太过大意,也怪纳兰子画这个男人扭扭捏捏。

“你是谁,为何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纳兰子画满含愠怒的嗓音冷冷的响起,朵朵竟然宁愿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也不愿意让他触碰她分毫么。

“我是谁,你可没有资格过问。”冥蛇声音冷了几分,那眼底虽然没有杀意,不过隐含的危险气息却让纳兰子画感觉到一股透心的凉意。那孤傲的身影,满含不屑的嗓音,竟然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仿佛他根本就不了这个男人的眼,这种与齐苍类似的高傲让纳兰子画脸色更加的阴沉。

“你”纳兰子画脸色大变,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危险冰冷的感觉。

“聒噪”冥蛇袖风一扫,一股强悍的内力直直朝着纳兰子画而去,大手搂起朵朵的腰身快速没入了黑暗之中。

纳兰子画被震得连着吐了好几口鲜血,正欲去追,那黑纱女子冷漠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你追不上的。”

“那个男人是谁?”纳兰子画见黑纱女子再无先前半分傲慢无礼的模样不由得沉了脸色,那个男人似乎让这个傲慢的女人很是惧怕。

“与你无关,还是顾好你自己吧。”黑纱女子眸色微冷,一手握着被捏的骨头都碎了的手腕,快速朝着密林的方向而去,冥蛇,你不是最讨厌女人么,为何让那个女人触碰。

“皇上”纳兰子画身边的黑衣人低声唤道。

纳兰子画一扫四周,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为何会有这么多人马。”李弥等人已经追了上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纳兰朵朵被带走,李离追随着冥蛇的方向而去,李钰在指挥身后的人马朝着纳兰子画而去。

“该死,竟然上当了。”纳兰子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想要将齐苍一网打尽,显然齐苍也是这样想的,这些兵马来的还真是时候。将他困在谷中,算准了他花费多少时间出来,又派了人马来追杀他。

“皇上”

门豪团体幻幻。幻。“走”纳兰子画挥了挥手,今日注定不能杀了齐苍,只不过下一次对上,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景象。如此生死抉择的情况之下,齐苍竟然还能布置好这一步,果然恐怖。

巨大的瀑布之上,一道纤细的身影飘然在上,一袭素白的衣袍随着山峰轻舞飞扬,单薄的身躯显得分外的落寞孤寂,身旁冥蛇依旧是一脸妖娆的浅笑,斜斜的依靠在一古木之上,神态优雅而又惬意,目光偶尔会落在那凝立在瀑布边上的女子身上,不由的想起先前那动人心魂的一笑。那眼底的倔强即便是现在看在眼底,依旧会觉得有些动容,这样的女子明明看似比谁都要脆弱,内心却比谁都要强大。

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衣袍猎猎翻滚,抚上朵朵那苍白的面容,墨色发丝有些调皮的覆在脸庞之上,目光怔怔落在那正西的方向,那是将军府邸的方向,空洞的眼中一片悲戚,齐苍那凄厉的嘶吼时时萦绕在耳畔,原来他也不是无所不能,他也会悲伤,会无能为力,甚至可能会死,好想回去,好想抱着他,好想和他没事的,至少还有我,可是,她有这个资格去说么,没有吧,她是最没有资格的,是她害死了娘亲,是她几乎让苍也陪了进去,难怪李弥等人要杀她,她确实该死啊。

她凭什么和苍说,还有我,还有我,就是因为她才会变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静静的凝立在山峰上,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要如何面对,她已经没有资格请求他的原谅,接受他的疼爱。若然不是因为今日的意外,她现在已经是她的新嫁娘了,她尚记得那鲜红的嫁衣放在两人的床榻之上,那布满了红色喜字的将军府,此刻是不是全部被百联,被硕大的哀字所替代,终究不能成为他的妻子,明明只有几个时辰,为何她等不到。

“娘子如此要死不活的模样,我可是不太喜欢。”冥蛇不知道何时站立在了朵朵的身边,低哑的嗓音带着淡淡的蛊惑味道,“明明是个聪明至极的人儿,此刻又怎么会如此的糊涂呢。”大手捏起朵朵耳畔的发丝放在手心里细细的把玩。

朵朵像是没有听到冥蛇的话语,任由他捏着自己的发丝,依旧保持着静静凝立的姿态,不时有瀑布的水花溅起,湿了她的裙摆,她也浑然不觉,似乎她整个生命在此刻都已经空了,空的什么都剩不下来。

冥蛇的笑意敛去了几分,眉目依旧弯弯的,那份轻佻却被隐约的怒意所取代,从纳兰子画手中将她救下,被自己带至这里,整个人恍若失了魂一样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唯有空洞和凄凉,深浓到几近让人感觉到那股透心凉的绝望,原本便单薄的身躯,此刻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样纤细,就只是这样静静的凝立着,如此静默不语,木然的模样,一种绝望的死寂萦绕在她的身边,那股发自骨髓深处的伤心即便是他也能够感觉的到,人心当真有如此生死不离的挚爱么,他不懂,他不想懂,可是如今看着这个女子如此刻骨铭心的疼痛模样蓦然觉得心底很是不舒服,不舒服到似乎想要找个发泄的理由一样。


第二百零二章 敌诱:恋已成伤(18)
 
“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

时间仿若凝滞一般久久不前,在那份窒息的沉闷几欲让人窒息的片刻,朵朵那清淡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唇角微微上扬,清浅的笑意若同冰雪中含苞待放的红梅,几分羞怯,几分冷傲。

冥蛇微微弯起的眉眼蓦然僵硬了几分,上挑的唇角那邪魅的弧度一点点敛去,眼底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冰冷,不深浓却危险至极,先前那股莫名的愤怒在此刻似乎变得深浓了起来,心口处某个角落似乎泛起一股类似酸涩的疼痛,隐隐约约不明显,却始终都无法忽视。

高大的身子蓦然欺身而上,没有人可以让他觉得不好受,因为让他不好受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大手环绕过朵朵的脖颈,指尖处泛着诡异光泽的银针映衬着白皙的指尖分外的触目惊心。杀意在瞬间涌起,失了一个觉得有趣的东西,总好过会让自己觉得不好过来得好。

“娘子,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幽幽的嗓音若同夺命的魔音贯耳,那声大婚突然让他觉得心底翻腾的厉害。

原本僵硬凝立着一动不动身影,蓦然转过身子一把抱住冥蛇的腰身,那单薄的身躯带着让人绝望的力道狠狠撞在冥蛇的胸口,环抱着他腰身的小手那般的用力,勒的他有些疼痛,淡淡的暖意在胸口处弥漫开来,不深浓,却一瞬间让他觉得依恋。

肆无忌惮的哭泣,像是要将心底所有的疼痛和伤心全部发泄出来一样,那紧紧抱着他腰身的人儿哭泣的整个身躯都颤抖的厉害,呜咽的哭泣声像是已然隐忍到了极致,由刚开始小声的抽泣变成最后放肆的大哭。

那捏着在指尖的银针蓦然跌落在地,滚入瀑布中,荡开一丝丝黑色的色泽转而隐匿了踪迹,大手有些僵硬的停留在朵朵靠近脖颈处的位置,弯弯的眉目却无半分邪魅的浅笑,那细长的眼眸里一瞬间闪过万千种复杂的情绪,他不喜欢麻烦,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有女人靠近他,更何况是抱着他哭泣,可是此刻那颤抖的单薄身躯里透出来的悲伤却让他有些难以推开,一种类似心疼的情绪似乎要将那早已冰冷僵硬的心口融化一角。

本来就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对于那个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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